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方式去与敖宸争抢你,更不该用利用你的方式去报复你,羞辱你。当我把你推下地狱的时候,其实我也跌进了地狱。”
如雪很安静的瞧着他,灯光映s上她的脸蛋,透出粉盈盈的红色,像涂上了一层胭脂,一双灵澈的眸子渐渐浮现起讥诮:“早在四年前我心甘情愿跟你走的时候,我们就跌进了地狱,且一直在地狱挣扎游走。所以,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没有意义!现在你告诉我,你跟安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他露出他的招牌笑容——邪魅勾唇,目光似真似假,深深锁着她,“醉酒男女发生一夜情很正常,没有谁要对谁负责!而且你那好朋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很会玩感情游戏!”
“应该?”她听得火冒三丈。
“这个形容词有什么问题?”他带笑的眸子渐渐冷却,似笑非笑的,缓缓朝她走近,一把捉起她的细腕,“其实如果你不去敖家,我们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就没有想过她为什么恰好那个时候拉肚子?”
她扭着自己的腕,想挣开。这个男人别把什么事都说的那么凑巧,天灾人祸,突发事件,是没有人能预料到的!
“呵呵。”他自然是不肯放手,她越扭动,他捉得越紧,最后把她往怀里猛力一扯,紧紧抱住,“我将她调到身边,就是看她是你朋友,会跟我们站同一战线。而且我给她机会监视我,就是要她把我的行踪都报给你听,跟我们做一家人。但她似乎不把你当一家人啊。”
他别有深意的笑起来,笑着,唇边笑意陡然消失,扯着她往外面的室内游泳池走。她则可怜了,根本敌不住他的人高马大,被半拖着走,毛衣肩膀都被扯开了。
“放手!”她脱下脚上的高鞋跟,朝这臭男人打。
“噗通!”男人直接将她推进了水里。
“混蛋!”一阵水花飞溅,她被硬生生灌了一口水,接着才缓过劲大叫换气,在水中扑通了几下,朝岸边游。他也下了水来,池水漫至他的胸口处,挡住她不让她上岸,“这么早上去做什么,多游一会!池水我已经换过了!”
他笑着,猿臂伸过来抱住她的腰。
她一阵j皮疙瘩,在水里死活要挣开他,水花被她搅得扑通扑通的响,把两人的头发都溅湿了。
“……”他便索性将挣扎的她拖在怀里,轻轻松松游到池边,将她抵在冰冷的池壁上。于是两人的双脚都能触及池底了,站在水里任池水扑打,如爱人的手在温柔捂摸。
“放开?”她双手被高举于头顶,酥胸高高的拱着,很冷静的与他商量,没有与他起正面冲突。
————————————————————————————————————————————
“老婆,我们就要离婚了,以后亲热的机会就没有了。”他牢牢按住她的手腕,薄削的唇放在她的耳边轻咬,嗓音非常轻柔性感,一开口就是一阵热气s动她嫩嫩的耳廓,“在这里做的感觉一定美妙。”张嘴含住那白嫩的耳垂,用舌尖逗了逗,待她身子轻微一挣,引起一阵水花扑打,便往上移动,挑逗的描摹她的耳廓。
放在水下的大手也不闲着,移到她的曲线上。
她咬紧牙,用腿去踢他,无奈水里压力太大,根本踢不到他。
“……”他的手从她敞开的领口探进去。
“唔。”她一阵反胃,小脸突然变得惨白,胃里一抽一抽的。别用那双刚刚碰过安安的手来碰她好不好!她不是嫌安安脏,而是嫌他脏!
他探进去的手一顿,放了下来,垂眸看她一眼,突然只是揽她进怀,紧紧抱着,像抱孩子一样抱着。
她仰着脖子挣扎,得空的双手不停捶打他的背,怎么解气怎么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用这种姿势抱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他的泰迪熊,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
他将她的双腿往前一抬,圈住他颀长的腰身,依然压着她,右臂撑在池沿,让她挂在他身上,“呵,以前伊丽莎白也这样抱过我。像我的姐姐,我的妈妈一样,摸摸我的头,说不要怕。”
一阵水波挤上她的胸口,她突然安静下来,蹙眉搂紧男人的颈项。他在说他跟女王的故事?
