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最需要的你,虽然没有惩罚我的那些伎俩,却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离开了我!
我现在真的不知何去何从,我想你,也想儿子。
人来人往,没有人理她。
她眼泪直流,像一个乞丐,蹲在殡仪馆门前,远远望着那个她一心依附的男人。
几天后,她去监狱看望韩湘雅,韩湘雅问她跟gina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沉默了。
gina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她十一岁回国的时候,就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后来得知她是妹妹,就越加的疼宠她。
可gina做事太毒辣,每做一件事都不计后果,霸蛮独断,不顾她意愿,抹黑她在敖宸心目中的样子,所以gina虽然帮了她,却让她非常反感。
后来得知gina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更加觉得吞了一只苍蝇,躲之不及。
gina在被抓的时候,对她说:“云姿,其实你是一只白眼狼。以后我不能保护你了,你自己保护好你自己。”
gina对她的感情,介于爱情和亲情之间。
可gina终究没有强迫她,而是死心塌地帮她,这一点让她微微动容。
“好了,这个性取向不正常的人被抓了,肯定是出不来的,我们就不要管她了。云姿,你有没有办法救我出去?妈妈在牢里实在受不了了。”韩湘雅将手趴在玻璃上,紧紧贴着她,“妈妈这辈子,就只能靠你了。”
叶细细痛苦的抿着唇:“我现在也自身难保,因为我害死了敖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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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盟的老巢被端掉后,裴家的沉冤彻底洗清了,敖家也不再被追杀,h市沉寂下来。
裴氏的损失全部由从黑盟缴获来的钱财填补,政府在公众媒体前,积极为裴氏洗清冤屈,公布主谋人gina,原名夏姬娜的信息。裴氏一案,夏姬娜为主谋,李良缘为帮凶。
其母夏敏之与其他被生擒的黑盟首领,则以毒枭的身份被送往美国,接受更深层次的审问。因为其毒品、枪支远销东南亚和世界各地,涉及到世界每个角落的黑市交易,他们需要永远盯着。
但这些害人不浅的害群之马,没有命走出监狱是一定了的。
不过他们的秘密基地组织又多了一个新任务,即针对gina的那份毒药,研制出更精准的化解分子。上次因为时间太紧,毒药的症状太诡秘,扩散速度又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用更多的时间研究这种新品种。
如果他们能研制出来,也算对得起因公殉职的安东尼,中文名敖宸。
至于巴沙岛,安东尼生前要求保留,那组织就不会动这个小岛。但若岛上的老管家做了什么对不起少爷的事,那他们还是要管的,与古中傲一起管。
而h市,敖老太太的药方被人调包,临死之前说了句:“我悔不当初,引狼入室……把叶细细名下的财产全部收回来,她是……”
来不及说后面的话,就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与世长辞。
敖世政站在敖宅的一堆废墟前,与郑淑贞肩并肩,看着废墟上空的一片乌鸦凄啼,胸腔间溢满忧伤与感慨。
他们夫妻二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在这个敖宅发生的点点滴滴,敖宸由一个四岁小娃娃长成器宇轩昂的大男人,与乃乃之间的那份深厚感情,与云姿的青梅竹马,与如雪的生死相依,与一个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孩子的感情,到最后的,与乃乃撕破脸,反目成仇……
这些,就像一出戏在这宅院里上演,可到最后,宅院没了,人也没了。
他们犹记得敖宸与如雪的那半年婚姻……
