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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1 / 2)

小弟面色剧变,顾不得甩下身上的水珠,就一下推开了那位伤心的母亲,立马掰开了小男孩的嘴,向他的嘴里呼着气,传气过后,又使劲地按住他的胸前,用力地上下按动,过不多久,“噗”的一声,小男孩猛地吐出好几口水,身体小小地抽搐过后,悠悠醒来,一脸迷蒙。


女人一把抱住了他,哭得喘不过气来,前胸不断地起伏,抽着泣气,哽咽着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儿子,儿子,谢谢……”我和小弟默默地站在一旁,我也重重舒了一口气,急救法成功,总算没出什么事。


草原前方忽然传来了喧闹声,嘈杂一片,有男有女,正在四处呼喊,“大姐,大姐,桑格那,你们在哪里啊……”


“桑格那,桑格那……”


女人惊喜地抬头,迅速抱起了湿透的小男孩,朝声音处奔了过去,大声回应着,“在这边,我在这里,你们快过来……”


不一会儿,我们便被一群奇装异服的男男女女们所包围,他们看到了浑身湿淋,半晕迷状态的小男孩,全都惊呼出声,一个虎背熊腰的蓄胡子男人飞快冲上了前,脸色铁青,不由分说,一把从女人手里接过小男孩,向她怒喝着,“你怎么搞的,这都湿透了。”然后,头也不回地抱着男孩急匆匆向朝远处奔去。


女人面色惨白,呆若木j,这时纷闹的人群里钻出了一个戴着灰色方格披肩的少女,她上前拉住了她,脸色同样苍白,“大姐,我们先回去吧。”


女人迟疑过后,看向了我和小弟,又对着那个少女,“玄斯娜,是他们救了桑格那。”


灰色方格披肩少女的视线落在我们的身上,眼光掠过我时,有过一丝惊讶,我避过了她的直视,微微站在了小弟的身后。


“谢谢你们,”少女走上了前,人群忽然鸦雀无声,“我们是塔斯木族的族人,你们刚才救的是我们族长兄弟的儿子,桑格那,我是桑格那的亲姐姐,我叫玄斯娜,你们是桑格那的救命恩人,天马上就要黑了,如果不介意,请先到我们的族里来做下客吧。”


塔斯木族?感觉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正想拒绝,小弟却一口答应,他脱口而出,“好啊,我们正好没地方去了。”


第四十八章 塔斯木族(三)


我狠狠瞪了他两眼,他却小声道,“老姐,还要在这片荒郊野外露宿下去啊,你受得了我可撑不住了,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这时,凉凉的秋风又起,看着全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小弟弟,我终于点了点头。但我表示我们还有些行装落在不远处一块地方,得返回去拿,玄斯娜听了遂派几个族人陪伴我们同去,她和其他一行人便先另行回族了。


其实落下的不过是随着小弟一起穿来的书包和吉它而已,当时小弟的脚无意中勾住了它们,便把它们一同带来了这个世界。


我借着拿东西的这个机会,不着痕迹地稍稍远离这些陪伴的族人,悄悄地对小弟说,“等会儿我会说自己的名字叫做艾达,你叫罗伦,我们是已订婚的未婚夫妻。”


“啊?”小弟差点吓得跳起来,我眼明手快,立刻将他肩膀按下,看下四面,幸而没人注意,我轻声道,“你别激动,我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有没有搞错啊,老姐,”他低声地,“这年龄相差也太大了吧,别人会不会说你老牛吃嫩草啊?”


我没心思与他打趣,继续在他耳边,“你听好了,等会儿我们就这样说,我们来自一个没落小族,因为年龄相差太大,家族反对我们在一起而私奔,现在流浪四方,居无定所。”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小弟哭丧着脸。


“因为这个妖精国度的复杂不是你所能想象,也不是我所能应付,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为了掩饰你老姐的身份,我们必须得这么做。”


他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取回了书包和吉它,我和小弟又随着这些族人来到了他们部族的扎营地。


原来,从这片草原顺着往下走,穿过一片小树林,便是一个小小的山谷,大大小小的帐蓬,在这里分列排开,如小小的白色野花一般,在草地上四处绽放,星星点点,塔斯木族族民全都扎营在此。


老远走来,就听见了巨大的哗哗的流水声,再向前几步,一个巨型的瀑布便呈现在眼前,一幅惊人的画面,瀑布背倚着险峻的山崖,奇峰怪石,白色的流水冲击倾泻而下,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大朵的水花飞溅而起,落在水旁石头上,瞬间粉碎,成为水沫,融化为流淌水河里的一缕。


