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c办的无比风光。为了取悦这名让自己喜欢得发疯的女人。林钟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无比周全。所花的金钱,更是多到令人叹为观止。就在这天,用最昂贵婚纱与钻戒装饰起来的黄以珊,成为了所有男士惊艳,所有女人嫉妒的焦点。
新婚第一夜,林钟只觉得,自己是个上了大当的白痴加傻瓜。因为,外表清丽脱俗的黄以珊,竟然不是处女。
爱情,总会使心冷如钢的硬汉变得无比温柔。林钟也不例外。尽管事实与想象中的差距甚远,但他仍旧觉得自己很幸福。尽管黄以珊很多时候,都以无比厌恶的话语表示拒绝同房。他同样觉得这是对妻子必要的生理保护。尽管偶尔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黄以珊在床上的表现却麻木得像具尸体。但是林钟却对她依旧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直至有一天,黄以珊终于怀孕了。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突然间有了一个儿子。那种巨大的快乐,几乎使得林钟欣喜若狂。而黄以珊在成为母亲之后,对他的态度也渐渐开始转变……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这个小家庭,充满了越来越多的温馨与甜蜜。
作为一名优秀的企业家,与政府之间的合作必不可少。然而,就在新任市委书记的欢迎宴会上。林钟的命运,从此坠入了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黄以珊与王化成,本是一对相互倾恋的中学同窗。当年,王化成远赴美洲求学的之际,黄以珊曾经委身于他。并且相互发誓永远不离不弃。
数十年后,二人的处境已经今非昔比。早有家室的王化成,自然不会忘记美貌的黄以珊。一个充满诱惑与半推半就的夜晚之后,背叛丈夫的妻子虽然心有愧疚。可是初尝甜头的j夫,却在处心积虑想要永远搬开情妇身边的绊脚石。
就这样,在王化成的诸多手段谋算下。短短不到两年,林钟的企业亏损程度已经超过一半。因为资金而发愁的他,当然不会注意妻子的态度变化。更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噩运,竟然就来自于身边最亲信的人。
“恶向胆边生”,这句话用来形容王化成当时的心理再适合不过。尝到权力滋味儿的他,欲望也膨胀到了顶点。他想杀人,想杀死林钟。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夺走自己初恋情人的该死胖子,把黄以珊彻底变成自己发泄性欲的工具。
以市委书记的身份,到知名企业家中表示“领导的关怀”,随便在招呼的茶水中下毒……王化成根本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杀人。他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牵连其中。“权力,可以凌驾一切之上。”这就是他的座右铭。何况,又有谁会相信,堂堂一名市委书记,竟然会是杀人凶手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唯一的差错,就是林钟两岁的儿子叫嚷着要喝水。疼爱孩子的他,只得把即将入口的毒药,在茫然不知的情况下,递给了尚在咿呀学语的孩童……
大量变异活尸的出现,使得身在屋内的三人不得不封死房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色胆包天的王化成将黄以珊带到卧室肆意欢爱之际,林钟已经悲愤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没错,我是玩了你老婆。可那又怎么样?我可是市委书记,诬告,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既然所有的一切你已经知道,那我也实话告诉你:以珊永远都是我的人。这顶绿帽子,你算是戴定了。如果你老老实实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我保证,你的公司在半年之内,可以重新恢复原来的盈利状态。如果你拒绝……哼哼!那就对不起了,我可是亲眼看见:是你亲手把水递给了孩子。何况,杯子上还有你的指纹。所谓“虎毒不食子”,警察一定会对你这个比老虎还要狠毒的父亲感兴趣的。”
第十九节 … 尸攻(上)
与抱着冰冷的孩子尸体,号啕大哭的林钟不同。面对亲生儿子的早夭,黄以珊仅仅只表现出淡淡的悲伤。似乎,躺在地上那具小小的尸骸,根本不是从她肚子里掉出的骨r,而是与之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感恩,我早就已经是化成的妻子。”面对丈夫几欲眦裂的通红双眼,从黄以珊口中说的话,竟然是那般无情:“根究起来,你也算是一手毁了我的幸福。知道吗,和你结婚以后,我从来就没有感到过幸福。你配不上我,真的。没有这个孩子,对我们大家都好。”
林钟傻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一朝翻脸,竟是这般的快,这般的狠。
好冷……抱着儿子逐渐僵硬的尸体,林钟只觉得发自心底的寒冷,正在慢慢占据自己的身体,抢夺自己的意识。他不甘,他也想抗争。可是他不敢。因为……正如志得意满的王化成所说: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斗得过堂堂市委书记?
