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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2 / 2)

可我这山头霸王当得多年了,谦让还真不是我的习惯,尤其是被人追杀后,真想找点什么发泄一下。嗉地挑开帘子,蹿坐到了车夫旁边,夺过鞭子,大呵一声,狠抽在马p股上,硬是往前挤。马儿嘶叫一声,吃疼的向前奔,而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我的突然袭击,没有任何预备的向后退去,等对面车夫反应过来,想要前扑的时候,却只能无奈的后退,看来是怕伤到车上的主人。


因为对面的马车,我们前进得比较缓慢,最终出现了顶牛的现象。听着对面一脸献媚的女车夫,恭敬地向车内的主子报告了外面的情况后,车夫谦卑的拉开帘子,车内一女子向我看了过来。


一张威严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尽管那面孔生的比花还美,却给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压迫感。她面容保养的相当好,看起来也就三十以里的年纪,可岁月这种东西,竟然在她的眼睛里刻下了四十的痕迹,看来她是位心事极重的女子。她一身华丽高贵的装扮,深红的衣裙做工极其考究,提花的纹路幽雅而富贵。一双眸子仿佛会d悉一切,却隐含着一丝y狠。她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非常赤l,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说不准什么意思的笑。她手指轻轻一摆,帘子放下。的


可就在那帘子放下的一瞬间,我瞥见了一抹人影,心跳在突然停止了数秒后,开始玩起了高难度空翻,既兴奋又紧张!多想来个两级跳,将对面车子里的那抹人影揽入怀抱,啃噬那水嫩的柔唇,看着那无辜的大眼对我眨着,听那抹身影说说:吟吟,我们永远一起,一直一起……


可渐渐的,思想开始归位,呼吸游走与钢绳之上,一不小心,就会被扼杀住,不得知觉,不得安宁。的


瞪着对面的马车,感觉就像把利剑穿,想穿透那该死的帘子,刺进古若熏的心窝,让他知道我的等待,不需要什么,只要对我笑笑,或者眨眨眼睛,告诉我,等着我!的


在那帘子落下的瞬间,若熏,别说你没有看见我……的


我在等,等着你的决定,等着你叫我吟吟,等着你客套的生疏,不想等你的默默无语!我不需要热情,我需要的是暗示!等着,等着……的


狠狠心,我告诉自己,如果你不出来,就证明了你的选择不再是我!等着,一秒,二秒,三秒……直到对面女车夫开始唾骂,什么贱人恶仆统统招呼上来,我才反应过来,怕是等不到了。


却还是不死心的大吼一声:“对面车里的,给老子滚下来!你们把我的宝贝马儿吓哭了,赔偿我经济损失!”的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愤怒,太凶狠,让对面的车夫产生了一阵错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该死的帘子再次被掀开,那贵夫人仍旧没有说话,但那双凛冽的眼眸却不停地对我进行着扫s。


而我在意的,只是那双原本无辜的大眼,那张柔嫩的小嘴,那口口声声要和我一起永不分开的人,那个将自己做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人!而,此刻,他却如同不认识我般,温文而雅的的看着我,静静的,无声的,完全的陌生人。如果,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我接受,但,若熏,你那眼底的恐慌是为了什么?的


古若熏,你装得过了,你知道吗?至少对我这样不讲理的人,你应该是厌烦的!也许……哈哈……也许才高八斗受尽恩宠的若熏皇妃,本就如此,而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具,一个会另你恐慌的玩具。的


“你个下贱东西,居然敢在此撒野!”对面的女马夫恍然察觉到自己的失职,一马鞭狠抽了过来。我躲都没有躲,还真想让自己疼上一疼,找些感觉,让自己深刻的懂一懂,什么叫做相见两相忘!可这点要求,居然都不能如我所愿,那挥来的马鞭,被身边的护卫扯住。的


突然很想到笑,于是就笑了,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居然这么苦涩。的


我这边大笑着,对方那边突然多出了很多的隐形护卫。的


我扯动嘴角,对身后的人说道:“哥哥,你身体不好别出来,不然晚上给你讲故事。”


帘子后面传来哥哥声音:“讲什么?”的


我嘿嘿一笑:“讲一条窄路,两车顶,被人威胁,我退路!”的


贵夫人一摆手,阻止了护卫的进攻,护卫快速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将马车艰难得往后倒着,仿佛每退一步,都是血淋淋地踩在了我的心上。马儿啊,你若想折磨我,就要轻点落蹄,慢慢退,若踩狠了,真怕我会昏死过去,学会了逃避……


