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又转到龙兰和宝日明梅房门前,现呵呵笑了两声,道:“二嫂,我来看你来了。”
宝日明梅不怀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来?”
龙兰道:“六郎,今天你就不要想了,吃饭前,就连二哥和三郎两个都被二嫂骂跑了,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个样子,二嫂最严重,现在肿的都碰不得呢。”
六郎一听赶紧溜之大吉。
六郎又来敲潘凤和司马紫烟的房门,紫烟道:“六爷,人家昨天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你害苦了,其他姐妹昨天都休息了一天,我这两天还要拖着被你摧残的身子,去帮你训练jūn_duì ,六爷你就可怜可怜紫烟吧。”
六郎又问:“凤姐,你是不是想六爷了?”
潘凤带着哭腔道:“六郎,你坏死了,人家虽然说是个假公主,可终究也是大家闺秀吧,人家还没有守着这样的委屈呢,今天爹爹看我含着眼泪,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问其原因,我还得骗他说,是训练jūn_duì 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呢。”
六郎扑哧笑出声来,道:“我这儿有跌打药,你们俩用不用啊?”
二女齐声道:“不要!”
六郎垂头丧气,又转回白雪妃和白云妃房中,就听屋中白云妃正在叫唤:“哎吆,小妹,你轻点儿啊!”
六郎上前拍门道:“雪妃,你老公又回来了。”
却听白云妃道:“小妹不许给他开门啊,姐姐现在还不行啊!”
六郎急道:“云姐不要害怕,我只和雪妃玩一会儿,不会碰你的。”
白云妃道:“不行,人家信不过你啊。”
六郎急道:“好姐姐,我说话算数的。”
白雪妃道:“六郎,姐姐都被你弄成这样了,我看着都心疼啊,你就绕过她,去找别的姐妹吧。”
六郎叹口气,最后来到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房门前,未等敲门,屋中本来亮着灯,突然熄灭,紫若儿说道:“师姐说了,近日闭门谢客,任何人免见!”
六郎赶紧说:“是我啊,小若儿,是你亲老公啊。”
紫若儿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谁也不行,师姐正在养伤,若是在打扰,我可不客气了。”
六郎又道:“那让你师姐在这儿养伤,你陪我到我屋中说会话好不好?”
紫若儿一口回绝:“不好!”
六郎喃喃说道:“你们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逗我玩?为什么都这样冷冰冰啊?”
听听屋里面没有动静,六郎摇摇头,失魂落魄往回走,突然又想起周贵妃和王贵妃来,心道:“这两个老婆都s的很,不如去撞撞运气。”
于是六郎绕到给宋太宗准备的临时行宫,外面戒备森严,但是难不倒六郎,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六郎迂回到后面,大摇大摆的迎着一排御林军走过来,害虫御林军的首领道:“值班的将军,都给我精神点儿!”
那御林军首领认识六郎,当即一个立正,连句话也没有问,就让六郎进去了。六郎来到后院中,摸到两位娘娘的房后,见里面张着灯,隐隐还有人说话声,听了几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声,没有宋太宗的声音,六郎暗自好笑,看来这昏君又去修炼了。
六郎听着那燕语莺声,心中蠢蠢欲动,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无人,就推开后窗户,爬到屋里来,绕过两道屏风,前面灯火通明,六郎止住脚步,偷眼往床上瞧去……
锦榻之上,芙蓉锦帐低垂,两位娘娘赤身并排躺在一起,洁白的胴体,在烛光之下泛着妖娆的光芒,两个只穿了小衣服的宫女,跪在两位娘娘身下,正在给她们往身上涂抹御用的精油。擦过精油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更是诱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想办法怎样将两个小宫女支走。
穿绿色小衣服的宫女,用沾过药水的棉棒,轻轻擦拭着李贵妃的两片娇嫩,李贵妃被药水刺激的连声呻吟,冷汗直流,符皇后笑道:“妹妹,今天还好些了吗?”
李贵妃摇摇头,道:“一点也不见好啊,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不碰到它还好些,一碰到就钻心的疼。”
符皇后掩着口偷笑,当着宫女的面,不敢说那档子风流事,唤另一名穿白色小衣服的宫女给自己也涂上一些清凉消炎的药水,李贵妃看了看符皇后的花瓣,羡慕的道:“姐姐,你的那儿好像已经痊愈了哎!”