“妈早已暮年,其实应该清闲养老。可她偏偏要c手敖宸与如雪之间的事,强势压迫,如果她不这样对待如雪,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世政,妈也算是解脱了。她总算在死前明白,什么叫养虎为患,什么叫毒蛇,叶细细这条毒蛇她看清了,还算醒悟不晚。我们现在去看看我哥,他刚出狱,患了风湿,身体一直不舒服。”
“走吧。”
解决掉黑盟和李良缘的h市,山明水净。
叶细细涉嫌谋杀,加上与敖宸未结婚的身份和敖老太太临终前的那句话,她名下的财产全部被驳回了,未亡人的身份一时成了网络媒体的笑柄。
她并没有接收法院传票,而是失踪了,找不到人,被列为通缉范围。
而埃弗森的股份全部回到敖家名下,由敖世政代为管理,但法人代表是啸啸。
廷轩也不再对敖家产业进行打压,开着他的飞机,回归了他四年前逍遥自在的生活。
两个月后,铠泽牵着恢复了健康的啸啸来到机场,打算坐飞机飞美国。
此时正值夏天,啸啸穿着吊带短裤,露出白胖胖、藕节一般的臂臂、腿腿,背着他的小书包,说要找爸爸妈妈。
“舅舅,我爸爸妈咪到底在哪?我要他们,我要他们。”他一直抓着铠泽的手指不放,粉嫩的小脸蛋恢复了他的圆嘟嘟。
铠泽蹲到他面前:“舅舅现在要带啸啸去美国,说不定在那里可以找到啸的爸爸妈咪。”
啸啸在他的小书包里摸了摸,掏出两个硬币,头也不回的、准确的扔到旁边的乞丐碗里,一直看着铠泽:
“舅舅,我乐善好施了,是个乖宝宝,你要带我去找爸爸妈咪。”
旁边的乞丐油头垢面、长发披散,见有人给她扔钱了,嘿嘿傻笑,连忙跑去买包子。
买了包子拿起来就啃了两口,再蹲到桥d下抱起一个破烂的布娃娃,把包子馅给娃娃吃:“奕,妈妈把r馅给你吃。爸爸马上就要下班回家了,我们奕要乖乖的。奕想爸爸吗?妈妈好想爸爸。”
她撩开脸颊上油腻腻的发丝,竟是哭了,一双狐媚眼里泪光闪烁,分明是不傻的:“妈妈真的好想爸爸,也想奕奕,可惜爸爸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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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一个大美男牵着一个小美男正在登机。
“舅舅,我的爸爸妈咪到底在不在美国?我昨晚梦到他们了,那里有好多雪山。”小美男誓不罢休,把小书包里的零钱全赏乞丐了,以减轻书包里的重量。以后他的储钱罐不存硬币了,要存美钞。
硬币是哄小孩子的。
“你去了就知道了。”铠泽撇撇嘴,牵着小家伙登机。
两人正走着,一个冷酷美眉这时踩着高跟鞋从后面急冲过来,拎着皮箱往前面挤:“让一让,赶时间!我的飞机快飞了!”
“不好意思啊,我也赶时间。”铠泽巍然不动挡在前面,才不相让,与女子一起挤在滚动梯上,凤眸中叼着一抹坏坏的笑:“关之蔺,你这么急赶去美国做什么?我也去美国,一起?”
最后目光在人家高挺的胸部上扫了一眼,眉毛挑起,“好像大了很多,升b罩杯了?不过好像是用海绵垫的。”摸了摸下巴,气得女子头顶冒烟,柳眉倒竖,一高跟鞋朝他的脚踩去,“闭上你那张嘴!”再一肘子撞开他,气咻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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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达山雪山群,秘密基地,一架直升机在群山中嗡嗡环绕,寻找基地入口。
小啸啸趴在机窗上,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外面的雪山群,可爱的小脸突然变得很严肃。
因为他就是在雪山群里出生的,对这里有印象,当初妈咪抱他出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趴在窗户上,惊奇的盯着白茫茫的雪山,小嘴里依依呀呀。
那个时候,他的小脑袋一直往妈咪怀里钻,把妈咪的胸部当枕头,与妈咪一起看外面的雪景,安安静静的。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世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惊奇。
可是出来后,妈咪一直过的不快乐。无论他怎样乖巧听话,逗妈咪开心,妈咪都忘不掉爸爸,想爸爸。
