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罩着xiǎo_xué 入口,呼呼的热息吹拂细嫩又敏感的花唇嫩肉。
他的舌头灵活的在xiǎo_xué 内钻动,像一尾蛇,忽进忽出,在狭小的空间扭动,舌尖刮搔层层褶皱。
「唔啊……」
难忍的小手紧抓着茶几两边,悬空的腿无处安放,抬起又放下,最后缠上几脚,竟也像两尾蛇。
阴蒂没有经过抚摸,也因为快感而从嫩皮中翘了出来,红艳艳的,像颗小肉球,泛着一片湿意。
余光瞥见那渴求抚慰的小红豆,石沧樵腾出一手捻上,夹在指间勾转,在指腹上滚动。
婉娘被他狭玩得高潮了,yín 水涌出,味道干干净净,就像她心灵一样的纯净。
石沧樵不慌不忙起身,ròu_bàng 在花穴口滑动,yín 水沾满了周身,湿漉漉的闪着莹亮的光芒。
扶稳推入,xiǎo_xué 还在抽搐着,才刚入了guī_tóu 就感到一阵舒爽。
他叹息般的喘了声,握紧纤腰一鼓作气推入,滑嫩的穴肉把他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空隙。
「唔嗯……」
才刚高潮就被如此凶狠的插入,花肉又是狠狠的绞扭,差点又把石沧樵绞得想泄。
他连忙停下chōu_chā 的动作,一掐微晃的雪乳。
「放松。」
她还在喘着气,双眼迷离,布满水氲。
「甚么?」浑然不解要放松啥。
石沧樵见她一脸茫然,又呆又傻,忍不住笑骂:
「我真该每日cào 妳,看能不能cào 松一点。」
婉娘听了有些紧张,怕他现下是嫌弃她太紧了。
可看他脸上没怒意,又想到小果曾说过爷会说反话,莫不是他不是嫌弃,而是觉得这样的紧度很好?
但自己胡思乱想,也不晓得猜得对不对,她鼓起勇气问:
「这样不好吗?」
人被分神之后,xiǎo_xué 果然也没那么紧张兮兮的了。
他上次本想找人做个玉塞,开发她的后庭,可想想前面的xiǎo_xué 尚未完全征服呢,后庭更紧,肯定更麻烦。
他倒不如去做个玉势,塞在她的xiǎo_xué 里头,先把这里弄松点比较实际,要不然她太紧,他太大,处处危机。
「没甚么不好。」
他淡声道,低头看着吞了ròu_bàng 的花穴,慢慢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企图把紧致先摩松点。
婉娘闻言,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就是有点麻烦。」
「麻烦?」水眸瞬地瞪大,一脸仓皇。
忧心的模样惹笑了他,嘴角一勾,倾身叼起嫩唇,放入口中吸吮。
「怕甚么。」软舌滑过唇瓣内侧,带来一阵麻痒,婉娘因而抖颤了下,又把他的ròu_bàng 绞了绞。「又没嫌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