“入宫前,她是一个细心且爱玩的女人,整天带着我穿梭在伦敦的大街小巷,做一些新鲜刺激的事。不过那个时候也是经常有人袭击她,隔段时间就东躲西藏,没有一刻敢松懈。我在加入特种部队前,是真的迷恋她,对她非常疯狂。因为她不仅优雅美丽,而且身上有一股让我戒不掉的气息。每次她抱着我的时候,我最贪恋那双在我发丝上温柔抚摸的手,她喜欢在我坐着的时候抱我,让我整张脸嵌在她的柔情里,吻我的发丝。
我在教堂里发誓娶她,她只是笑,说我还没长大。
后来我成年,她却男友一个换一个,流连酒吧,喝酒喝到吐。我在雨里疯狂的吻她,将她带回庄园,她只是优雅的点燃一根烟,唇边噙着笑看我。
她从来没有让我得到她,之后她便进了宫,当了女王,有了亲王,永远高高在上。”
他缓缓松开如雪,抬起被池水濡湿的脸庞,一瞬不瞬盯着她,漂亮的长指轻轻划上她的眉梢,划下,“伊丽莎白曾经劝我放下一切恩怨,与她快快乐乐的过下去,可她离去后,我的心成了一座死城。
我的画家生父早逝,叔父盎格鲁成了我名义上的父亲,满足我一切物质需求,给了我那么大一座庄园,却没法给我亲情父爱。我只怀恋在敖家,与母亲相依相偎的那段日子。那时虽然遭受外人的白眼,母亲却是疼我的。敖家乃乃虽然最疼敖宸,却也不算讨厌我。
于是在伊丽莎白离去后的日子,我的心里突然没了依托,想念敖家的同时,却更憎恨敖家的无情。为了不在大庄园里孤独老死,我满世界的跑,开着我的私人舰艇在各大海岸漂游,没事了开飞机玩,偶尔帮一些大人物窃取机密玩刺激,在私人小岛度假,最后还是跑回了国内,看望我的养母,看着当年那些害我的人越过越幸福,老太婆越活越得意。
如雪,你能明白那种想回家却又不能回家的感觉吗?我恨他们,可是在我孤独的时候,我非常想要一个家,一个有父亲母亲在身边的家。我十一岁之前是在国内,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们敖家人却非要把我赶去英国,让我在异地他乡生存。如果在我出世的时候,因我是私生子,而将我送去国外,我不会怪他们。但当时他们并不知我是盎格鲁家的人,都以为我是郑仕权的儿子,便私下将我和敖宸调包,让我受尽欺凌。你说他们不自私么?老太太对你不自私么?”
“他们自私,你却利用了我。”如雪为这番话柔软下来的心房,出现了一丝裂痕,静静望着这个可怜又可恶的男人,“其实当年你要报复敖家,不一定要将主意打在我身上,你可以用你的实力去整垮他们敖家。”
廷廷睨着她,不出声,俊脸上的忧伤在渐渐消散,一丝丝隐藏起来,换上风流潇洒。
“你猜伊丽莎白在寿宴上看到你是什么表情?”他突然道。
她微微一怔:“原来你带我去是气你的旧情人。”
“不是气她。”他摇摇头,“是告诉她我有心爱的女人了,别再纠缠我。”
她将目光别开,抿唇不再言语。
他也放开她,不让两人再这样泡着,将她抱到池沿坐着,“她死了亲王后,一直想回头与我再续,四处寻我。呵,那次在宫里她盛情款待,邀我去她的住处,跟我述说了一些旧情。面对她的美艳柔情,我很心动。”
他稍一顿,一直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放,再道:“可我与她拥抱的时候,发现再也没有热血的感觉。当了女王的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将金发梳成一条粗粗麻花辫的伊丽莎白,我想念的是你黑溜溜的长发。”
如雪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向上翘着,偏着头看这个站在水中直言不讳的男人,不应声。他这样算坦白?
