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她刚才说要跟金鱼接吻,但金鱼不同意,她就害羞脸红了。”王小兵撕开香烟的包装,取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笑道。
“作死!”林忆娜挥舞着小粉拳,轻轻打了一下他结实的肩膀。
“真的吗?娜姐,你要跟金鱼接吻?”随即,这小nv孩又不解道:“接吻是怎么样的?”
王小兵与林忆娜都笑了。
这种纯真的小nv孩最好应付了,王小兵笑道:“接吻就是两人脸面碰一下。比如这样。”说着,他头一歪,脸面已触碰到林忆娜的俏脸。
“哎,你个……”她想说坏蛋,但忽然又觉得他不是坏蛋,咽了回去,又轻轻打了他一下。
不过,这回可没那么容易骗过王泽惠了,她歪着小脑袋,一副回忆沉思的样子,好半晌,笑道:“我记起来了,电视里面说的接吻就是男人跟nv人嘴对嘴。对不对?”
“。你这bb粮什么味的?”王小兵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巧克力味的,我买了三个,你们要不要?”王泽惠从k袋里拿了出来。
“你自己留着吃。我们还饱。”王小兵摸着她的小脑袋,道。
林忆娜感觉要是还留在王小兵的房间里,待会他再使个小计将王泽惠支开,那可麻烦了。适才便差点给他得手了,心中犹有一分惊恐三分兴奋,也不敢再多停留,但骤然说离开又有些突兀,忽然想到东和村种有茶花,笑道:“带我去看看你们村的茶花吧。”
“娜姐,我带你去。”王泽惠热情道。
于是,王小兵锁了门,也和林忆娜一起去看茶花。
东和村也引进了j家小厂,基本集中在村南那边。在村西那边的坡地,则种了十j亩的山茶花,其实,在五六月份来赏花最好,那时的花海如锦,使人眼花缭乱,到了八月份,只剩残景了。
不过,林忆娜是醉翁之意不在于酒,她只想摆脱与王小兵独处一室的发窘境地而已。想起他抱着自己,心里也颇为喜悦。如果只让他抱着自己,那也可接受,就怕他一时来大x趣,将自己占有了,那可不行。因为她还没有准备。
想茶花,也不需要走到那p坡地,只站在那条水渠的堤上就可眺望胜景。那条水渠是十j个自然村在十j年前共同出工修筑的,蜿蜒经过十j个村,目的是引水经过农田山地,用来灌溉的,并且有防洪功能。水渠渠底宽五米左右,渠面宽约八米,呈倒梯形之状,两堤高达七八米,如梯形,有石级可登上。
平时,渠水只有一米多深,要是遇上暴雨时节,便可达五六米,咆哮而前,也颇有慑人之势。堤上都是c地,每当节假日,便有各村的孩子来这里玩耍,成为孩子的乐园。
夕y柔和,晴空万里,颇宜赏景。
c地上,收割了稻谷的田地上,错落有致地点缀着水牛,h牛,三五放牛娃团在一起嬉戏,气氛融洽,俨然一幅村野乐趣图。
九十年代初,乡下,放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大部分孩子都放过牛。不过,王小兵家里没牛,平时犁田是请别人犁的。
二十一世纪之后,东部沿海很多乡下地方都没人种田了,孩子只见过牛,还没放过牛。
谢家化家里有一头老水牛和一头老h牛,在王小兵、王泽惠与林忆娜走在乡野小路上的时候,他正在放他家的两头牛,就在水渠的堤坡上。
“那个不是谢家化吗?”林忆娜指着百米开外,正躺在堤坡c地上的谢家化,笑道。
“黑牛在哪里都能睡的。”谢家化在七伯公的寿宴上喝了不少酒,虽没大醉,但也有四分醉了,躺下便睡着了,脱了t恤盖在头上。
“上了水渠的堤就可看到茶花了吗?”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林忆娜颇为愉悦,拎着深红水纹的手提包,脚步轻快地踏在c地上。
“是啊。不过,现在没什么好看了。要是前两个月,那才有看头。”王小兵叼着一根香烟,道。
“没所谓,能看到就好。”林忆娜并不在乎,因为她本来就不是真心来观赏山茶花的。
王小兵瞥了一眼林忆娜,两人目光j投在一起,乍合倏分,但彼此都感到很温馨,很美妙。
就在这时,王泽惠惊叫起来:“那只大水牛向我们冲过来了!”
果然,在三十米开外,一只剽悍的、双角弯而尖的大水牛朝王小兵这边狂冲过来,好像有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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