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说。
宜薇只b他小几岁，但有时候幼稚得让他啼笑皆非。他不明白为什么怡薇能把“准备礼物”这件事看得如此重要，甚至凌驾于他本人的意愿之上。
“算了。是我不好，下不为例。”郑煜疲惫地r0u了r0u她的头发。
“怎么会有你哥这么淡然如菊的人啊？”
郑煜出去遛狗，怡薇忍不住对着郑未吐槽：“问这个喜欢吗？说还好。问那个喜欢吗？说也行。问送你辆车好不好，他说车库里放不下两辆。好嘛！原来我挑了半天，他没一个中意的。”
郑未笑了。这的确是郑煜。
“更可气的是他还凶我，我为了打听他的喜好都不惜去他公司了，他还跟我生气，说我不懂事！”
郑未心想，的确挺不懂事的。
“未未，你说我送他什么好啊？他什么都不缺啊。”怡薇万分苦恼，托着腮自言自语，“要不……我送他一个求婚？”
这可不行。
郑未立刻搭腔：“你喜欢他什么啊？我看他对你一点都不t贴。”
怡薇笑得很羞涩，“我就喜欢他对我ai答不理的那个劲儿。从小到大都是男生围着我转，结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哥根本不看我，你说是不是很酷？”
好清新脱俗的理由。郑未艰难开口，“怡薇姐姐，你是不是……抖m啊？”
“可能吧。也许我就是贱。”怡薇坦诚说，“哎呀，谁还没为ai犯过贱嘛。”
郑未沉默了，怀疑她是琼瑶看太多导致的ai情观有些偏激。
“未未，你哥对之前的nv朋友也都这样吗？”
郑未实话实说：“没有吧。他大部分时候都很通情达理，不跟nv朋友吵架的。”
怡薇有点不高兴了，“那他俩为什么分手？”
“瑞瑞姐姐提的，哥哥就尊重她的决定了。我记得那段时间他经常失眠，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jing神也不好。”
郑未深谙说话的艺术。她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只不过省略了郑煜睡很晚的原因是接了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时间紧，任务重，地形复杂，自然要熬夜加班。
“啊……真看不出来他这么深情。”怡薇强颜欢笑，“瑞瑞一定很美丽。”
“嗯，可能是因为瑞瑞姐姐长得像他的初恋nv友吧。”郑未说着，心里却在想，他喜欢过哪个nv星来着？
怡薇打断她：“你吃水果吗？我削几个芒果榨果汁。”
“我对芒果过敏。”
郑未虽和她说着话，却仿若置身事外。眼神清明，说出的话绵里藏针，句句都戳得怡薇不舒服。
怡薇问自己，如果她甩了郑煜，郑煜会因为她失眠吗？
不会。她做不出这件事。她恨不得把郑煜时时刻刻栓在自己身边，怎么会跟他提分手？
于是怡薇更加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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