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月一合掌,满含笑意的说着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至少,刘思倩已经被吓得连脸色都微微的青了起来。
“沁…沁月,你在说什么啊,杀人什么的,怎么可…”刘思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漆黑色巨大的锯刀给逼了回去。
沁月站起身来,一手低垂着柴刀,一手平举着锯刀,轻轻地压在刘思倩的肩膀上。这两把光是刃部就快要有人的身高那么长的巨型兵刃,被沁月那本应是拨弄琴弦的柔弱的手指握在手中,却看起来像是还有余力的样子。仿佛,这两柄就算是交给三米高的巨人使用也不会觉得突兀的兵器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看起来十分的自然。
“我并没有开玩笑哦,如果刚刚倩姐没有答应…”
“真的,杀~了~你~哦!”
两把代表着沁月已经黑化的武器化作两缕黑色的雾气消散,沁月重新拉回椅子,坐回到了刘思倩的对面,脸上的笑容依然灿烂的好像假花一般。
刘思倩惊魂未定的看着对面的沁月,嘴唇轻轻地上下颤动着,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让她说什么呢?发表一下自己刚刚差点就被一把巨大的锯刀砍掉了脑袋但实际上并没有被砍掉的感谢致辞么?别开玩笑啦!
“沁月,你怎么会…”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么?”沁月笑眯眯的接着刘思倩的话说到。
刘思倩用力点了点头,依然用那种狂信徒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上帝蹲在隔壁坑里拉屎而且还没有带手纸的眼神望着沁月:“没错啊,我印象里的你可不会拿起那样的东西的!”
等等,上面那句话并不是在侮辱基督教徒,只是一种类似于“偶像崩溃”的比喻而已,请不要多想otz
“是啊,但是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女人可以做出任何改变。拿起武器,只不过是我所选择的,最简单但也最有效的措施。”
“只要将所有偷腥的猫全都杀掉,就没人会跟我抢哥哥了,不是么?”
沁月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对面又被自己吓到了的刘思倩,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轻声的说道:“所以,倩姐。关于你和我哥哥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什么,就算你以后再做什么,我也不会在意。”
“但是,如果你想要将哥哥从我的身边夺走的话——”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杀了你的!”
……
你想当小三,去给哥哥当肉·便·器,老娘才懒的管。但你要是想给老娘演宫斗戏,跟老娘抢正宫的位置,分分钟剁你十七段,你信不信!
……
楚扉月回到家里的时候,铃仙还留在一楼看电视上的深夜剧场,cca(喵)v6的科幻大片正演到的部分,各种爆炸连珠炮一样轰轰炸响,看的铃仙头顶上的那对儿兔子耳朵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真的十分的喜感。
听到开门的声音,铃仙扭过头来,看到就只有楚扉月一个人,不由得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楚扉月大人一个人回来了,沁月小姐呢?”
“呃…”楚扉月的嘴角一下子垮了下来,他该怎么说?妹妹抓到了自己正在和自己的老师接吻,直接半黑化,先将自己赶回了家,现在正在料理刘思倩,等到晚上再来收拾他?
这么说的话,各种意义上的充满了禁忌感啊,听起来超带感的嘛——如果当事人不是楚扉月自己,那就更好了。
不过最终,楚扉月还是这样回答了铃仙:“沁月在外面还有点事情,我一个人先回来了。”
“哦…”铃仙点了点头,也没有想太多,直接转回了身子,接着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
不过紧接着,铃仙就想起了什么,又转过了身子,对楚扉月说道:“对了楚扉月大人,刚才有个人送来了一封信,我放在鞋架上了。”
“信?”
楚扉月换好自己的拖鞋,同时将自己的目光挪向了鞋架的顶面,专门放钥匙和背包一类的东西的架子上。一个被从中竖着折叠过一次的信封,被很随意的放在了那里。
楚扉月将信封摊开,却发现信封的外扉上什么也没写。从手感来推断,这个信封里面大概装着三四张纸的样子。
撕开信封的封头,将那几张纸从信封里面取出来,一张小卡片也跟着滑了出来,上面还写着寄信人对他所说的话。
“楚君亲启:
妾身近日听闻卿遭遇恐怖分子袭击,诚恐。所幸,卿安然无恙,妾身稍稍心安。然,匪徒依然逍遥法外,此诚令人愤慨。
惜,妾身势单力薄,无力代卿行天诛之罚。故,奉上匪徒情报一份,如何炮制,悉听尊便。
——宫小路菲樱,敬。”
菲樱的卖队友时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