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我……我才没有想要……他别乱说话。
她眼他求饶着,他却嘘了她一声,要她小声一点。妳不希望淑缘他们发现吧?
我……当然不希望啊!所以她才要他离开,别戏弄她了。她知道他玩弄她,根本只是为了好玩,他对她才不会有兴趣,因为他跟淑缘很要好,既然如此,他干嘛还来招惹她?你快走……
为什么?他边问还边恶劣地将大腿c进她两腿中间,强迫她分开两腿,好方便他手指行动。
他的手指玩弄她水淋淋的小x,还翻弄她的唇花,指甲轻刮着唇花上头的皱折,让她全身打哆嗦,而他觉得这样很好玩。
我们也来做好不好?反正妳也想要,而我正睡不着……
有人……有人是因为睡不着这种理由而想要做a的吗?你别这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孩。
哪种女孩?偷看别人做a的那种女孩吗?听说昨晚妳也偷看到我跟淑缘做a了?
我又没有偷看……是你们……是你们做得太激烈,吵……吵醒我的!要不然他以为她多爱看啊!她是不得已的好不好?啊……他竟然将手指戳进她的小d里。
嘘——别叫得这么大声,淑缘会发现的。如果让淑缘发现妳抢她的男人,淑缘会怎么想?
我……又没想要抢她的男人,是你……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问题是淑缘又不知道。妳说,妳跟我的话,她会相信谁?嗯?他挑起了眉峰问她。
他好坏,他这表情分明就是吃定了淑缘一定会相信他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上我?她又不漂亮,既古板又无趣,淑缘常说她是个小八股,这世界上没有男人会喜欢她,而淑缘的话虽不中听,但她十七年多的岁月还真被淑缘给料中了。
她快十八岁了,却没交过一个男朋友,眼前的他是头一个……头一个对她使坏的男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她下手?
我不觉得妳无趣,还觉得妳很可爱。她的小八股、她的啰唆、她的胆小、怕事,都跟时下一般女孩子不一样,更何况他跟淑缘也不是男女朋友。
淑缘的男朋友是沈光远,而他是淑缘的床伴兼玩伴。淑缘觉得寂寞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凑在一块儿、抱在一起取暖;淑缘有人陪的时候,他也不在乎她是否会因此而冷落他。总之他跟淑缘维持着单纯的性关系,从没其它的。
他看多了时下年轻女孩的性开放,所以对于研真小八股的行为愈是觉得有趣。
从来没人这么摸过妳吧?
当……当然……他以为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啊!她哪这么随便就跟人发生性关系。
那这样舒不舒服?他将手指撤出来,轻轻揉弄她x前的小花蕾。
它变硬了耶!妳感觉到了吗?
研真拚命摇头。她才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没感觉,那这样呢?他两根手指掐着她水淋淋的r蕾,让它凸出来,妳要不要摸摸看?
不要!
妳没摸过?
当然!
一次也没有?
你别再问了!他的问题怎么都这么辛辣?她当然没有自己摸过,除了……除了nn的时候会擦一擦,但也没像他这样又揉又掐的,害她那里……害她那里变得好奇怪。
那妳要不要摸摸我的?
不……不要!他怎么会以为……以为她想摸?研真吓都吓死了,急急忙忙摇头。
不要客气,我又不介意。
他……他不介意,但她很介意好吗?
不……不要啦……哎哟……他干嘛拉着她的乎直往他胯下去……
喝!这是什么?当手中握着他的硬铁时,研真顿时瞪大了眼睛,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这在她手中跳动、又热又硬的东西是……是他的那个吗?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他疯了吗?摸他那里,她有什么好感动的?
它可是因为妳才变成这副德行。
他骗人!昨晚它还不是因为淑缘变大又变硬……
你干嘛?他为什么爬到她身上来?他该不会是……你不行啦……研真吓得想把他推下去。
嘘!妳别这么大声,妳会吵到淑缘他们的。淑缘他们正打得火热,幸好淑缘他们的声音叫得比她还大声,要不然她岂不是糗了。我没打算现在就要妳。
那你……你干嘛爬到我身上来?而且还把她的双腿分开?他这不是想上她,是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妳尝尝快乐的滋味。
不……不用了,没有你,我也活得很快乐,你这样,我只觉得好羞耻,一点也不觉得快乐……
是吗?
是的。
那这样呢?他用他的欲望在她湿漉漉的沟渠来回滑动。这样妳有没有很快乐?
没……没有。
没有吗?妳这个小骗子,说没有,莫非是想拐我再卖力一些?嗯!好吧!看在妳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只好更尽力啰!他马达全开地用火热的欲望撞击她敏感不已的花核。
不……不行了……她快……快不行了……你别……别这么做……他撞得她的骨头都快酥掉了。我求求你……你停停、停停吧……
那妳得老实告诉我,这样快乐吗?
快……快乐……
舒服吗?