他的爸爸从岛上回来后,在医院一直抱着他哭,说爸爸没丢下你们mǔ_zǐ ,爸爸回来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幸福快乐的过下去。
可说这话的时候,爸爸一直在哭,把他抱得紧紧的,说对不起妈妈。
他知道,爸爸一定在为没有实现他们的父子约定而难过。当初他在爸爸家看球赛的时候,爸爸与他约定好,父子同盟,一定要让妈妈笑,过的幸福。
但是在他住院的这段时间,妈妈一直在哭,爸爸却没有出现。
爸爸没有在敖奕骂他是野种的时候,把他抱起来,指着敖奕的鼻子说,我的啸啸才是小少爷,我只有啸啸一个儿子;
没有在妈妈哭的时候,及时出现……
爸爸虽然爱他,但是他有一个哥哥敖奕。
当他被寄养在菲尼妈咪家时,他的爸爸正把敖奕放在脖子上,在敖家的那片草地上踢足球;与敖奕的妈妈、太乃乃一起围桌吃饭,一家三口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
他崇拜他的爸爸,羡慕敖奕能得到爸爸所有的爱,可是这辈子,他最离不开的人,是他的妈咪。
因为他知道,爸爸离他很远,他想要却要不到。
他有一个哥哥敖奕,他永远要与哥哥分享爸爸的爱,而哥哥是敖家的小少爷,他啸啸却是野种,敖太乃乃不许他和妈咪进敖家……
虽然爸爸在医院告诉他,啸,爸爸不是要训斥你,而是让你不要这么小就打人,爸爸只爱你这个儿子,你才是爸爸的小少爷,爸爸做这些都是为了以后能给你们mǔ_zǐ 唯一的爱……但这句话,妈咪没有听到。
妈咪不见了,如果她听到爸爸的这句话,一定会笑的,一定会将他抱在怀里,说我们家啸其实不想做小少爷,只想要爸爸,一个只疼啸啸的爸爸。
之后爸爸离开医院,也不见了,他说去找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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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铠泽牵着啸啸进入秘密基地,啸啸左右张望,小手紧紧抓着铠泽的手指,小手心沁出了汗。
铠泽知道孩子有些紧张,将他抱起,缓缓走到一寒气缭绕的试验床前,让啸啸看看妈妈。
只见试验床里,如雪面容安详,安安静静躺在床里,似睡着了一般,眼睛轻轻闭着。一身白裙,秀发如墨,还是当年铠泽在基隆港看到她的第一眼模样。
不过不同的是,那如画眉眼间笼罩着忧愁。
“妈咪!”啸啸见到妈妈,连忙挣脱铠泽的怀抱,趴到妈妈床前,又爬了爬,钻到妈妈怀里,小手紧紧抱着妈妈冰冷的身体,“妈咪,爸爸说我是他的小少爷,以后只疼啸啸一个!他说他打仗,是为了解决掉那些坏人,给妈妈拿解药,让我和妈妈以后独占他的爱!妈咪……”
孩子钻在她怀里,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冰冷而僵硬。
铠泽将啸啸抱起来,说妈妈刚打完针,需要休息,咱不吵妈妈睡觉,而后将孩子放到地上,心疼望着床里那张安详的睡颜,哑声道:“
如雪,基地已经研制出了救你的药物,可你太傻,用一瓶安眠药先走一步,没来得及等到敖宸回来。我知道你是解不开你心中的死结,才走上这条路。可你是否知道,敖宸他也随你去了。
他把敖奕关在了巴沙岛,算是对这个孩子负起该负的责任,彻底放了手。对他恩重如山的乃乃被叶细细害死了,他没有去看她老人家,而是去医院看了啸啸,开车来基隆港找你,然后在路上车祸。
其实你比谁都明白,他心中的苦闷。
脱离生他养他的敖家,与乃乃反目成仇,他心里是不好受的,但有你和啸啸在他身边,他心里又是满足的。他和你一样,一直想要一个幸福的家。
只是曾经的失足,让他酿成千古悔恨,永远得不到你的谅解。他一直知道你爱他,一直在为你们今后的日子努力,可你始终不肯给他机会,连死,也没留下只言片语。
所以他知你恨他,毅然随你去了。他一定想告诉你,既然生前你心中有敖奕这个疙瘩,那就让他在地底下陪你,把没来得及说与你听的话,说给你听,这一生只愿与你生死相依。
如雪,虽然基地救活你们的几率几乎为零,但他们能让你不再流血,不再痛,让你还是基隆港的美丽如雪,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让敖宸还找得到你。
