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对方的渴望一样热切,让冷承忧温暖在心中。
从小她就一直渴望有人来爱,成人之后,更是梦寐能过着和别的姑娘一样的正常生活。
但一直以来,这个梦从未实现过,直到仇煞魂出现……
现在的我,还是你的诊金蚂?冷承忧一直介意着他这句话。
早就不是了。我想娶妳,想和妳过一辈子。
为了仇煞魂这句话,冷承忧拋开一切矜持,奉上自己火热的双唇。
老天!妳这么热情,我会受不了的……他急切的将她抱起来,快速的走向床榻。
此刻的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仇煞魂热烈的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衣物,让她一身雪白的肌肤赤ll的呈现在他眼前。
我喜欢妳玲珑的娇躯,让我百看不厌,更喜欢妳在欲火狂燃时的表情,让我无法自拔的爱妳……
这是冷承忧这一辈子听到最让她窝心的赞美。
我已经l里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也该对我袒裎以待?冷承忧从来不曾仔细看过他的身体,今天她要好好的看个仔细。
那么我是不是也该要求妳替我服务,为我解除这一身碍事的束缚?他喜欢冷承忧变得大方,但是只限于对他。
乐意之至。
冷承忧起身半跪在床上,伸手缓缓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健壮的胸肌,冷承忧并不急着褪下他的衣物,而是伸出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仇煞魂从来不知道她的手如此有魔力,仅仅是这样轻轻的一个抚触,竟然能让他的昂扬不住弹动……
不堪她的折磨,他飞快的自行扯掉身上的衣物,让爱现的昂扬直挺挺的弹动着,对冷承忧做最热切的告白。
对于始终只知其物,不见其影的冷承忧而言,那不停弹动的昂扬对她而言是新奇的,她忍不住伸出手……
不敢碰?仇煞魂看见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别怕。他拉着她的手覆在他的男性上,却让自己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了?痛吗?冷承忧担心自己的力道伤了他。
不是。他疯狂的将她压倒在床上,将他的欲望抵在她的湿润处摩掌,低首用嘴唇寻找着红梅般的蕾珠。
他饥渴的吸吮着她的浑圆,不忘用大掌揉捏、爱抚着被冷落的另一边,让她尝到左右两边不同的感官刺激。
她不由自主的痉挛、战栗……
他的吸吮、揉搓,使她的呼吸急促,下腹搔痒难耐,忍不住摇动着玉臀,借着摩擦昂扬的触感,减轻自己的渴望。
仇煞魂只专心的照顾她的丰盈,让她自由发挥的寻找解决欲火的方式与动作,用她最需要的姿势,完成两人初步的结合。
当她的湿润不断的与昂扬摩挲时,蜜y源源不绝的流出,让两人的接触更加丝滑,让快感加倍。
原来冷承忧也懂得如何疯他。
仇煞魂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最后,冷承忧自己承受不了自己所制造出来的快感,她忽然弓起腰身,准确的让他温润的硬挺抵在湿润的入口,再用力往上一顶──
她,吞没了他……
噢!看来是我教坏了妳……
低吼一声之后,他粗野的撞击着她,让自己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
他第一次这么粗暴的对待她,但她却没有感到不舒服,反而觉得又经历另外一种不同的兴奋。
为什么爱会这么美妙?
为什么爱会每一次都以不同的面貌出现?
她忘我的享受,默契十足的跟着他律动……
仇煞魂看着她一上一下的摆动着身体,让胸前的茹房随着摆动而摇晃,他尽情的欣赏着她的美丽。
老天!
他为她而发狂!
她的每个颤动、收缩,都让他的昂扬有着巅峰的快感,那种热源即将喷洒,却又舍不得放弃这样快意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就像要裂开似的。
最后他还是不敌她的包裹力道,让亟欲隐藏的热源尽情的挥洒在她的体内……
累吗?完事之后,仇煞魂深怕她感到不满足,大手一探,抚慰着她仍然兴致勃勃的花心。
她喜欢他的体贴。
不累。她闭着眼睛享受欢爱后的爱抚。
我的提议妳觉得如何?他顽皮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花瓣。
什么提议?他的碰触让她觉得胸前的丰满也需要抚慰。
把冷家的生意全交给妳二娘,而妳嫁给我。说完话之后,他顺着她的意思,用另一只手抚慰着她的丰盈。
噢……好舒服……一声声的娇喘、呻吟,不断的由冷承忧的口中逸出。
得不到回答的仇煞魂想再说些什么,但冷承忧却献上红唇,堵住他想要说话的口,因为她觉得此刻不宜谈论这种话题。
仇煞魂见她不愿再谈论这个话题,只得放弃,专心取悦她,用手指代替昂扬,满足她的欲望……
※※天长地久的踪迹※※
几天之后,冷承忧一直未曾重视仇煞魂所提的事情,连秋只好自己找上冷承忧,想听听她心里的盘算。
妳知道仇煞魂跟老爷提亲的事了吗?连秋一进到冷承忧的房间就大刺剌的坐下来,口气不再客气,而是以长辈对晚辈的口吻说话。
冷承忧并不在意,连秋虽然与她同龄,但确实是她的长辈没错。
我不知道这件事。仇煞魂是说过要娶她为妻,但并未提及何时向爹提亲。
这女孩大了,出嫁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成亲也是必然的事情。为免以后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我看妳就把冷家的生意交给我,好好的嫁人去享福吧!连秋急着想拿到冷家的一切。
冷家的生意虽然已经上了轨道,但是二娘必须照顾爹和承乐,如何分心照顾生意?