六郎听后,心头一震,惊喜的瞧过去,虽然看不到符皇后的伤势如何,但是看她得意的表情,猜想李贵妃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又见符皇后微微晃着娇躯,略带得意的道:“妹妹,你到底是年纪小,没有经验啊。其实……”
符皇后说到这里,看了看两个小宫女,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沉下脸道:“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两个小宫女道:“是,娘娘!”
然后恭恭敬敬的将侍奉工具收拾好,退出屋子。符皇后这才道:“其实,六爷疼爱你的时候,你应该放松才是,不要老想着前面的姐妹疼得多么厉害,越是不放松,那个地方就会绷得越近,老是处于紧张的状态的话,就很难出水的,没有润滑,当然就会被六爷的宝贝伤到。”
李贵妃这才恍然大悟,将纤手放于符皇后腿面上,羡慕道:“姐姐果然是身经百战啊,只是我们姐妹明天就要跟随圣驾启程了,今日一别,也不知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六爷重温旧梦。”
符皇后也忍不住伤楚起来,刚刚叹了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屋中的蜡烛不知道为何熄灭了,符皇后愣了一下,道:“又没有风,蜡烛怎么灭了?”
李贵妃道:“灭就灭了吧!我们正好也要休息了。”
符皇后将锦被拉至腰间,与李贵妃紧紧挨在一起,二人互相互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李贵妃娇声说道:“姐姐。”
符皇后叹道:“是啊!这皇宫里面,有什么好啊?人人都是机关算尽,人人都是勾心斗角,皇上又变成木头人,身边连个亲近的人,说说心里话人都没有,每天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头来不过也是白骨一堆,在这世上,得到的太少了。”
李贵妃细细的抚摸着符皇后的酥胸,道:“姐姐,回去之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啊。”
符皇后笑道:“我有过和你争风吃醋吗?”
李贵妃也笑道:“那倒是没有!”
符皇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李贵妃在抚摸自己,可是她突然发觉,黑暗之中,还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一开始她怀疑自己搞错了,定了一下心神,绝对没错,就是三只手,一只在自己的玉腿上,一只在自己的胸口,还有一只落在了自己的肩头,符皇后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有鬼啊!”
六郎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第239章
李贵妃细细的抚摸着符皇后的酥胸,道:“姐姐,回去之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啊。”
符皇后笑道:“我有过和你争风吃醋吗?”
李贵妃也笑道:“那倒是没有!”
符皇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李贵妃在抚摸自己,可是她突然发觉,黑暗之中,还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一开始她怀疑自己搞错了,定了一下心神,绝对没错,就是三只手,一只在自己的玉腿上,一只在自己的胸口,还有一只落在了自己的肩头,符皇后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有鬼啊!”
六郎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听出是六郎的声音,符皇后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六爷,吓死我了。”
李贵妃也惊讶的问:“六爷,你怎么来了?”
六郎道:“两位老婆,六爷不放心你们啊,明天就要分手了,六爷来看看你们啊。”
李贵妃叹道:“我们真不想走啊,和六爷在一起,还有那么多姐妹,多快乐啊,六爷!不要让我们回到那寂寞的皇宫去了。”
六郎扶上她的酥胸,道:“美人,六爷也舍不得你啊,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咱们只好暂时忍耐,等待时机吧,总有一天六爷会将你接过来住的。”
李贵妃应了一声,舒舒服服的钻进六郎怀里,符皇后道:“六爷,你的胆子好大啊,皇帝可是就在书房呢。”
六郎道:“管他呢,咱们先恩爱一会儿再说。”
说着脱了衣服,就朝李贵妃身上压上去,李贵妃惶恐道:“六爷,不行啊,人家那儿还肿着呢,会很疼的。”
六郎笑道:“六爷会轻点弄的,你不要害怕。”
说罢就对准位置,钻了进去,李贵妃一声哀乎,眼泪哗哗流下来,尽管很疼,但是内心的火热还是促使她迫切需要六郎的爱抚。
六郎吻干她的泪水,边弄便问:“皇上一会儿不会来吧?”
