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筋脚筋都断了,做手术也续不回来,算是废了。但不会有生命危险。”冼业胜脸se平静,就像是在谈论一顿晚饭的菜肴一样轻松。
“那是他自找的。他想害人,不过却害了他自己。”王小兵泡好了一圈工夫茶,让洪、冼二人品尝。他向来秉持一个信念: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霍向y肯定会向你下手,你可得小心。”洪东m思索p刻,道。
这个情况,王小兵早已考虑过了,既然废了霍启民,那他老子霍向y不可能坐视不理。至于他什么时候会来报仇,王小兵还不能确定,早则在这一两天内,慢则在半个月之后。
只要把霍向y也收拾了,那就基本可松一口气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霍向y与五鬼帮的帮主向重山很铁,极有可能会联手他来找小兵的麻烦。”洪东m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道:“业胜,从明天开始,你去关注五鬼帮的动向,如果发现他们与霍家准备行动,那立刻通知小兵与我。还有,打听一下霍家近来在黑市上买过枪械没有。”
“知道。”冼业胜点头道。
五鬼帮的帮众一般是夜晚g勾当,平时神出鬼没,像一群蝙蝠,昼寝夜出。
三人商量了一会对付霍家的事宜,洪东m说头有些晕需要休息,王、冼二人告辞出来。王小兵开摩托回东兴中学。
第二天,霍启民被废的消息就传开了。同时,霍启民向殷伍涛报了案,说是王小兵主使人g的。
殷伍涛对王小兵颇为痛恨,早已想整治他,却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一些小事情拿捏不住他,因为有朱由略罩着他,只有大事情才会使朱由略也无能为力。当得知霍启民被废了,殷伍涛十分愤怒,即时赶到了东兴医院了解情况,看到霍启民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悲愤道:“我一定帮你严惩姓王那个狗东西!”
“我现在就去灭了他!”霍启民的父亲霍向y额头青筋暴突,咬牙切齿道。
“先不要冲动,只须按法律来治他,就凭这条故意伤害罪就至少够他半辈子受的了!”殷伍涛信心满满的样子,随即,又问道:“你确定真是姓王的做的?”
“是。我还与他说过话。就是化了灰,我也知道是他。他指使烂仔来挑我手筋脚筋,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将他杀死!”霍启民以后只能坐轮椅,泪流满面,越说越激动,脸面也红如猪肝。
“只要你确定是他,那就好办了!”殷伍涛道。
“他会不会逃跑了?”霍向y担心道。
“他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辈子!我现在就带人去东兴中学刑拘他。”殷伍涛说完,立刻带着两个民jing驾车赶赴东兴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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