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热,婉娘的心尖也跟着一热。
她红着小脸,看着石沧樵把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整个含进口中,双颊略略用力,吸吮冒出的血珠子。
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她的血在他的身体里呢。
当下的感觉,比两个人行房交合时,还要亲密,让人觉得害羞,一道麻麻的感觉上窜,但不是在小腹深处,而是在心口,使她整个人发着软,眸中柔情似水。
吮了数下,石沧樵观察指头冒血状态,轻轻压上两侧——只流出一点点血了。
他把残血舔掉,放开手,抬眸。
一直端凝着他的婉娘回过神来,迅速低下头去,「谢谢爷。」语气羞答答的。
「晚上表哥过来,多少会谈点公事,才没让妳过去。」石沧樵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下。
不是因为她的丑颜会让他面上无光的关系吗?
婉娘不敢问。
但不管他的理由是因为安抚她,还是真心,至少都是为了让她心上好过。
她甚觉感激,因为他顾虑到她的心情。
「贱妾明白。」她低头看着石沧樵如蒲扇般的大掌,小心翼翼的两手轻握。「爷要休息了吗?」
他每回过来,就是要行房,做完就走,没有一次例外。
石沧樵看着这乖巧温顺的妾室。
在他面前,她如果没戴帕子,头一定是低垂着,不让他直视她的麻子脸。
她很乖,石沧樵就料定她的乖,才会纳了她。
已经二十四岁的大龄,样貌不佳,出身卑微,势必在后院翻不起任何风浪。
他十分厌恶无所不用其极、使计耍坏的女人,当年在石老爷后院见得太多,所以他才会对娶妻纳妾一事兴趣缺缺,要不是需要有继承人,他可能就直接废了后院。
但他也不打算对婉娘好,人一受宠就会得寸进尺,难保婉娘不会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