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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我踩,我踩踩踩!”仇大地奋勇直追,拼命践踏脚下生物。
蟑螂发出惨叫,……噢,不。是张朗发出惨叫。“哇!饶了我,大人。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还有下次?你还有什麽不敢做出的事情?你这只死蟑螂!变态蟑螂!今天我要给你施以宫刑。叫你再也没有办法到处播种!他娘的,你竟然敢把种播到我身上来?!我……啊!我要杀了你!垛了你!把你切碎了喂王八!”大地是怎麽想怎麽痛苦,一觉醒来,天翻地覆哪!
继续以45码的大脚蹂躏脚下已经变形的面孔。把张朗的求饶声当伴奏音响听。
他,仇大地。堂堂七尺男儿,就算不能称之为英俊潇洒的白面小生派,也能被赞赏几句有男人味,是条汉子!当然和柔弱多娇的美少年派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边。但就是他这样一个怎麽看怎麽男人的男人被另一个他妈的不是东西的天下第一好色的外加皮厚无人能比的混蛋男人给……糟蹋了!!?
啊……!我的清白!我保持了24年准备献给就算不美动人至少也温柔可爱的未来妻子的初夜呀!就这样没了……
而且还不是前面的,而是……,啊!……不行,我要杀了这个混蛋,然後再自杀!──否则他一定会被张朗头数众多的女友给分尸的!与其让那帮女人糟蹋自己,还不如自己了结的好。
“你冷静一下。大地,呐,先冷静一下。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真地把我阉了,你後面的清白也不会回来了……哇!不要踩……听我说完。”抱住落下的佛山无影脚,神色诚恳地向大地倾诉自己的过失。
对,这是过失!张朗悲哀的想,就算自己再怎麽欲求不满,也不可能找上五大三粗人大连呆的仇大地呀。让人知道了,那多没面子!──都怪那个药太好用!
回想昨天,从损友那儿得到所谓的很不错的东西,说是用了後会很爽。以为只是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心想人生第一次堕落一次试试看感觉如何。於是拿著它,回到和大地合租的公寓。可是这一堕落就堕落到地狱,看来爬上去的机会也非常渺茫了!
做出自己一生中目前为止最最可怜据说能感动所有大小女人慈母芳心的表情,用一双宛若被弃小狗般的眼睛泪汪汪的望著不知是被气得发抖还是昨夜自己疯狂所留下的後遗症无法站稳身体的仇大地。“这只是一次小小的错误……”立刻被踢了一下,赶紧改口:“这只是一次大大的错误……
呃,不对!我想说的是,我知道此次错误的重大,为此我已做好补偿的准备。……你觉得我女朋友中哪一个你最中意?”讨好的表情。
终於,二十一世纪中国境内最大的仇大地火山进行了二十四年该火山形成以来最大的一次喷发。──其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为一把不锈钢的折叠椅,人员伤亡一名,死者名叫张朗……
张朗这个悔呀。不就是自己吃了药以後兽性大发无法控制上了因感冒发烧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仇大地嘛。有必要打得这麽狠吗?亏自己和他还是穿同一条裤子外加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铁血。
抱著被打折的左臂,顶著一张青青肿肿外带药水的红红黄黄宛如街道中心花圃的变形脸孔,张朗从医院的救急室自叹自哀的走出来。
看来得想法子给大地那死脑筋找个女朋友,否则说不准哪天又想起昨天的事,一时想不开学人家搞个割脉跳楼开车撞海啥的,怕就怕他到时临死还得找个垫背的。不用说这个第一人选肯定跑不了他。
刚走出医院大门,又退了回去。得给大地那愣头青带点药。本来就感冒加发烧了,昨晚上……记起那染血的床单,张朗脸色大变。自己昨晚神志不清根本就无法控制力度,加上药性……天!那呆子是哪来的精神把他打成这样的?想起大地那站都站不稳的身子,张朗慌了。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医院内不可奔跑的规定了,直匆匆的往内科?g门科?