舒……舒服……总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她只求他放了她,要不她就真的忍不住而大声叫出来了,她若真叫出来,那就糗了,所以他放了她吧……
妳至少得让我先出来。
先……先出来?那……那是什么意思?研真不懂,但下一刻,当他不断在她身上驰骋时,终于将他灼热的种子全数释放,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他先出来。原来是他这个得先出来……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想出来就出来,有必要洒得她那里全是他的体y吗?这样很脏耶!
妳要去哪?
去……去把你那个给洗……洗掉啊!要不然怎么办?就搁在她的花壶外头吗?那样黏黏的,她会很不舒服耶!
妳现在出去,会让淑缘起疑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一听他这么说,研真便手足无措了。
妳那里黏黏的,很不舒服啊?
嗯!
要不我帮妳吧!
你……你要帮我?
嗯!他邪恶地点着头,无奈天太暗,研真根本看不到他邪气的笑,便傻呼呼的追着他问——
你怎么帮我?
妳腿张开。
还要腿张开啊!
要不怎么帮妳呢?
说得也是……那……那好吧!研真怯怯地张开双腿,而他……
他在干嘛啊?怎么把身子缩到被窝里……他……天哪!他在干嘛?他怎么在吸她那里呢?
别!你别这样!
嘘!别大声嚷嚷。他从被窝里窜了出来,张口就封住她想尖叫的嘴。她在他嘴里尝到怪怪的味道。
那是什么?
妳跟我的味道!怎么样?很合吧?
他疯了!竟然连这个都可以说得理直气壮。
妳想不想再尝尝?
不想!研真怕死了他真哺喂两人的体y给她吃,吓得直摇头说她不要。
不要可以,但妳要乖,我帮妳清干净,妳别大声嚷嚷,要不我就又得吻妳了;而我吻妳,妳知道妳会吃到什么吧?
知道、知道!她忙不迭地点头,而他则在得到她的承诺之后又缩回被窝里,吸吮她美丽的y部,将她的汁y吸进嘴里,舔得一滴都不剩。
研真只觉得自己被强大的快感给抓住,都快要疯了,而她却不能大声尖叫,只能将拳头塞进嘴巴里,强迫自己不能尖叫、不能呻吟,但什么都不能做,这样真的好痛苦……
研真,妳七早八早的,干嘛洗裤子?妳偷nn了啊?淑缘睡眼惺忪地起床,还揉着眼睛,没睡醒呢!就看到研真早起来了,还在浴室里洗刷刷的。
没……没有啊!研真一看到淑缘,便把内k藏在身后。妳要刷牙啊?
不是,是起床nn。妳继续洗啊!不用介意我,因为我根本不怕妳看,哈哈!淑缘脱了裤子就坐上马桶。
她这样一点女孩子的形象都没有,真不知道沈光远跟杨伍烈究竟是看上她哪一点了。
我……我还是先出去好了。要她看着淑缘nn,她会晕倒。研真闪身出去,而她一出去,便撞上阿烈,他刚起床,也想上厕所。
淑缘在……在里面……
我知道,我是想把这个给妳。他将一个东西塞在她手中。
是什么呀?研真摊开来看,差点疯掉。他这个神经病,他……他干嘛拿内k给她?!
妳帮我洗。
为……为什么?为什么她得帮他洗这么……这么私密的东西?
因为那上头都是妳的黏y。
才……才怪。他……他骗人!
不信的话妳闻闻看。他把内k拿起来,凑到她鼻尖,戏弄着她。
研真头一扭,扯下内k,躲到墙角去。我才不要闻!
研真怎么了?在面壁思过啊?淑缘出来就看到研真一副别扭的模样。
妳别管我。研真闪身进入浴室,这次还把门给锁了,不准任何人进去。
他们好过分!大家都欺负她……
回程的时候,沈光远跟阿烈一人开一小段路,谁累了,就换另一个人休息,所以当沈光远开车的时候,阿烈就坐在后头,这就是研真最不愿面对的状况。
她脑子里还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而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路跟她说说笑笑的。
他很白目耶!没看到她脸很臭吗?不想理他。
研真闭上眼睛,当作身边没阿烈这个人。但……他在干嘛啊?他又把什么塞到她手上了?
研真猛然往后退了一步,摊开手来一看。是地址跟一把钥匙。
这是做什么用的?她怕淑缘听见,还在纸上跟他交谈。
我家的地址。他也写道。
我要你家的地址做什么?这个神经病!还你!她硬是把纸跟钥匙塞到他手中。
妳不想来我家?
废话!她去他家干嘛?她又不是他的谁。
妳不来我就告诉淑缘说昨晚妳色诱我。
我色诱你?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有色诱你啊!色诱的人明明是他好不好?他别含血喷人了。
就算是我胡说八道又怎样?妳以为妳说没有,淑缘就信吗?拿着!
他又把字条跟钥匙塞回她手中,这次不准她又还给他。总之晚上妳得在我家等我。
我为什么要?他这个恶霸、坏人,干嘛强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啊?研真气得拿眼珠子瞪他,狠狠地瞪他。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干嘛大眼瞪小眼的?淑缘突然转过头来,看了后座的两人一眼。你们两个吵架了啊?真难得研真也会跟人吵架。阿烈,你可真行啊!我们研真可是个老好人,我从没见过她跟人大小声,但这会儿她却跟你大眼瞪小眼的,为什么?你做了什么事惹人家生气?
