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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1 / 2)

妇,所以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她已察觉敖宸不是她的亲孙子。”


“如果早察觉,敖老太太为什么不早把孩子送回来?”郑仕权皱紧两弯浑如刷漆的剑眉,脸色与郑淑贞一样沉重,“她很疼敖宸,是显而易见的。”


他这个生父对敖宸一直很严肃,即便有了公事上的来往,助他中标,他也对亲儿冷脸相待,远远保持距离。因为他不想让敖宸的身世曝光,想让儿子做一辈子的敖家大少爷,而不是一个情妇的儿子。


后来把这个秘密告诉敖宸,是知道纸包不住火,他的政敌一定会调查这件事。所以与其让敖宸对自己的身世措手不及,不如提前给他心理准备。


“可能后来她调查了韩湘雅的孩子不是世政的,便把全副心思放在了敖宸身上。”郑淑贞沧桑笑了笑,不由得对这些前尘往事有些感慨,“敖宸曾经非常憎恶第三者,可当他得知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情妇的孩子时,他心中形成的那种强烈反差和冲击,是一个正常人无法能承受的。我想当年你把身世告诉他后,他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内心的那根弦却是差点被绷断,于是用行动来发泄,来自暴自弃。


而当时,我刚刚才因为私怨,弄掉了如雪的第二个孩子。我在看守所里,并不知道你已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敖宸,也不知道敖宸的不对劲。但我一个人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做了很多错事,对不起很多人。”


“没什么错不错的,这都是命。”郑仕权拍拍妹妹的肩,“现在和世政好好过下去吧,你们是夫妻老来伴,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一条心。”


敖宸将车停在墓园外,没有撑伞,任薄薄的雨丝和雪粒子把大衣和短发打湿。而yy细雨升起的薄薄雨雾,将一排一排的墓碑笼罩起来,让人看不太清墓碑上的字。


他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一墓碑前,对亡者鞠了一躬,静静站在墓碑前和绵绵细雨中。


舅舅郑仕权说这是他的生母,一个极具才气的画家,一身灵气,平时的爱好就是收集字画、作画。而他敖宸,就是舅舅这个公认的清官与画家情妇生的孩子,生母一生下他就撒手人世了。


当年郑淑贞不育,郑仕权便把他抱给了郑淑贞抚养,将这个秘密一直隐瞒至四年前。


犹记得四年前的那个严寒冬日,舅舅打电话过来,让他务必去他的住处一趟。那是郑仕权被以贪污包养情妇的罪状起诉的前一天,寒风特别的y冷,公路特别的堵,他开车回来的路上,只觉心寒至极。


郑仕权给他讲了与情妇的事,说爱的是情妇,却因为一些外界因素不能在一起。本来是打算将这个秘密瞒一辈子的,现在告诉他,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怕政敌找到他身上。


于是回来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情妇’字眼,连开车去寻专卖野生山核桃的‘金鼎盛’,他的车也能撞到一个情妇的女儿!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邪恶的,就是看云姿特别顺眼,就是想对逃了又逃的她发火,因为他们一个是情妇的儿子,一个是情妇的女儿。


而家中的妻子,是圣洁的百合。


而老天嫌他生活太安逸,非要给他来一点现实的强烈反差和心理冲击——被一致公认为低调清廉的舅舅,摇身一变,成为染指h市每一个项目工程、包养情妇的贪官,舅舅一夜变生父,而他敖宸,成了自己最憎恶的情妇的儿子,自己砸自己脚!


之后郑淑贞承认了当年的事,与郑仕权说的八九不离十,与敖世政去做亲子鉴定,结果不吻合。然后舅舅锒铛入狱,李良缘取代舅舅的职位,乃乃则一直被蒙在鼓里。


所以这四年,每次面对油尽灯枯的乃乃,他的内心都有一股浓浓的愧疚在蔓延。尤其是在乃乃接回细细mǔ_zǐ ,把敖奕当宝贝捧在掌心里疼,他的胸口就有一股难以说出口的难受与煎熬。


如果乃乃知道,他只是郑淑贞当年抱来的孩子,不是敖家的血脉,老人家能接受这个打击吗?


