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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2 / 2)

“小芳,这是真的?:粗嗓音的男人讶异不已。


“我……我……”秘密给人揭穿,她汗颜地说不出话。


“妈的!你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给我滚回去!”他猛拉住妹妹的手,颜面挂不住地硬拖她离开。


女子被拖到门外时不小心踢到地上的表盒,满肚子怒火登时全发在它身上,破口大骂道:“是谁放了个东西在这里,存心绊死我啊?”


胖男人走过去捡了起来,打开它,“哇,是只手表,旁边还写著‘情人节快乐’,署名……”


他话还没说完,手中表盒便被夏侯秦关抢了过去,他一看之下.顿时绿了脸,拔腿就冲出屋外。


第十章


“浦卫云,浦卫云……”夏侯秦关急急忙忙地冲进“风起云涌”,一瞧见自己要找的对象,便立即拽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又把于涵藏起来了?快将她交出来!”


“狂徒,你发什么神经啊!”浦卫云拍掉他的手,不悦地斥道。


“我何止发神经,简直快疯了!你再不把人交出来,小心我揍你。”夏侯秦关眼中写著风暴,狂乱的眼神直s向他。


他找了于涵整整一夜,但她又像上回平空消失一样,不见踪迹!


面对夏侯秦关寒冽蚀骨的注视,浦卫云只是耸耸肩回答道:“她根本不在我那儿,前天遇见她后就再也没碰过面了。”


“昨儿晌午我倒是见过她。”方溯莫测高深地一笑。看夏侯这模样,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就当父亲了。


“她昨天上午去找你?”他眯起眼间。


“我可没说她去找我。”方溯衔著邪笑,故意卖关子。


“那到底是怎样?”


方溯挂了搓鼻翼,抿了抿唇角,慢条斯理地说:“这个嘛……”


“方溯,你就行行好直说了吧:免得咱们‘风起云涌’待会儿被狂徒给砸了。”傅御难得收敛调侃人的兴趣,帮起夏侯秦关。


方溯笑了笑,目光盯著夏侯秦关道:“昨天她去医院就诊,刚好我也在那儿……”


“什么?她生病了!”夏侯秦关陡觉胸口一震。


“你别紧张,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方溯慵懒一笑,看起来性感无比。


“她到底是……”


“她只是肚子里多了个娃儿。我想你该知道谁是那娃儿的父亲吧?”方溯回复正经的模样,凝看著他。


其他人闻言相视而笑。这合该是件喜事吧!


“她怀孕了?”血色刷地自夏侯秦关脸上褪去,他像被人钉住似的,动弹不得。


老天,为什么在他找不到她的时候,才让他知道这个消息?


这应该是在很浪漫的夜晚,由她亲口告诉他才是,然后他会抱著她愉快的转圈,昭告天下他夏侯秦关要当爸爸了!


如今……


“喂,夏侯,你别一副要死的样子好不好?当爸爸挺不赖的,你干嘛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开心?”傅御揶揄他。


“是,我开心,我开心得都快要飞上天了!问题是于涵呢?昨晚她留下一份情人节礼物在门外后就离开了,我……”他将脸埋在手掌心,那懊悔的神态还真是前所未见。


“该不会是你和别的女人上床,被她撞见了?”浦卫云挺有经验地问道。


“你放p!不过……也差不多了。哎,反正我现在也说不清。戈潇,我需要你的帮忙,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游荡,我实在放不下心。”他拚命爬梳著头发,以往玩世不恭的放浪德行已不复见。


“没问题。赫连,立刻调派人手四处查探于涵的踪迹。”戈潇立即下令。


“是。”赫连驭展领命后离开。


“对了夏侯,近来你得多注意些,听说方兴的心腹罗异和方雅芸又再度潜回上海,可能会对你不利。方雅芸对你尚未死心,你的桃花劫仍在。”戈潇提醒道。


“算了,我才懒得担心这个,要来就来,难道我会怕他们?”


