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弦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可是这样的肤色一旦失去了光彩就会变成蜡黄,而他那原先朱红的唇也泛着白,他扶着屏风而立,宛如若是没有屏风,他几乎连走的力气都会没有。这才几日未见,他竟如此憔悴,就像是被人吸干了血的干尸。
“夫人,你终于来了。”他朝我扑来,深凹的眼圈让他那颗乌黑的眼珠更加巨大,大地就像两个窟窿,看地我心疼。
“后,后弦,你究竟在做什么?”我接住他的身体,他抱住我就虚弱地喘息:“救命啊。“好,好,可是怎么救?”
“你先扶我进去?”他的语气此刻已经近乎游丝。我立刻扶起他,绕过了白虎屏风,瞬间,四个靠坐在墙边的老者映入我地眼帘,他们的脸色都如死灰一般苍白。个个都是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老干尸。他们闭目盘腿,似乎正在调息。
“这几位是丐帮四大长老。”
四位长老听见了后弦的说话声缓缓睁开眼睛,当他们看见我时都惊愕地睁圆了双眸。
“少盟主,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一位长老开口就是不客气地厉喝。
“是啊,少盟主,人命关天。我们需要的是高人,不是姑娘,莫非是我们口齿不清?”
“定是你口齿不清,高人,姑娘,有点像。”
“咳咳咳,像什么,胡闹!真是胡闹!”
四个老前辈都咳嗽起来,他们立刻先稳了稳气息。
“你们可别小看夫人,夫人体内足足有你们四个人的内力!”后弦突然的话语让我一惊。他自是了解我的身体状况,因为他常常帮我调理内力,协助我尽快掌握它们,但他从未告诉我内力有多么深厚。今日这一听,让我吃惊不小,没有想到鬼叔会给我那么多。
“胡说!”长老们直接否定了后弦的话,后弦白了他们一眼,对我说道:“夫人,别理他们,你扶着我转一下身。”
“哦。”我开始震惊于自己深厚的内力,大脑有点发懵。不知是好是坏。当初风清雅的内力就让我总是吐血,现在比风清雅还要多,会不会喷血?
转身,眼中映入一只大大地浴桶,浴桶里两个湿漉漉的美男,这。这。这也太刺激我小小的心肝了,前一刻。看的是形如枯木的老僵尸,下一刻,就是两个性感的面对面坐在浴桶里的面色潮红的美男!他们的性感是来自于他们那被水浸湿的袍衫。
而其中一个更是只穿了白色地绸制的里衣,被水彻底湿透的里衣完全映出了隐藏在里衣下的暖玉肌肤,而那个粉色地,突出衣服的是虾米?
“噗!”真喷血了。。
“夫人!别生气,不值得为那几个老迂腐的话生气。”
后弦以为我在因为被小看而生气,其实我是因为受不了这中突然的反差造成的给我的强烈刺激,还有就是第一次用轻功走了这么远,气息尚未平稳。当然,后者是根本,前者更是诱因。
“这,这,这……”
“夫人,你好好看看,他是谁?”后弦指向那个只穿里衣的男人,真是惭愧,刚才一看到两个人“共浴”就只往下面看去了,,,没看清两人的样貌。
为了让自己不再受刺激,我决定先看另一个穿地齐整地。因为后弦指的人长发已经散落,几乎遮住了他全部的容貌,一时也看不清。
男人对面的男子是一身素衣长衫,长衫外是渔网,这渔网与后弦平日穿的有所不同,明显他的空隙更大,编织地绳子也更粗,不是后弦那种黑色,而是朴素地米色,给人一种侠士和浪人的随性。
往上,一张异常正气地脸,清晰的浓眉此刻正紧拧在一起,紧闭的双眸让我看不清他的眼形,但可以看出他的眼角微微上斜。挺直的鼻梁下是紧抿的唇,下巴上还有着稀稀拉拉的胡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侠气。
攻!一个字,蹦出脑袋,抚了抚胸口,终于顺了气,这个攻我喜欢,好看。转眸再看向他的对面,被水湿润的长发遮住了此人大半张容颜,但我肯定他不是南宫秋,因为仅仅那细长的眼角,就不是南宫秋所有。
南宫秋的五官是普通的,普通的眉,普通的眼睛和普通的唇,可是就是这些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五官却组成了一张极具亲和力的脸。
而这个人,有着长长的眉,长长的眼角。不再去细看,我便问后弦:“你找我来做什么?”