符皇后道:“说不准,要是在皇宫的话,他肯定不会来,可是最近,或许是身边没有熟人寂寞的原因,经常来找我们姐妹说会话儿,不过六爷放心,皇上不动我们的。”
六郎道:“幸好这昏君喜欢上的那门子神功近不得女色,否则的话,六爷岂不是天天要给他戴绿帽子?”
两位娘娘吃吃笑着,李贵妃身体不适,很快就坚守不住,美美的爽了一次,六郎就将她和符皇后换了个位置,搂着周符皇后的纤腰,刚刚放进去,就听外边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六郎骂道:“这昏君老不死的,还真来查房啊?”
说着慌乱的收拾衣服,还没等他下床,脚步声已经到了外屋,上次在皇宫中,虽然也被宋太宗堵上一回,但那是在皇宫,地方宽绰,有躲藏的余地,这儿统共就这么几间房子,还能躲到哪里去?
跟着外面的脚步声,内侍挑着灯笼已经朝里面来了,六郎急得一头白毛汗,滋溜一下子,又钻到了床上,躲进符皇后的被中,冲两位娘娘轻声道:“你俩不要还怕,咱们见机行事,赶紧将老头打发走。”
两位娘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如此紧要关头,也不能光害怕了,连忙对外面说:“圣驾到临,臣妾都脱了衣服,不便迎驾啊。”
宋太宗笑哈哈的走过来,拉开芙蓉锦帐,看了看锦被中的两位爱妃,点点头道:“两位爱妃不必拘礼。”
李贵妃道:“皇上,你今天怎么来看臣妾了?”
宋太宗笑道:“朕今日神功又练成了一层,为此心中高兴啊,就忍不住过来告诉两位,与你们分享一下朕的快乐。”
说完,就也钻到床上来,一把抱住李贵妃,抓过柔荑亲了一口。
李贵妃打了一个冷战,这若是以前,得到帝王的青睐,定是要欣喜若狂,然后施展媚术,全力讨皇上欢心,可现在不行啊,自己的真正老公就躲在旁边的被子下面,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六郎全身缩在杯子中,由于有符皇后的身子挡着,宋太宗还真没有注意,六郎听见宋太宗上了床,心里先是一阵害怕,马上又因为宋太宗的行为生气起来,在符皇后的美臀上拧了一把,示意她赶紧帮忙,别让李贵妃难堪。
符皇后没有领会六郎的意思,以为六郎让自己掩护他,看到两名内侍正在点亮屋中的灯烛,连忙道:“把灯熄了吧,哀家这两天眼睛患了毛病,晚上见不得光亮。”
两名内侍便熄灭了灯火,宋太宗问:“皇后,你什么时候眼睛不适了?要不要传太医?”
符皇后忙道:“谢谢皇上关心,没有什么大恙,只是眼睛有些疲劳,休养一下就好了。皇上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贺啊。”
宋太宗得意洋洋,道:“朕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功德圆满,到时候,朕一定将这几年欠两位爱妃的补偿回来……呵呵!”
宋太宗说着,顺着王贵妃的玉手摸去,李贵妃娇躯一颤,连忙拦住宋太宗的手,道:“皇上,不要啊。”
宋太宗一怔,问:“朕只是摸摸我的爱妃,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贵妃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符皇后见事情不妙,伸出玉手抓住宋太宗的手臂道:“皇上,李妹妹的意思是,怕你动了我们的身体之后,受不了刺激,一旦犯了色戒,那可就全功尽弃了。”
宋太宗想了一下,道:“爱妃说的有道理,可是朕真的是想念你们啊,尤其是你们两个居然这样和睦起来,在后宫之中,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两位皇妃可以同床共枕,和睦相处。”
符皇后道:“这都是托圣上洪福,我们觉得圣驾为了大宋的江山万代,和我们姐妹的后半生,一个人辛辛苦苦夜以继日的修炼神功,妾身们更应该团结起来,不要向以前那样争风吃醋,等着皇上神功告成,我们好一心一意的侍奉圣驾。”
宋太宗被说的连连点头,道:“爱妃所言极是啊,难得你们姐妹理解朕的苦衷啊。”
六郎躲在被子中,忍不住要笑出来,暗中抱住符皇后的纤腰,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嫩滑的美臀,终究忍不住,轻轻进入了,符皇后身子一颤,心道:“六郎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这种危险的场合下,守着皇上,还敢搞自己。”
想至此,符皇后不由得兴奋起来,随着兴奋汁水增加,在六郎的动作中,渐渐除了一些细微的响声。
若是以前,宋太宗必然是不在意,可现在他因为日夜修炼神功,已经差不多成为了一名武功高手了,所以耳朵也好使起来,即使听到了,宋太宗也没有多想,只是随口问一句:“什么声音?噼里啪啦的?”