“罗异心狠手辣,而且对方兴忠心耿耿,一心想救出他,恐怕不容易打发。”戈潇身为领导者,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他想救出方兴?好,我会注意的。”一听事情不只关系自己的安危,夏侯秦关点点头。身为“风起云涌”的一员,他明白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坏了大事。


方溯沉思了会儿,突然道:“我认为得尽快找到于涵,方雅芸是个妒心极重的女子,我怕她……”


“怕她会对于涵下手?”夏侯秦关*眉,双拳不自觉地握得死紧。


“别太紧张,等赫连的消息回来再说。”傅御安抚他,随即又自告奋勇,“干脆这样吧!我去木番区瞧瞧,或许罗异和你的女人都藏身在那儿。”


木番区是上海最杂乱的贫民窟,被通缉的罪犯及流浪者大多藏身于此。


“谢了。”夏侯秦关难得好声好气地向人道谢。


“不用了,其实我是有私心,想见见那位让你收敛放荡心性的奇女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弯起一道美丽的笑弧,挥了挥折扇,也去执行他的工作。


“那我也去四处找找看,找不到她,教我怎么能安心?”夏侯秦关皱眉道。


“小心自己的安全。”戈潇叮咛道。


经过三天的访查,傅御率先查到了于涵的消息。


原来是打算在木番区找出罗异与方雅芸的下落,哪晓得他们没找到,倒是意外得到于涵的下落。


据眼线回报,有位学生打扮的女孩现正寄住在木番区贫民窟内,她的气质、穿著与众不同,因此特别引人注目。


当傅御将这消息通知夏侯秦关后,他便一刻也不耽搁地冲往木番区。


当他闯入贫民窟时,立即从臭气冲天的环境里找出躲在角落,一身污黑的于涵。


”小涵!“夏侯秦关奔过去紧抓她双肩。


于涵像是受到惊吓,闭著眼抖瑟个不停,两排贝齿直打颤,“不……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夏侯秦关心疼极了,从没想过会有女人让他牵肠挂肚到这般地步。


“走开,走开!你是谁?别碰我……”她彷若疯了似地反抗,不停捶打著他。


“你睁开眼看看,我是夏侯秦关,是你的秦关啊!”他抓住她拚命挥打的小手,她睁开眼看清自己。


这句话果真达到效果,于涵倏地停止挣扎,定定看著眼前的男性面孔。


“秦关……”她喃喃念著。


“对,我是秦关。”他眼眶微微湿润,因为她回复正常了。


“你这个大骗子!走开,我讨厌你……好讨厌,好讨厌你……”她霍地推开他,双手环抱著自己。


“小涵……”她的排拒令他痛苦极了,差点没去撞墙。他转而询问”直待在她身旁的妇人,“请问她为何会来这地方,还弄得一身狼狈””


“是这样的,我丈夫出外乞讨食物,恰巧遇上这女孩被一个醉汉纠缠,抢了她的行李和钱财,又打算欺辱她。我丈夫及时出手救援,免得她陷入魔掌,不过将她带回后,她一直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像现在这样。”妇人怜悯地看向于涵,将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谢谢你们。”夏侯秦关从怀里掏出一些钞票塞在妇人手中,随即抱起于涵走出这个霉味十足的空间。


“你走开,你这个骗子要带我去哪儿?走开!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你填补空虚寂寞的玩意儿。”于涵恨恨地道,而后伏在他肩头大哭,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接著她突然笑了,笑得悲凄又苦涩。


她又哭又笑的模样令夏侯秦关心乱如麻。


“别哭了,听我说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我曾骗过你的感情,也曾以征服你为乐,但现在……”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每年的情人节你都忙著赶场,而我只是其中之一,对不对?她的五脏六腑全绞成一团,疼得她濒临崩溃。


”不是的,我……“他正想解释,突然听见不寻常的声响,赶紧将她往角落一推,险险躲过一颗子弹。极不凑巧的,方雅芸就潜伏在那儿,她逮住于涵后便将一把小刀只在她颈部,对著夏侯秦关冷笑。


夏侯秦关呼吸一窒,“放了她。”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放了我老爸,并且跟我走。”她提出交换条件。


“我若不答应呢?”他沉声问。


“那我就叫罗异把你的心上人打成蜂窝。”她说话同时,罗异由夏侯秦关身后出现,枪口正对著于涵。


“你们要杀就杀,别为难夏侯,我不是他的心上人,什么都不是!”于涵害怕他们会伤了夏侯秦关,拚命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她不明白,他明明可以赶紧离开,干嘛还留下来与他们纠缠?