“夫人,你认不出?”后弦惊讶地说,“我还以为你这么躲他是因为你看到了他真的样子。”后弦说得很轻,声音只汇聚在我的耳边。
“这……”我从后弦的眼中似乎知道了什么,猛然间,我惊地目瞪口呆,“你说他是……”
后弦点头如捣蒜泥,我当即猛地吸入一口气,结果空气中浓郁的人参味让我咳嗽:“咳咳咳……”
“夫人,夫人,哎,算了,还是救人要紧。”后弦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将我往那两个“共浴”的男人那边拖,不要啊,我不玩3p的
“他经脉竟损,内力尽失,大家轮流用真气给他修复经脉,恢复真力,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可是帮主和长老,还有我都已经耗尽了真力,我实在来不及找别人,所以只有找夫人帮忙。”
“你丫的,好事怎么总不想到我。”我往后拽自己,后弦一手抱住了桶沿,就是不撒手,嘶哑的话从他牙缝挤出:“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浮你个p屠让我走………”我和后弦开始陷入僵持。
“少盟主!”忽地,传来了一声厉喝,我认出了这个声音,是我进门时那个不善的声音,我往一边望去,正是那个我觉得很正很颓废的大侠。后弦有说到帮主,难道他就是丐帮的帮主?
他此时依旧紧闭双眸,似是即将进入最关键的时刻:“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找不到高人就不要胡闹!”
“我胡闹!白欧仑你再这样下去,救活他死了你又有什么意义!”怒喝在房内回响,我怔怔地看着发怒的后弦,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生气,仅管此时此刻气氛异常紧绷,可是,在浴桶前,在这三个形色不同的美男间,为何我那颗腐化的心总是不自觉地往歪处飘捏?
“闪开,让夫人来!”后弦这命令的语气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一直如此目中无人。
“别闹……”原本是厉喝却因为真力的耗竭而变成了轻咛。
“都快挂了还死撑!”后弦气愤地竟是用力抓紧了我的手腕,他忽地转回脸看我,紧拧的眉下是坚定的眼睛:“夫人,只有对不起你了!”
“你,你,你……”
忽然,他将我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扯,猛地抱起我,下一刻就将我扔向浴桶。
“后弦!”
“怦!”我一下子被扔到了两个男人之间,浓郁的中药和人参味的洗澡水涌入了我的嘴,我说过我不玩混浴的,也不知道摸到了谁,开始扒着他的身体往上爬。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们说舒飞恋,无良就会想起苏菲。。。无良卫生巾的牌子。。。。
正文 第三集 第四十章 妖孽啊妖孽
今天看见亲们说南宫不好看就pia飞。。。。。有压力。。。南宫也不容易的说。。。。
摸的是某人的大腿,然后抓住了网兜,是那个白欧仑,他穿着渔网。然后我一口气浮出水面,就骂:“后弦!你找死!”看见的是白欧仑,他拧紧的双眉正在颤抖,应是怒极。
“夫人!”白欧仑的身后出现了后弦的脑袋,他环住白欧仑的身体开始往外拖,“夫人,七级浮屠你看不上,十四级总行了吧,你这是在救两个人,看看这家伙,都不要命了。
夫人,你那内力闲着也是闲着,今晚用完了休息两天就回来了,而且经常这样还有助于提升,快快快,你快接上,他会自己吸你的内力,不用你做任何事。”后弦使劲拽白欧仑的手臂,两只对接的手掌在我面前玩拔河。
“吸,吸我内力?”
