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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1 / 2)

“听你那口气,好像我是个色狼似的!”方溯不满地抗议。


“差不多啦!”上野荞挥挥手,示意他别吵,转而对于涵问道:“方溯他说只记得你姓于,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于涵,丁勾于,涵养的涵。”她虚脱无力地说。


“于涵……好有气质的名字哦!”上野荞不仅喜欢这个女子,也喜欢上她的名字,“对了,你怎会大半夜一个人在路上乱跑呢?”


她的话顿时勾起于涵的伤心,她摇摇头,不愿多谈。


“好了,荞。你这不是在挖人隐私吗?既然她醒了,我们就将她带回‘浦居’,让方溯休息吧!”浦卫云提醒道。


“能不能麻烦你们,别告诉夏侯……”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或许他对她连一丝丝担心都没有,她又何必怕他找她呢:方溯懂她的意思,“我们会暂时为你保密。”


“谢谢。”断了念吧!从此少了等待,多了自在,不也挺好?


“等会儿你就得去参加方大小姐的生日宴,准备好了没?”戈潇提醒著一进门就无精打彩的夏侯秦关,总觉得他缺乏以往该有的自信与风采。


“差不多了。”他闲散地打了个呵欠,虚应一声。


“差不多?这不是你说话的调调,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可是最重要的关键,不容失误。”戈潇走近他,在他面前坐定,仔细察颜观色。


“我知道,你尽管安心。”他摆摆手,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心事?”夏侯秦关眉一挑。他会有什么心事?


他只是呕,呕那个女人一声不响就跑了。要跑就算了,临走前还跑来酒楼跟他说几句啰哩叭唆的话,搞得他心神不宁。真他妈的!


“没事,只是失眠而已。”一连数日数夜到处寻人,上海滩都快被他给踩烂了。她就像气泡消失一样,简直是见鬼了!


“怎么,大情圣也会失眠?该不会最近忍性禁欲,没消耗体力才睡不著?”知道内情的方溯挖苦他几句,浦卫云会意地哼笑两声。


夏侯秦关冷睨了他俩一眼,不免觉得可疑,“小浦,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笑有人作茧自缚。”浦卫云微眯的眸子闪过一丝兴味,等著欣赏夏侯秦关的错愕。


“你在暗示什么?”


“我有吗?时间不多了,你快动身吧。傅御和赫连已经在那儿潜伏,以防出事时好为你断后。”浦卫云懒得理他,毕竟现在他有要事在身,他无意影响他的情绪。


“我身为副帮主,不需要你们指挥。”他不太痛快地丢下这句话,倏然站起来离开“风起云涌”


浦卫云与方溯觑一眼,交换个得意的笑容,而被蒙在鼓里的戈潇自然看出事有蹊跷,立刻问道:“你们现在可以把所有的经过告诉我了吧?”


“嘿,看来我们还是瞒不过聪明的帮主,从实招来吧!”方溯脸上浮起一抹笑,开始细说从头。


戈潇乍听下倒是一脸不可思议。想不到以浪荡闻名的“狂徒”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失魂落魄。不过这也算是他自找的,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伤了人家又要思念人家,算是给他一点儿教训吧!


于是他也决定加入他们瞒骗的行列,看夏侯秦关能云淡风清到几时。


至于夏侯秦关,他此刻正在方家花园别墅里的夜云道。


夜云道上名人齐聚一堂,男的西装革履、女的欧式打扮,全都盛装参与方雅芸的生日晚宴。


扮成女人的傅御及在唇上方贴了两道短须的赫连驭展伪装成一对情侣掺杂其间,当见到侯秦关时,均以手势打招呼。


就在这时候,方雅芸在父亲的陪伴下走出别墅,出现在夜云道,登时引来众人的注目与掌声。


右翼的白玫瑰树丛内有一个三层蛋糕,和排列成金字塔状、如人一般高的香槟酒杯墙,充分榇托出这场生日宴的豪华。


方雅芸穿著一袭粉红色蕾丝洋装,是英国租界驻上海首长所赠,显现出她的身分与矜贵。一进会场,她立即在人群中找寻著夏侯秦关的身影。


果然,在远处的椰树下看见了他。


他身著白色西装外套,底下是黑色皮裤,黑白强烈对比下,更突显出他深邃的五官,与狂野不羁的气质。


发现方雅芸正在注意自己,他立即扯开唇潇洒一笑,由身后拿出一束早已准备好的月牙蔷薇。


她立即笑开了嘴,往他那儿飞奔过去,然后拉著他来到香槟区,拿了瓶香槟给他,“我要你为我填满这里的每个酒杯。”


夏侯秦关低笑,接过了酒,“希望待会儿能与你对饮。”


他拔开瓶塞,由金字塔的最顶端倒下,酒y沿著杯缘滴滑而下,徐徐填入酒杯。最后在方兴与方雅芸的帮忙下,他总共倒了数十瓶香槟才大功告成。


众人无不拍手叫好,更有人窃窃私语,谈论著“风起云涌”的副帮主是何时与方兴的千金在一块儿的?