林钟只想喝酒,希望从这种透明的y体里,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温暖……
“那个市委书记,是个混蛋。”故事听到这里,雷震冷哼一声:“不过,他说的没错,你的确是个愚蠢的傻瓜。”
林钟猛然回头,眼中全是被侮辱的愤怒。
“老婆被人抢了,儿子也被人杀了。你还一个人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喝酒。不是傻瓜,又能是什么呢?”雷震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我真的很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被人强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居然还能和他在一间屋子里避难,并且呆到现在。你的忍耐功夫,真的很不错!”
“我,我能怎么办?”对方充满嘲讽的话,激起了林钟潜埋在心底许久的报怒火。他“格格”地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低吼道:“他是官,是手握大权的市委书记。自古民不与官斗,如果是我一个人还好说。可是,我还有以珊,还有我的老婆啊!”
“你真的没救了!”雷震蹲下身,怜悯地摇了摇头:“怎么,到了现在,你还把那个女人当老婆?”
“我……我……我爱她……真的!”说到这里,林钟突然变的有些犹豫。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嗫嚅:“再说……还有法律,法律应该是公正的……”
“法律?你居然还相信法律?”雷震仿佛是听到了最滑稽的笑话:“如果法律真的管用,那个颐气指使的王八蛋能对你如此放肆?他还敢在你眼皮底下公开勾引你老婆?还敢杀人行凶之后依然逍遥法外?你醒醒吧!”
说着,他随手拎起斜靠在旁边的一把战刀。利索地高高轮圆,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后。朝着林钟面前的地上重重一c:“如果你还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那么,就拿出点血性来,证明你自己的价值。”
望着眼前的军刀,林钟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天真活泼的儿子口吐白沫,在自己怀中倒下的惨状。妻子赤l着身体,躺在床上供人蹂躏的幻念。以及雷震的冷嘲热讽,自己头脑中潜埋已久的愤怒。所有的一切,全都汇聚在一点。最终,竟然慢慢变成了市委书记那张面目可憎的嘴脸。它是那么得意,那么忘形。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软弱……
按照周军原来的计划,本该把刚刚救出的三人留在营地。自己和雷震再重新返回城中搜寻其他幸存者。这其中固然因为雷震曾经救过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则是他觉得:这个寡言少语的年轻人,远比其他人更加可靠。也是所有人当中,最具有战斗力的强者。
王化成的出现,把一切计划全部打乱。为了满足这名高官的要求,他不得不留在营地,与所有人一起等待后续援军的到来。
通讯电波被彻底屏蔽,实在是一件极其古怪的事情。不过,这种屏蔽,仅仅只限于广域波长。对于近距离范围内的探测s线,似乎没有任何作用。正因为如此,当布置在营地外端的电子监控镜头发现异常的时候。刺耳的警报声,这才能够得以提醒人们————危险,已经来临。
密密麻麻的活尸群,正从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缓缓走来。它们摇晃着身躯,大张着满是新生獠牙的烂嘴。布满灰暗尸斑的身体表面,到处都是深可及目的细小孔d。一条条肥胖滚圆的白腻蛆虫,正欢快地在肮脏恶臭的烂r团中来回蠕动。为的,仅仅只是能够吸食更多、更美味的腐r脓y。
营地里的人们,早已停止了无用的争吵。无论相互间曾经有过怎样的恩怨,无论谁的身份曾经高贵或者卑贱。在这一刻,早已还原成为最基本的直立生物。在面对无数掠食者威胁的时候,只有最健壮、最悍不畏死的强者,才能逃出生天。
周军的双眼,死死盯住越来越近的尸群。紧扣一挺多管旋转机枪的他,手心里已经满是冰冷的汗珠。