“夏侯秦关,你滚!别留在这儿装英雄,我不会领情的。”为了他的安全,她只好口出恶主口。


夏侯秦关撇撇唇,弯出一抹笑意,“随你说,但我不会走的。”他一步步趋近她,“放心,你绝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他们伤你半根寒毛。”


他双眼如炬的盯著方雅芸,吓得她持刀的手不断打颤,却始终不敢下手划伤于涵。


“你别过来……罗异,动手把这女人给杀了!”方雅芸下令。


罗异领命举起枪,子弹刚飞出,夏侯秦关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于涵,替她挡了一枪。


他不顾自身的伤势夺下方雅芸手中小刀,反手一s,正好s下罗异的武器。


此时,不放心他只身前来的傅御率领弟兄赶到,正好替他俩解围,霎时间,罗异被缚,方雅芸也被制住。


“你……你没事吧?”于涵见他右胸全是鲜血,不禁泪如雨下,抓住他的手紧紧扣在胸前。


“没……没事……”子弹卡在右胸,流血过多的他已快撑不住,却还勉力出声安抚她。


“你流血太多,得快些送医。”傅御查看他的伤势后,皱眉说道,“搞不好损及右肺叶,能再耗下去了。”


他当机立断地命属下将夏侯秦关搬上车,把握急救的时机。


“等等……”夏侯秦关制止他们,力持清醒地对著于涵道:“原谅我……曾蓄意欺骗……欺骗你的感情,但……但相信我……你绝对是我第一……第一个邀请共度情人节的……的女……我要你嫁……嫁给……”他话未说完,已不省人事,属下立刻将他抬上车。


“秦关!我错了,我错了,不该不信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她紧追著他上了车,一路上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


“等你好了,若还要我,我就嫁给你……”她俯身在他耳畔诉说著承诺,泪水洒遍彼此的衣衫。“不要舍下我,除非你不要我,否则不离不弃……”


小小车厢内充满了她的爱语,但愿这些倾心掏肺的字眼能送进他耳里,让他明白她有多爱他、多么依赖他……


直到夏侯秦关被送进手术室,于涵才放开紧握他的手。她静静守在外头,觉得时间彷佛静止在这永恒的缄默中,不知未来、不知去向。


这里并非医院,而是方溯家中设制的手术室;因为傅御只相信方溯的技术。


他已经在里面那么久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泪,无止尽地淌落脸颊,再滴上衣襟,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只想知道,秦关撑得过去吗?


如果他爱她,一定得熬过去。她祈求上天听得到她的声音。


于涵坐在椅子上哭泣,每思及与他在一块儿的回忆,心中都掠过一阵严重的揪痛。


傅御待在一旁,想劝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一点也不担心,夏侯那家伙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九命怪猫,这种狂徒铁定是长命百岁,祸害遗千年。


今天是他首次和于涵见面,坦白说他挺讶异的。这女孩既不冶艳也不会打扮,有如出水芙蓉般清妍,以往夏侯是不会去招惹这种像圣女般的女人。


或许是缘分使然吧!两条线怎么走都会绕缠成解不清的结。


六个钟头过去了,方溯才从里头出来。满头汗水的他见了于涵立即咧嘴笑说:“放心吧!还好他命大,子弹只差一点就伤了肺动脉,经过手术取出弹头,一切都没问题了。”


“真的?谢天谢地。”她总算松了口气,但泪水仍停不下来。“我能进去见他吗?”


方溯摇摇头,“还不能,手术虽成功,但危险期还没结束,得尽量保持无菌状态。对不起了。”


于涵失望地敛下眼,“那我现在能做的是?”


“回去休息吧:等可以见面时我再通知你。”


“可是……”她怎舍得走,怎放心走?


“我送你回去吧!”傅御好心建议。


于涵看了手术房一眼,恋恋不舍地被傅御拉出门,但心却一直围绕在他身畔,不曾稍离……


接连几天,于涵日日到方溯家希望能与夏侯秦关见个面,但都被他们以“尚在危险期中”的理由拒绝了。


她不懂,危险期有那么久吗?他们一直道么说,她不禁愈来愈担心。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当她再一次前往方家,却扑了个空,她辗转找到了“风起云涌”,戈潇却告诉她:“夏侯的伤势已经复原,只是不见人影了。”


天!难道她又受骗了?他心里根本没有她,替她捱枪子只是英雄心态作祟,待伤好了,他又回复以往那群芳环伺的生活。


他根本就在躲著她!