你一定是不想让大家看到你七窍流血的模样,才选择独自一人离去。可你不知道敖宸的悔恨,看不到他抱着啸啸的眼泪,感觉不到他得知你死讯时的撕心裂肺。你去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一辈子对不起你和啸啸。
这是你给他的最大惩罚。
如雪你可知道,叶细细得到报应了,她亲手杀死了敖老太太,让最疼爱她的敖老太太死不瞑目;她被接到巴沙岛上,当初在公司里怎么对待你,老管家就依敖宸之命,怎样对待她,根本不把她当人;她见了敖奕最后一面后,被赶出岛,永远不准再上岛;她陷害啸啸的时候,让敖奕也染上了传染病,所以在你给敖宸打电话的时候,敖奕已经染病很久,并发瓣膜病,差点断气,敖宸才会急。
也许你耿耿于怀就在这里,觉得敖宸又选择了敖奕,可如果让敖宸眼睁睁看着敖奕死了,他才一辈子放不开。他对叶细细早没感情了,只是对敖奕肩负抚养的职责,不能把一个孩子当做敌人来手刃;
你应该等等他,给他一次机会,而不该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和你自己,让他一辈子活在悔恨之中。
或许他让你等的次数太多了,不值得你再去给他这个机会,可你扔下了你的家人,扔下了母亲。你七窍流血的模样没有人会被吓到,只会为你心疼……
如雪,如果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就试着解开自己心中的死结,放过自己。啸啸现在是敖家的小少爷,继承敖宸名下所有的财产和敖家的公司,我会好好照顾他,抚养他长大,等着你和敖宸慢慢苏醒过来。记住,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救活你和敖宸的机会。
现在你和敖宸就躺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互相为对方解开心结,说说心里话。日后我会带啸啸来看你们。”
如雪安静睡着,眼角有一滴泪在悄然滑落。
“舅舅,妈咪在睡觉,那我爸爸呢?”一旁的啸啸紧紧抓着他的手,一下子抱住他的大腿。
他垂眸过来,缓缓蹲下身,扶住孩子小小的肩膀:“爸爸妈咪累了,在睡觉,以后舅舅就是啸的爸爸,舅舅、外婆、小姨会抚养啸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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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第二女子监狱,季安安得知如雪的死讯,沉默了。
黛丽在窗外看着她,唇边泛起一抹讥讽的笑,站起了身:“如雪是你害死的,高兴吗?没有了如雪,这辈子你没得争了,也没有男人会爱你。我以有你这样的朋友为耻。”
“我妈怎么样了?为什么她一直不来看我?”季安安趴在铁窗上,傲气不再,泪水泛滥起来。
当初为了绑住沈廷轩,她做了人工受孕,结果有个叫阿斌的老男人找上门来,非说j子是他的,一直缠着她不放。
于是孩子没两个月就流掉了,她不能以怀孕为由申请缓刑,判决一下来就拖着虚弱的身体入了狱。而她的母亲从来不来探监,出院就回基隆港了,基隆港的亲戚朋友则都因为她的事,脸面无光,指责她母亲教女无方,教出了一个品德败坏的女儿,一个个害怕她季家伤害到他们,躲得远远的。
而她在监狱里实在是难受,身体一落千丈,变得面黄肌瘦;整容没护理好,下巴歪斜,磨骨的地方经常疼、发炎。
她很希望母亲能给她送点生活用品或者钱进来,但每次等来的就是那个一嘴黄牙的老男人阿斌,老男人说,既然怀过他的孩子,那就是他媳妇了,他就守在监狱外,一等她出狱,就将她接回他们偏远的山村做媳妇,给他生十几个孩子。
“季妈妈被你伤透了心,还有什么老脸来看你?”黛丽冷冷一笑,恨不得一耳刮子朝那张虚伪的脸抽过去:
“我这次来是与你说清楚,我黛丽没有你这个朋友,如雪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你季安安就等着遭报应吧!当初是怎样陷害别人,现在就被人怎样弄死,好好享受啊!”隔着玻璃拍了拍安安的苍灰的脸,冷笑着挂掉电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来季安安这种一直标榜自己独身的女人,才是最不自量力的狐狸精,比勾引她丈夫的女人还要贱!人攀高枝固然没有错,但关键是先拿镜子照照自己有几分姿色,你能和如雪比吗?即使做成了人造美女,也不配给如雪提鞋!