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渺小。


我和小弟站在边上,像两个小小黑点。我们抬头看着,不禁呆住,小弟道,“老姐,这跟黄果树瀑布有得一比啊。”


我皱了皱眉头,“叫艾达。”


“好的,艾达。”他没声好气。


看着密密麻麻的帐蓬,我不由得感慨,当初飞云族也是如此,在一个偏僻山谷里驻扎,有着积极向上爬,不做平凡人的野心,以及子孙血脉氏族世代繁衍不灭的梦想,这个塔斯木族不知是不是也是如此?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全黑了,我们被人领着换过湿淋的衣服后,便被带进了南边一个最大的白色帐蓬,刚一踏入,便被里面的富丽贵气所惊呆。


多个精致红色烛台挂在帐顶,烛火明亮摇曵,照亮了整个帐子。一只由金银丝线绘成奇妙花边的美丽屏风将帐帘和内里分开,小心翼翼地走入其间,便一眼可见地面上铺满的华贵柔软的驼毛地毯,珍珠宝石串成的精美挂饰在帐壁在闪闪发亮,辉映着烛光,发出熠熠的光彩,耀人眼目。角落里的几只白玉瓷瓶里摆满了灿烂的黄色玫瑰,色泽生动,清新可人;有画着本族图腾,一只奇怪的长着九只脚的紫色蝎子的挂毯悬在帐子的正前方,使这个帐子多了几分神秘色彩。


帐内的正中摆放着一张长长的红木桌,干净可鉴,仿佛能照出人影来。上面放满了各种垂涎欲滴的美食,盛在精巧细致花纹的瓷盘里,美丽非常,整整一大桌全被摆满,各类菜色与红桌相映,煞是好看,美酒盛放在翡翠玉杯里,琥珀色的y体在烛火的照s下,隐隐泛着诱人的光泽。


小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红桌四周亭亭站立着四位身穿亚麻长裙的侍女,她们全都拥有绿色的长发,和清秀的五官,淡定微笑,静静地站在边上。


引领我们进来的族人说道,“两位请稍候一下,我们族长马上到。”


说音刚落,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帐外传来,“让我们都来感谢一下我们塔斯木族的救命恩人吧,大家快一点,可别让恩人们久候了。”


帐帘被掀开,一阵冷风袭来,吹起了我和小弟的头发。


第四十八章 塔斯木族(四)


一群人从屏风后鱼贯而入,簇拥着一位年逾中年,身穿灰色开敞长衣的男子踩着地毯走到帐子中间的主席位。


他的衣料一看就知道非寻常人所有,我站在侧面,用眼角余光观察,只觉得他身形魁悟粗壮,长相平常,一头咖啡色长发束在脑后,整个人装扮平常。但他气势凛冽,隐隐透着某种威慑力,谈笑风生之际,双目如电,眼神极快地从我和小弟身上打量过,我不由得浑身一颤,他的眼光如鹰一般,仿佛能把我于瞬间看透,我定了定心神,竭力使自己稳住。


他的眼底掠过了一丝讶异,如同玄斯娜一样,但迅速地消逝。


玄斯娜此时微笑着上前介绍,“叔叔,这两位便是桑格那的救命恩人。”她又转向我们,“这是我的叔叔,也就是我们塔斯木族的达布尔族长。”


我拉着小弟弯腰侧身,对他微微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吧。


达布尔一脸的笑容,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模样,眼底却一丝精光闪过,“都站着干嘛,快坐下,玄斯娜,你这个族内主管也太失职了,让恩人们站了这么久,我们今天可是要好好酬谢他们的啊。”


玄斯娜忙招呼着我们入坐,其他人也纷纷坐下。


酒过三巡,达布尔再次致酒感谢我们后,看似不经意,却问到了我之前所料到的问题。我微微一笑,稳住心神,一一回答,当在坐众人听到我与小弟是私奔时,脸上不禁露出讶异神色,忍不住又把我们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所有的视线聚焦在我们身上,我装作浑身不自在,小弟则早就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了,看起来也像是一副出逃在外的尴尬男人模样。


“大家都吃东西啊,”玄斯娜打着圆场,“艾达,你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爱吃。”我小心地回答,不知怎么地,我觉得这里的人对我的兴趣似乎多过了小弟,难道,他们知道了我是谁?内心不由得一颤。


一顿饭下来,玄斯娜把在场的所有人都介绍了一番,包括族长的三个弟弟,三个弟妹,以及两个表兄弟和他们的夫人。


晚饭快结束时,族长的一位弟妹忽然问道,“艾达小姐,你的长发真漂亮,平时是怎么打理的啊?”