不是她不想放手,而是她一心只为冷家着想。等承乐大一点的时候,她自然会把冷家的一切交给承乐。
家里的仆婢一大堆,何需我亲自照料他们?这死丫头,竟然霸着冷家的产业不放!
仆婢哪有自个儿的妻子与娘亲细心?冷承忧坚持照顾这件事必须亲力亲为。
但她的坚持惹火了连秋。
妳这个妖女,不趁着有人要赶快嫁人,难道还想留在家里克死妳爹吗?连秋脸色一变,口出恶言。
二娘?冷承忧不解一向温腕约二娘,为什么出现恶毒的嘴脸?妳……怎么这么说?
连秋处心积虑仍无法达到目的,如今仇煞魂又因为爱上这个死丫头而急着脱离她原先的计画,如果她不先声夺人的将冷家的一切弄到手,恐怕到时候她将会被这个死丫头扫地出门。
你以为仇煞魂真的爱上妳了吗?哈,妳错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命理比较硬的人,是我花了好大的工夫请来克制妳妖气的人,否则妳爹恐怕早被妳克死了。为了达成目的,连秋不惜随意捏造事实。
不!妳胡说……疮疤再次被揭开,冷承忧心痛得几乎无法承受。
我胡说吗?妳自己心里清楚。只不过妳一直在自欺欺人。想想王大富、王媒婆,还有常贵的死,难道妳真的感觉不出自己的妖气有多重吗?连秋尽可能的用冷承忧的弱点攻击她。
不是!那一切都跟我无关!王大富是遇到抢匪,媒婆是她自己想不开,还有常贵,他是被野兽咬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冷承忧的心已经动摇,但嘴上还是不承认。
算了,妳要是这么嘴硬我也没办法。但是妳最好想清楚,原本这一切都是天机,不说破大家都相安无事,但是今天我已经说破了,妳爹的病情很快会加重,而且……连秋故意停顿不说。
而且什么?冷承忧害怕有更多的不测发生。
而且仇煞魂也会因为我说破这件事情而受到妳的妖气所伤,到时候不只是妳爹,恐怕连仇煞魂的命都不保了。连秋怕冷老爷的命不足以威胁她,干脆将仇煞魂一起拉下水,增加威力。
怎么会这样?
不!不会这样……
冷承忧真的不敢往下想,她无法想象爹如果死了,连仇煞魂都不在时,她一个人要怎么过日子?
不,她不能就这样相信连秋的话。
我会去问仇煞魂,看看事情定不是真的如妳所说的那样。冷承忧突然发现连秋的歹毒,不再轻易相信她所说的话。
如果妳不怕老爷没命,尽管去间哪!既然她敢全盘托出,自然有她的打算,她根本不把单纯的冷承忧放在眼里。
妳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秋竟然拿爹的命要胁她!
什么意思妳自己想。连秋就是要她慌乱,因为她算准了冷承忧不敢拿冷自刚的性命开玩笑。
冷承忧为了保住爹亲的性命,自愿认输。
我可以交出冷家的一切,但是,我要带走我爹。
妳这是在说笑话吗?我拿了冷家的财产,却让妳这个克父克母的妖女带走老爷,村民会如何看待我?她既然能隐忍十年,且演了十年的戏让别人同情她,就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毁了自己。
妳到底想怎样?冷承忧无计可施。
很简单,拿一笔钱,远远的离开这里,别再和仇煞魂见面,这样对大家都好。
冷承忧眼底闪着泪水。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竟然要这么惩罚她?