墓园的寒风大起来,雪粒子变成扬扬洒洒的雪花,下了新年的第一场雪。他的领口灌进一阵冷风,雪花落在脖颈上化成冰凉的雪水,让他幡然回神。


他发梢落满雪花,最后望了这个陌生的生母一眼,转身离开墓地。


回到敖家,走上二楼,一脸憔悴的敖雪莲挡在卧房门口不让他进去,冷冷瞪着他:“姓敖的,如雪是廷轩的老婆,不是你的老婆,别把这里当自己的房间想来就来!”


“她醒了?”他不以为然看着这个对他满腔恨意的小姑姑,深沉的眸子里也噙着一丝厌恶,似笑非笑道:“姑父呢?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我找他有事谈!”


“有什么事等廷轩回来了再说!”


“不,我就想找他谈,不想找廷轩谈!!让开,我先看看如雪!”他眼眸轻轻眯动,笑的散漫疏狂,大掌往前一拨,便不费吹灰之力将挡在门口的敖雪莲拨开了,径自往门里走。


只见郑淑贞也在房里,正亲自给如雪擦拭身子换衣服,见他走进来了,忙给如雪把被子盖上,说道:“敖宸,你出去吧,如雪现在不是很想看到你。”


“我看看就走。”他看到躺在被子里的如雪是醒着的,侧卧着身子,目光直视前方,一动不动。


他看了几眼,便转身走出去了,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姓敖的,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出弟媳妇的房间,是不是当细细mǔ_zǐ 不存在?”本来窝了一肚子气的敖雪莲实在是被他的样子气的冒火,指着他的鼻子骂,“别忘了一年前你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云姿过门仪式的,你承认了她是你老婆!你现在是携家带口的侵犯别人的老婆!”


“什么过门仪式?”敖宸回头,薄唇边蓄着一抹狞笑。


“结婚不摆酒,只做过门迎娶拜祖先的仪式!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别太丧尽天良!”


“呵,仪式怎么了?”他又走回来一步,明知故问看着敖雪莲,“我来看看受伤的她,也叫侵犯?”


“在你把她抱来这里前,鬼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她又是为了什么,跟你在楼梯口拉拉扯扯摔下楼梯?!如果你不想把你乃乃活活气死,最好在廷轩没回国前,不要打如雪的主意!”


“如果你不想乃乃被你活活气死,就不要整天像穷光蛋一样在她身上抠钱!”敖宸懒得再理她,转身几步下楼。


刚下楼,就看到叶细细顶着一身雪白的雪花从门外进来了,米白色的大毛领呢子大衣,黑色的打底袜把双腿裹的紧紧的,穿着高跟鞋,脸蛋纤手被冻的通红通红。


“宸,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边解着围巾,一边朝他走来,望了望楼上:“今天下班路上遇到了个朋友,喝了一杯,所以回来晚了。奕奕呢?这几天上班,都没什么时间管他。”


“妈妈,你回来了!”正说着,小敖奕就从楼上冲下来了,扑到妈妈怀里,“太乃乃说要与姑爷爷谈话,一直谈到现在,都没有时间跟奕奕玩!”


“姑爷爷在太乃乃房里?”敖宸指指老太太的房间,问小敖奕。


“嗯!”小敖奕见爸爸跟他说话,忙朝爸爸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爸爸,你跟我玩跳飞机好不好?这是我在学校新学的游戏。”


“爸爸要先见姑爷爷。”敖宸把小敖奕的小胖手掰开,没心情跟小家伙玩游戏,边走边冷声骂道,“沈斯年,给公司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他妈怎么还敢回来!”


