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欲绽放 17+18
白色车辆停在了路边,驾驶座上的人动作比阮情更快,一下子下车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脚步匆匆的绕过车头,他先把衣服披在阮情的肩膀上,抵挡了清晨微凉的寒风,才打开门让阮情上车。
林墨白哪怕站在楼上,也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男人,容貌清俊,身形瘦长,是时下流行的韩式美男的长相,干净又清爽。
他们两人还在车边交谈了几句,男人眼神里的宠溺,还有阮情脸上发自真心的浅笑,虽然模糊,却都映入眼帘。
一会儿后,白色车辆才扬长而去。
车尾都不见良久了,林墨白却一直在窗边僵站着,面色阴沉,眼眸里冒着火焰,脑海中就只有一个问题。
那个男人是谁?!
愤怒中,林墨白一次又一次的回想着那个男人的脸庞,那俊朗的五官,不知为何竟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他见过这个男人!
似乎是……六年前。
记忆浮动,他跟阮情交往期间,每次晚自习结束,他都会送阮情回家。曾经有一次,他明明说了再见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折返回去再看一眼,恰好看到阮情跟一个少年站在楼下交谈。
那个少年,就是今天的这个男人。
样貌会随着成长而有细微的改变,但是神韵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变得。
林墨白因此在心里笃定着,而怒火也随之越来越盛。
阮情跟他认识,从六年前开始就认识,他们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他更长。
难道这六年间……阮情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啪嗒一声!
林墨白手掌拽着窗帘的一角,竟然硬生生扯裂了顶端的一个滑轮……
行驶的车辆里。
阮情在上车时轻轻咳嗽了几声,握着方向盘的男人立刻拧起了眉心,久久都没松开。
“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怎么不多穿点衣服。不就是勾引一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穿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跟六年前一样的毒舌,却在讥讽完了后,拿起准备好的保温杯扔给阮情。
“哼,这还不都怪你们男人,全都是视觉动物。我要是穿的跟北极熊一样,阿白怎么会注意到我。”阮情回道,而后打开盖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皱了皱眉,“为什么又是热牛奶?我早就成年了。”
“哼,不喜欢喝就别喝。”男人冷哼了声。
“看在你一大清早来接我的份上,算了,给你个面子。”阮情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肠胃瞬间暖和了起来。
男人在一个红灯的时候,扭头上下仔细打量了阮情一圈,瞅着她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质问道,“他就是这么对你的?一大清早把你赶出来?”
这个他,显然说的就是林墨白。
“这不关阿白的事,他已经留了我一夜,是我自己趁着他还没醒,偷偷溜出来的。”
“他都留你了,你死赖着不走,看他敢不敢赶你。”男人语气里,是满满的对林墨白的不屑。
“那不行,他还没原谅我呢。”阮情义正辞严道,很固执,也很悲伤。
男人闻言,哑了哑声,静默了一会儿才又打破沉默,“为什么不直接把真相告诉他?难道他会不原谅你吗?”
阮情也静默着,薄唇紧抿,眼眸低垂,看着保温杯里的牛奶,一下一下的晃动。
许久之后,她才开口,“阿白他……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是一定会原谅我的。”
“那你……”
“就是这样才不行!”阮情打断男人的话,往下解释道,“六年前,你也劝过我,可是那时我选择的方式,无论今天结果如何,我都必须承担和面对。阿白要是就这样简单的原谅了我,仿佛我从来都没做错过事情一样,这的确是对我的宽恕,可是对阿白来说,是不公平的。”
他六年来的苦,六年来的悲伤,六年来的寂寞……又将何去何从,难道就这样一切都抹杀掉吗?
对于阮情心里的这个死结,听着或许荒谬,可是恰恰是她太爱林墨白了,甚至不允许她自己伤害林墨白。
男人心里多少是明白的,可是嘴上,却依旧奚落,“我看你就是自找罪受,把我的牛奶还给我,不给你了!”
“阮云亦!你给我了,就是我的,怎么还能要回去!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姐姐。”
阮情下巴一扬,一脸的骄傲。
阮云亦却嘴角一紧,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这一辈子,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姐姐”这两个字。
他只不过是晚出生了两分钟,就被这两个字压得死死的。
——
含欲绽放,在这里就更新到这里为止,后续部分的更新,都在隔壁。
096这是……职场性骚扰?(倒v,不是更新)
这一天,业务部经理一上班,就接到了林墨白的电话。
听着他冰冷低沉的声音,还以为是业务出了什么纰漏,瞬间诚惶诚恐,背后有一股莫名的凉意。
林墨白却在电话里突兀地问道,“阮情来上班了吗?”