“我与她喝了几杯酒,虚应了那个女相几天,便借故出宫了。”他撩起她搭在胸前的一缕湿发,在指尖轻佻绕了绕,再抬起头,两眼锐利有神,嘴角微微向上翘,“你比任何女人重要,可你让我失望了。你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我却是你四年后的第二个男人,当你满身吻痕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一切。可你的不吱声,你对敖家四楼的哭泣,让我失望又愤怒。”
“于是将我送给他之后更失望?”她云淡风轻抬了下眼皮。这个男人自作自受。
“呵。”他哑声一笑,从水里上来,把她从地上一把拉起,“如果我们离婚了,你同意季安安嫁给我吗?你同意我就娶,你不同意我就不娶。”
144
叶细细来到南部后,并没有立即去分公司报到,而是请病假休息,一直呆在敖宸给她准备的那套房子里。
她不出来购买生活用品,也不出来走动,只是一直睡在床上,时睡时醒,不吃不喝。敖宸给她的支票,她也没有转账,一直就那样放着。
“让小少爷接听电话,就说妈妈找他。”这天下午,她虚弱的从床上爬起身,给敖家打了个电话。但敖家的佣人立即把电话挂了,说少爷不准小少爷与她通电话。
“敖宸,你怎么能做的这么过分!”她恼怒的把电话摔了,消瘦一圈的尖细下巴紧紧绷着,光着脚走到了客厅。客厅的家具沙发还用隔尘布罩着,静静的,没有一丝人气。她想喝水,冰箱里却连瓶水也没有。
“啊!”她将冰箱门重重摔上,身子靠着冰箱门缓缓滑落下去,声嘶力竭跪在了地上。她叶细细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敖宸要这样绝情对待她!就算是四年前她用苦情计勾引他,让他跟她发生了关系,可,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自己若不想要,会死拽着她不放还给她改名叫叶细细吗!
若他自己不想要孩子,会在她被裴家赶出门后,他又将她安置吗!他大可将寻死腻活的她一脚踹了,去挽回他的妻子!但他没有,反而非常疼她,舍不得她受到伤害,所以当时他分明是爱她的呀,爱她和她的孩子。只是后来裴如雪走了,他才愧疚不已。
而现在,儿子都四岁多了,他们也平平和和相处了四年,他突然又说他爱裴如雪,会为那个女人发疯,丧失理智,要赶她走……可是,如果爱,四年前就去爱啊,为什么要在她和裴如雪同时离家出走的时候,选择呆在她身边?就算是她挺着大肚子,割腕自杀,那也不能成为他放弃裴如雪的借口!
“裴如雪,我不会让你做我儿子新妈妈的!还有敖宸,你嘴巴里说出来的爱就是狗p!”想到此处,她伤心欲绝的嘶吼起来,爬起身把客厅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落地灯,玻璃桌,椅子,玄关处的鞋柜,电话,砸得屋内一片狼藉。几分钟后,卧房的手机响起来,急促的叮铃,才让她停止了发泄。
她喘了喘气,走回房里接起手机。
“现在什么情况了?还不来找我?”电话里传来一道y寒带笑的女声,似毒蛇的长舌,恶毒的狞笑,“你先不要这么悲伤绝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飞机安检部已经调查出裴家飞机失事的原因了,他们的调查结果是,远东航空在石油对赌方面亏了钱,为了盈利,他们省去了安全方面的成本,每架飞机载客400多个。你知道的,飞机营运最大的成本就投资在安全措施上,只要省去这一部分,他们就可以赚很大一笔。但是那天很不凑巧,他们遇上了雷雨天气。”
“是你买通了飞机安检部的人?”叶细细心头堵着的那口怒气渐渐平息下来,坐到床上,静静盯着雪白的墙壁,“飞机出事,明明是你找人干的,你在黑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一点事根本难不倒你。可你不觉得安检部给出的这个理由太牵强?裴家航运的声誉一直很好。”
“再好又怎样!三架飞机,1000多个人,死的死,伤的伤,已成为事实!”对方尖锐狂笑起来,y毒的声音差点穿破叶细细的耳膜,“你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坐他们裴家的飞机!现在那些死伤者的医药费,损失赔偿,他们根本承担不起!而且不出几日,安检部会查封远东航空,让他们姓裴的一无所有,负债累累!云姿,我这样整裴如雪,你够解气吗?”