“少爷,老太太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进房间。”敖家的管家在门口把他拦住了。


“那让沈斯年自己出来!”他歪了歪坚毅的下巴,示意管家照办,眼神凛冽y沉,身边围绕起一股冰凉的气息。但这时门里传来了一阵争吵声,“妈,别忘了当年您做过什么事!您没想到留给廷轩的那百分之十的银行股会害了敖宸吧!”沈斯年的声音很大,拉开门就走了出来,一下子撞到他。


“敖宸,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沈斯年反倒问起他来,“我和你乃乃的对话都听到了?”


“有什么是不能让我听到的吗?”他冷冷一笑,皮笑r不笑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都知道了?”姑父沈斯年眼镜后的眸子升起一片很复杂的光芒,“你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世?还有廷轩的?所以你知道廷轩为什么这样对你了?”


敖宸浓黑的霸气剑眉往上一挑。


“姑老爷,少爷刚刚过来,并没有听到门里的对话。”管家出声提醒,还以为沈斯年在责怪敖宸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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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宸站在僻静处抽烟,舌尖一弹,吐出一口烟圈,眯眸冷冷看着‘吸血鬼’姑父沈斯年。沈斯年夫妇这些年死活赖在敖家不肯走、大钱小钱一起骗的事他就不提了,但现在,挪用公司十几亿,将敖家大生地产暗暗抛售的沈斯年,在门里与乃乃大吵一架后,竟没有一点心虚之色的说要与他谈谈。


谈谈?呵,他也正想找沈斯年谈一谈!


“敖宸,原本埃弗森银行股,你拥有百分之六十的股,超过一半了,无论其他股东怎么卖股、联手,都无法动摇我们敖家在公司的首席执行之位。但你怎么偏偏把百分之十五的股给了裴如雪呢!”高高大大,一表人才的沈斯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焦急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责备看着他:“本来当年你乃乃为了弥补廷轩,给了我们沈家百分之十的银行股和百分之五十五的地产股。但你怎么就让那些股东把百分之三十的银行股卖给外人了呢!如果今年的股东选举大会你下台,以后你怎么办?”


“新选举大会你儿子廷轩将以百分之五十五的股压过我的百分之四十五,风风光光接手埃弗森,既是执行总裁,又是h市的地产龙头老大,你焦急个什么劲?”敖宸轻蔑地哼了一声,把烟头踩到脚底下,狠狠碾熄,抬起的目光里寒气人:“我下台了,你们夫妇不是最高兴么,该放鞭炮庆祝了!”尤其是敖雪莲!


“他接手埃弗森,就是要一手摧毁敖家老爷子的江山,让你敖家一无所有!我能不急吗!”沈斯年一点不高兴,反倒急得一脸惨绿,他把踱来踱去的步子一收,额头上直冒冷汗,“敖宸,你以为现在大家在闹着玩啊?他现在不仅仅把银行股、地产股大部分弄到了手,而且背后还有英国皇室撑腰!他要灭掉我们敖家,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谁跟他闹着玩!”敖宸发出一声冷笑,低沉的嗓音力透纸背却又y寒阵阵,“他从四年前就在布局,漫天撒网,把我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现在不过是在一点点的收网而已!沈斯年,你虽然是他的养父,却也跟他始终是一家人,所以别在我面前装好人,把挪走的那十几亿原封不动给我送回来!”


“那笔钱不能动,那是你和我以后的保命钱!”沈斯年立即脱口而出道,白净的面容上沁起一层薄薄的冷汗,连鬓角都湿了,火烧眉毛般的盯着敖宸:“现在不要追究那笔钱,以后你要靠这笔钱救命的,知道吗!”


“我和你?”敖宸嘴角泛起一丝嘲讽,慢吞吞朝沈斯年走过来,为这个词感到很不快:“你做了什么事要逃命?为什么是我和你?还有,你刚才好像说到了我和廷轩的身世,这就是你和乃乃的秘密?你们都知道了?”


