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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7 部分(1 / 2)

要知他们为赴龙泉趁渤海国开朝大典的热闹,一直马不停蹄的在赶路,而对方竟能


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他们后方,现在还超过他们,早一步在前方设置不祥丧帐,根本是


没有可能办到的事。


寇仲断然道:“我敢肯定只是凑巧碰上。”


话犹末已,一声冷哼从后方马儿吃草处转过来,震得三人耳鼓嗡嗡作响。


三人骇然大震,旋风般转过身去。


迷蒙月色下,一人卓然傲立在三匹马儿中间,一手负后,另一手温柔地抚摸万里斑


项脊的鬃毛,神情悠闲自在,浑身却散发着邪异莫名的慑人气势,仿佛是暗中统治大草


原的神魔,忽然现身人间。


他看上去只是三十许人,体魄完美,古铜色的皮肤闪烁着眩目的光泽,双腿特长,


使他雄伟的躯更有撑往星空之势,披在身上的野麻外袍随风拂扬,手掌宽厚阔大,似是


蕴藏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力量。最使人心动魄的是他就像充满暗涌的大海汪洋,动中带静,


静中含动,教人完全无法捉摸其动静。


乌黑的头发直往后结成发髻,俊伟古俏的容颜有如青铜铸出来无半点瑕疵的人像,


只看—眼足可令人毕生难忘,心存惊悸。


高挺笔直的鼻粱上嵌着一对充满妖异魅力、冷峻而又神采飞扬的眼睛,却不会透露


心内情绪的变化和感受,使人感到他随时可动手把任何人或物毁去,事后不会有丝毫内


疚。


那人悠然道:“好马!最适合作陪葬之物。”


跋锋寒踏前一步、双目闪起前所未见的光芒,大喝道:“来者是否毕玄?”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脸脸相觑,哪想得到会忽然遇上在大草原纵横无故、盛名数十年


长垂不衰的“武尊”毕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毕玄摆明是因他们助突利击败颉利,含怒追来找他们晦气,


只看他敢孤身一人来找他们算帐的自信心魄,已令人心折,因他们三人绝非省油灯。


毕玄收回执马的手,悠然朝他们望来,眼神严峻深遂,精芒电闪,嘴角飘出一丝冷


酷的笑意,以汉语淡淡道:“赫连堡和奔狼原两役,令你们名震大草原,更今本人抛下


一切,立即赶来,你们可说虽死无憾。”


跋锋寒仰天发出一声长笑,冷笑道:“今天的大草原,早非你毕玄昔日的大草原,


金狼军刚吃第一场大败仗,下一场败仗就该轮到你老人家承受啦!”


他因杀死毕玄宠爱的首徒,故两人仇深似海。只有凭武力解决一途,即使没有赫连


奔狼两役,亦难善罢。


“锵”!斩玄剑出鞘,遥指毕玄,凛冽的剑气,催迫而去。


毕玄却不受丝毫影响,目光落向他的斩玄剑,好整以暇的道:“剑是好剑,只怕会


有负斩玄之名。”


语音才落,他像魔法变幻般移到剑锋外半丈许处,右拳击出。


出乎三人料外,毕玄的一举没有丝毫拳风呼啸之声,亦不带起半分劲气,可是三人


同时感到所有反攻路线全给拳势封死。


由于跋锋寒踏前一步,使徐寇两人居于左右两侧,自然形成一个三角阵,而毕玄这


看似简单的—拳,却把三角阵的攻防能力完全瘫痪,只余后撤一途。


就在此时,三人都生出身不由主要向前扑跌过去的可怕感觉。


忽然间,后撤变得再无可能。


仍是没有劲气狂飚,整个空间却灼热,若如在黄沙浩瀚、干旱炎热、令人望之


生畏的沙漠中赤身l体曝晒多天,濒临渴死那干涩缺水的骇人滋味。


炎阳奇功,果是名不虚传。


毕玄此拳根本是避无可避,迫得首当其冲的跋锋寒只有拼命—途,亦是他最不愿发


生的事。


寇仲猛击井中月,徐子陵手捏法印,却都迟了一线。


毕玄拳势以惊人的高速推进,再生变化,热度不住递增升温,无可测度,更无法掌


握,但又像全无变化,返本复原地集千变万化于不变之中,如此武功,尽夺天地之造化。


跋锋寒感到自己催出的剑,面对这更高层次的拳功,变成在班门弄斧般儿戏,别无


选择下,暴喝—声,脚踩奇步,尽展所能,迎着毕玄似变非变的拳势,斩玄剑划出合乎


天地至理妙至毫巅的弧度,全力迎击毕玄不住扩大、至乎充塞宇宙的一拳去。


毕玄的拳头当然不会变大,只因其势完全把他压倒钳制,影响到他的心灵,才生出


这异象错觉。


就在拳剑交锋前的刹那,毕玄往前冲刺的雄伟躯体在近乎不可能下,双足轻撑,竟


微升离地寸许,拳化为掌,变得从较高的角度痛拍剑锋,跋锋寒不及变招,眼睁睁望着


毕玄这突生的变化,全无办法,惨失一着。


“蓬”!