“我说过让你不要再管我的事!”叶细细的嘴唇急剧翕动起来,y沉着脸,按掉了电话,然后火速关机。但半分钟后,屋子里的座机又响起来,y魂不散似的,一直嘟嘟嘟的催促她。
她跑过去把所有的电话线都拔了,关上所有的窗户,换了套简单的衣服,挎着包包和她来时的行李,急匆匆出了门。
可她不知道,她的房里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窃听器,尤其是她的手机,只要她与外人通话,通话内容都会悉数传到监视她的人的耳朵里。
于是当这段对话被报告到敖宸那里时,敖宸挑了下他浓黑的剑眉。
此刻他正在家里办公,收拾沈廷轩给公司造下的烂摊子,查看【豪廷】的动态。而这段对话传过来时,他想起了一个人。四年前他的搭档gina被调去欧洲后,就一直与他断去了联系。欧洲分公司说她没有递交任何辞呈,就突然消失了,住处根本找不到人。
起初他以为gina是无脸见他,所以出去散心了,几个月后就会回来。但负责国际人事的孙杨告诉他,欧洲那边的人事处传来消息,gina根本没有入住公司给她指派的公寓,公寓早易主了,是本公司的同事在住,她也没有按时上班,行踪一直很诡秘。
而那段时间,如雪五个月大的孩子刚刚掉,互相猜忌互相折磨后,他与如雪的误会总算云开雾散,关系稍微冰雪消融,起了温度,他没怎么注意那边的动静。这个时候,gina突然给他打电话,说需要他去欧洲一趟,有重要的事。
他飞过去了,见了gina一面,发现gina容光焕发,果真如她所说,出去旅游度假了,天天做美容静养休闲,面色红润;气血红旺;皮肤亮丽有光泽。她说她完全放开了,对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很抱歉,希望以后还是最佳搭档,并说了一些他们以前呆在组织的往事,让他忆起一些他们搭档时在危机时刻奋不顾身救对方的难忘经历。
于是两人和解而散,他允许她这次的任性,就当她是散心,但希望她以后为公司全心全意效力,前嫌一概既往不咎。
回国后,他查了gina说的那些度假山庄,发现完全属实,她的确在静养。
之后一切仿佛平静平顺了起来。韩峻熙选择用守护的方式退出了,他与如雪如漆似胶,感情日渐升温,选择互相信任对方,他们一起对付狗急跳墙的韩湘雅,越来越有默契,他讨厌父亲,她就去当和事佬,让敖家继续成一个家,让住在外面的父亲也有家的感觉……
然而当她的身世大白,她认回双亲,他却成了私生子,而且还是他最憎恶的情妇的孩子,当了二十五年千金大小姐的云姿,也因为他的一句话,被裴家赶出门,被生母贱卖,凄惨无比。
那个时候的云姿太单纯,连出去找个工作,也能被人骗得一无所有,像极了她小时候,他突然觉得误会了云姿,把她看得太过有心机,其实她只是单纯的任性,想引得他吃醋而已。于是那一刻,他感觉他跟云姿仿佛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心靠得特别近,他是她的宸哥哥,她是他的宝贝,他抱着她在旋转木马上飞转,让她放声的欢笑,允诺娶她……于是见鬼的,他觉得那段时间跟云姿在一起很轻松,云姿说她最大的奢望就是在柔软的大床上美美睡一觉的时候,他立即想到了以前大家把云姿当宝贝的日子,心头心疼愧疚掺杂。