不过,这疑问很快便被接下来切蛋糕的热闹场面给冲淡了;周遭扬起西洋的生日快乐歌。


“我就知道你会来,才几天不见,我可想死你了。”方雅芸附在他耳边娇笑道。


“你知道吗?刚才在倒香槟时,我多想能和它一样,把你那儿一寸寸填满。”夏侯秦关放肆地笑,乘旁人不注意时,以舌尖轻划了下她的红唇。


“待会儿吃完蛋糕,我带你去楼上。”她也不假意矜持。


“正合我意。”


就在这时候,男扮女装的傅御前来敬酒,他嗲著声,以舞台上的娇娆模样说道:“哟,你不是‘红庆酒楼’的老板吗?上回咱们才在那儿畅饮一整夜,你可忘了我?来,我们喝一杯。”他装模作样的以修长的食指点了点夏侯秦关的胸膛,魅惑十足的笑著。


方雅芸满腔醋意涌上心头,紧拉住夏侯秦关,“喂,你这个女人是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想男人想疯了?”


傅御一扬眉,霍地喷出笑意,“是啊!我是想男人想疯了,现在正在物色中,唯一让我看得上眼的就是你身边的夏侯秦关。”


“你……你好大胆,他今天是我的。”她已乱了分寸。


“好啊!那咱们就各凭本事,看今晚谁先把他钓到手。”傅御临去前还不忘倚在夏侯秦关怀中,嗲声说:“秦秦……待会儿我在车上等你。”


夏侯秦关一愣。秦秦!死傅御哪时候给他取了个这么难听的昵称?不男不女的,啐!


但为了任务,他只好打鸭子上架道:“小傅子,那你等我吧!”


小傅子!傅御乍听下差点吐血。旁人没听懂的话,还以为是“小裤子”哩!他瞪向夏侯秦关,发现他正对自己眨眨眼,意思像是说:瞧,这小名更耸动吧!


傅御只好干笑两声,退出这场两“女”夺一男的战争。


反正他已达成刺激方雅芸的目的,想必她会马上带夏侯上楼,如此夏侯便能早点下手,免得夜长梦多。


“关,趁大伙现在都在吃蛋糕,我们去楼上。“方雅芸可不打算给他机会接近刚才那个妖艳的女人。


“好吗?这里是方大人的官邸,也是他收藏军机的地方,我们上去不太好吧?”他以退为进。


“没关系的,有我带路,没人敢拦阻。再说我还知道窜上二楼的暗梯,碰不到外人的。”她眼一勾,充满挑逗。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夏侯秦关脸上那抹邪意更炽,眼底有的也是狂浪之色。


他轻松随著方雅芸来到向来严密看守的二楼,在经过门外写著“闲人不得进入”的军机房时,拿出方湖为他准备的麻醉针往她颈后一扎,方雅芸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夏侯秦关将她拖进一间空房藏起来,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色西装;早已穿在里头的黑色紧身衣更方便他行动。


他身轻如猫的先以铁丝打开门锁,飞越入内,以最快的速度找出目标物,最后再由窗户逃逸。


由树梢越过那个树梢,在经过夜云道时,他拿出手上的烟火弹往旁边空地一扔,顿时火光四耀。


赫连驭展与傅御见了暗号,立即依照原订计画大喊著:“失火了!失火了……”


刹那间,尖嚷声四起,众人尽做鸟兽散,好好一场生日宴会,闹成这般田地,方兴想必会气炸了。


夏侯秦关凝唇一笑。算是给这卖国贼一个教训吧!


第八章


于涵在“浦居”休养了近半个月,身子好转不少,但心里的伤却不容易痊愈,她依旧是郁郁寡欢,显得落寞寂寥。


她想离开了,借住只是一时,总不能让自己永远留在这里;况且他们全和夏侯秦关有著密不可分的关系,在这种情形下,她想忘了他又谈何容易?


平日上野荞几乎成天守著她,怕她做出什么傻事,不过今日她正好有事外出,让于涵终于有机会离开。


不告而别虽然说不过去,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希望小荞别恨她才好。


她骗管家和守卫说想出外走走,孑然一身离开了浦居。反正她本来就没带半点行李,正好不会让旁人起疑。


不知他还好吗?恍惚之间,她的心思又飘移到夏侯秦关身上。明知这样是要不得的,为何她还是这般惦念呢?


