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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陶项空(2 / 2)

我转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杨枭知道得比我清楚,你去问他吧。


孙胖子撇了撇嘴,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自己看看,杨枭在干什么就差骂大街了。


这时的杨枭还在喊着,不停地让里面姓赵和姓陶的人出来。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和这两个人有着莫大的关系。不过吴仁荻的反应,我有点看不透。他没有制止杨枭的意思,只是背着手看着前方,他看的方向正好是水帘洞里暗室的位置如果这里有的话。


就在杨枭喊完一轮的档口,前方密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这人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一脸的倦容。我看着眼熟,这不是我们班上那位数学老师的男朋友吗


就知道鬼道教这点微末伎俩难不住您。男人出来之后,做了一个我们匪夷所思的动作他竟然跪在地上给杨枭磕了一个头,道:鬼道教不肖十四代弟子陶项空,见过开山祖师爷。


开山祖师爷也就是说鬼道教是杨枭一手创办的不过联想到他在麒麟市十五层大楼说的话,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依杨枭的性格,担任过个把邪教教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但是走身后路时,吴仁荻曾经说过,杨枭和这里相冲相克,现在看起来有点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想到吴仁荻,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吴主任好像并不意外,只是向旁边退了几步,避开了陶项空磕头的位置,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这表情我看着眼熟,正是当初在水帘洞里第一次见到吴仁荻,他看见地上的干尸时,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


再看地上的陶项空,他磕起头来还没完没了,而且磕的还是长头。一个头磕下去整个人都要趴在地上五体投地,五六个头磕下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现在,他的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正顺着脸颊蜿蜒地流着。


杨枭大大咧咧地站在原地,心安理得地受着陶项空的叩拜。直到磕到二三十个的时候,杨枭才说道:算了,剩下的先欠着,以后再说。说到这儿,杨枭顿了一下,盯着陶项空说道:其他人在哪儿


没了。陶项空擦了擦额头上的鲜血,低着头说道。


没了杨枭盯着陶项空,他的眼神一个劲儿地发狠,宣统元年,我离开时陶姓和赵姓两支还有将近一千号人,不过两百年,就剩下你一个了


陶项空还是不敢抬头,怯怯地说道:我小时候听父亲和几位族叔说起过,清末民初的时候,我们鬼道教还有几分实力,后来被当时民国政府的宗教事务 处理委员会剿过几次,最后一次伤了元气,和您一起建教的赵、陶两位祖师爷,先后殉教。至此我们鬼道教实力大损,只能苟存残生。解放之后,又经历了几次运 动,让我们残存的人马几乎消耗殆尽。我父亲和几位族叔故去后,鬼道教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杨枭听了,脸上多了一份凄然的表情,呆呆地看着地面发愣。吴仁荻在他后面突然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咳嗽把杨枭拉了回来。


杨枭看了一眼吴仁荻,回头对陶项空说道:上边的女校是怎么回事还有,这里是谁建的两句话终于问到了正点上。


陶项空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这个地宫是民国时期建造的,本来是想用来躲避当时宗教事务处理委员会的。在建造的初期,是赵德君祖师爷根据您以前在总坛时的设局建造的,只是在细节上又加了一点他个人的想法。


想法他想的怎么都是针对我的方法杨枭冷笑一声,打断了陶项空的话,只是他没想到,我也在防着他。看着有点尴尬的陶项空,杨枭哼了一声,你接着说。


至于上面的女校嘛,陶项空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当初我们也不想这样,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刚才我说我的父亲和族叔相继故 去,说得并不准确。具体怎么样,您自己看吧。说着陶项空走到前面的墙前,在墙上不知道按动了什么机关,整个暗室的墙壁都慢慢地缩进了地下。暗室的内部露 了出来。


暗室的里面是一层一层的格子,格子里面躺着百十来具干尸,和在云南水帘洞里遇到的干尸一模一样。


我和孙胖子面面相觑,水帘洞之后的一段时期,我们俩几乎天天都在做噩梦,总算这几天消停一点了,没想到这里又开始了。


杨枭见到干尸的吃惊程度比我和孙胖子强不了多少。干尸出现的一刹那,杨枭的面色变得煞白,他快速地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撞到后面站着的米荣亨。


杨枭稳定了一下心神,对着陶项空几乎是喊叫道:说这干尸是怎么回事


陶项空说道: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刚开始运动的时候,我们鬼道教散落在全国各地还有一百多人,我父亲和几位族叔想要重整鬼道教,便串联了各地的教 友,不过当时已经没有什么人还对鬼道教有抱负。无奈之下,我父亲认为重整鬼道教的关键所在是请创教祖师爷再次出山。根据教义上面的记载,我父亲和叔叔们去 了云南您的故乡,找寻您的下落。虽然没有找到您,但是他们回来时却带回来了一个长生不死的仙方。


他们用了那个仙方,就变成了这个德行杨枭的眼角一个劲儿地抽搐。他对这些干尸的厌恶,并不比吴仁荻少多少。


是。陶项空说道,我父亲把全国的教友聚集到了这里,本来想着一起长生不死的,没想到最后全部成了这个模样。


那么你呢杨枭对着陶项空说道,他们都用了那个仙方,你怎么没用


陶项空解释道:我当时大病了一场,刚刚痊愈。怕我身子骨弱,承受不了仙方药性,我父亲才让我静养一阵之后,再使用仙方的。没想到我就靠一场大病躲过了一劫。


他二人一问一答,我们几个都没有上前插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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