寇仲和徐子陵大吃一惊,跋锋寒的斩玄剑上下乱震,发出“嗡嗡”剑呜,虎躯有若


触电,退回两人中间去,口角溢出血丝。


寇仲井中月闪电劈出,仿似抽刀断水地迫得热浪两旁翻滚,直取毕玄胸口;徐子陵


则宝瓶气发,不敢有丝毫怠慢,硬把热浪冲开一道缺口。


两大年青高手,倾尽全力往这位身居塞内外三大师之一的“武尊”毕玄攻去。


毕玄左右晃动,双目中精芒闪烁,若如天上的闪电发生存瞳仁深处,两袖拂出,似


攻非攻,却正中寇仲的井中月和徐子陵的宝瓶气。


“蓬!蓬!”


两人攻势全被封挡,全身经脉灼热起来,难受得如草原的野狼般对月仰嗥,感觉可


怖至极点,难过至要吐血。


毕玄哈哈一笑,往后退开。


跋锋寒张手拦着被迫回身后的两人,双目s出坚定不移的神色,凝视毕玄。


毕玄在两丈外悠然立定,冷酷的脸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摇着头,叹道:“自四


十年前与宁道奇一战后,从未有过如此痛快。跋锋寒你能挡本人全力一击,足可盛名永


存。”


跋锋寒的脸色无比凝重,低声向两人耳语道:“这一场是我的,如我不幸战死,就


以此帐作我火葬之所,马儿任它留在草原吧!”


寇仲和徐子陵两颗心直沉下去,以跋锋寒的高傲自负,此番语出,再无商量余地。


问题是以毕玄露出的武功,纵使三人联手,亦未必能稳c胜券,跋锋寒决战,岂有侥幸


可言。这番话等若他临终前的遗言。


毕玄那种级数境界,已臻达完美无瑕,既不会出错,更无可乘之机。


对方虽在两丈之外,但三人却再感觉不到大草原的夜风,有如置身大沙漠的干旱火


焰中。可知毕玄正以炎阳大法锁紧笼罩,想逃跑亦难办到。


谁想过世上有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功法,更不知如何可以化解抵挡,如何可对这武


学的大宗师造成伤害。


跋锋寒脊肩一挺,稳如山岳的朝毕玄踏出三步。


寇仲和徐子陵只能头皮发麻的跟着,忽然灼热全消,夜风吹来,毕玄的炎阳气全集


中到跋锋寒身上。


炎阳大法像沙漠上空的烈日,初置其中并不怎样,但却是无处可避,最终可把你烘


干成一堆白骨。


跋锋寒握剑的手仍是那么坚定,冷然喝道:“请赐教!”


斩玄剑似往下沉,突斜指向上,忽然人随剑走长虹,如脱弦强箭朝毕玄s去,充满


一往无还的意念。


毕玄露出欣赏的神色,一个空翻,竟来到跋锋寒头上。


跋锋寒毕生期待的一战,忽然变成眼前的现实——


提交者:rock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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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卷 第二章 偷天换日


大唐双龙传 。。 经典文学(第40卷)