他一直觉得如雪认回生母,得到她该得到的一切没有错,可同时,他也觉得云姿是无辜的,身世不能自选的云姿,前后反差不该这么大。
他对云姿的怀疑,是在得知她怀的孩子是他的后。这个五六月大的胎儿无疑是让他如遭雷击,心头被重重一锤,彻底清醒。
他派人去医院调查,医院证实云姿确实在某月某日诊断为排卵期出血,与他醉酒的那日时间非常吻合。但查不到给云姿做体外受精的人,也查不到酒店的走廊录像和记录,很多因系统更新而被销毁了。
他相信云姿在酒店房间挑逗了他,因为他迷迷糊糊中有感觉,但她不相信云姿有本事做体外受精这种事。他所认识的云姿,就是一个任性的千金大小姐,刁蛮,纯真,耍小脾气,曾经他们亲热的时候,她害羞得像只小猫,脸蛋红红的手足无措。可偏偏,孩子摆在了他面前!
他是相信有幕后推手的,从韩湘雅把云姿卖给李良缘的傻儿子那刻起,这个幕后黑手就出现了。
韩湘雅把云姿介绍给李良缘的时候,云姿的身世还未曝光,依然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光鲜亮丽的模特,是韩湘雅知道事情会暴露,才悄悄给女儿铺路。
但云姿的身世曝光后,官大权大的李良缘为什么还要死追着云姿不放?李良缘的地下钱庄,打黑买黑的勾当,他是知道一二的。这么一个能在h市只手遮天的人,会在上面正在调查郑仕权,市长换选的敏感时期,死追着一个落难的女人不放?他是这辈子没见过女人?!
他知道韩湘雅把云姿送去李良缘那里过一次,但李良缘的傻儿子说,那晚爸爸只是把他和漂亮姐姐关在一个房里,让他抱着睡觉,之后觉还没睡,就有人闯进来把漂亮姐姐带走了。
这个带走云姿的人,他一直在查。
而起初在看到她的肚子时,他还一直以为云姿怀的是李良缘那傻儿子的孩子,是被那帮人强迫的,做了受孕母体。他这样猜测,云姿也只是不停的哭,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说害怕那些人,让他帮她出国。
他让她在他的单身公寓住了一周,李良缘的人寻到后,他又给她换了地方,暂作安置。
这期间,她一直打电话给他说害怕,不管他走去哪,她都跟去哪,似乎随时都有人在后面追她,非得让他寸步不离的守着才安心。他给她弄了新号码lee,带她去医院做检查,问还可不可以打掉这个孩子,医生说引产会有生命危险。在岱山岛让她打掉这个孩子,她死活不肯,哭哭闹闹。
她一直闹,不停的说害怕,又说配不上他,偷偷跑去机场,非要出国不可。后来在机场被铠泽发现,捉到了裴家,被裴家的乃乃和伯母大骂了一顿,断绝了所有关系。
而当时他在李良缘那边查到的结果,就是李良缘只想得到云姿的人,想要云姿做他的儿媳妇兼情人,因为韩湘雅已经将女儿送给了他,同时他跟郑仕权有过节。
但做羊水穿刺,鉴定结果却是他敖宸的孩子!他一道晴天霹雳劈在心头,目瞪口呆。她却不给他解释,转头就跑。最后委委屈屈说当初怀这个孩子,是为了离开,但韩湘雅将她从法国骗了回来,她嫁人。她便躲了起来,自杀……
她说她爱他,既然得不到他的人,就带着他的孩子离开。之后便是不停的兜兜转转,一直让他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