于涵郁郁寡欢地回到住处,才将门打开,突然一道黑影闪至眼前,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才要挣扎,却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熟悉的青草香,因而僵住身子,泪珠在他衣上渲染开来。


“还是那么爱哭?”他笑了,语气听得出不舍。


于涵抬头看他,睫上沾满了水气,“真的是你?”


“对,是我。”他轻啄微颤的瑰丽唇瓣,英气人的脸庞漾满笑意。


“你的伤?”她陡然想起,不禁紧张起来。


“早就没事了。”夏侯秦关拍拍自己的胸,戏谑地笑道:“就算要做那档子事也万无一失。”


“那你还躲我?”想到这儿,她的心口就又犯疼。


“抱歉……”他性感的黑瞳陡地沉暗,脸上写著歉疚。


“这么说,你是真的在躲我?是不是又去花天酒地,又去寻花问柳,又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弄对象?你说要我嫁给你的话,全是假的,只是伤重时……唔……”


他倏然堵住她的小嘴,吻得急切又狂猛,火热地索求她的真情。他双手撩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教她意乱情迷、心旌动摇,情不自禁地娇喘连连……


好半晌,他才放开她,两人彷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狂跳得有如脱缰野马。


“一个多月不见,你说话的功力又增进不少。”他的眼神似火苗,烧灼著她早已蠢蠢欲动的心。


“你……你别跟我要嘴皮子,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也清楚这辈子休想从你的掌控中逃脱,但我不会死皮赖睑的缠著你,更不会找你大吵大闹。”她激动地说,恨他消失多日毫无音讯,如今又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还摆出一副自得的痞子样!


见了他就一肚子火,烧得她全身都疼。


看不到他又想他、念他、担心他的伤,简直是作孽!


“对,你很有修养,又与众不同,所以我这个曾发誓绝不会爱上女人的男人已经爱上你了。”他笑著接话,唇边与眼尾的线条刻划著浓浓的霸气与占有欲。


“你说什么?”于涵呆愕住,大脑的运作彷佛暂时停止,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话中含意。


“傻女人,我说我爱你。”他浓眉浅浅”蹙,“刚开始之所以不见你,是我不愿让你见到我那副垂死的模样,一方面怕你担心,一方面怕有损我在你心目中英挺的形象。”


这个男人连死到临头都要耍帅!


“英挺又如何?比性命重要吗?”她不悦地驳斥。“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没有消息又不肯见我,我有多著急、多担心?害我像足了一个不要脸的花痴四处去询问你的下落……”说到后来,她忍不住投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紧压在胸口一个多月的沉闷倏然撤除,她反而无所适从。


“我懂,我懂。但十天前我伤势好得差不多时,又突然听闻罗异越狱。我只好先追踪他,一直追到昨天才将他逮到手。”他苦笑地解释。


“天哪!你还带伤就去追凶犯,有没有怎么样?”于涵可著急了,不停翻转他的身躯,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没事,我不亲自去追,绝对放心不下,因为他一定会来找你,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再说我的枪法比他厉害,他动不了我。”他故意举起右臂露出几块肌r,表示他的筋骨耐得住磨难。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终于明白他的用心良苦,顿觉心疼不己。她明白自己已完全拥有他,包括他那颗不安定的心。


“我说了,怕你担心。”他的脸庞荡出笑痕,揽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可知我有多想你,想你的身体……”说著,一手已往她领口里探。


“死相!我的气还没消呢。”于涵赧红了脸,故意拧著眉道:“你总共追过几个女人?”


“这问题伤感情,甭提行吗?”他拦腰将她抱起,直往床榻而去。


“你这是干嘛?一天,他才动过手术没多久,还敢使劲?”你的伤……”


“别管它,我的伤不碍事,倒是另外一个地方非常不舒服,不舒服好久了。”夏侯秦关躺在她身侧,嘴角轻撇,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不舒服!哪儿呀?”她紧张地撑起身子,“是胸口的伤吗?还是有什么后遗症?”


她的手轻轻触摸他的伤处,却被他一把抓住往下移,唇畔露笑,黑眸更增添了几抹邪味,“是这儿不舒服……”


于涵瞠大眼,虽隔著布料,但手心中挺如剑鞘的男性象征己够她面红耳赤,难为情到极点。


她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手心中微微颤动,彷佛喜欢她的触碰。


“你……你好无聊,女人多得数不尽,我才不相信你会亏待它。”她噘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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