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石沧樵微挑了挑眉。
这女人看起来单纯懦弱,却是故意在勾引他?
当小妾的总爱搞这种把戏,为了得到宠爱无所不用其极。
莫不是他把卢姑姑开除,她当他是为她出气,自以为地位不凡了?
可笑!
他不过是杀鸡儆猴,让这些奴仆懂分寸,别妄想想爬到主子头上来。
家有家规,不遵守者一律处罚。
况且他纳妾的目的就只有生子,想得到他的宠爱,下辈子吧!
尤其还长着这张丑脸!
未太无自知之明。
「痒在哪儿?」
「伤、伤口……」
她抿起难堪的唇。
卢姑姑被开除的当晚,吴总管就请了个大夫过来帮婉娘诊治。
内服外用的药单各开了一张,外用的自然是抹额上伤口用的。
婉娘曾经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偷偷的把外用药抹上私处的撕裂伤,没想到一沾上,xiǎo_xué 就像火烧一样的疼,只得赶忙冲洗掉。
无法涂药只好等伤口自行痊愈,加上只要一走动私处就会摩擦,因此好得慢,好不容易伤口结痂了,但也痒得不得了。
「不会用手挠痒?」
「不、不敢……」
这辈子从未曾刻意碰触过私处的婉娘,叫她将手伸到xiǎo_xué 那抓痒,她真是做不来的。
太羞耻了!
「妳现在的意思是要我帮妳挠?」
婉娘闻言惊骇,慌忙摇头。
「贱妾不敢。」
「要不妳想怎样?」
石沧樵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婉娘张着不知所措的眸,就怕说错一句要惹他发火。
「贱妾没那个意思,只是爷问起伤口情况,如实告知而已。」
石沧樵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手指突然隔着衣料,沿着xiǎo_xué 周围绕圈,伤口的发痒因而得到纾解,舒服得让婉娘不由自主的嘤咛了声。
「唔……」
意识到自己竟然呻吟了,她慌忙掩嘴低头,小脸通红。
「很舒服?」
指头又在穴口绕了绕。
婉娘小小的、微微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