四年前舅舅告诉他的秘密,只有敖世政和郑淑贞知道,沈斯年和乃乃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乃乃很早就知道了他是副市长情妇的儿子?


“你乃乃也不是故意瞒你,她是为了保住敖家唯一的血脉,才瞒了所有人。而我,当年确实是为了钱……”


“等等!”敖宸蹙眉喊停,“什么保住敖家的血脉?”他敖宸不是敖世政的儿子,怎么保住敖家唯一的血脉!这沈斯年说的,与他心中想的,完全不是他妈的一回事!


“当年我娶雪莲时,沈家就是一个负债累累徒有虚名的豪门,所以我倒c门……”沈斯年说到这里没有说下去,露出一个难堪晦涩的表情,将目光垂在地面上:“你去问你乃乃吧,她会告诉你一切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话说一半,就缓缓转身走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敖宸听的云里雾里,几步走到老太太房间门口,敲了几下推门而入。


老太太并未睡觉,披着衣裳坐在窗边,静静看着灯火通亮的外面。


“斯年是为新立的遗嘱跟我吵,与你没关系。”


“那他为什么说您有秘密瞒着我,让您亲自告诉我?”敖宸往前走几步,站在老太太身后。


老太太将头软软歪着,缓缓眨动双眼,淡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出来的话,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敖宸哪,乃乃累了,正打算睡觉。你也去睡吧。”


自从那日跌下楼梯后,如雪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窗和门都上锁,郑淑贞敖雪莲上楼来看她才给开门。这日,她正坐在电脑前做设计图稿,黛丽突然来了电话。


“如雪,‘水领一族’最近没法进货,h市所有的礼品材料和鲜花都被人一扫而光!每次我们去进货,都说有人预定,而且对方还是全部都订,把‘蓝曼’‘青之蓝’那几家全包了,连一片叶子也没给我们留下。礼品制作室更扯淡,每次我把设计稿拿过去,那边都说没时间给我们制作礼品,没有材料……”


“那么店子里现在在吃存货?”如雪从椅子上站起身,伸了伸酸软的左臂,微微活动逐渐愈合的伤口。


“嗯!前两年岱山岛开发成旅游岛,我那侄子便把花圃夷平了,建了宾馆,不再给我们供货,所以我转向‘蓝曼’‘青之蓝’进货,谁知最近h市有人眼红我们的生意,故意每次都抢先我们一步去拿货!”


“我来看看。”如雪拿上外套,套上浅色丝巾,往门外走。


走到门外,碰到了周末在家的叶细细,叶细细有意无意拦在楼梯上,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前几天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听说你与敖宸发生了争执?”


如雪看着她,没说话,冷冷扯动唇角算是回应,拎起包往大门口走。


等她一走,叶细细走到二楼,打开啸啸曾经的小房间,在房里转了转。“原本大人间的恩怨不该牵扯到你们这些孩子。”她用指尖抚了抚啸啸的照片,坐在小床床头:“但你妈妈非要跟我抢敖宸!与他人前人后不避讳的偷情,被当众羞辱了也敢搬回来住,与廷轩结婚了也照偷不误!她做这些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你知道吗,小东西?你妈越是跟敖宸牵扯不清,你就越有危险,就连你舅舅裴铠泽也保护不了你。其实你不应该成为裴如雪报复我的牺牲品,你跟奕奕都是无辜的。”


如雪顶着刺骨寒风赶到‘水领一族’,查了查进货单,再分别给那些供货负责人打电话,问明原因。但得到的回答一律是货已经被订走,而且预定时间已经到了明年,也就是说这两年h市所有的鲜花和礼品材料都被订光光了。


“现在怎么办?设计场地的鲜花根本无法库存,需要新鲜的花朵。还有顾客们预定的礼品,我们把定金已经收了,却突然没有材料……”黛丽和员工们暂时停下了工作,一排排站在她的办公室等着她的答复。


她咬唇想了想,问道:“除了蓝曼那几个供货商,国内就没有其他货源了吗?”