唔,决定。──g门科冲去。
“医生,医生!”张朗门都不敲地闯进了g门科。
“啥事呀?咋急成这样?”中年的英俊的有风度的男性医生笑咪咪的。看来这里很闲的样子。
冲进来了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干嘛的。要怎麽说呢?自己那地方又没事,看了也没用。有事的那个,恐怕打死他也不会进这科一步!还是跟医生老实交待吧。
“医生啊,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他……,他这个……呵呵,”张朗突然发现这事儿还真的是难以启齿。
医生理解的笑笑,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说是自己的朋友咋的咋的了。谁好意思说是自己?看这个年轻的,原本也可能算英俊的?青年的样子,大概就明白了。不是被人qg的,就是被j的。最有可能就是那个什麽sm的,哎,现在的年轻人呀!
医生依旧很温柔的笑,示意他坐下,顺便如果能把裤子脱了就更好。
张朗坐下了。但是没脱裤子。
“医生,这个……我昨天……,”咬咬牙,“和我男朋友做a了,因为是头一次,也不知道怎样是好,那个地方也就不注意弄伤了。”
有了开头,後面就轻松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可有什麽比较好的治疗那里的伤药?会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呃,我是说,咳咳,不会碍著出恭吧?”
医生还是笑,来过不少的伤患,但能说得这麽直白的还真不多。看来是个诚实的好青年。
“不用太担心。等下我帮你开一些药。以後也会用得到。嗯,有出血吗?”开始进行专业问答。
“有,还挺多。床单都染红了。”张朗老实得说。
哎呀,那走到这里来不是挺辛苦的?医生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张朗。
“出血了呀?那可能会感染。处理得不好发发烧是跑不了了。最好让我看看伤口伤得如何,也好对症治疗。”
张朗紧张了,“那他原本就在发著烧呢?”
“啊!那问题就大了。说不定依病情要住院也不一定。你去内科看过了吗?”医生关心地问。
张朗现在才明白,感情医生把他当患者了。
“医生,那是我朋友,他面皮薄,不好意思到医院。您看能不能给我多开点药,连内科一起的。”
医生不好意思的笑笑,弄错对象了。
“我可以给你开些防感染的药。还有治疗伤口的,另外再多开一些润滑的。以後会用得到。你看如何?发烧不退的话,最好还是送到医院来确诊,可别耽误了。”
“啊,那真是麻烦医生了。拜托拜托!”张朗心想润滑的药恐怕是用不到了。但留著,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自己哪天改换口味找个美少年啥的赶赶潮流。至於家里的那个,是打死他也不敢再动一下了。──自己又不是不要命!?要找也要找个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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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被糟蹋了的气得脑充血的仇大地终於在消灭了那只万恶的众人唾弃的采花蟑螂後,光荣的──倒下!
