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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1 / 2)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即y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晚实已稳c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c腑脏,给轰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画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y晴不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伤狼籍。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j贼,纵使我mǔ_zǐ 今日毙命于此,那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干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d,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趁着堡内大乱,白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火入魔,泄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y美rx,缓缓吞入冰冷y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x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r体赤l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rx里含着阳根,茹房摩擦着胸膛,让儿子借着母亲体温祛寒。


两人r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rj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mǔ_zǐ 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xx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mǔ_zǐ 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儿子r贴r,r包r,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干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粘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y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xr包裹住男g,噗唧噗唧地抽c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y囊都快速击打在p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眯,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mǔ_zǐ 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l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抽c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痴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mǔ_zǐ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rj抽送,不顾一切地扭动p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l伦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r体,像大蛇一样地反复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mǔ_zǐ 才能拥有的y靡交媾,散发着y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mǔ_zǐ 二人任人鱼r,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mǔ_zǐ l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l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rj,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动颠动p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恶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仿佛为之烧灼,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y几乎。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子都甜美得麻痹,白洁梅昏昏沉沉,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茹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蒙的白洁梅,吃吃地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那?生气?为什?不许我和他好?为什?l伦就是错的?为什?要对我们mǔ_zǐ 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怎能像我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r贴r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mǔ_zǐ 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


钟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jy,终于喷进了母亲的zg,白洁梅摇摆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凤的大红锦被,熏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一切仍是那?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近的一日。”男人转过身来,


“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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