虫 虫《半夜偷香》 扫图:meiying 校对:meiying
第六章
冷承忧从客厅里跑了出来,焦躁不安的不知如何是好,等到她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的来到仇煞魂的房间,一颗不安的心随即稳定下来。
连秋所说的话确实动摇了她不信神怪之说的心。
她并不是非要相信不可,却无法拿爹亲和仇煞魂的性命来当赌注。
好不容易爹的病情稳定了,她绝对不能让爹再为了她而有任何危险,更不能为了自己的无鬼怪论而害了仇煞魂。
想到仇煞魂也可能因为她而遭到不测,心里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他是她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她绝对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推门进入,冷承忧看见仇煞魂立在窗边,一股离别的愁绪立刻笼罩她的心。她走近他身后,猛然伸手抱住他。
仇煞魂原先以为进来的是负责他饮食的丫鬟,可是当来人伸手抱住他,鼻中闻到一股馨香味时,才发现进来的人是冷承忧。
他转身将冷承忧纳入怀中,慢步带着她在床边坐下,让冷承忧坐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了?他安抚似的抚摸着她披在肩上的长发,鼻中嗅闲着她的发香。
没事。冷承忧的头偎在也的胸前,吸取熟悉的温度与农烈的男人味,拚命的记住这令她眷恋的味道。
没事?可是妳突然变热情了。他双手捧起埋在他胸前的小脸,轻啄了下她红滟的朱唇。
魂,他虽然口气中充满挑逗,但她心里清楚,仇煞魂是关心她的。如果有一天我们必须分开,你会怎么做?
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他烦躁的捧着冷承忧的脸,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红唇。
事实上,冷承忧所担心的事情也正是他所担心的。
一开始他并未质疑连秋的所作所为,但是最近他发觉连秋处处在算计冷承忧,让他内心矛盾极了。
他一方面想说出自己与连秋的协议,又怕冷承忧因而误会他。
我是说如果……冷承忧有了离开的准备,却不希望她的离开对仇煞魂造成太大的伤害。
没有如果,不会有如果!仇煞魂害怕的搂紧她。
这只是我的假设,你说说看,嗯……冷承忧的话还没说完,仇煞魂一双炙热的唇瓣就封住了她的。
仇煞魂不愿让冷承忧看出他心里的惶恐,只能用这种方式转移彼此对这件事情的注意力。
当两人亲密的接触之后,他的舌尖尝到她甜蜜的唇瓣之后,就沉沦在这诱人的亲吻中。
冷承忧的情况亦然。
她像是在索讨债务似的,只要仇煞魂的嘴唇稍稍喘息,她就毫不犹豫的追随而上,甚至伸舌舔吻着他的嘴唇。
仇煞魂忍住满腔的欲火,满足她像是永无止尽的需索,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她为何变得异常热情?
现在他看见的是一个美眸含着媚意,满脸情欲的可人儿,让他浑身扬起了一阵阵的热潮。
仇煞魂的手忍不住从冷承忧的前襟伸入,一把罩住肚兜内的丰盈,手指隔着肚兜,轻轻碰触着硬挺的r蕾。
冷承忧受到刺激,忍不住闭上眼睛娇吟着。
嗯……魂……
仇煞魂一把扯开碍事的衣物,急切的解下她月牙白的肚兜,俯首含住嫩红的r蕾,一只大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行。
他忍住自己下腹的欲望,伸手往她滑嫩多汁的蜜谷探去。
呃……手指进入的那一瞬间,让冷承忧倒吸一口气,迷人的脸庞出现了赛过天边晚霞的红晕。
她的矫吟,她的表情,将仇煞魂的情欲撩拨到了最高点。
为了让冷承忧得到最高的欢愉,他将在她体内的手指轻轻转动着,然后缓缓的抽回,直到冷承忧发出抗议的娇吟,再迅速的深深探入她的体内。
他折磨人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轻轻转动着,让她忍不住扭动着坐在他大腿上的玉臀,求他做得更深入一些,但也因而刺激着在她玉臀下的男性昂扬。
他的手指被她湿热的紧窒狠狠包裹住,而他灼烫的昂扬被她丰润的玉臀摩擦着,让他也忍不住粗喘着。
冷承忧嗯嗯啊啊的低喘着,被欲火燃烧得焦躁不安,忍不住伸手扶着床柱。
稍梢低俯上身,让她胸前的丰盈如浪波动……
多美的春光……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仇煞魂灵光一闪,轻轻的推起冷承忧,让她的双手扶着床沿,玉臀高高的翘起,而他则坐在床前的踏上,双眼直盯着她诱人的蜜谷。
仇煞魂毫无预警的凑上前去,伸出舌头,用力吸吮着早已情欲横流的蜜x。
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冷承忧的脑中一片浑沌,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道美味的珍馐,让仇煞魂吮指难忘。
他的舌尖轻舔花瓣,又在花心的部分轻刺、旋转,让冷承忧无法承受的全身僵硬、痉挛,口里喊着不要,开始扭臀闪躲着他的攻击,甚至开始低低哭诉着他的欺负。
仇煞魂不舍的离开那朵甜蜜的花,站起身来轻舔吻着她光滑的美背,温柔的给予低语的安慰。
想要我吗?