“我对其他省和市不熟,没有人脉。”


“那好,我这几天开车去a市看看,你们先继续手头的工作,不要停下。”她站起身鼓励大家,“我在a市有大学同学,他人脉广资历深,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所以货源绝对不会断,大家一如既往的工作就对了!”


黛丽跟在她身后,贴着耳朵小小声担忧道:“若去外省进货,这成本就大了,我们很可能要亏本倒贴。你看啊,外地的花运过来需要保鲜,运送费……”


“黛丽,暂时亏本总比关门大吉好!多出一点保鲜费和运送费吧,我不能让这店子垮掉,因为它是我们的心血!”她坐进自己车里,看了看时间,决定现在就启程去a市。


在a市办完货,如雪租了两辆大货车,将鲜花和材料连夜送回来。她没有与司机同乘大货车,而是开着自己的车跟在货车后面,一边给黛丽打电话,一边谨慎盯着前面的两辆大货车。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高速公路上漆黑一片,连过路的车都少。但货车司机说要去加油站加油,顺便在路边的饭店吃个饭歇一歇。


人家说油没了,要加油,肚子饿了,要吃饭,她自然没什么话好说,将车停在饭店门口,利用他们去吃饭的时间,打开货车车门检查货物有没有损坏,给那些鲜花洒了些水。


“老板娘,下来跟我们一起吃一点吧。”那个长的高高壮壮、一脸横r的货车司机端着一碗面,站在车外大声朝她喊,喊完后,大口大口吃着面,顺手用那脏的发黑的毛巾抹抹嘴,再搭回脖子上,“下来吃不?这次不吃就没得吃啦,我们的车凌晨六点左右才到h市,还远着呢!”


如雪盖好胶布,从车上跳下来,看到饭店里人挺多的,都是客车上的人,十分钟吃完就走,上车继续赶路。她原本是有些害怕与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单独相处的,现在见人这么多,也没那么怕了,走进去买了一个面包,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打算坐回车上吃。


“老板娘,过去加油吧,我们加油,你坐车上吃,节约时间。”壮黑汉子走过来道。


“好,那去加油。”她望一望不远处的加油站,坐回自己车上。但等将车开到漆黑一片的加油站,她才发现这个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都是司机自己刷卡加油,根本没有人。


“老板娘,油卡借用一下,我卡上的余额不够用了。”司机敲敲她的车窗,还在弯着腰给她的车加油,没有一丝异样。但等她将油卡递过去,那壮黑汉子突然站起身将那只黑乎乎的大手探进车窗来,不让她关窗,并对站在对面的同伴使眼色:“快过来帮忙把她拖出来,这次我们财色兼收了!”


这一日周末,敖宸原本在与公司各大股东在酒店吃饭,洗桑拿,应酬到下午四五点,但他派去照顾如雪的佣人在这时突然打电话来,说表少乃乃什么话也没有交代,就开车去a市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于是他忙给她的私人店子打了个电话,从那个大嗓门黛丽口中探知她是去a市进货去了。当问到如雪是带着谁一起去,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她一个人!


他火大的把大嗓门黛丽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提前离席,开车直接冲向高速公路。现在他已经上路六七个小时了,从黄昏走到了深夜十一点,依然没有碰到正往回赶的如雪。


好在刚才大嗓门黛丽把如雪报过来的地址报给了他,才没让他走错路,浪费太多时间。不过如雪最后说的那个什么饭店名字很陌生,他的gps上显示那是一条偏僻的岔道,回来h市要绕一大圈,根本就是那运货司机康庄大道不走,故意走的弯路。


他又火大起来,将车加满油,马不停蹄的赶往那个什么什么饭店,也就是跑长途司机的休息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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