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柔被双指插的双眼迷蒙,依稀留下一丝理智反抗,她捶打着陈巍峨的背,哭喊着“叔,够了!您快拔出来啊!”
陈巍峨哪里够,见晓柔还有反抗之心,他索性蹲下身去,架起晓柔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肩上,一口就舔上她先前被插的微敞的洞穴。
“啊~~~”陈晓柔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了,她推搡着叔父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却无济于事。
对于这个姿势她是有几分熟悉的。
小的时候,她也这么跨坐在叔父的肩上,高呼“骑大马咯!”
如今她跨坐在叔父的肩上,叔父却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穴。
陈巍峨急切地亲上那丰满的阴阜,青春的体香扑面而。他温热的舌头大面积地划过yín 草萋萋的丘地,将那卷曲的阴毛都一并舔湿了。随后舌头灵活的左右一摆,成功地钻入小洞,穿梭在晓柔的花径之间。
“啊……啊……”这一招对晓柔特别有效,她已经无力地靠在墙上,双手努力地反撑在墙上才能保持不软倒下去。就算之前和前男友高频率的做爱,前男友少有会吃她的穴,这招简直戳中了晓柔的死穴。她现在只能无力地坐在叔父的肩头娇喘而毫无还手之力。
陈巍峨抓紧了充满弹性的臀肉,大口地喝着xiǎo_xué 溢出的yín 水,挺拔的鼻子时不时触碰到已经挺立站起的阴蒂,舌头将狭窄的花径狠狠地刮了一遍。
他的鸡巴还没进洞,晓柔就已经小泄了一回。
喝够了侄女儿的yín 水,陈巍峨终于把舌头从阴道中抽出,失去了堵塞物的肉洞瞬间喷出一大股水,流到了地上。
陈巍峨的裤子已经完全掉到了地上,他托起晓柔的腰身往上提了提,扶着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在湿润的穴口滑动起来。
鸡蛋大的大guī_tóu 时不时陷入穴口,调戏着流着口水的花穴。熟悉的触感让陈晓柔顿时回了几分神志,她晃动着双腿叫道,“叔叔,不行!不可以的,我们这是乱伦!”
陈巍峨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满脑子里都是那紧致的触感,他箍紧晓柔不盈一握的腰肢,guī_tóu 沾染了足够的yín 液,“晓柔,叔忍不住了啊!叔好久都没有cào 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叔吧!”
听着叔父的哀求,陈晓柔有一瞬的愣怔。婶婶和叔父离婚也将近八年了,她以为叔父是因为憋了多年的性欲才会导致今晚的失控。
趁着晓柔愣神的时机,陈巍峨一抬晓柔的屁股,大鸡巴滑着yín 水就溜了进去,巨轮已经入港。
“啊!!”
“啊!!”
两人双双叫了出来。
陈巍峨被爽地直颤,年轻女孩的吸附力果然不同凡响,这么多年他哪里操过这么紧的洞,今晚不把她操个透岂不是白白浪了这好机会。
晓柔却是被撑得直翻白眼,叔父的鸡巴比前男友还要粗上一圈,她本就紧窄的洞口都被胀的发疼,她只好哀求道“叔,太大了,我要被撑死了……”
“小女孩,鸡巴大才好呢!叔今晚就让你晓得大鸡巴的好处。”说着,陈巍峨又掐着晓柔的腰,将大鸡巴慢慢整根送入她的xiǎo_xué 。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别再进来了……要被叔捅破了……”叔父的ròu_bàng 不仅比前男友要粗壮,连长度也比前男友要长上一截。晓柔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捅穿了,阴茎进入了从未有人涉及的深度。陈巍峨也是爽的直吸冷气,小侄女的嫩肉爱意情浓地缠绕上来,狠狠地吸允着自己,让他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陈巍峨深吸两口气,慢慢抽出沾满yín 液的鸡巴直到洞口复又插了回去,直触花心,硕大的阴囊也重重地拍上白皙的肉臀,让晓柔尖叫出声。
“啊,啊,叔叔……不行的……快点拔出去啊!”
“给我……给我……嘿……嘿……嘿……”陈巍峨动着他粗壮的腰身,如老牛耕地一般一下下地杵着被入侵的水穴,“妈的,好穴啊,xiǎo_xué 真他妈的紧,老子的魂都要吸掉了……干……干……看老子怎么干你一晚!”
陈巍峨口吐污言,一边慢慢加快插干肉洞的速度。他本就是乡下汉子,床上说点粗话更能激发他的性致。“可惜不是处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发骚发浪,勾地野男人干了你是不是!”陈巍峨一巴掌打上陈晓柔的小屁股,疼的陈晓柔一下彪出了眼泪。
“叔,不要了!好疼啊!”
“不要什么不要!yín 水流了老子一腿还说不要!怎么,野男人干得,亲叔叔就干不得?”
本来应该掩埋的禁忌关系如今却给陈巍峨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这可是亲侄女的穴啊!有几个男人的鸡巴能伸进亲侄女的洞啊!
想到这,本就硬的要命的鸡巴又胀了一圈。
陈巍峨直捣黄龙,插得陈晓柔花液四溅,浴室里一阵噼啪的肉响声。
“哦……哦……小浪穴又吐水……好湿……再给老子吸紧一点……对,夹住了……哼、哼……大鸡巴干你,cào 翻你的小浪穴。”
“早知道自己的侄女是个小骚货……嚯……嚯……早几年我就给你开苞了……嗬……把叔的大鸡巴塞进你的小nèn_xuè里,叫你天天含着,操的你yín 水直流,日日离不开大鸡巴……”
想到这么一个宝穴自己不是第一个捅入的人,陈巍峨怒从心起,飞速地狠cào 了肉洞几百下,本是紧闭的阴唇如今被干地翻了出来,还恋恋不舍地含着粗黑的肉柱,“妈的,被哪个野男人cào 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