“夫人快!不然他就有生命危险了。”
“你丫的,完了我再跟你算帐。”再生气也知道人命关天,不是计较的时候。
我立刻转回身,赶紧在那个白欧仑离开对方的手的时候接了上去,瞬间,正如后弦所说的,我就被对方的手心牢牢吸住,可是,我并未感觉到有什么从身体里流失,或许,只是因为刚刚开始。
但是,掌心相对而产生的吸力,却让我惊讶。
“长老他们用了三天三夜才修复了他的经脉。”后弦趴在桶沿开始给我解释。“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空壳,只要感觉到内力,他就会自动吸取补充他地真元,应该是他原来就练过什么类似吸功大法的魔功,才会这样自发地吸。不过因为经脉刚刚恢复,所以流失也很厉害。
吸光了我和白欧仑的也只是垫了个底,但是此刻一旦断了真力,就会功亏一篑连原来的都会溃散,所以必须有内力深厚的人为他巩固真元,填补真力。”
“所以你就打我地主意?”咬牙切齿,此时此刻,我开始感觉到力量在渐渐流失。
“夫人。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体里有多少年的内力吗!说出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若不是我教你行气,你只怕早就因为第一次使用而被内力震破经脉而死了。”
“靠你令堂的,我还要感激你不成!”
“夫人,你居然还有力气骂我!果然内力不凡哪!”后弦裂开苍白的嘴,露出一口黄灿灿的牙,小子几天没洗牙了,口气不小。
怒气涌上心口,却在下一刻流向手臂,我讶然地顺着那股力量望去,从方才到现在。我一直忘记去看他的相貌,他真的……是南宫秋?
视线不由得锁在他那张被长发遮起的脸上。他此刻正垂着脸,看不清,透过那缕缕被热气染成半湿地刘海。我看到了一个饱满的额头,忽的,一道珠光从眼前滑落,接着,又是一滴,捕捉它们的源头,竟是那长长的睫毛,心中一惊。眸子在自己的眼中因为思索而漂移。
记忆中,南宫秋的睫毛也很长,他不像轩辕逸飞带着卷,也不像后弦那么浓密,直直的睫毛一根根异常清晰,每一根的间距就像是天神经过精心地计量。当他微笑时。睫毛便会掩盖住那双清澈的眼眸,只让人看到他地笑容。而不会去留意他的眼睛里是何神色。
他用他的睫毛掩藏住了所有的心思,所以我才会被他这亲和地笑容所迷,一段时间无法自拔。
一颗颗细小的水珠凝聚在他的睫毛上,它们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不让自己掉落,可是纤细精巧的睫毛怎能承受它们的重量?终于,它们还是从那长而软的睫毛上滑落,睫毛轻轻地弹了弹,再次迎接下一滴水珠。
“我一开始也没认出他。”后弦恢复了些许力气,语气不再无力。我侧眸看向他,他正看着南宫秋,惊讶的脸上神情复杂,还有着一丝淡淡的红,“不做头牌太可惜了……”
眉角抽了抽,还以为他会做出怎样地结论,却没想到会是这个。
我怀疑地再次看向南宫秋,他的长发因为他额头的低垂而汇拢在他的面前,只留下一指的间隙。
在那一道缝隙之间,是他挺直的鼻梁,那一气呵成地线条是如此完美,当中没有任何突起或是阻隔,有地男人的鼻子虽挺,可是从眉心到鼻头地线条并不完美,有些还会猛地突起一块,当然,不去细看,也不会发觉。
可是,他的就很完美,完美地以至于汗珠划过留下的痕迹,也是直直的线条,完美的鼻形精巧而秀美,让我想到一个用来形容女人鼻子的词:秀挺。
随着又一滴汗珠的滴落,将我的视线吸引到了他鼻下的唇。唇在发丝后若隐若现,脑袋的幅度过低,我只能看到他那一瓣上唇,而且也是并不完全。
隐藏的很好的唇,却吸引了我的视线,因为是少有的橘红,这是一种漫画美型常用的颜色,偏于r色深,但比朱色淡,珠光琉璃,却充满诱惑力,那是一种极具魅力的唇色,让人忍不住想小心呵护。
