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落网之蝶
陈俊生把眼睛哭到红肿的晓柔带到餐厅,陈巍峨也顶着一张青紫的脸,木着表情端出两碗刚出锅的面条放在桌子上。
“来吃。”虽然语气不佳,但是陈巍峨还是将加了溏心蛋的那碗推到了晓柔面前。
本以为哭到再也流不出泪的晓柔顿时又掉起泪来,她心有荒草蔓延,不知如何是好。晓柔觉得自己有错,但又觉得委屈,可若真要狠下心去全力责怪爸爸和叔叔,这种不经意的关爱又会让她想起他们曾经的好,叫她爱恨难平,最后只能将脸埋进碗里,假装专心地吃着面,鸵鸟地躲避现实。
陈巍峨见侄女乖乖吃饭,自己也落了座,用筷子挑起另一碗的面送进嘴里,一同吃了起来。
陈俊生见一大一小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眉头一皱,问道“我的份呢?”
“自己滚去厨房拿。”陈巍峨很不客气地回他。
自己拿就自己拿!陈俊生气哼一声,扭头去厨房盛面。他好歹是大哥,才不和这么幼稚的弟弟计较!哼!
这顿饭明显是叔叔做的,晓柔一口就吃出来了。虽然爸爸的手艺也不差,但他毕竟是个日理万机的商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下厨,所以到底还是经验丰富的叔叔略胜一筹。
筋道又弹牙的面条浸泡在味道浓郁的汤汁,叫人一口接着一口停不下来,甘美的蔬菜、煸炒到位的肉丝还有晓柔最爱的溏心蛋,再浮着一层红彤彤的辣油和翠色的香菜,光是闻着就叫人食指大动。晓柔本就饿了,再加上她也不知道该和叔叔爸爸说什么,索性就全心沉溺在吃面上,努力忽略一旁的叔叔爸爸。
然而,如果晓柔只要微微抬头,便可发现,叔叔和爸爸眼中闪烁的亮光。
面汤热辣,晓柔吃了几口便出了一身的汗,她端起一旁的水杯灌了几口,却觉得如烈火浇油,浑身更是燥热异常,甚至生出一种难言的痒来。
是食物过敏了么?晓柔不知道,她现在整个人好似飘在云端,晕晕乎乎,难以思考。
“啪嗒”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晓柔已经面色潮红,双眼朦胧地靠在椅背上。那种如烈火的燥热和轻飘飘的眩晕感让她根本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只能凭着本能让自己舒服些。她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企图通过暴露更多的肌肤来获得一丝清凉。而那种难言的痒意说不清,道不明,她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作痒,又好像哪里都痒,只得将手伸进衣中,四处探寻,抓揉挠着。
见侄女双眼迷蒙,神色迷离,那双他们品尝过数次的大白奶子也被她自己掏了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搓揉抚弄,陈巍峨恶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地问了句,“这药没其他事吧?”
“没事。”虽然这药的用途实在为人不齿,但晓柔好歹是他的亲女儿,不安全的药陈俊生也不敢给她用。陈俊生边松了松自己的腰带回答道,他梆硬的鸡巴顶的裤子都紧了。
见哥哥确定药物没有副作用,陈巍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将目光紧锁在软倒在座椅里不断呻吟的小侄女。
事到如今,陈俊生和陈巍峨都是骑虎难下,虽然心有愧疚但却如何也戒断不了这种禁忌的欲瘾,叫谁罢手都是不甘。索性,肥水不流外人田,兄弟俩在一通互揍后默默达成了共享协议。虎视眈眈的狼蛛们已经结好了蛛网,正等着柔弱的蝴蝶一步步陷入,沦为他们的盘中餐。
晓柔的神智早就被烈性的春药腐蚀殆尽,浑身的燥热和瘙痒让她迫切需要有人来帮帮她。粘稠的花液不知不觉间已经浸透了丝薄的底裤,在少女股下的坐垫洇出深深的痕迹。“痒……好痒啊……”晓柔凭着对身体的感知直奔最瘙痒的地方而去,纤细玉葱般的双指灵活地拨开已经湿透了的小内,钻进自己的桃花源地,急不可耐地抚慰起来。
“啊……啊……”纤纤玉指戳进潺潺春洞,刮过那些寂寞空虚的媚肉,晓柔终于寻得了一丝快慰,仰头长舒了一口气。少女眯着星眸,紧靠在椅背上,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发出诱惑难耐的低吟,叫一旁围观的两个大男人如何还耐得住性子?
陈巍峨和陈俊生对视一眼,冲着座椅上的美味少女扑了过去。
男人的双手很快就覆盖上了女孩光洁的肌肤,本就凌乱的衣衫一件一件地散落在地。陈俊生扯开女儿自慰的小手挂在自己肩上,把她抱到一旁的茶几上,冰凉的触感让火热的娇躯瞬间刺激地蜷缩起来,而失去手指抚慰的xiǎo_xué 再次掀起瘙痒的浪潮,让晓柔难耐地在茶几上扭动着。她拼命地揉动着自己的乳尖,素手重新夹进双腿间磨动,一边哭一边难受地求救道“爸爸……唔……叔叔,好痒,好难受……晓柔要难受死了,好痒啊……呜呜,救救我……”
虽然药的安全性陈俊生做过十足的调查,但是这次陈俊生为了保证女儿不反抗,用了前所未有的剂量,这对于女儿来说的确是不小的刺激和负担。陈俊生低头怜爱地亲了亲女儿红润的小嘴,低声诱哄道“乖乖,不哭,爸爸这就来帮你了。”
爸爸捉起女儿的一只硬挺的椒乳随意地把玩揉捏着,如樱花苞粉嫩的小奶尖因为充血过足泛出了潮红,艳地灼眼。陈俊生夹住那点红豆,来回滚动,嘴巴叼住女儿耳上的软骨,哑声问道“哪里痒?这里吗?”
“啊,啊,这里,是这里。爸爸,爸爸……”被捉到敏感处的晓柔挺直了身体,急切地想要将自己饱胀的绵乳更多地往父亲手里送。
“宝宝想叫爸爸做什么呢?”陈俊生在女儿的樱桃上划着手指,轻佻地戏弄着女儿的樱珠。
“呜呜,想要爸爸用力摸我,抓我,想要爸爸亲亲晓柔的奶子。”晓柔早就被情欲折磨地欲仙欲死,当即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心,只遵循自己的本能欲望诉说着自己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