我道:“平时也没有怎么特别料理,不过两三天洗一次而已。”


这位夫人掩嘴笑着,“听说赤鹰国以前有位第一王妃,也拥有一头美丽的黑色长发,深受他们国君的喜爱,原本一直好好耽在深宫里头,但后来又听说她蒙神明召唤而出外远游了,不知为何一直未归。今天看到艾达小姐的一头黑发,还以为你就是那位第一王妃呢。”


小弟的手不禁抖了一下,我不动声色地在桌下按住,笑着回应,“如果真是就好了,只是黑色长发的女孩子有很多,不可能个个都是王妃。”


另一位夫人接道,“可我们塔斯木族近几年来一直迁移,四处流浪,极少遇见有黑色长发的女孩,最多,是深紫色长发,这种颜色不在阳光下时,最类似黑发,纯黑发的女孩很少见。”


“是吗,”我疑惑着,“不可能,在我们族里,黑发并不少见,我的家族几代下来全是黑发,还有罗伦,”我转向小弟,一脸的深情缱绻,“他们家也是几代都是黑发。”


我的眼神专注,情感真挚,痴情款款。以致于许久以后,小弟每次提及自己一想起这个时刻,就会全身不由自主地起j皮疙瘩,可见我当时演戏的真程度。


“那么敢问艾达小姐是来自于哪个族?”族长的二弟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一副犹豫迟疑的样子,几番欲言又止,达布尔族长沉着脸咳嗽了两声,“叙利,你今晚的话太多了。”


族长二弟不好意思地向我笑笑,把头转向了另一方。


我暗自笑笑,本来嘛,我和小弟是私奔出来的,怎么会亲易告诉别人自己是来自哪个族,他问的这句话看起来就像是给人找难堪。


晚饭过后,我和小弟被带进了西边一个小小帐内,虽看起来不如主帐漂亮豪华,但也干净整洁。


“姐,原来你还是个演戏高手啊,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小弟打趣起来。


第四十八章 塔斯木族(五)


我低声道,“你小声一点,以免有人在外面听到了。”


“说说看,老姐。”小弟坐在床边,声音也低了下来,饶有兴致。


“如果你也像我从前那样,被许多人所欺骗、利用、和背叛,那么现在不管遇到什么事,什么人,你也会情不自禁地步步为营,步步小心。”


这个长长的夜晚,我把床上的两层棉垫絮分开,小弟在地上铺一床打了个地铺,我睡在床上。银白色的月光撒入帐内,小弟已熟睡,均匀呼吸声不断传来,我却辗转难眠,无法入睡,睁着眼睛,皱着眉,不断地翻身转侧,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事情,胡思乱想之际,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小弟刚被我推醒穿好衣服,就听见帐外传来了声音,“艾达小姐,我是桑格那的阿母,现在可以进来吗?”


“哦,进来吧。”我示意着小弟快穿好外套。这个族的衣服挺麻烦的,里三层,外两层,他已穿了半天了。


帐帘被轻轻地掀开,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玄斯娜跟在后面。


那个昨天在河边痛哭流涕的女人,现在脸色憔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青脸肿,许是见我和小弟都诧异地看着她,她勉强地笑笑,“昨天我太大意了,差点儿让桑格那丧了命,不管是受到丈夫严惩还是族长惩罚都是应该的。”


小弟义愤填膺,想说些什么却被我不着痕迹地拉住,我忽略了她的所说,来到了小男孩面前,抚着他的头发,若无其事地转变了话题,“桑格那现在没事了吧?”


我们还是少管闲事为妙,我深知这些部族内部历代传下的规矩极严,有时甚至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但就是铁铮铮地摆在那里。外人即使在口头言语上和他们争赢了,仍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而我和小弟,现在对他们而言,来历不明,身份成谜,若再开口一鸣惊人,岂不是更加惹起他们注意,引发对我们身份的怀疑。


“他只是受到了惊吓,喝了些安神的药,睡了一晚,已经没事了,”玄斯娜来到我身边,摸着小男孩的小脸,“昨天可真是吓着了哦。”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忽然拉过了小男孩,在我和小弟的面前跪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多谢艾达小姐和罗伦士人的救命之恩,若没有了桑格那,我现在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也许只能随着他一起去了。”


士人,相当于我们这边“先生”这个词,我后来如此对小弟解释着。


我们手忙脚乱,慌忙扶着这对mǔ_zǐ 起来,“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手足无措,慌张道。