一步……一步……一步……这条道路似乎很长,多少个蹄印痛落于心上?这条道路似乎很短,就像人的心房,没有脚步既可退让……的


若熏,我的生日礼物,我的儿时玩伴,我的第一个男人,荣华与权利的屏障,是我们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这些是你要的,也是我唯一能给予的——放手。的


在对面帘子放下的一刹那,我知道她赢了,我输了!即使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使她看似大方的没有追究我的不敬,即便她没有想到?——我认得她。我还是输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点也不好。古若熏,你终究是要伴女皇的,是吗?‘凤国’的女王陛下,我们见礼了……


穿山甲的脸皮


那个晚上,那个我输得很凄惨的晚上,我策马车狂奔,似乎不是为了奔跑,也是为了惹尘埃。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有目标的方向,停不了的马步,就让一切如风,透过手指缝,穿过,不留温度……的


跑着,跑着,不知道是马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凶狠的甩着鞭子,抽打在马的p股上,告诉它们,若不快跑,我就要活吃马r!马儿报复性的死跺蹄子,乱踏尘土,用肮脏的灰尘喂了我个全饱。是啊,它们多聪明,知道这样,我就不用吃它们的r了。的


就这样,狂奔!就像一阵龙卷风般狂躁!从天微黑,跑到天乌黑;从看见灰尘,到感受不到;从有感觉,到死麻木。马绳将手勒出了无数的血口子,感觉不到湿,更感觉不到疼,我想,我很顽强。


车子突然一个大颠簸,一个小白影惊呼着的飞了出去,那种骨折的速度,我真是非常的欣赏,可有人不忍我受伤,当我跌落在寇筱然温暖的怀抱时,那一刻,我真的想哭,可眼泪就如同强力胶水般不肯掉落,我哽咽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我不会赶马车。”的


“没有关系,有我。”寇筱然泛着檀香的怀抱,轻柔的温语,都缓缓的抚摩着我纷乱的情伤,而我依偎其中,似乎真的可以躲避一些甩不掉的痛。的


他把我抱回客栈,温柔的服侍我沐浴,舔吮着我全l的肌肤,用唇细细的摩擦着,安慰着我浮躁的灵魂。的


那一夜,我们疯狂的做a,遍遍温存。的


我知道他不是古若熏,更知道古若熏不是他,最庆幸的是在这次遇见古若熏前和哥哥发生过关系,不然,这一夜,怕是要伤到哥哥爱我的心。的


哥哥对我说:“不要伤心,古若熏还是喜欢你的,虽然他有自己的选择,但这对你来说,未必不是最好。”的


我对哥哥说:“每个人都有伤心,幸福与选择的权利,他没有选我,是他的损失,而我难过的,也只是为他不值。”的


哥哥邪美的一笑,无语中,犹如桃之妖,就让我奔入桃花林子,醉酒与君邀吧。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哭,却哭得一塌糊涂;有时候,我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没什么好哭的,我绝对不会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为另一个男人而流泪,这是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守则。我可以很色,我可以追闹男人,但我却要为任何一个我想要娶的男人负责,我要让哥哥幸福,正如他希望我幸福一样。的


混混厄厄,激情,在相互矛盾中过了三天。每天,都是和哥哥在床上私守温存缠绵软语中度过,也算是一种弥补伤心的好办法。的


不过,我所谓的疯狂与尽兴,对哥哥来说,就有些残忍。他最后是趴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而我好像还精力充沛满面风光,再战几个来回都不是问题。我心疼的拥着哥哥,吻了又吻,说自己太过了。而他则温柔的回吻我,说这是他的幸福,他告诉我说,男子平时的身子会比女人有力,可一到床上,就体力匮乏,有贪欲的夫人,就会用药物把那儿弄硬,过激的行为,能把人玩死。


看着气息微弱的他,我当时就害怕了,紧紧拥着他,惊恐的问他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而哥哥一再的保证自己没有事,不会被我弄死后,我才放心的要了十碗人参大补汤,着他喝。结果他满脸幸福的看着我,一口口的喝到第二碗就冒出了鼻血,我又是一阵惊慌,保证一个月不碰他,让他好好养着。可哥哥却又对我说,他身体好,从小练武,三天就能恢复过来,如果我一个月不要他,他现在就勾引我。我被他逗得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他劳苦功高的鸟儿,羞红了哥哥一身的邪媚。