“阮情?”业务部经理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皱了皱眉,一脸的困惑,恰好此时看到电梯门打开,有个年轻的女人急急忙忙的从里面冲出来,他这才想起来,“来了来了,刚到公司。”
阮情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又让阮云亦送她来上班。
谁知这个男人记仇,竟然把车开得比公交车还慢,再加上堵车,害得她迟到了五分钟才到公司,还被经理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紧盯着,看得她头皮发麻。
“林总,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阮情做吗?”业务部经理许久没听到林墨白的声音,又问道,但是电脑那头传来的却是嘟嘟的忙音。
林墨白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阮情……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让林总亲自打电话过来询问上没上班。
业务部经理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是个人,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但是更让他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林墨白突然的出现在业务部,径直朝着阮情走去。
“林……林总。”
阮情看着林墨白,跟周围其他同事一样的惊恐,瞪大的双眼,慌张的四处张望,甚至在心里想着,难道是她弄坏了林墨白家里什么东西,这是找她来索赔的。
“你跟我来。”
林墨白黑眸瞅着她,低沉的命令道。
“……是的,林总。”
阮情忍着如芒在背的目光,低着头,紧跟着林墨白的脚步,走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一关上,林墨白再一次逼近到她跟前,把她压向狭小的角落里,紧接着,手臂一抬——
他的手掌一把抓在了阮情的胸乳上,掌心拖着,五指分开,手掌里满满的都是丰满的奶肉。
阮情虽然穿了内衣,但是也是轻薄的蕾丝款,并不影响软绵q弹的触感。
林墨白不仅捧着,手掌还紧着,用力的捏了捏,紧盯着指缝里溢出来的奶肉,嘀咕了一句,“的确是比六年前大了。”
之前,他都是目测,而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手量了一把,还垫了垫重量。
大了,也重了。
“这里除了我,还有什么人碰过没有?”他紧接着又问道。
阮情全程呆愣,下意识的回道,“没……没有。”
林墨白阴沉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亮光,回了手,在一旁端直挺拔的站着。
阮情依旧在他突兀的举止之下回不了神,后知后觉的想到,她这是……被职场性骚扰了吗?
当她尽心机勾引林墨白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上钩,怎么突然又转了性?
没有时间让阮情细想,随着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林墨白长腿一迈,走了出去,却不见阮情走出来,侧身回眸,“还不快跟上。”
阮情这才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紧随着这抹清冷的身影,走进了林墨白的办公室里。
进去后,林墨白在他的座椅上坐下,跟那日面试后一样,仰着头,声音低沉的问道,“今天早上你去做了什么?”
“回家……换衣服,上班要穿的正式一点。”
“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在皮包里。”
“户口本呢?”
“在……家里。”
林墨白依旧一本正经,面色严肃的问道,“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前几个问题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听着也还算正常,阮情都能一一作答,可是这个问题……难道又是一次性骚扰?
不过就她和林墨白之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是她在性骚扰林墨白才对。
林墨白见阮情僵愣着,许久没听到她的回答,不悦地皱了皱眉,俊朗深邃的脸庞上甚至多了一丝愤怒。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想,我想的。”
这一次,阮情回答的那么迫不及待,甚至是急切。
林墨白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间,说道,“现在是九点四十,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下去拿你的身份证,然后再去停车场。我在停车场等你,送你回家拿户口本。听明白了吗?”
“明白。”话语的表面意思是明白了,可是其中的含义,却是困惑不解。
“既然听明白了,还不快去。”
在林墨白的催促中,阮情就这样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097上什么班,现在立刻去酒店!【这是更新,新章新章】
写在前面的话。
回来填坑啦,阔别良久,来捡一捡人品。
故事的后半段之所以写的这么断断续续的,一方面是惰性,另一方面也是一直写的不顺。
或许会不尽如人意,但是还是会按照我心里的节奏,把这个故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
——
097上什么班,现在立刻去酒店!
阮情一开始有些懵,没弄明白过来林墨白话语中的含义,如今人都坐在他车上,手里拿着身份证,马上就要到她的家了,如此漫长的车程里,再怎么样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林墨白这是要跟她结婚!
领证拿红本本,受法律保护的那种!
