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婉娘咬住唇,忍着后庭像被抓痒的感觉。
石沧樵不仅来回chōu_chā ,甚至还左右转动。
明明是后庭痒痒麻麻的,可不知为何,感觉到兴奋的却是xiǎo_xué 。
后穴被塞了,反而xiǎo_xué 空虚得受不了。
「爷……」
「怎了?」
「别只、别只玩那儿……」
「还想怎么着?」
「前面……也需要您啊……」婉娘红着脸要求。
「前面?」长指按压了下xiǎo_xué 入口嫩肉,婉娘发出舒服的嘤咛声。「是这儿?」
「是的……」
「那么——」石沧樵手中不知怎地变出了另一个角帽儿,就是稍早曾经进入她身体的那一支。「让它一起进入吧。」
说着,他舔了舔角帽儿的柱身与前端,接着塞进婉娘的xiǎo_xué 。
他两手操纵,以同样的频率在婉娘的xiǎo_xué 来去、旋转……
两根角帽儿一起塞满了腿心的两个穴,把她的小腹填得满满的,刺激不同以往,婉娘舒服的娇喊。
「爷,这样好刺激……好舒服啊……」
「那再多塞几根吧。」
「好……甚么?」婉娘瞪着他手上又多出了好几支的角帽儿。「爷,这不成……」
「孩子都生得出来了,多塞几支肯定没问题!」
「不、不行……」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眼看着石沧樵嘴角凝着邪笑,把角帽儿一支一支放入xiǎo_xué ,婉娘惊恐的尖叫:
「爷……住手、住手啊!」
「夫人?夫人!」
突如其来的一阵摇晃,婉娘倏然睁开眼。
「夫人,妳还好吗?」
小果担忧的看着不知何故突然尖叫的婉娘。
看到小果,婉娘大松了口气。
原来是梦。
还好是梦。
要不塞那么多角帽儿到她xiǎo_xué 里,她怎可能承受得住。
「我刚做恶梦了。」
婉娘本想坐起,又想到菊穴上的小角帽儿,只好忍耐继续躺着。
「可能是马车太颠颇了,所以害夫人做恶梦了。」
不,是妳家大老爷新给的玩意害得我发恶梦!
无法说实话的婉娘只能苦笑。
希望可不要恶梦成真,晚上丈夫拿回一堆角帽儿在她身上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