第二章偷天换日——


跋锋寒在出招前曾想遍毕玄所有应招的方法,包括对方凌空跃起,不过仍想漏一着,


就是炎阳气消失得一丝不剩。


高手交战,纵然蒙上双目,仍可从对方劲气的微妙变化把握对手的进退动静,其感


应的清晰更胜似黑夜怒涛中的明灯,使双方晓得攻守的运变,不致稍有错失。


但毕玄竟能把真气完全收敛,那种感觉比被他的炎阳气压制至动弹不得更难应付,


虽明明看到对手有所动作,仍像从阳光烈照的天地堕进暗不见指的黑狱,顿觉一切无从


捉摸,其惊骇与震慑感直可令人发狂。


毕玄的右脚在上方迅速扩大,朝他似重似轻的踢来,其出神入化处,非是亲眼目睹,


绝不肯相信区区一脚,竟可臻如斯境界。


寇仲和徐子陵忍不住缓缓移向战圈,如跋锋寒真吃上大亏,他们将会不顾一切的全


力出手。他们并不知战情的变化或跋锋寒当前的感受,只知当跋锋寒进攻之始,毕玄已


开始腾起,显然看破跋锋寒进攻的路数。


高下之别,不言可知。


跋锋寒骤觉无从变招,因为剑势已出,改变只会使自己阵脚大乱,无以为继。冷哼


一声,硬往左移,斩玄剑上挑,爆起漫天剑雨,往身在空中的毕玄下盘迎去。


毕玄哈哈一笑,右脚原式不变地踩进剑雨去。


平平无奇的一脚,显出干锤百炼的功力,先穿破剑雨,然后脚跟不动只以脚尖扫摆,


牛皮长靴毫厘无误的命中剑锋。


跋锋寒立感全身经脉发热胀痛,竟生出无法运气吐劲的骇人感觉,虎躯剧震,横移


之势变成身不由已地往旁跄跟跌退,失去重心,无法续施杀着。


毕玄木椿似的笔直c往草地,两袖先后拂出,仿如一双追逐游戏的蝴蝶,却是气势


慑人,不予跋锋寒丝毫喘息的机会。


际此生死关头,跋锋寒显露出多年苦修的成果,改跌势为大旋身,剑尖分别点中两


袖。


“蓬!蓬!”连声,跋锋寒往外旋开。


毕玄如影附形的追前,跋锋寒忽又回旋过来,斩玄剑全力展开,把毕玄卷进惊涛裂


岸的剑势中去。


毕玄大笑道:“好剑!”进退自如的以双袖从容应付。


见跋锋寒终能从劣势中转为有攻有守,寇仲和徐子陵终松一口气。


只有身在局内的跋锋寒晓得自己命不久矣。皆因这形势是毕玄的恩赐,一方面毕玄


是想看看他的本领,更重要是毕玄不想寇仲和徐子陵察觉跋锋寒的危险而介入阻止。


跋锋寒把召唤两人援手的诱人想法完全排出脑海之外,心如止水的尽展所长,以命


博命,希冀能创出奇迹。


蓦地跋锋寒的斩玄剑破入毕玄的袖影中,眼看可命中这无可比拟的大宗师胸口要害,


但对方的胸口忽然变成肩膊,长剑入r一寸即给反震弹出。


所有快速的动作如飞烟般散去。


寇仲和徐子陵狂喝扑来时,毕玄一脚横撑跋锋寒的丹田要害,后者断线风筝般离地


抛飞,直挺挺的“砰”一声掉在柔软的草原上。


毕玄古铜色的面上掠过一抹艳红,迅速移离,大笑道:“两位为他尽过帐葬之礼后,


立即给我滚回中原去,否则休怪毕玄不懂怜才。”


转瞬间毕玄变成草原边际的一个小点。


两人悲痛欲绝,扑到跋锋寒旁,只见他眼耳口鼻全渗出鲜血,呼吸已绝,寇仲探他


胸口,大叫道:“他心脉仍未尽断,我们立即施救。”


徐子陵将他扶起,长生气源源不绝从他背后输入。


寇仲则抓起他双手,与徐子陵的长生气合流,在他体内运转三周天后,热泪泉涌道:


“唉!我们应该救他,还是任他死去?他的真气全被毕玄踢散,主经脉断去七八,救回


来恐怕只能是个终生瘫痪的废人。”


徐子陵也是泪湿衣襟,但神情坚定,沉声道:“破而后立,败而后成。老跋能否再


次挑战毕玄,就要看换日大法真否如传说般那么灵光。”


太阳升离地平,照亮草原。


跋锋寒躺在帐内毛毡上,脸门重要x位处c着寇仲那七支银针,寇徐两人早力竭身


疲,只能喘息静候施法的结果。


经过整晚的试验、推敲、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令跋锋寒活了下来,回复呼吸,又


激发他三脉七轮的潜力,释放出他残余的真气;至于能否驳回他已断折的数条主经脉,


就要看跋锋寒本身的功力和换日大法的神效了。


对徐子陵来说,直至在赫连堡一战借此法迅速让三人回复功力,换日大法仍只是辅


助性的,而非真的能借快速修练以达其脱胎换骨的目的。现在无法可施下,只好企望换


日大法确有重生之效。


跋锋寒的呼吸急促起来,两人大吃一惊,徐子陵按上他丹田气海,寇仲则迅运银针,


盼望能把他救醒。


跋锋寒浑体一颤,睫毛不住颤震,困难地张开眼睛,眼神空d涣散,直勾勾的瞪着


帐顶,视如不见。


两人喜极狂叫道:“老跋!”


跋锋寒眼神逐渐凝聚,回复意识,困难地呼出一口气,望望两人,露出疑惑不解的


神色,又忽然想起曾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声音沙哑无力的道:“我还未死吗?”


寇仲发觉热泪全不受控制滚滚泻下,流过脸颊,滴在跋锋寒胸膛上,摇头道:“你


当然未死,还会复元过来,再是一条好汉子。”


跋锋寒此时发觉脸c银针,想移动身体却动弹不得,叹道:“不要哭!我最怕见男


人哭,这处是什么地方,毕玄走了吗?”