阮情震愣,不可置信,又自我否定,以他们重逢以来林墨白对她冰冻三尺的厌恶态度,怎么可能会跟她结婚。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阮情,你千万别痴心妄想了。
她在心里不知道否认了多少遍,但是脑海里又情不自禁的浮现林墨白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更何况他在不久之前还问她“你还想不想我操你?”……
这么多证据加在一起,林墨白的这句话,几乎等同于“你想不想嫁给我”,宛若求婚的誓词一样。
阮情的脑海中刚一飘过“求婚”这两个字,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热气,越过心口,直直的往她脑门上冲,连白皙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一片通红。
抱着这样的猜想,她一遍一遍的偷瞄着林墨白,瞧着那张面无表情依旧英俊无俦,甚至有些过分好看的脸庞。
心底里的疑惑哽在心里,她有些迟疑,有些怯懦,怎么也问不出口。
在不知不觉间,竟被林墨白开车的模样吸引。
年少时,那双时常握着笔的手掌,变得更大更修长了,手指还是那样骨节分明,能行云流水般把控着方向盘,也能一把罩住她胸前的丰满。
现如今他不再是一个学生,而是把控着一个庞大事业的成熟男人。
曾经那干净清朗的气息,也被这股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所取代。
六年……
阮情缺失的这六年,未曾看到林墨白每一步的变化,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但是她能够回来,也是最大的幸运。
柔软的心尖上,又酸又甜,青涩的过往和如今交叠着。
阮情原本的偷窥,逐渐变成了目不转睛的凝视。
林墨白打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阮情的偷瞄,只是没有说破,因为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黑眸眼尾的余光,从始至终就都在她的身上。
甚至将她那些以为没人知道的小表情,也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心里藏着的事情,并不说出来,却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可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却将他骗的团团转。
思及此,林墨白突然猛的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小区楼下。
“啊……咳咳咳。”阮情随着惯性身体往前冲了冲,好险系了安全带,但是胸口还是被勒得有些闷痛,嗓子眼里也痒痒的,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还不快下车?”林墨白皱着眉,面带不悦的催促。
他眼眸微垂着看着阮情,目光所落下之处,却不是阮情染着红晕的脸颊,而是她的胸口中央。
灰色的安全带从两团绵乳之间穿过,挤压在中间,将原本紧挨着的浑圆分开了些。
可是随着阮情刚才的一俯身,胸前轻轻晃动,乳肉碰撞,反而将安全带埋在了中间,变得瞧不见了。
紧盯着这一幕,林墨白的意识里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艳丽又yín 靡的场景。
这么大的奶子,要是把ròu_bàng 夹在中间,不知又会是怎么样的噬魂销骨。
西装裤之下的ròu_bàng 蠢蠢欲动,热流从小腹冲上胸口。
林墨白的面色因此更加难看,脸上的急躁也越发明显,长久以来的淡漠,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冲刷掉了。
在他愠怒的凝视下,阮情不敢迟疑,立马解开安全带下车。
车门打开着,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面上,她却突然又转回身来,眉心轻蹙,眸光柔柔的看向了林墨白。
他确定要跟她结婚吗?
这是阮情心底里的疑惑,她想得到林墨白明确的首肯。
可是红唇来回抿了又抿,贝齿轻咬着,依旧没将这些话问出口。
因为她怕问了后,林墨白反而会改变主意。
没等她纠结出结果,反倒是林墨白恶狠狠的话又抛了过来。
“阮情,你后悔了?”话音中,他的愤怒是那样的显而易见。
阮情不假思索的开口,“我没有后悔。阿白,我是怕你后……”
“既然不后悔,还不快上楼拿东西。”林墨白打断阮情,怒气冲冲的命令道,是那样不容置喙的语气。
阮情怔了怔,脑袋发懵,一下子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立马冲上楼去,几乎是她以前跑八百米是最快的速度。
她这一懵,一路懵到了民政局,手里已经拿着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却还是觉得像做梦,整个人热烫烫的,又轻飘飘的。
偷偷地捏了一把手背。
疼,货真价实的疼。
嘻嘻,不是做梦,真好。
她真的跟林墨白结婚了!
