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嗬啊——嗬啊——”汪泰平鸡巴一入洞就被那紧密绵软的膣肉缠绕吸吮,爽的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抽动腰身,狠狠地将自己的ròu_gùn 填满那惑人的洞。
“唔……唔……”晓柔被插得左摇右摆,全身唯二的支撑点除了汪泰平箍着她腰的手,就只有丁盛的大腿了。晓柔的两只手都被胶带紧紧地束缚着,除了依附在男人的身上,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汪泰平的冲撞是如此的凶狠,他每一次顶入都撞地晓柔几乎趴不住男人的大腿。
丁盛见这小娘皮已经被干到软成一滩,谅她也不会逃跑了,干脆取过美工刀,割断了绑着晓柔双手的胶带,晓柔已经快没有知觉的双臂像面条般自然地垂挂了下来。
起初晓柔什么感觉都没有,随即而来的是麻。
因为长久维持一个姿势而血液循环不畅的手臂酸麻如万蚁齐噬,一动就如针扎。
也因此,晓柔的双手就算获得了自由,也没有力气去撕开嘴上的胶布。
那胶布最终还是被丁盛撕掉了。
可那不是源于丁盛的好心。
被胶布粘过的小脸火辣辣地疼,胶布被撕开的瞬间,晓柔的眼泪夺眶而出。
可惜丁盛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少女的眼泪只会叫他更加的兴奋。
丁盛抬起晓柔桃色的脸,扶着自己半硬的鸡巴,还滴着白的guī_tóu 抵上她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屁股微顶,用行动示意晓柔给自己吃鸡巴。
“不,我不要……”终于可以自由发声的晓柔当然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拒绝,她扭过自己的脑袋,言行一致地拒绝男人的要求。
“小娘皮,老实点,给老子吃!”丁盛没了耐心,大掌扣住晓柔闪躲的后脑,屁股一挺,那粗圆的guī_tóu 就强行破开少女的红唇,没入口中,侵犯起晓柔的口腔。
才没了胶布却被塞进了一根大鸡巴,晓柔悲从心来,为自己凄惨的遭遇垂泪。
如愿以偿让少女含进自己大棒的丁盛已经享受起少女温热的口腔服侍,黏热的唾液清洗着先前遗留的交合的体液,才射过没多久的虎屌就这么在少女檀口中进进出出,恢复了勃勃生机,硬度更胜之前。
丁盛在晓柔的口中“乘风破浪”,汪泰平则在晓柔的娇穴中“冲锋陷阵”。
爽到短暂失神的汪泰平全凭自己雄性的本能狂cào 着少女的肉洞,待他回过神时,甩腰的频率早已一路攀升,如何也慢不下来了。汪泰平低垂的视线里满是耀眼的白,而那饱满的两团奶袋,更是在他的chōu_chā 下晃荡出yín 靡地弧度。
汪泰平趴低身子,从背后捏住那两颗不停跃动的奶子,接连的下体如犬交合一般紧密地缠连着。汪泰平将那圆润的两团捏做笋状,鸡巴插地一下狠过一下,先前只顾着粗喘的嘴中也终究是被这极品的嫩逼夹得忍不住迸出些让人脸红的话来。
“小骚逼,洞太好插,看着小吃男人鸡巴倒是吃的欢,果然天生就适合出来卖的。哦——哦——才插这么几下又要高潮了吗?真是个欠操的dàng fù 。插插插,今天两根大鸡巴来插你,爽死你个小骚逼。”汪泰平满意地抚摸着晓柔的裸体,这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小蜜穴又窄又紧,随便插两下就会喷汁流水,让她高潮更是轻而易举,汪泰平想但凡是个男人都会爱死这样极品的sāo_xué 的。汪泰平顿时庆幸还好自己没走,他第一次玩双飞,就遇到这么个宝贝小美人,人又美,穴又骚,还不用出钱,他简直是血赚!
汪泰平自认功夫不差,却也被晓柔吸的有些想射,这比起他平时的时长可短了不少。
都怪这小sāo_xué 太厉害了!汪泰平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坚持多久,若是太短也会让他感到不爽。尤其这样的骚逼只干一次那简直太浪了。汪泰平抓着晓柔的胯,拼命地撞着,又黑又沉的肉蛋连续不断地拍打着少女的外阴,发出黏腻又yín 靡的肉响,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简直是男人们最爱的音乐。
“小骚货,包夜要多少钱啊?今天哥哥们让你爽一夜好不好,用液填满你的小魔窟,cào 的你明天都不想下床。”为了让身下那二两肉满足,原先一直抱怨没钱娶媳妇的汪泰平也骤然变得大方,也敢想着包夜小姐了。要知道小姐出台和包夜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价钱,尤其是晓柔这样“级别”的,那肯定得花不少钱吧。不过,此刻汪泰平已经丝毫不心疼可能挥霍出去的钱,他现在只想要爽!
麻意逐渐退去,晓柔的双臂也渐渐能恢复行动了。一有能力行动后,晓柔就推搡着丁盛的鼠蹊,劲甩掉口中堵着的那腌渍物,哭喊着道“我不是小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正干得痛快的汪泰平陡然一愣。
她不是小姐?
那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