可怜如雪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摆了一道,一生遇人不淑……
季安安呆坐在椅子上,当真是悔恨交加,悔不当初。
————————————————————————全书完————————————————————————
这应该不算是个开放式结局,我没有为宸雪立上墓碑,让他们躺在了一起。不过不管他们以后会不会活过来,他们都在一起了,活在大家心里。。。
ps。本文有宸雪的后续部分,目前正在连载,请大家随时注意更新状态!
191 爱你们
行文至此,我抒出了一口气。这是目前为止,我写的最长,也是我最坚持的一篇文。
犹记得2010年,看文的人寥寥无几,我一度想过放弃,另开新文。但面临删文的时候,我舍不得,因为这篇文我构思了很久,花了很多心血,我删掉它,就好像要放弃自己的孩子。
我留下了它,浮躁的心随着支持少乃乃的读者平静下来,我安静的写,把我想写的全部写出来,不管看文的人有多少,有多少人在这里纠缠不休,盗版多猖獗,我坚持了下来,我总觉得我不把它写完,心里就不甘心;总觉得如果这本不写完,下一本也不一定写得完,以后会习惯性轻言放弃。
这篇文是在简介片段出现的时候,留言多起来的。当某位热心的读者把少乃乃的长评列出来发给我,我激动又感慨,回顾了这一路的喜、怒、哭、笑。
入v之前,有几个读者对敖世政那一代的纠缠比较感兴趣,所以留言区会见到这方面的留言,男女主角的反倒很少。那个时候,我在打退堂鼓,想着要不要在入v之前删文,这样没让读者产生共鸣的坚持,实在是太辛苦。
我犹豫了一次又一次,却越写越顺手,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不甘在跳跃,让我舍不得我笔下的男女主角。他们仿佛就活在我身边,有时看到四五岁大的可爱小男孩,我就会想起我的啸啸,我们小区的幼儿园、电视广告、路上踩溜溜鞋的小男孩,只要是可爱粉嫩的,就有啸啸的原型。
写高c部分的时候,我几天从文里走不出来,梦里会想,吃饭的时候会想,一旦坐到电脑前就不想走开。有时是边写边哭,哭得让旁边的人莫名其妙,但写到动情之处,我压制不住自己,仿佛自己化身进文里了。
高c部分让不少读者留言了,我看着一条条留言,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写了,而是有很多人与我有心灵上的感应和共鸣,带给我不少信心与动力。
虽然订阅一直不高,而且是这么多文里最惨的一部,数目连虐妃的零头都凑不上,但每当看到追文读者的书评,我很欣慰,感觉心里空掉的那一角被填满了。
当然有些来这里闹事,每次来这里只有发泄与贬斥的留言,也让我很苦恼。那一条条留言看在眼里,就像被人吐了一口唾沫,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那么吝啬你的一句肯定与赞美?为什么曾经那么支持我,现在却变成不断挑刺,让我一头雾水?
看开一点,看淡一点,就只有一笑而过。记住支持我的人,也想念曾经支持过我的人,我们曾在文里相会过。文在那里,记忆就在那里,不会逝去的。
前两天为文哭了整整一天,周日那天一天没有吃东西,一直坐在电脑前。当写完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人跟灵魂出窍了一般,不知道太阳是几点升起,几点落下,不知道此刻已是晚上23点多,我一直穿着睡衣。我觉得自己残忍,又觉得自己跟文中人物一起抒了一口气。我把自己化身成了如雪,但我对不起敖宸。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现在,我在休息,以后会有新文的,希望大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