太多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成百上千,不,应该是成千上万的活尸。这一刻,都从各自的藏身地纷纷涌出。它们就好像是一群极有耐心的猎手,在等待猎物自己踏入布置好的陷阱以后。这才带着肆意玩弄对手的戏谑与急不可待的贪婪。想要成为所有这一切的收割者。
“各人守好自己的位置。一旦进入s程,便可自由开火。别担心,它们冲不进来。”
这番搀杂着宽慰话语的命令,实在是周军的无奈之举。营地在初建时,已经用防护钢板在物资四周团团围拢。高达四米的外层倾斜坡面,更使得想要徒手翻越这种障碍的想法,成为遥不可及的妄念。尤其是在面朝城市大路出口的主要方向,还特意加装有多个重型机枪座。为的,仅仅只是危险如若来临之时。营地的守卫者们,能够多上一点点活命的机会。
急促沉重的呼吸,从人们的鼻腔里发出。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汇合演变成无比压抑的气氛。大滴冰冷的汗珠,从肌r表皮的毛孔里隐隐渗透。在一根根粗直爆起的淡蓝色静脉血管间慢慢下滑。人们的眼睛在充血,嗓子在发干。肌r神经更是因为紧张和恐惧,僵直得无法弯曲,以至于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和所有人相反,雷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发热。仿佛一辆马力强劲的重型车辆,正在猛踩油门,为即将到来的冲刺准备着。
摇晃着身体的活尸群在逐渐接近。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周军才忽然发现:联邦的人口数量竟然如此之多。多得令人头皮发麻,多得令人看了发抖。每一具活尸,曾经都是一个鲜活无比的生命。而今,它们却只能簇拥在一起,摩肩接踵地朝着这个小小的临时营地层叠着涌来。
“开火————”
五条炽热的火焰,五道急速发s着弹雨的光流,五道无法阻挡的飞窜钢铁。仿佛死神发出敕取生命的波纹,瞬间冲进拥挤不堪的活尸群中。撞出五条充满烂r碎骨的血腥大道。并且,将之一直朝着远处慢慢伸延。
第十九节 … 尸攻(下)
活尸在加速。尽管它们的腿脚并不灵活,尽管它们根本不惧生死。可是它们却实实在在感受到毁灭的降临,以及不远处鲜美r食的存在。生存与食物,这两种充满无比诱惑力的东西,它们无法拒绝,无法抵挡。只能在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下,明知前进必死,却也不得已而为之。
多管机枪的转轮在怒吼。这种最高s速可以达到每分钟数万发子弹的战争利器,根本就是任何面对者的噩梦。暴风骤雨般的子弹,足以扫清一切阻拦者。更能把所有企图翻越这道死亡障碍的亡命之徒生生撕裂。
周军相信,如果所有枪座都能爆发出最高s速。那么,把这些活尸全部挡在营地之外,也许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他却根本没办法这样做。他只能把机枪s速调到正常s速略到的状态。剧烈的摩擦,会在瞬间产生巨大的热量。急剧脱膛而出的子弹,在枪膛温度提升到极至的时候,足以将脆弱的枪管活活熔化。
五万发子弹,这是任何枪管能够承受的s击极限。一旦超越,变形、催化、热熔……任何状态,都能使机枪当即报废。
如果换在平时,周军肯定会毫不犹豫以最高速度疯狂s击。枪废了,营地上的替换品还有很多。可是,在无人更换部件与协助的情况下,一个人,根本无法同时完成所有的必须工作。
活尸,正在接近。虽然速度很慢,却仍在一点一点缩短着与营地的距离。它们当中的许多,已经被打得血r横飞。头颅炸开,身体碎裂,躯体折断……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阻止它们继续向前。同伴尸身上流淌的脓血,棉软粘烂的腐r,在刺激着它们嗅觉器官的同时,更在向它们空瘪的胃袋发出具有无比诱惑力的召唤。
“r……r……r啊————”
类似受伤棕熊般的嘶吼,从活尸们的口中骤然发出。很快,沉闷低哑的嗥叫,很快汇聚成它们最本能的意愿发声。可能没有任何学者探究过,它们是否真的拥有智慧。但是不管怎么样,凭借着变异前人类大脑的残余意识,加上饥饿的威胁。它们竟然真的从那一张张干枯瘪瘦的嘴唇中,艰难而真实地,发出了“r”这个音节。
“妈呀————快,快跑!它们,它们活了,活了啊!”
王化成的双腿在发抖。握紧机枪c纵键的手臂,也在哆嗦中难以控制s击的枪体。此前周军简单教给他简单的枪械知识,早已被抛之九霄云外。存在于他大脑中的,除了无法遏制的巨大恐惧。便只剩下想要拼命逃跑的念头。
跑?往哪儿跑?