心里咯噔一下,我猛地收回目光,这不是南宫秋,绝对不是!忽然间,感觉到一丝凉意,体内的温度似乎也在我不经意间流失。后弦……我……怎么好像有点冷?你窗都关上了吗?”我问后弦,他正趴着桶沿细看南宫秋,那颗脑袋几乎快钻到南宫秋头发下面去了。
看着他那副傻样就生气:“后弦!咳咳咳咳……”
“夫人!”后弦立刻收回脑袋,担忧而抱歉地站到我身边,“真力被吸,是会冷的,所以这桶水里都是活血的药材,不过要放的恰到好处,若过多,容易走火入魔,太少,起不到作用,夫人你忍忍,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南宫,他好像稳定了,应该快好了。”
“你……那是观察?咳咳咳,分明就是色迷迷地盯着他。”
“我哪有!”后弦委屈地鼓起脸,蜡黄蜡黄的脸上浮出了红晕,很奇怪的脸色,很丑。。
“我知道了,夫人你看不清,我让你看看清楚,你就会惊讶了。”说着,后弦就扶着桶沿走到了南宫秋的身后,双手c过那垂落的发丝,捧住了南宫秋的下巴,然后往他身前轻轻一拉,那半湿的长发瞬间散开,竟是滑过一道道绿莹莹的流光,南宫秋的头发竟是带着墨绿色。
那墨绿的霞光是如此耀眼,摇曳的烛火下产生了一种不寻常的妖艳的气息。我望入那发丝后的真颜,瞬间,时间如同静止一般不再流淌。
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我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南宫秋,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我的想象,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无法与之前的南宫秋有任何联想。方才看到的所有的那些小小的画面在这一刻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组成了这个让我惊得目瞪口呆的南宫秋。
“妖孽!”我惊呼出口!可是这两字喊出的是那样无力,因为我的真力也开始慢慢耗尽。
细细长长的眉带着犀利的锋芒,就像是狼毫的毛笔从他的眉心一鼓作气地横扫向鬓角,纤细却是有力。
眉下合起的双眼由睫毛绘成了狭长的眼型,眼角的尾端微微上吊,形成了一种妖媚的弧度,宛如那双眼睛只要一张开,就会春色满园。
还有那先前看到的精美的鼻梁和那橘红色的唇,那有着好看唇色的唇现在终于看清了他的唇形。薄却不失饱满,狭长的人中拉翘了他的上唇,弯弯的唇角展开了一个近乎邪恶的笑容。是他的笑,我认出了他的笑!他居然昏迷了都还在笑!
潮红的面颊添出了他的一分妖艳,明明是一张极其y柔妖媚的脸,却因那个邪气的笑容而让人不敢靠近,这是一只危险的动物,每个人都会这样告诉自己。
忽然,就在这时,他的唇微微开合了一下,我一惊,手心的吸力正在渐渐消失,然后,他双手离开了我的掌心,慢慢舒展,画圆,万物归宗般将内力开始汇聚,抱园的手停落在了他那已经被水润湿地透明的衣衫前。
“这是要醒了,我去拿衣服。”后弦放开南宫秋的下巴,南宫秋的脸此刻不再下垂,而是平正地面对我,顾不得多想,闭上双眼,立刻用后弦以前教的方法将有些紊乱的内力归入丹田,还好,还有力气回去。
开始准备迎接南宫党的瓜果蔬菜。
正文 第三集 第四十一章 起早运动防感冒
。。。中午设定时间出了错,到3月底去了。。。话说这一花眼。。。花的有点离谱。。。
“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凉薄的肩上披上了一件披衣,我缓缓睁开眼睛,赫然间,一双充满危险的眼睛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双我多么熟悉的眼睛!明明清澈如水的眼睛却充满了狂野和邪恶。
