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息撩人中,阮情没有等到林墨白的回答,而是再一次的被他吻住了双唇。
这一回,林墨白吻得更深更沉重,带着攻城略地的凶猛气息,像是一口气要把阮情吃下去一样。
这一刻,阮情感觉自己被占据的不仅仅是口舌之间的柔软,鼻尖的呼吸,而是她的灵魂,也像是要被林墨白吸走了一样。
她大脑一片混乱,别说是再次说话了,就连全部的喘息和呻吟,也全都被林墨白堵在喉咙里面,一丝一毫也发不出来。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浑身的热烫,全是从林墨白的身上传递过来的。
曾经那样一个清冷的少年,此时此刻,却如同一头凶兽一样追逐着她。
除此之外,那便是手掌上滚烫的ròu_bàng ,是那么的坚硬潮湿,在手叠着手的撸动下,不断递增着温度。
这种感觉阮情说不上来,只觉得她像是躺在柔软的棉花糖上,全身轻飘飘的,却又像是泡在炙热温泉里,浑身都是滚烫的。
这一个吻,这一场图书馆里的yín_luàn ,到底持续了多久,连阮情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虚软的身体完全的被林墨白掌控在手心里,任由他随意的摆弄着。
就这样,时间缓缓地流逝,直到——
林墨白突然的咬住了阮情的下唇,满是情欲的清朗面庞上出现了片刻的紧绷,连微阖的眼眸也有一瞬间的混沌。
阮情只觉得唇瓣上一阵疼痛,再紧接着,被她紧紧捏在手心里的ròu_bàng 快速的抖动。
她的手被抓着往上,虚空的包裹在圆大的guī_tóu 之上,顷刻间,一股一股的热烫液体,就喷射在掌心里。
林墨白射了。
她这才慢慢地反应过来。
而她的手心上,满满地挂满了林墨白的液憋了半个月的量多的吓人,捧都捧不住,那些溢出来的液,还顺着手指往下滑,滴落在林墨白的ròu_bàng 之上。
桌下,已经喷射了一发的ròu_bàng 并未完全的虚软,还半硬半软着,紫红色的皮肤和乳白的液体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强烈的yín 靡气息。
林墨白在缓过来后,松开了咬着阮情的嘴唇,舌尖在离开之时,还在那带着牙齿印的唇瓣上轻轻的舔了几口。
他气息还未平稳,手背也紧紧地抱着阮情,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要不要我用手帮你弄?”
他是已经射出来了,身体的欲望得到了稍稍的满足,可是阮情被他索求着亲吻,又被强抓着手yín ,对她而言是有快感的吗?
林墨白对此,对他这样的失控,有着深深的自责。
“不用……”阮情喘得比林墨白更加厉害,胸口一起一伏着,上衣下面的胸乳都跟着颤抖。
“你不想要?”林墨白反问道,眉宇间多了一些细细的褶皱,似乎没想到阮情会拒绝他。
印象中,阮情怎么可能放弃跟他亲密接触的机会。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因为这个猜测,林墨白刚刚餍足的脸上,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阮情立刻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急忙解释到,“你别多想,我……我……我已经……”
她支支吾吾的三次,却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脸颊红扑扑的,跟个红苹果一样。
“你什么?”林墨白凑近了,几乎要贴在阮情的脸上,感受到她热烫的气息。
阮情瞅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庞,脸上的温度又增加了几分,心中衡量了一下,林墨白已经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情,怎么也会逼出她的真话。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干脆主动招认了。
“我已经到了。”
她高潮了,内裤上有比刚才更湿热泛滥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据,是她无论怎么夹紧双腿,也无法遮掩的事实。
“你到了?”林墨白倒是难得发愣了一下,神色诧异,思绪动了动,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你咬我的时候。我没控制住……跟尿出来了一样……内裤都湿透了……”
阮情既然开了这个口,后面的事情就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林墨白又是一怔,一面又惊又喜,阮情在那个时候高潮,也就是说几乎是跟他同时的。一面又认真思考,有些人在性爱中,除了爱抚之外,对疼痛也有特殊的快感,这并不是sm,而是一种特殊的身体嗜好而已。
只是没想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甜味的阮情,竟然也是这样。
也在这个转念间,林墨白心中已经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在这方面好好研究,让阮情更加的……欲罢不能。
林墨白松手从包里拿出湿纸巾,给阮情擦着手指,抹去那些粘稠的液,同时淡漠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只是深吻和手yín ,就能把女人弄高潮了,这的确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阮情任由林墨白善后着,而她在最开始那种羞恼的情绪过去之后,也自暴自弃的想,她在林墨白面前更丢脸的事情都多着呢,今天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想明白了这些后,她反倒目光直接又饶有兴趣的紧盯着林墨白露在裤裆外的ròu_bàng 上。
阮情用目光,代替双手,爱抚着那根孤零零的小东西,他的主人忙着照顾她,都还没时间顾及它。
手心痒痒的,反而更想把它抓在手里,好好地哄一哄,疼一疼。
林墨白低沉的话语,却在此时传来,“把你的眼神起来。”
“为什么?”阮情抬头,直直地反问。
舔不能舔,吃不能吃,难道连看都不能看吗?
林墨白看着她眼神里的坦率和清澈,心中竟有一股无可奈何之感,不知道该如何跟阮情解释这件事情。
阮情见林墨白不说话,干脆低下头去,继续盯着那ròu_bàng 看。
只见。
刚才还是半软半硬,缩小了很多的ròu_bàng ,竟然在她的视线下,又慢慢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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