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成……」
那可是如厕之所,怎么可以舔呢!
婉娘惊慌的小手试图遮挡被舔的阴户。
「那儿脏,爷你别……」
「啰嗦!」
大手挥开碍事的小手。
「爷唔……」
宽厚的舌头刷过敏感的小核,带来的战栗感可不输乳头被吸,甚至更胜一筹。
婉娘吁吁喘气,又急又慌、又怕又爽,既希望他快点停止,别脏了嘴,却又想要他持续舔、继续吸,把她的阴蒂跟乳头一样吸得肿肿胀胀,红得像路边树上的浆果,聚集无限欢愉。
「啊……爷……」
她终是妥协在快意里了。
双腿自主地往旁张得更开,一只小手不自觉得抓住了一方软乳——没有揉搓,就只是抓着,卷起的脚趾头用力得隐隐颤抖。
灵活的舌头把阴户嫩肉舔得湿淋淋的,牙齿轻啮花唇,咬入一块软肉,舌尖刷过耻毛,粉躯爽快地跳了跳。
他还没舔上xiǎo_xué ,高潮的yín 水就已经泛滥,一股一股往外喷溅,还喷上了他的下巴、他的唇。
尝了口,味道清香。
他坐起身,伸了两指入穴,把穴口挖开些,被封在里头的yín 水流了出来,他挺身上前,以ròu_bàng 接着,一下子就整根湿淋淋了。
「水真多。」他低喃。
她是敏感多水的,但在插入之前得先一番工夫,但成果绝对会是满意的。
扶着ròu_bàng 上前,卵蛋大的guī_tóu 挤入花穴,狭小的入口立刻将他锁了起来。
「这么紧是要夹死人。」他笑骂。
往前推,以凌虐般的速度跟力道,狠狠将她的紧致凿开,身下女人的呻吟立刻成为让男人浑身酥软、身子发烫的高亢吟喊。
「啊……爷……爷……」
她昂声娇喊,与身下被捣弄的水声一般响。
两片肉唇被他的鸡巴撑得大开,完全合不拢,红肿的肉珠儿颤颤抖动,那模样像是等着他的抚慰。
他捏起了小肉球,夹紧,毫不留情地往上拉扯。
「啊呀……」
随着媚吟而出的是突然大量涌出的蜜汁,热烫烫的淋上前端马眼,他蓦地尾椎骨一个激灵,差点就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