符皇后忙道:“圣上,可能是老鼠吧,哪会儿臣妾就听到这声音了,好吓人啊,幸亏是李妹妹在这里,要不然我可是真受不了呢。”
六郎心中骂道:“居然是说六爷是老鼠,这符皇后,真是欠曰,你就不能说个别的声音骗下昏君?”
想至此,六郎用上力气,在符皇后湿滑的d府中大力冲顶起来。那滋滋的水声,再也没有办法隐瞒,加上符皇后早已经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已经无法隐瞒,符皇后红着脸道:“圣上,臣妾真是不好,背着你……”
李贵妃连忙上话道:“皇上,姐姐刚才说有老鼠,是骗你的,其实她是偷偷在z慰啊。”
宋太宗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我说怎会有噼里啪啦的水声呢,皇后啊!你自己搞的这样辛苦,都怪朕,可以让李贵妃帮忙啊?”
符皇后忙道:“皇上,臣妾自己搞定是了。”
宋太宗道:“也好,皇后,这两年真是难为你了,这种事情,人之常情,你不必拘束。真不会因此责怪你的。”
六郎默默道:“谢主龙恩!”
于是放心大胆的动作起来,符皇后也不在遮掩,放荡的呻吟着。
因为屋子里没有灯,又落着帐幔,大床上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楚,六郎趁黑作乱,将符皇后玩了个舒服,宋太宗听着符皇后那放荡的声音,心里也心猿意马起来,道:“皇后,你自己来,还这样厉害啊?朕数了数,你都连着三次高c了。”
符皇后颤抖着身子,道:“谢谢,圣上,臣妾又不行了,这……第四次又来。”
六郎实在是兴奋之极,一下子将精华狠狠注入符皇后身体内,然后抱着符皇后的纤腰,喘息着,手掌伸到胸前,握住她丰满的双峰。
宋太宗也被刺激的六神无主,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险!”
宋太宗再也无法忍受诱惑,站起身来,摸着冷汗,离开龙床,道:“朕还是去书房就寝吧,这儿实在是太危险了。”
宋太宗喊道:“来人!”
内侍们赶紧掌灯过来,宋太宗又摸了一把李贵妃娇嫩的脸,摇摇头,离去。
想着刚才紧张刺激的一幕,六郎又兴奋起来,与两位娘娘借着翻云覆雨,一直玩到四更天,这才尽兴,偷偷潜回自己房间,美美睡起来。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自己要伴君前往四平山,事先六郎也考虑过这件事情,列为娇妻虽然都想跟着,但是自己也不能全部带在身边,慕容雪航和司马紫烟留守飞虎城,六郎只带了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四个人,率领三千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雪航拉着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过去偷听了一下,原来是慕容雪航担心有意外,别的兄弟们都有高强的武功护身,唯有大郎那点本事太平庸。慕容雪航就将自己的袖箭给大郎装上,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慕容雪航看着即将离去杨家诸将,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口气,站在城楼上与大家默默挥手告别。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往四平山,来到四平山后,与太师王泽汇合。宋太宗来到御帐之中,文武左右分列两边。
明天就是签署合约的日子,君臣在一起商议了具体签署合约的过程和议项,这时候,中军禀报:“启禀皇上,大辽特使到。”
第240章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自己要伴君前往四平山,事先六郎也考虑过这件事情,列为娇妻虽然都想跟着,但是自己也不能全部带在身边,慕容雪航和司马紫烟留守飞虎城,六郎只带了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四个人,率领三千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雪航拉着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过去偷听了一下,原来是慕容雪航担心有意外,别的兄弟们都有高强的武功护身,唯有大郎那点本事太平庸。慕容雪航就将自己的袖箭给大郎装上,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慕容雪航看着即将离去杨家诸将,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口气,站在城楼上与大家默默挥手告别。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往四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