仇煞魂的嘴唇不再抚慰她的花瓣后,冷承忧觉得更难受了。她感到空虚万分,亟需要有些什么来填满空虚的部分。
我要……我想……她的小手忍不住探到自己的花朵处,轻轻抚揉着花心,希望能舒缓空虚感。
仇煞魂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手捧着她的玉臀,一手握着自己的坚挺,送进她炙热、火烫的花心里。
嗯……冷承忧兴奋的逸出迷人的浪语。
硬挺与柔嫩火烫的兼容着,为两人带来了一股强烈的高c,冷承忧浑身震荡着,整个人既紧绷又兴奋。
仇煞魂在她的轻哼中猛力的推送、律动……
那麻痒、酥骨的感觉让冷承忧不住的晃动着玉臀,想要解除那莫名的感觉,或者说,她想要更多……
仇煞魂爱抚着她不住晃动的娇臀,知道她的需求超过他的律动程度,随之开口逗弄着她。
感觉好吗?他故意用力冲刺几下后,再减缓速度与力道。
尝到力与速度的美好,冷承忧更卖力的将玉臀往后撞向他的昂扬,但任凭她如何用力,都不如他的冲刺来得美妙。
魂……她难耐的哀求着。
是不是想要更多?
冷承忧趴在床上嗯嗯唉唉的猛点头。
仇煞魂承受不住她体内猛烈需求的夹攻,加速的律动,解除两人欲罢不能的欲求。
在紧密的配合中,两人天衣无缝的结合,同时达到高c,在将热烫的兴奋发泄出来后,让这次的欢爱画下完美的结局。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早,仇煞魂醒来之后,冷承忧早已经不在他的房中。
仇煞魂敲着疼痛难当的头,想起身去寻她,却有点力不从心。
为什么?
最近他老觉得身体很不对劲,而且记忆力明显的减退。
不行,他得早点带冷承忧离开这里,连秋那个女人太危险了!
都怪他不好,当初不该听信连秋的话,假扮神医来骗取承忧的身体,就算冷老爷会万般阻挠他的求亲,他都不应该和连秋串通来骗承忧……
不行!
他一定要去向承忧坦承,坦承自己因为喜欢她,才会冒充神医来欺骗她,事实上冷老爷之所以长年卧病,完全是连秋造成的,为的只是想要冷家的财产。
心意底定,仇煞魂摇摇晃晃的想要出去找冷承忧,却被刚进门的连秋给推了回来。
想去哪里呀?连秋将手上的一腕药汁放在桌上。
我要去找承忧,将一切的事情都说出来。仇煞魂觉得自己快要不支倒地。
你这个样子连房门都走不出去,怎么去找承忧?连秋指了指桌上的药汁,喝下这碗药,你就可以去找承忧了。
仇煞魂急着去找承忧,想也不想的冲到桌子旁,端起药汁……
这药汁的味道怎么和他每天喝的汤很相似?
这是什么药?此刻他才怀疑起自己在冷家这些日子的饮食。
这没什么,只是一碗能让你忘了烦恼的药而已。连秋一个箭步上前,强行将药汁灌入已经摇摇欲坠的仇煞魂嘴里。这样你就不会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了。
连秋哈哈大笑着。
冷承忧一大早就已经离开冷家,仇煞魂这会儿喝下忘魂汤之后也忘了前尘往事,她现在只需将他赶出村子,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她终于出了十年来的怨气,也如愿的得到了冷家的财产。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离开家门的冷承忧,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带着一身妖气,走到哪儿都会害人,干脆选择一死,免得再危害世人。
心意底定,冷承忧脚步坚定的走到河边,望着湍急的滚滚河水。
她这一条命早该在十年前就结束,苟活了十年后,她还是选择同样的一条路,只是用不同的方式结束。
虽然她不忍心丢下爹亲,但是她已经没有能力维护爹亲,反而成为加害爹亲的间接凶手。
也许她死了之后,冷家的所有厄运会随之消失。
冶承忧闭上眼,打算跳入湍急的河水中……
施主,千万要三思。
冷承忧睁开眼,转头察看来人。
是了尘大师。
大师请了。冷承忧向了尘大师行了一个礼。小女子一身罪孽,只有一死才能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