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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1 / 2)

“你怕什?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p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p股挣扎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p眼塞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y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y欲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不但没有痛苦,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你mǔ_zǐ 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p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p眼里。白洁梅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y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g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y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l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y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帘,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母y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母y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y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y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y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y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y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y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c嘴的份!”母y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l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晰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y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y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y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y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凄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y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着观看妻子儿女l伦y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y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仿佛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y好色,与姓宋的恋j情热,又怎?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y,身首异处?”母y泽怪笑道:“而你这y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l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y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y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y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y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r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r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那间便给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茹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晰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罪啊!”母y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y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茹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粘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r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r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r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r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眯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r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rjc入,甚至开始s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y意,而r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y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r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r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y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y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mǔ_zǐ 都是最好的美r啊!”在母y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给人jy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l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连这?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y泽洗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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