轰隆一声,吓得楼下的居民以为楼上的是不是在重新搞装修。准备再来一声的话,就上去抗议!顺便见见俊俏风趣地帅小哥阿朗冲刷一下眼睛,每天对著马脸无趣丈夫的楼下大妈痴痴的想。
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探头试看了一下敌情。──一片寂静。确定不是烟雾弹以後,这才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跨进门内,顺手关上大门。脱下皮鞋换上室内拖鞋,放下手中门钥及一大包价值不菲的药物(现在的医院这个宰人呐~)。
揭开遮住脸庞的围巾,拿下戴在头上的宽沿帽,摘下像熊猫眼睛的黑色墨镜,露出还是像熊猫眼睛的眼睛。天!现在还只是十月呀。汗!不过这一身打扮只要是他张朗,明儿个大马路上就会看见围巾飘飘帽帽朵朵。他张朗一向领导潮流──不过他现在明白了,很多潮流都是不得已的。
摸著良心,走进仇大地的卧室。眼睛瞬时瞪大。
啊……,我们那位大好男儿铮铮铁汉祖国栋梁世纪明星仇大地仇先生,如今像是从遥远的宇宙他方经过各种撞击冲破大气层燃烧殆尽千疮百孔的陨石一样,砸在房间的最中央。
用颤抖的右手探探他的鼻息,──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还活著!只是好像发著高烧而已。
为难地看著这幅庞然巨体──自己当初怎麽不和大地一起跟孤儿院门口的邻家老头学点中华武术加气功呢?这可是八十五公斤呀。算了,就这样让他躺著。反正是十月还冻不死人。正好让冰凉的地板给他降降热。把良心扔到厨房的张朗这样想,也决定这样做。
摆直大地的身体,脱下他的裤子。──唔,家夥不小,可是比他还要差一点。
分开他的双腿,哦谑谑……,肌肤还是蛮光滑的嘛。多摸几把。
拿出药物,嗯……好像不太顺手。使力翻过他的身体。
看不出来,这家夥的腰还满细的,精精瘦瘦。眼光挪向臀部。
翘翘的,还很有光泽。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伸手去摸──张朗一向是想到什麽便去做什麽。
摸了半响,突然想起最初的目的,赶紧打开药瓶。
……唔,得扒开那条缝才行。不知为什麽,张朗的心情很紧张。怕什麽!比这更过火的事都做过了,还有什麽可怕的?何况对方现在神志不清中,也不会跳起来再把他打成猪头。给自己做了一大堆心理预防。毅然伸手!
上完药後,张朗冲进了厕所。
一边给自己打著手枪,一边悲哀的想,为什麽我会抹著抹著越抹越深呢?到最後根本就是深陷不可自拔。对,他就是不想拔出手指离开那……啊……张朗在回忆仇大地的那个地方的时候s了出来──张朗痛哭涕流中。
冲出厕所,也不管手折了鼻青脸肿不能见人了,张朗悲愤的离家出走。他要去找那给他药的兔崽子算账!问他,那药是不是有什麽副作用──比如上了那个人就会还想再上那个人之类的。
而我们伟岸的健壮的大地哥哥正发著高烧一身青青红红蓝蓝紫紫一看就知道是被强暴过的样子趴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光著p股……月亮透过窗帘,偷偷的爱抚著这怎麽看怎麽诱人的部位。
刚坐电梯来到楼下,就被同样上电梯准备下楼的楼下大妈的怪异惊讶眼神刺激得到了楼下又重新按了回楼上的健。他不能就这样出去!不能就这样毁了他张朗的一世英名,丢掉一个楼下大妈的爱恋目光没有关系,但万万不可丢掉那千千万万美丽花朵的芳心。
隔了两分锺的家,看起来好像有一辈子没有回来过似的,很是陌生。
木然的走进大地的房中,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和超妙的技术,在折了左臂的情况下,把大地拖上了床。──床单都没换。
木然的倒了一杯水,试图给大地喂退烧药。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含住药片,灌一口水。对准眼下的厚实嘴唇贴了上去。用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把口中的药和水一古脑儿的全部渡了过去,灼热而又润湿的口腔。如果明天烧再不退的话,得叫救护车才行。张朗认真的想。
第二天,仇大地以其惊人的恢复力退烧。但当其起床发现自己竟然光著下半身的时候,不禁发出厉吼:“张朗____
你这个色猪!你这个杀千刀生儿子没p眼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下流无耻好色的混账王八蛋,你给我死过来!我要活剐了你!嗄……”一口气没接上,被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一颗带著可爱笑脸的头颅──如果是还是原形的时候,正从门外向内探头。隔了一天的面孔越发显得狰狞可怕,肿得太厉害了。张朗陪著笑脸,“呵呵,大地呀,你起来了呀。呵呵,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半响才从声音中认出面前的脸孔是自己好友张朗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你咋了?咋被打成这样?是哪个混蛋不开眼,我这就帮你报仇去。”从小便习惯照顾守护在他眼中弱小好欺负的阿朗,见他被人打成这样,这个心疼呀!
