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的一对玉足分别从石沧樵的脚掌一路往大腿内侧蜿蜒而去。
剪到底的指甲让内侧肌肤有一种微微刺痒的感觉,像是在搔痒,出乎意外有另种舒服感。
因为腿部的动作,漂亮粉嫩的腿心开开合合,石沧樵直盯着,体内气血逐渐翻涌,ròu_bàng 已经开始向上挺直了。
左脚脚背搭起微软的玉茎,右脚的脚底轻轻压上,前后搓揉,他的棒子像被夹在两脚之间滚动。
石沧樵气息略沉。
平日被鞋袜保护的脚肤细致,加上可自由控制的力道,没想到还真带给他舒爽的感觉。
揉转了数下,ròu_bàng 已经完全硬挺了。
婉娘张开脚拇指与食指,夹住了性器,上下滑动,另一只脚则玩弄着guī_tóu ,拇指来回刮搔敏感的冠状沟,或是挑弄下方的两颗阴囊,五只脚趾或张或放,玩弄薄薄的粗糙囊皮。
婉娘始终注意着石沧樵的神色,好调整力道,得把人弄痛了。
玉柱在她的脚趾间迅速的膨胀,很快地就粗大的让她夹不住了。
她改回使用双脚掌摩擦,或是用五只脚趾头并列摩擦,一缩一放的一块夹着他的分身。
石沧樵真不知她是用甚么方式在脱鞋袜的,怎么可以脱到把他的ròu_bàng 伺候得这么舒服。
明明那不过是使用脚拇指与食指,以及前脚掌而已啊。
他仰首靠在桶缘上,闭着眼睛,凝心享受足交的快感。
他自是不知婉娘在发现这脚训练着训练着竟也可以如此灵活,心底便生了主意,在家里悠闲逛园子时,捡了根树枝回去,晚上想丈夫想到睡不着,就把那树枝当成他的宝贝,放在足间拨弄,现下才有办法把他的肉柱玩得如此灵活。
看他沉浸于快意中,可见她把他弄得舒服,婉娘满足的笑了。
虽然玩着玩着,腿挺酸的,她依然奋战努力不懈,直到粗硬的柱身突地膨胀了起来,喘息也急促了,她明白他要射了,连忙加快揉弄的速度。
他喘着,她也喘,双腿已经快要没力,好不容易,白浊的液激烈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在浴水内散化开来。
她开心的喘着气,放下腿。
挺累的,她想。
树枝随时可停下不玩,可男人何时要射,她还没那个本事能控制。
过了好一会,石沧樵体内的快意消退,他张眼看着那努力为他服侍而脸红红的小娘子。
「出去吧,这浴水脏了。」
「好。」
石沧樵牵着她小心地跨出浴桶,要她坐在小板凳上,用瓢舀起旁边水桶内预留的温水,倒在彼此身上清洁。
「妳是哪来的鬼主意?」石沧樵笑问。
「只是突发奇想。」婉娘害羞的说。「想着有没有可能也让爷感到舒服。」
明明逗弄他的玉根时,双足如此放浪,小脸的表情还是充满羞怯,像少女一样可爱。
「妳这样就连怀孕时也能让我尽兴,是要把我拌着,无须其它女人的服侍?」
石沧樵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
婉娘闻言心头一惊。
不容其它妻妾可是犯了忌妒的七出之罪啊。
「贱妾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她急急辩解,惊惶的泪液涌入眼眶。「只是想让爷舒服而已。」
「别紧张,妳看我表情有怪妳的意思吗?」
婉娘小心翼翼的审视石沧樵的脸庞,迟疑的摇摇头。
「说笑罢了。」
婉娘松了口气。
但他今日突然提起此事,莫非已经有纳妾娶妻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