徐子陵比较冷静,虽亦泪水盈眶,仍强忍不让泪珠滚出来,沉声道:“仍是那个帐


幕,毕玄虽占了点便宜,亦付出代价,所以夹着尾巴溜掉了。”


跋锋寒苦笑道:“为何要救我呢?这样生不如死的,做人有啥乐趣?你们不用骗我


啦。”


徐子陵挤出一丝笑容,道:“彼此兄弟,我们怎会哄你,你所以能呼吸说话,全赖


换日大法的神奇功效,此法亦会使你功力尽复,甚至更胜从前。只要你依法修练,定可


接回断去的经脉。”


寇仲帮口道:“中土从没有一人能修成换日大法,因为要破后才能立,败而后成。


你老哥现在既破且败,正是乘机练成大法的好时机。千万不要放弃,否则连自尽都要央


我们帮手。”


跋锋寒双目s出希望的光辉,道:“怎么练?”


徐子陵道:“由现在开始,我们轮流把真气送进你体内,而你则自负导引之责,凭


意志振起生命潜藏的力量,我会把口诀念一遍给你老哥听。”


跋锋寒道:“好吧!我们试一遍看看。”


寇仲拿起井中月,道:“我到帐外把风。”


黄昏时分,跋锋寒沉沉睡去,脸门银针被拔除。


寇仲领马儿去附近一条小河饮水回来,入帐坐到徐子陵旁,道:“情况如何?”


徐子陵道:“要看今晚的发展,直至这刻,老跋一切都跟上了换日大法口诀所说的


情况,激起了娘所说的人体内那自具自足的宝库中所藏的潜能和生机。他五脏六腑的淤


血已消散得有八、九成,问题是断去的经脉能否接上。他现在非是睡觉。而是进入绝对


松驰的休息状态,无人无我,是真正的卧禅。”


寇仲道:“他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徐子陵道:“应该听不列的。因为他必须以自身的无上定力,全力催发体内激起的


生机。其诀云:既从一念还从一念灭;生灭灭尽处,灭灭生机起。这叫念力,在这生死


关头,我和你只能负上护法之责,一切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假若……唉……”


寇仲提心吊胆的道:“假若什么呢?不要欲言又止好吗?”


徐子陵颓然道:“只有老天爷晓得换日大法能否在老跋这种生灭灭尽处生效,假若


明早他接不回断去的经脉,我们只好下手成全他,再找毕玄拼命。”


寇仲道:“歌诀既有生灭灭尽处,灭灭生机起这句话,他一定可吉人天相的。唉!


我的娘,你说得对,这些歌诀说不定只为念起来顺口而作的,但愿惟有今趟是例外。”


徐子陵苦笑道:“多想无益。毕玄的厉害确远超乎我们想象之外。到现在我始明白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胡乱说出来的。”


寇仲道:“毕玄本打定主意来取我们三人的小命,杀我们半个不留。岂知我们比他


想的要厉害,被老跋面临生灭灭尽之前反击受伤,才不能继续对我两个下杀手。你猜他


伤愈后,会否再来追杀我们?”


徐子陵道:“这个可能性很大,怎办好呢?老跋现在绝不可移动,倘惊醒他是前功


尽废,复元无望。”


寇仲伸手触摸跋锋寒躺卧的毛毡,这是他们从行囊中取出来的,道:“虽然辛苦些,


但只要我们小心点,每人抓毡子两角,不是可在完全不惊扰他的情况下将他运走吗?”


徐子陵皱眉道:“抬往那里去?太远的话我们会吃不消的。”


寇仲道:“刚我带马儿去喝水的小河旁,有大树林,那里总比这个不祥的帐子安全


些儿。然后我一把火将这劳什子丧帐烧掉,再骑马儿四处制造践踏草地的假象以惑敌,


跑到远处后才沿河回来。即使毕玄机灵过人,也要弄出个大头佛来。”


徐子陵道:“单是毕玄单人匹马,我们尚可跟拼个一死。最怕来的还有赵德言、墩


欲谷和以千百计的金狼军。就依你的方法办吧!”


蹄声轰鸣,三十多骑如飞驰来,到达烧成灰烬的丧帐处,纷纷下马察看。


一头猎鹰从那群人处飞出,冲天而上,盘旋绕飞。


藏身树顶的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见到毕玄吗?”


在刻下的情况,毕玄成了他们的催命符大克星,若给他寻到,跋锋寒肯定完蛋。


徐子陵摇头道:“太远哩,看不清楚。他终是宗师身份,说过的场面话不能不算数。


照我看来的该是赵德言和香小贼,只有他们才不肯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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