“呵呵,没什麽。这是应得的,呵呵,应得的。你叫我?”聪明的岔开话题,却没想到撞进虎口。
想起了自己喊他的原因,刚才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知道这张脸是谁打地了。“你……你……”手指著他,“……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病了?还是被人诅咒了?”
“啊?”没有反应过来的张朗愣住。
“你咋的……,要抱我呢?而且一次还不够,昨晚上又……”大地的脸红了。
“冤枉呀,昨晚上我可什麽都没做。真的,说假话的天打雷劈。”张朗指天对地的发誓。
“那……我……咋没穿裤子呢?”可怜的大地宛若新婚早晨的小妇人扭扭捏捏。
暗中呼一口气,不顾脸上伤痛,堆满笑容,“不就是为你上药嘛,怕裤子蹭著你,所以没给你穿上。”急中生智编出一个理由。
“噢,这样的啊。”抓抓脑袋,苦恼的说:“我说阿朗啊,那天的事就这样忘了吧。我也把你打成这样……”歉疚的看看面前人的凄惨模样。张朗立刻摆出一幅可怜兮兮知错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竟然对我抱的是这样的感情。以前我都忽略了。想想看,你那麽缠我,也不是无线可循。都怪我没有注意到。想来你交那麽多的女朋友也是为引起我的注意吧?”不看张朗已经完全呆掉的表情,大地自顾自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需要我保护的,哎……其实你已经长大了。大到都可以……”压倒我了──这句话大地没好意思说出口。
鼓励自己把话说完,“我觉得,男人还是和女人在一起比较好。你认为呢?”张朗拼命点头。大地低著头思考著要说的话,“我知道要你现在改,还一时改不过来。不过可以慢慢来,你再多交一些女朋友看看,说不定会有适合你的出现。我也会试著帮你留意好女孩的。”
张朗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才好了,一脸茫然。他这样的表情看在大地的眼里,自然成了失望伤心的代言词。不由感到心中十分沈重,他也不希望他一直珍视的二人二十几年的友情就这样毁於一旦。嗯,要不要试著接受他呢?……回想当日,还是不要!那实在太痛了!这小子技术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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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星期,二人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一样。──表面上。
张朗还是在工作之余泡他的妞。只是进行到c的时候总觉得不够起劲。上班的时候偶尔会瞄瞄男模的翘臀,顺便打上分。有新男模来面试的时候,总是让他转过身,p股不翘的一律不要。美其名曰:为了让裤装流线表达的更好。对,我们自诩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领导时尚风流温柔体贴潇洒不羁天下第一花花公子的张朗大人就在一家服装杂志社工作。好死不死的还是什麽时尚总监。当真是职对其人,再合适不过。
堂下殷殷学子埋头苦填试卷内容,台上仇大地捧著书孜孜不倦。不知是不是重点高中,所以学子们都不肖作弊这行,台上的监考老师埋头书中内容,根本无暇顾及他们。就是这样,堂下的学子们依旧不为所动。好一班国家未来栋梁人!如此清廉必可一扫将来腐败之风。
翻过一页,大地是越看眉头皱得越深。这个愁啊!怎麽看都觉得书中所写和自己目前与张朗的情况相符。
“叮咚叮咚”下课锺响。学生们不待吩咐就自觉地把卷子从後往前传。大地也终於合上书本,开始收考卷。
交了卷子的学生陆陆续续向教室外走去。一个看起来很乖宝宝型的学生耐不住好奇,瞄了一眼大地放在讲台上的书的封面。只见上面以极其醒目的黑色大宋体印到──'男人为什麽会爱上男人'。???!!!揉揉眼睛,该学生决定明天去配隐形眼镜,顺便以後离这个老师远一点。
抱著试卷手拿著那本书,大地把试卷交到教导处。又提著那本书回到理科2办公室──大地是该重点中学的计算机应用讲师。顺便负责该校的所有的计算机网路管理。算是一个中薪阶层。
顺手把那本书扔到桌上那一堆借来的买来的五花八门书籍杂志中,坐在椅子上深思……
进行了将近一个星期男男知识恶补,总算对古今东西何谓同性恋有了一个大概认识。
越深思眉头就皱得越深嘴唇就抿得越紧,大地原本就有点凶恶的脸庞变成十万分恐怖。吓得躲在门口芳心暗许只是一直未说出口今天终於鼓足勇气手揣两张电影票教英语的李老师落荒而逃。哎,人呐……总是把上天送上门的补救机会拒之於门外,不是老天爷不知道自己犯了错,相反他还勇於认错。只是大地根本就不给老天爷改正错误的机会嘛!所以他的人生会变成怎样是你知我知只有天老爷不知!
