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纳兰勇巡按书房。
“主子,奴才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请主子施罚。”说话的人满身狼狈,一张脸血迹斑斑,左手还绑了个绷带。此人正是宝泰。
刚才那一仗实是一场恶战,宝泰一生大小战不计其数,还不曾这般惊心动魄过。在十三名一等大内侍卫的围攻之下,仍然被陈家洛和无尘从容遁去,也是宝泰的奇耻大辱,他此时脸上恨恨不已。
宝泰眼望着一个秀才打扮的青年男子,但见那人仍是静静的观赏着书案上的一对北宋钩瓷五系莲花尊。良久那人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他眉清目秀,一道剑眉下梁高耸,偶尔眼皮一翻精光四射,显是内功深湛。此人乃当朝最受皇宠的三驸马桂贝勒爷桂萼,这次干隆表面上是让康亲王出面剿匪,其实暗地里康亲王仍受桂萼节制。宝泰是他在八年前在华山脚下收伏的一名手下,在他手底下排行老四。
“你先下去休息吧,嘿嘿,陈家洛是那幺好抓的吗?”桂萼淡淡的眼望远方,“那骆冰你带上来吧。”
“喳,奴才这就去办。”宝泰八年前落入敌手,生不如死。被桂萼搭救出来,随即甘愿为奴,跟随在桂萼手下办事已有八年之久,江湖上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过了一会,骆冰已被两个女子抬了上来,原来她中了迷香还未醒来。酣睡中的骆冰更是有一种独特的美,脸庞如玉,一双美目紧闭着,嘴角间隐约有一丝微笑,显是在梦中与情郎相会,依稀见到她眼帘下有些微光,似雨露似莲珠,如梦如幻。桂萼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骆冰的嘴角,有一缕淡淡的清香沁入心头,桂萼登时?不守舍,挥一挥手,旁边的下人都知趣的退了下去。
桂萼轻轻解下骆冰的亵衣,但见一对椒乳在风中微微颤动,他用手轻拨下那尖挺的乳头,触手处如电流传遍全身。顺着她的温热的身体往下滑,在脐眼处停了一下,看到那乌黑滑亮的阴毛横披在玉门关外,桂萼的下身顿时涨了起来,他猛的掏出家伙,但见约有七寸来长,青筋乱露,如一支独角龙在摇头晃脑,他将双手插在骆冰的肥臀之下,“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不知不觉间也感到有些痛。
桂萼的阴茎在骆冰的阴穴里横冲直撞,阴牝里面又湿又紧,盖因骆冰虽是结婚数年,但未曾生育,故她的阴穴仍如处子一般。更何况她的阴具乃是“朝露花雨”,乃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如曲径通幽层层叠叠,所以陈家洛一试之下也是方寸大乱,虽囿于红花会的兄弟之情,弃也不舍要也不是。
桂萼抽了数百下后,感到一阵的快意从丹田直传上脑,他大叫一声,猛的射出了浓浓的jīng_yè ,泄在了那块肥沃的田地里。
西安城外一个破旧的城隍庙。
陈家洛与无尘满身血迹的站在一棵老槐树下。刚才那一仗是如此的惊心动魄,死在他二人手下的敌人不计其数,但失落了鸳鸯刀骆冰,二人心头怅怅。
虽已发出了流星令,但眼下看来西安分舵连副舵主都叛敌了,说不定还会招来敌人。此刻陈家洛满心牵挂着骆冰,想着她落入敌手不知会招受多少凌辱。而无尘却在回思刚才那一场生死之战,心想自己的剑法是老而弥辣,不免有些得意。远处传来一阵啸声,这啸声中气十足,气势磅礴,如一条长龙行经天,滚滚而来。这啸声熟悉之极,正是奔雷手文泰来。
他二人大喜迎上前去,见三条人影飞速前来,当先一人是文泰来,其中一人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她旁边一人粗眉大眼,长相忠厚朴实,原是伏牛山猎人林虎。众人相会不免寒暄,也知形势逼人,当下决定是夜去劫狱搭救骆冰。
西安府的死囚房里一片死寂。五条人影悄无声息的掩了过来。当先一人将手一扬,数颗石子已然点中守卫的穴道,正是陈家洛等人前来劫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