营地的背后,已经三三两两出现了零星的黑影。这些游荡在城市边缘的少数活尸,早已发觉这里的异状。正从四面八方纷纷涌来。虽然数量并没有从城里冲出的同伴那么庞大,但是却也足有数百之多。
“叫你妈个!”雷震怒吼着,回手直接扇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外面有钢板拦住,它们根本就爬不进不来。快开枪,前面的防线一旦被突破,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并非虚言。
钢铁外墙的阻拦,使得活尸们只能徘徊在外。它们在倾斜的角度,无法攀爬上高达四米的位置。但那仅对少量活尸而言。像眼前这种成千上万,足以淹没一切的死亡大军。谁也不敢保证,它们是否会把这个小小的营地直接推翻。
“s击,这些家伙杀一只,少一只。”站在高处的周军已经看到:远处活尸部队的尽头,已经出现了一片令人惊喜的空白。也就是说,眼前这片密密麻麻的活尸,就是自己必须对付的全部。
太空中隐藏的卫星,正在密切关注着这场惨烈血腥的大战。
“先用一万头活尸,做个最基础的测试吧!”
别墅里的老者,朝着手边微烫的咖啡里,轻轻扔下几块方糖。用一把晶莹的银制小勺,悠然地搅动着杯中浓香的y体。浅抿一口,带着轻快愉悦的面容,望着屏幕上急得快要发疯的雷震等人。若有所思地自语道:“带有自我意识的线粒体,究竟能有多强呢?呵呵!一百九十六号,你的表现,真是令我期待啊……”
雷震已经杀红了眼。
连续更换三挺机枪,这种事情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且不说重达数十公斤的枪身,单就子弹链带的更换速度,就连周军这个老兵看了,也只觉得咋舌不已。
装弹、卸链、换枪……一系列动作流畅无比。即便从军多年的弹药高手,恐怕也无法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保持如此可怕的速度。
周军一直都觉得奇怪。按照雷震自己所说,他不过只是一名身在象牙之塔的大学生。就算军训成绩再好。也绝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把一个普通人训练成为一名堪比精锐的老兵。他那一身强悍到极点的战技,究竟是从何而来?
漫无边际的乱s,可以把活尸打伤、打残,却并不足以致命。渐渐的,冲在最前面的尸群,已经贴近了钢墙之下。它们的身后,是一片散发着恶心尸臭,稀烂得仿佛浆糊般的脓血腐r。上千只在子弹爆击中失去肢体的活尸,好像一头头形状异常的巨型怪蛆。正拼命在血r浆海中顽强地拱动、扭曲。
“快s击,它们就在下面。s击————”
周军的怒吼,并未引起太大的共鸣。毕竟,营地的守卫者,数量实在太少了。
谢谢书友“九丰”、“神罚佣兵”等人的提示。老黑罪该万死, 第十八节(下)章节的确被我忘记上传,直接发了后面的部分。现已补上。我知罪,我悔过。大家要砸我,就用点新鲜的番茄、j蛋什么的来吧!正好做个宵夜什么的。用石头砸的,也有点品味。多少弄点上五十克拉的钻石什么的砸我。那样够痛!够爽!
第二十节 … 尸兽(上)
从尸群出现的那一刻,黄以珊那张漂亮且饱受惊吓的脸上,就再也没有半点血色。从小连一只耗子跑过,都会引起连连尖叫的她。神经的紧绷程度,早已超过了能够接受的极限。
女人,向来都是弱者的代名词。但是制造这个词语的智者显然忘记:当恐惧持续时间太长,惊吓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畏惧与惊悚,只会在大脑的强制意识下,被迫转变为另外一种东西————麻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一个身穿高雅素色丝裙,皮肤白晰,保养极好的贵妇。竟会如同普通一兵,用她那葱白般细嫩的手指,摩擦于冰冷坚硬散发着呛鼻机油味儿的枪械间。甚至,就连平时被各种昂贵化妆品千呵万护的皮肤,被蹭上肮脏拗黑的油污,也丝毫不会觉得恶心、厌倦。
诗歌、散文、交响乐、油画……所有这些代表高尚文化的东西,早已从她的脑袋里彻底抛弃。在她看来:战场就是史诗,静默的尸体堪比悠闲的文章。活尸口中发出的低嗥,成为回荡在耳边的唯一音乐。最后,夹杂于破烂腐尸间的脓血、碎骨,更是相互交融组合成为一副地狱般的鲜活画面。
长这么大,一直在众人赞扬与艳羡声中生活的黄以珊第一次发现:原来,活着,比那些所谓的伟大爱情重要得多。哪怕是比最肮脏猪狗还要卑贱的苟活,也是值得的。
五挺s速极高的机枪,死死封住了从城市边缘延伸而来的大路。悍不畏死的活尸,成群结队地朝着营地蜂拥而来。数量占据绝对优势的它们,在抵达营地钢铁拦板的外缘之后。竟然借助着厚厚的同伴尸体,以此作为增添高度的必要工具。开始朝着距离铁墙的尽头慢慢攀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