坐在回家的公车上,大地仍旧在思考。
不管是哪个朝代,哪个社会,对同性恋的对待就好比对那到处播种转播疾病打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万分厌恶加排斥。
如果是家有此子为了不败坏门风必将其乱棒打出,最坏的就是半夜趁你睡著的时候堵住你的口鼻活生生闷死然後再放进绞r机里绞绞最後再放厕所里冲掉。
如果是朋有此友必将从此划下三八线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公司有此同事必将加上口罩避道而行顺便上报公司把此人下放搁浅开除踢出永不录用以免引起不良风习。
如果进餐厅用饭被人知道肯定会被礼貌请出等你走後所有餐具重新消毒。
如果进了动物园让人知道你是同性恋,就算这天是星期天你站在最受欢迎的熊猫笼子边照样是两袖清风百米内不会有一人。孩子他妈她老师会指著你跟孩子们说,那是比新品种病毒非典还要可怕的艾滋病带菌患者得上了就死定了,随身携带pc的赶紧打开网页的非典专栏指著一大堆数据对孩子们进行即兴教育。看了数据的妈妈紧搂住自己的孩子──孩子,你不会丢下妈妈一个人吧?顺便再把孩子的位置挪上一百米。
这样的结果导致百分之七十八的同性恋割腕抹颈撞墙上吊跳水服安眠药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二不是转性了就是找女人结婚了要麽就是发疯瘫痪了。总之不会是幸福的就是了,大地灰暗的想。
怎麽办?寒风萧萧,落叶飘飘,壮士一去不复还!车窗外已是深秋。大地抱住脑袋痛苦呻吟。
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从小一起长大呵著护著好不容易拉扯大的阿朗就这样完蛋!对!我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就算整个世界不要阿朗了,我也要挺起胸膛守护他!不管了,不就是……那个地方被c几下吗?有什麽大不了的,老子头可断血可流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一点点的痛楚算什麽!为了不让那个从小抢自己的饭吃霸自己的床睡偷自己的点心抄自己的作业闯祸了赖自己身上打架打输了让自己出头只会给自己添乱不会给自己添暖的……──不对?这家夥怎麽这麽讨厌?不行,我怎能为那样的人贡献出自己!!
大地的脑袋中出现两个武林高手,一个是独孤求败一个是东方不败,打的这个热闹呀,一直让大地坐过了两站仍旧以'痛苦思考的人'的姿势保持著原状。
话说下了班约了新钓的女友的花花张朗,坐在某家专卖红茶的茶坊里,听大学刚毕业的小女友大谈流行的耽美小说。边说著边拿出一本可能买了还没多久看起来封面崭新的'花花游龙'向张朗解说耽美的神秘及好处。
张朗看著谈兴大发的小女友,忍不住问道:“你们觉得同性恋是可以接受的麽?不觉得恶心?”
“怎麽可能恶心!噢……,你难道不觉得当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压倒在身下时,那种成就感兴奋感完全可以让一个男人疯狂吗?噢……,天,我多麽希望可以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一对出色的男人那种完美组合。唉!我知道你们男人是不会理解这种心理的。不过只要你试一下,说不定就……会迷上那种感觉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