小弟力气大,一下子就把他们拉了起来,“说谢谢就可以了,干嘛还这么客气,您老下跪,我们可受不起,再这样做,赶明儿我们给您跪了。”


桑格那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必竟是小孩子,听着这个大哥哥带着几分幽默的话,天真地嘻嘻笑起来。


女人的眼睛里闪着泪花,也终于带了几分笑意,想说什么又没再开口,一时竟默然无语,只是在旁悄悄拭着眼泪。


玄斯娜见状,便带着他们mǔ_zǐ 俩出去了。少顷,又转回,微笑说道,“艾达小姐,今晚我们族里有庆生会,是我们族长侧夫人的生日,你们也过来凑下热闹吧。”


“这个?”我犹豫,本打算今天就带着小弟离开的,正在思忖着如何开口。


但小弟一听有热闹可凑,立马双眼发亮,使劲朝我扔眼色,我心有顾虑,千头万绪,并没有回应。玄斯娜左右看着我俩,忍俊不禁起来,“我就当你们答应了哦,等会儿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说罢,她轻快地跑出了帐子,“喂……”我急忙叫起,但没唤回她,我气呼呼地看着小弟,焦燥得跺了跺脚,小弟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姐,我刚来,这种部落节日还没见识过呢,只当是让小弟我见见世面算了。”


看着他闪亮的神情,期待的目光,我心有不忍,算了,现在既已成定局,反悔也是无用,无奈之下,我只得妥协,对他点了点头。


第四十九章 为你写诗(一)


下午,玄斯娜派人送来了庆生会时穿的衣服,小弟兴奋地试来试去,赞口不绝,“姐,这些衣服还不错了。”


我没有回答,手指抚过衣物质料,柔软丝滑,色彩鲜妍,这是极上等的衣料,心下有种不妙的感觉,他们必是有所求,才会把这么好的东西送来。


“小弟,庆生会一结束,我们马上就走。”我面色凝重。


“好。”他一口应承下来,正高兴地试着衣服,没注意我的表情。


晚上,山谷里燃起了一堆又一堆的篝火,远远望去,在夜色里,就像闪亮的红色的星星一样。欢声笑语一阵阵袭来,女孩们歌舞翩翩,异族的美妙音乐声游荡在族里的每一个角落。


向那位侧夫人道了恭贺生辰后,我和小弟坐在一个角落里。


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小弟无聊得几乎要睡着,他吃饱喝足了,现在正微微闭着眼,靠在树旁,我打了他两下,“这就要睡了,是你自己吵着要来的。”


小弟睨了一眼篝火旁跳舞的族人,“太古板了吧,我开始吃东西的时候看到的一个动作,现在吃完了他们还在重复跳,真无聊。”


我笑了起来,“他们这里都是这样,想看好看的舞,只有在……”我忽然停了下来,忆起了从前在帕斯星和多罗列公主婚礼上看到的媚惑舞蹈,无限地感慨,那些娇嫩女孩们青春四溢的舞蹈,连我都不禁为之吸引。


小弟没多在意我在说什么,突然站起,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帐子。我正纳闷,他又很快返回,手中多了一把吉它。


不等我开口,他打着趣,微笑道,“艾达,让我来为你唱一首歌。”


他坐在我的对面,修长的手指瞬间拔动了琴弦,动人的旋律流泻而出,弹奏起我所陌生的一首曲子。


美丽音符霎那飘散开来,节奏渐渐明快起来,一下一下,牵动了我的心灵,音乐的动感与情绪美妙得无与伦比,随着它的加快与深入,小弟唱起了这首歌,他的声音是性感的男中音,一开口便使人深深地被其吸引:爱情,是一种怪事,我开始全身不受控制;爱情,是一种本事,我开始连自己都不是;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事,第一件就是为你写诗;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我学会弹琴写词,为你失去理智,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弹奏所有情歌的句子,我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


爱情,是一种怪事你的笑容是唯一宗旨爱情,是一种本事我在你心里什么位置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事第一件就是为你写诗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我学会弹琴写词为你失去理智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弹奏所有情歌的句子我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我什么都能忘记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名字我什么都能忘记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样子我什么都能忘记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名字我什么都能忘记但唯一不忘的是你的样子他投入而深情,嗓音动人,字正音美,随同音乐的起伏,把情感演绎得淋漓尽致。


辉映着火光,他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青涩,手指在琴弦间自由地拔动与来回,声音诱惑感人,字字声声都入心里,弦起律动的刹那,韵律的优雅与颤动,把潜藏心底深处的情感带动唤醒,一起款款进入那个深情无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最真挚的感情和最令人心动的情歌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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