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拿起一个长形物。
这是从放在最边角的抽屉里拿出来的,里头还有类似的物品,大大小小不等,依序排列。
见到那物事,石沧樵诡谲一笑。
「夫人见它像啥?」
「像……」
婉娘小脸忽尔一红,害羞不肯说,像烫了手般速速放下手中的物品。
「像啥啊?」石沧樵欺近,握上婉娘的手。
不知是否天气热的关系,还是因为刚握在手上的物事冰凉,显得丈夫的手温特别高。
「爷的手好烫……」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握着它就不烫了。」
石沧樵将一只角帽儿放在婉娘手中,还合拢了她的五指。
这角帽儿雕刻得十分巧细致,前端像菇,上头刻有螺纹,还是中空的,柱身略为弯曲,因此婉娘第一眼没有分辨出来。
中空处,放有两颗玉珠子,突出于柱身,手一晃,珠子就跟着前后滚动,发出清澈的声音。
先不管这是啥作用的东西,从这珠子就可知道雕刻师傅的技术是一等一的高,也难怪石沧樵当初在师傅身上了那么多心思,甚至还被婉娘误会了。
握着这东西,就像握着丈夫的那话儿,光天白日之下,婉娘实在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娘子脸儿怎这么红?平日妳不也爱握着为夫的命根子?」石沧樵调侃。
「那是……在房里头啊……」小嘴羞赧嗫嚅。
「我记得在花园里妳也握过。」
温婉的娘子一大胆起来,也是挺令人惊喜的。
「那是……在家里头啊……」
外头可就是熙来攘往的大街哪,她甚至隐约听到前方铺子与客人的交谈声。
「娘子想不想试试这角帽儿?」
无巧不巧,婉娘挑中的这一只,正是他跟师父最多心思研究的。
由于雕工细,加上作用特别,价格特别高昂,却也卖得极好。
「试……晚上的时候吗?」婉娘娇羞地问。
「不,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