她眉头深锁,心神不属,因此对李威的靠近浑然未觉。


“于涵!”李威走近一瞧,确定是她,立即笑颜逐开地喊了声。


“李威?”她愣了一下。


“这阵子你上哪儿去了?学校也没去。我私自帮你请了长假,否则你无故旷课,肯定被退学。”李威好意提醒她。


“谢谢。”唉,她当真忘了学校的事,真是不应该。


“你不必谢我。你缺了半个月的课,得赶紧补起来,否则会很吃力的。”


她点点头,不再开口,有意疏远他。自从上次他对她表明心迹后,两人见面多少有些尴尬,倒不如不见的好。


他陪她走了一段路,两人都缄默不语。他彷佛看出她的不自在,笑笑地打破僵局。“这几天你突然消失,我以为你是在躲我,经过这些日子的细想我也看开了,感情事当真勉强不来。你也说了,宛怡一心对我,我不能负她,虽然对她的感觉没对你那么强烈,但她的真情感动了我,所以我已决定接受她。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订婚,希望届时你能参加。”


于涵停下脚步,对他漾出一抹诚挚的笑。“太好了!我一定出席,在这儿先祝福你们。”


“你的祝福是我最乐意听见的。”李威也对她咧嘴一笑。“对了,这阵子宛怡见不著你,一直挺担心你的。”


于涵叹口气,“你告诉宛怡,我明天就回学校,请她别为我c心。”她往前望了眼,又道:“我住处就到了,你别送了。”


“好吧!不过看你神色不是很好,记得早点休息。”


“我会注意的。”她隐隐带笑,目送他离去。才回头,突然从街角晃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一身纯白长挂,眼瞳灼亮剔黑,嘴里含著根芦苇,状似优闲地朝她走了来。


“夏侯……”她没料到这么快就遇见他,不禁神色微凝。


“才不过半个月不见,你就改口了?”他的语调虽然轻柔,却夹带著一股令人无法忽略的气势。


“我……”她仓皇疾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这阵子你都躲哪儿去了?那天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然后又不见踪影,我以为你跑去跳长江了!”他冷冷地说,原有的焦躁全被刚才她和李威看似含情脉脉的一幕给弄拧了。


“你怎么可以?”他怎能拿那天的事挖苦她、取笑她?


那是她血淋淋的一颗真心啊!


“为何不可?那天你可是破坏了我的兴致,好不容易遇见你,总得算算总帐吧!”他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上瞬也不瞬。


于涵垂下脸,“经过那次的破坏,你可以顺利甩开我这个旧人不是挺划算的?没有吵闹,没有吼叫,没有玻璃被砸碎的声音,没有东西被摔烂的一地狼藉,一切一切都如此简单,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的话,就只是眼泪了。”


他脸色一僵,突然化为一抹厉笑,“几天不见,没想到你变得伶牙俐齿了?我突然怀念起刚认识时的你,懦弱、胆怯、动不动就摔跤;还有在床上的你,为我呻吟、呐喊、娇喘……”


“够了!不要说了!”她捂住耳朵,不让他放荡的言词侵入耳膜。


“我不仅要说,还要你喊给我听!”夏侯秦关陡地抓住她的手腕,往数十尺远的住屋拖去。


“干嘛?你放手……”她狼狈地被他拖著走,拚命嘶喊。


到达她的住处门前,那道木门根本为难不了他,他猛地一踢,门闩顿时弹落,他奋力将她甩在床上,而后再重新上闩,双手抱胸看著她一脸惊悚。


“不要……”她泪已淌落,再一次的心伤。


“不要?是不是李威那小子已满足你,所以你不屑我这个旧情人了?”夏侯秦关突然冲向她,拽住她一只皓腕,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骨捏碎。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分明是作贼的喊捉贼!


“哦,那是我说错了?真对不起啊。这么说多日不见,你合该是要想死我了?”他残虐低笑,睇凝她的眼神变得狂佞。


“不,求你放手……”


她惊惶不己,疼得泪溢出眼眶,他却故意漠视她的痛苦。


“说,这几天你都是和他在一块儿,对吧?”他嗓音中流露出浓浓的醋意。


“不是。”她咬著牙忍痛。


“不是?那你在哪儿?我几乎找遍了所有你会去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你!”他狠狠的冷哼,当她在说谎。


于涵的手好疼,心底却滑过一道暖流,因为他找她,他没有对她不闻不问。


但她不能说实话。当初是她要上野荞他们帮忙隐瞒,若说了,只会让他迁怒于他们,她绝不能害了恩人。


“我……不说……”


“那就是你心里有鬼!”他跃上床,另只手钳住她的柳腰,渐渐加重手上的劲道。


他的霸道也激出她的怒焰,她颤著声向他挑战,“你我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心里有没有鬼你管不著。”


“是吗?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夏侯秦关愤怒地扳过她别开的脸,迫使她看著自己。


“不是吗?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你大可以去找方雅芸……”


她怎能忘记他俩是如何联手伤她的?才刚忍下的泪又冲出眼眶,没用地洒在他掐住她下颚的手背上。


夏侯秦关心一动,放松了大道,眼底写满对她的独占欲。“你是因为她才去找李威诉苦的?”