他正在看我,用探究的,疑惑的,陌生的目光看我。很久以前,当他第一次看见我时便用这种目光看我,像是要把我撕开,解剖,好好研究,彻底翻查。看得我心跳开始加速,看得我忘记了呼吸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心慌,我当即扬起拳头就扎扎实实朝他挥去,“怦!”,这一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被我打中了,估计是因为刚醒,他也有些糊里糊涂。
反正,结果就是他被我打中了,然后倒落在我的身上,从我的肩头缓缓滑落,没入水中,最后,水面上,只剩下他那带着墨绿色的长发。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我居然打了南宫秋,为什么?算了,反正打也打了,我都没看清他睁开眼后那张脸又是什么样子,因为他离地实在太近,近的我只看见了他的眼睛。
“夫,夫人!你打南宫?”后弦似乎很紧张,提着一件干净的白色披风站在桶边。
我咬咬牙:“我想揍他很久了。”方才一定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就算是妖孽得掉渣也照打。
后弦惊叹地睁圆眼睛:“夫人,你真狠。那张脸你也打得下去。”
“你令堂地,你夫人我哪像你那么好色!”我从浴桶里爬出来,后弦迅速提高了披衣举过头顶,仿佛是在给我遮挡什么春光。
奇怪,老子穿的齐整。遮什么?对了,我现在全湿了,身上衣裙又单薄,往身上一看,果然成了紧身衣,丝绸的裙衫紧紧帖服在皮肤上,上好的材质虽然不至于妨碍我的行动,但却是完完全全勾勒出了我地曲线。。
我拿过披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后弦扒着桶檐看南宫秋,他还没浮起来。我瞥了一眼,拧了拧眉,心扯出了一丝痛,转头,不再看他一眼,我不能心软,南宫秋对我的不是爱,而仅仅是好奇,是占有。
明明知道如此。我不能飞蛾扑火,即使他比轩辕逸飞更吸引人,更充满诱惑。逸飞……对了,得赶快回去。
想到了轩辕逸飞。心头的烦躁被一股暖意代替,他给了我安心和快乐。
“好好照顾他。”留下这句话,我准备离开。
“夫人,不留下?”后弦扯住了我的披衣,我淡笑摇头:“若是留下,轩辕逸飞该找来了。”
“对啊,万一被逸飞哥哥发现就糟了。”后弦放开了手,“可是也让我恢复一下力气好送你。”
“不用。”我摇摇头。环顾四周,四位长老正惊愕地看着我,他们的身前,躺着渐渐恢复元气的白欧仑,他微睁着双眸,苍白的脸上是惊奇。
淡笑颔首。毫不留恋地离去。南宫秋,你吸了我七成的内力。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
夜半清风寒凉,灌入披衣,残留在身上地药水骤凉,带起我一身j皮。
“阿嚏!”一个喷嚏让我停下脚步,站在自己房檐上开始大打喷嚏,“阿嚏!阿嚏!”
“舒儿!”熟悉而担忧的声音从下而来,立时勾起我满怀哀愁,复杂的情愫在纠结,它们最后化作了郁闷的火焰,有对轩辕逸飞的,对后弦的,还有对南宫秋的,一堆怒火烧红了我的脸。
热血由下而上冲上了脑门,晕眩随即而来,我若飘零的枯叶从房檐上摔落。
“舒儿!”温暖的怀抱和熟悉地清香,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我往轩辕逸飞的怀里缩了缩,我也要面子,所以我也在后弦他们面前硬撑,直到回家,回到轩辕逸飞的身边,我才敢表现出自己的虚弱,虚弱地只想躺在铺满羽毛地柔软的大床上,狠狠睡上三天三夜。
“你怎么全湿了!”轩辕逸飞焦急地抵上我的额头,虚弱的我此刻都无力睁开眼睛:“逸飞,答应我一件事。”
“舒儿你说。”
“看见后弦,揍他。”
“好,这个我一定做到。如果你还不解气,我可以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