妳说呢?阿烈一句话就泼冷了淑缘看好戏的心态。
真无趣!阿烈今天对她好冷淡,她昨晚跟光远做得那么激烈,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或听到啊?他该不会是睡死了吧?若真是那样,那她一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该不该去呢?研真手里捏着阿烈给她的地址跟钥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她又怕自己着了他的道;不去,又怕他真去跟淑缘胡说八道,真是烦死了。
算了!不去好了,谅他也没那个胆,真敢去跟淑缘说……毕竟淑缘可是他的……他的什么呢?
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淑缘真奇怪,有男朋友了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说什么两个她都爱;那杨伍烈呢?他招惹了淑缘又招惹她,这又意味着什么?他也两个都爱吗?
她也没这个自信,总之她料定了杨伍烈应该不会为了要她,就跟淑缘扯破脸。想想看,不管是谁色诱谁,他跟她上床总是件事实,而女孩子心眼那么小,怎么可能不介意?
所以,杨伍烈应该不会傻得真去跟淑缘讲才是,所以她不管他,应该不要紧,反正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研真这么安慰自己,又将身子缩到被窝里去……
啊好!这死丫头竟然给他在家里睡觉!
阿烈爬窗子进屋来,就看到有个小人儿姿势难看地趴在床上睡觉,还流口水。
这丫头是怎样?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吗?要不怎么敢爽他的约,待在房里睡她的大头觉?!
妳给我起来!他拎着她的耳朵,在她耳畔低吼着。
听到他的声音,研真吓都吓死了,倏地张开双眼。你怎么会在我家?
爬窗子进来的!要不她以为以他什么都不是的身分,她爸妈会在这时间放他进来她的房间吗?蠢蛋!妳为什么没听我的话去我家?
因为……呃……该怎么说呢?
因为妳一点也不怕我?以为我不敢跟淑缘讲我们俩的事是不是?好啊!妳既然不信的话,那我就当着妳的面打电话给淑缘!他拿起手机,装腔作势的,而研真真的吓死了。
你别打……她一把抢下他的手机。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我是……我是忘记了……忘记……忘记要去你家的事……对!就是这样,只是忘记,不是故意爽约,所以她不用心虚,要大胆迎视他咄咄人的目光。
是吗?他玻鹧劬o缚此成系谋砬椤k揪褪且桓弊髟粜男榈哪q!改俏业脑砍啄兀繆叿拍娜チ耍俊埂?br /
放……放哪去了……你、你、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想看看。
你……你家的钥匙有什么好……好看的?
妳管我,我想看就看,怎么?妳是不是把它拿去丢掉了?所以拿不出来?他瞪着她看,而她真的一脸心虚的表情。
他就知道!
妳马上去给我给找出来!
哦!好啦!她马上去垃圾桶找。
很好嘛!把它丢在垃圾桶,这样妳还敢骗我说妳不是存心故意不去我家,而是忘了?忘妳的大头啦!
好啦!你不要吼我了啦!现在已经很晚了耶!你要是把我爸妈吵醒怎么办?
研真也不晓得自己干嘛这么怕他。这里是她家、是她的地盘耶!但他一吼她,她就把脖子往衣服里头缩,还赶快把垃圾全倒出来。
呜……没有耶!我找不到……
妳快点给我找!找不到也要找!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丢他给她的东西。
事实上……其实他给她的钥匙就踩在他脚底下,他则趁研真出去外头翻找垃圾时将它捡起,纳入自己裤子口袋中。
妈……妈……妳还醒着吗?
研真四处找不到,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她母亲。
怎么了?这么晚了,妳怎么还不睡?天哪!妳在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来!快告诉妈!金妈妈连忙把女儿拉进房里。
研真哭哭啼啼的说:我把朋友的钥匙弄丢了……我朋友很生气……妈,妳把我房里的垃圾丢哪去了?
拿去垃圾车丢了啊!要不然还能拿哪去?怎么?妳那朋友很生气啊?要不……妳让她再去打一把,就说钱我们家出,要她别生妳的气了,妳又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他就是知道我是故意的,所以才那么生气……呜……妈,妳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妳是故意的啊?唉!妳这孩子,妳怎么会这样做呢?那人是妳要好的朋友吗?妳很重视她吗?
是……不熟的朋友,但是他很凶,我很怕如果我找不出他的钥匙,他会把我杀了。
哪这么夸张,谁会为了一把钥匙杀人。金妈妈觉得是女儿想太多了。总之妳去跟朋友谈谈,态度卑微一点,人家说什么,妳就都说是,全是妳的错,请她原谅妳,再说为了弥补她的损失,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我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听到妳这么有诚意的跟她道歉,她也会原谅妳的。
是这样吗?好吧!那她就试试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