阮情像是怕弄坏了一样,小心翼翼的打开结婚证,看到里面那张红底的结婚照片,她又傻傻的笑了起来。
这张照片是三分钟前刚拍的。
照片里,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女人娇小甜美,长发披肩,双颊绯红,脸上挂着一抹娇笑,跟她此时一模一样,笑的有些甜,又有些呆傻憨气。
反倒是她旁边的林墨白,依旧是一副冷漠疏离,黑眸凌厉的模样,紧绷着下颚和嘴角,一点也不像是来结婚的。
就连刚才给他们办证的人员,忍不住的往阮情的肚子上多看了几眼,大概脑子里在想她用了什么手段,怀了孩子,以此要挟林墨白被逼无奈跟她结婚的狗血剧情吧。
阮情还捧着结婚证傻乐,另一边的林墨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飞快的往停车场走。
“阿白,我们这是去哪里?”阮情跟不上林墨白又急又大的步子,近乎是小跑一般才勉强追在身旁,疑惑道,“是回公司上班吗?”
林墨白的双腿猛然骤停,欲望浓重的眼眸一下子转了过来,冲着她吼道,“上什么班,现在立刻去酒店!”
098他要做爱!【这是2更2更2更哟~】
他要做爱!
在冲着阮情怒吼出那句话的同时,林墨白几乎将这四个字都写在了英俊的脸上。
阮情先是一怔,又是满脸爆红,比刚才更甚,双颊几乎要冒出烟来。
她是距离林墨白最近的人,又直视着他的眼眸,那熊熊燃烧的怒火都要满出来了,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可是这里是停车场,虽然是早上,但是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有的。
先不说他们两人拉拉扯扯的,就单单只是林墨白没有控制音量,宛若爆炸式的发言,已经足以引起行人的注意,目光频频往他们身上侧目着。
甚至有噗嗤一声笑出来的路人,走过他们身侧时还笑着调侃了一句。
“哟,年轻人,刚领证结婚吧,这么迫不及待,热情似火。可是结婚了怎么还去酒店开房,直接回家不就好了。”
林墨白对此置若罔闻,他依旧凝眉紧盯着,高大的身躯气势汹汹,身体一动未动,却用气息沉沉压制着阮情。
手掌也依旧紧抓着她不放,手心上的温度仿佛要把她烫伤了一样。
路人的问题,林墨白没回答,阮情的心里有着一个答案。
因为这里距离林墨白的房子太远,反倒是这条路的另一头,是一家知名的五星级酒店,开车甚至不用五分钟。
“阿白,我们上车。”阮情先打破了沉默。
她化被动为主动,反过来抓着林墨白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迫不及待地又热情似火的人,又何止林墨白一个。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断的勾引着林墨白,身体的接触,肌肤的厮磨,每一次都会触碰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
她燥热,潮湿,也会欲求不满,还在梦里弄湿了身下的内裤。
时光将林墨白雕琢的如此出色,不知道他下身的ròu_bàng ,又跟六年前有什么不一样?
阮情想到此,唇瓣干涩,瞬间察觉到双腿间,那yín 靡的xiǎo_xué 里似乎有湿滑的液体正在流出来。
两人匆匆上车,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拉着谁了。
阮情在系上安全带之时,探过身去,在林墨白猝不及防之下,红唇轻碰,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浅得让人几乎要忽略那一抹柔软的触感。
而这却是她最想做的。
吻他,深深的吻他。
阮情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中雀跃不已。
有了“林太太”的身份,她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林墨白上床,做爱,还有接吻。
林墨白从他做了结婚的决定之后,就一直徘徊在理智和欲望的交界处,几乎失控。
而他面前这个作死的小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撩他。
比起她之前那些坦胸露乳,魅惑勾人的手段,统统加起来,都不及这个轻飘飘的触碰来的威力大。
他原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掌,飞快地按在了阮情的脑后,将后退的女人,再一次拉回到身前。
他替阮情,完成了她没有做完的事情。
深深地,吻住。
在林墨白粗暴的动作下,紧密相贴的双唇急躁地厮磨几番,他就没了再多的耐心,火热的舌尖飞快撬开女人娇柔的唇瓣,猛地一下深入了进去。
舔舐,交缠,吸允……
一向冷静的自持的男人,竟然吻得那样毫无章法,甚至牙齿好几次不小心咬到了阮情,留下暗色的红痕。
哪怕是这样,已经是林墨白努力压抑着胸中的野兽。
吻得越来越缠绵,狭小的车厢里几乎能听到沾沾的水声。
两人身体靠得越来越近,宽大的手掌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将软成一团的女人搂了过去。
六年的鸿沟,当初的过往,也在他们靠近的同时消失不见,残留下来的,是彼此之间从未改变过的深情。
“呜呜……呜呜……”
阮情小声哼哼的,有时是情不自禁的呻吟,有时是轻轻的疼痛,分不清道不明,只是听着都像是拉丝的糖浆,柔软又甜蜜。
在最初的粗暴后,林墨白总算是稍稍餍足了些,逐渐放缓了唇舌上的鲸吞蚕食。
但是霸道的力道,却不曾消失,还是一副要吸干她的津液,掠夺她的呼吸模样。
好几回,阮情靠着林墨白哺送过来的空气,才得以缓过一口气来。
而她自己,也早已的沉沦在这个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紧抓着林墨白领口的衬衫,又不知什么时候,竟抚摸着他的胸口,掌心下壮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还在不断的往下摸。
她的指尖就要触碰到林墨白腹部的瞬间,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下一秒,他的手掌按住了那胡作非为的手。
紧接着,他重重地吸允了几下,才从阮情唇瓣上离开。
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啵”一声,响彻在热烫密闭的空间里。
而沾粘在两人嘴唇之间的银丝,就是恋恋不舍最好的证据。
“阮情,总有一天我要在这里干死你!”