“我没有苦好诉……”她抽噎著,不敢再看他,怕泄漏自己仍有的爱意。


“是吗?那天在电话里你好像问我爱你不?”他低声狎笑,以粗糙的大拇指拂去她颊上的泪痕。


看她为他哭泣他不忍,几天找不到她他心急,却又不明白自己对她究竟怀著什么样的心思。


“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他没爱,要的只是r体欢愉。


“对了,就是这样。那你呢?还爱我吗?”他以炯亮狂肆的目光紧盯著她。


“从那一夜后,就没了。”她冷冷地回答。这个男人没救了!自己不付出却要求回报,他以为她会再傻一次吗?


“没了?”夏侯秦关眯起眼,不悦地对住她黑白分明的美眸。


于涵趁他微微失神之际迅速挣开他的手,躲到床的另一头。


她虽说得掷地有声,心中却很清楚,只要他稍一挑弄,自己定然逃不过他掠情的手段,再次深陷。


如今,她唯有逞强,才能隐藏住自己的懦弱。


〃如果真没了,需不需要我唤醒你?〃他低声嗄语,火热的双眸锁住她的。


“不要!你走开。”她对他的话感到恼火,更多的是害怕。


“你确定不要我?我绝对比李威那小子更能带给你满足。”他低笑一声,随即伸手将她的上衣一拉,衬衫钮扣顿时落了地,弹出一对丰满的酥胸。看见隐在内衣里若隐若现的粉红蓓蕾,夏侯秦关不禁双目烧红。


“好美啊!怀不怀念我狎玩它们的感觉?”他探出手,以拇指隔衣轻轻压挤那双峰,一次又一次的戏弄,看著它一次比一次尖挺。


“呃……求求你……”于涵全身软绵绵的,就快化为一摊水,抗议的话也变得软弱无力,反倒像是欲求不满地恳求著。


“求我什么?让你更舒服是吗?”


他两指猛力一夹,捻弄她敏感的花蕾,她只觉头晕目眩,整个人几乎要向后倒在床上。


“别……为何不当做从不认识我,放……放了我。”她娇喘连连,力待理性,告诉自己不能再执迷不悟了。


“偏不。我喜欢看你醉眸氤氲的样子,喜欢看你在我怀里低喘的样子。”他出其不意地撩高她的内衣,低头含住那蕊已经俏挺的茹头,让它在他口中绽放、颤抖。


“啊……”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拱向他,倒抽一口气。


“舒服吗?怀念吗?”他邪恶地问,舌尖在她敏感的茹头上流连,双手残佞地挤压,在她白皙如凝脂的胸脯上印上一道道红痕。


于涵吃痛地想要开口制止他,“夏侯,别……”


“叫我秦关!”似要罚她的称呼方式,他握得更用力,牙齿也狠狠啃啮著她的丰盈。


“别……好疼……”她屈辱的泪珠纷纷滚落,身子的抖瑟也益发明显,茹头更为紧绷发硬。


“叫我。”他不放手,硬著她屈服在自己身下。


他的右手自她腋下寸寸下移,丝毫不放过她每一处的敏感点。他仿佛天生的调情高手,把女人高亢的感觉抓得不差分毫,甚至比她们本身还了解自己身上深奥的秘密。


当他的指尖在她腰际与臀后摸索时,于涵已忍不住嘤咛,耸高胸部,将那顶端的蓓蕾整埋入他嘴里。


夏侯秦关更加卖力吸吮著她.彷若要将她的灵魂也吸入体内。


于酒封闭已久的情火轻易地被他燎烧起,就快焚身在欲焰中,她双手紧紧抓著他背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指痕,小腹的狂焚令她不能自己,臀部不自觉地拱向他,寻求慰藉。


她不由自主的举动令夏侯秦关俊颜上的笑意转为邪炽,“你的心和那顽劣的小嘴绝对是背道而驰。”


他性感的薄唇衔著一抹放浪狂笑,大手伸进她裙内上毫不留情地紧紧扣住她胯下的柔软。


“我是谁?”他粗嗄低吼,带著三分邪气的俊颜上有她臣服的决心。


她拚命地摇头,虽激情难忍,但仍执拗的不肯喊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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