林墨白低哑又暴躁的方了句狠话,将车震这件事情排上了他的行程单里。
他将气喘吁吁的女人按回了座椅上,立马发动引擎,朝着几公里之外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除了阮情红着脸咳嗽了几声之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甚至连一个红灯都没碰到。
下车,开房,上楼……
林墨白全程黑着脸,用最利落的速度完成每一件事情。
阮情红着脸,低着头,目光紧盯着林墨白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不敢往旁边瞅一下。
哪怕听到林墨白对酒店服务生说“再多送几个保险套进来”,她也没出声,只是把染红的脖颈压得更低了一些。
酒店服务生对此见怪不怪,急着来开房的客人见多了,衣衫不整的都不少。
只是大白天这么急的,倒是头一回见。
两人进了房间,酒店服务生也正准备离开。
林墨白突然又叫住了他,声色冰冷地吐出四个字,“不用送了。”
紧接着,是碰的一声关门声。
他在心里自嘲着,结婚证都领了,还用什么保险套。
那玩意而再薄,哪有肉贴肉,直接操入湿漉漉的xiǎo_xué 来的舒服。
——
这两人的第一次就不顺利,这一次能水到渠成吗?
099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又干柴烈火了。
明明有一整个宽敞豪华的房间可以肆意纵情,可是一路急行而来的两个人,却不愿意再多走一步,就脚尖对着脚尖,双腿插入在彼此之间,如此站在房间入口处,将这狭小的空间,变成点燃欲火的地方。
好似六年前,那个他们亲密依偎过的体育仓库,激情不断燃烧着。
林墨白掌握了一切的主动权,亲吻,抚摸,撕扯衣服……他甚至懒得再给阮情解开纽扣的时间,而是用着蛮力,拉扯着布料,硬生生的扯开。
纽扣从衬衫的布料上扯落,掉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是那样的无足轻重。
在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小细节。
要不是阮情反应快,手臂顺着把衣服脱了下去,恐怕衬衫的布料,也会被林墨白一同撕裂。
这个长年被一丝不苟的西装束缚住的男人,此时怔肆无忌惮的宣泄他心底最深的兽欲。
衬衫,紧接着是裙子……
阮情的身上很快只剩下内衣裤而已,暴露着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之所以会留下这些,并不是因为林墨白的心慈,而是他把这些当做激情之下的亵玩工具。
在欲望之下,情趣的玩弄也是不能缺少的。
他在结束接吻后,湿漉漉的唇瓣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抬高了阮情的下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线条,一路吻了下去。
还在脖颈处,和锁骨的位置上,重重地吸允,甚至不惜用牙齿轻啃。
“呜呜……嘶……”
阮情深陷在情欲中,也忍不住因为一阵阵的疼痛,嘶嘶地抽气。
林墨白对此相当不满,手掌带着怒气,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凶狠的哑声道,“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着的,没有资格哼哼。”
就算说话时,他也没有离开阮情的肌肤一下,继续啃咬着。
阮情眼角微红,分不清是燥热还是鼻尖的酸涩,不过她很快留意到林墨白的话说的虽然狠,可是动作的力道显然是放轻了。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阮情的脖颈上多了一个牙印,锁骨上多了好几块暗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