哥哥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从我的反常行为中,就猜到对面车厢里坐的一定是古若熏和女皇。而我不让他出来,自然也有我的道理。本来我的身份就够复杂,寇筱然这大财主的名号一定也是响亮亮地,就算他不招惹女皇,可等女皇手头紧的时候,一定会去招惹他。所以,还是不要给女皇留下任何把柄的好,能躲一时,是一时。就算我傻乎乎的往上冲,也还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冷静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但在学习坚强的路上,我们必须如此。的


我絮叨着和哥哥说着话,而他则宠腻的看着我,说我才是最狡诈的狐狸,最聪明的狼,最凶猛的狮子,最敏锐的猎豹。一连串的夸奖,弄得我找不到悲伤的方向。的


哥哥说有女皇派人跟踪了我们的马车,但在我不要命的狂奔中,全部甩个干净。这样最好,虽然古若熏选了女皇,但我也不想拖他下水,要知道爱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可恨一个人,却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伤害很多的神经,也许是一辈子抖不掉的恶梦。既然无缘,就不能强求,就让男装的我消失吧,毕竟当初大街上,我俩也是手牵手,断袖断得很彻底,不然他家二老也不会派人暗杀我。我们从认识到相处还没有超过二十天,既然快乐可以如此短暂,那不快乐就更应该彻底遗忘,只是能不能忘得了,那是后话。的


女皇对于我当面的挑衅没有动手,可背后却派人查我的底。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她贪图了我的美色,对我产生了浓厚的爱意,极其感性的兴趣,因此要暗中调查一番此人间绝色美男的身世背景,请入后宫当宠妃。也许,我两年混好了,就直接当正宫了!到时候把哥哥他一同带入宫中,寻求个好发展。筱然哥哥却笑着对我说,我若被人发现是个假货,还不先咔嚓了!的


看来,我真的有必要换回女装,好好招摇一翻。其实,想一想,我也挺凄惨地,没有什么银两,靠着哥哥的财富出去骗小男生,真有点小白脸的味道。真是有女如此,脸面何求啊?不过没有关系,哥哥在我夸我的时候,还少夸了一样,那就是:我有穿山甲的脸皮!


………………………………………………


冰莲泪


十年了,没有穿过女装,没有点上红唇,没有c过珠花,没有涂过胭脂,没有挽起美发,没有享受到女尊的特权。看着在我周身不停忙乎的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的


等我的美容小工都退出了出去,我才将眼睛挣开……的


镜子中的人,轻轻勾起嘴角,划出美丽红润的弧度,一双潋滟大眼,如稀世的墨玉,长卷的睫毛,轻眨下,是别致的韵味。吹弹则破的肌肤,在落日的余辉中泛着淡淡而不真实的光晕。乌黑柔亮的长发,轻挽起一半,用莹白的珍珠装点着。一身雪白的云沙,勾画出玲珑的曲线,有不似凡尘的朦胧。的


如果我是男人,我会爱上自己;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爱上自己;因为我是我,所以我会更爱自己!懂得珍惜的女人,很美;懂得善待自己的女人,更美;懂得让别人重视自己的女人,最美!而这种重视,就从快乐开始吧。的


我靠在窗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徐徐的清风,看着远处的红霞光,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的


转身,伸出手,拉过已经石化的寇筱然,谦虚道:“第一次穿女装,请哥哥多夸奖。”


寇筱然的眼被红霞渡上一层神秘的光晕,如同跳跃的篝火,美丽的宝石,而那唇却如同千万年前的封口,只有等待,没有突袭的进攻。的


我轻轻勾下他的脖子,点起脚尖,唇微张,含住那粉色的柔软,辗转舔弄吸吮着。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在我锋利的啃咬下,终于爆发了自己的热情,回复着我的唇舌纠缠……


我们吻光了彼此的空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些距离,让彼此能呼吸。的


我依偎在哥哥起伏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一、二、三……的


“弟弟……”他声音有丝沙哑。的


“嗯?”的


“如果你不吻我,我都不敢吻你。”他笑中带着自嘲。的


“我那么美吗?那个……你可以选择坦白从宽,也可以夸夸我,哎……还是夸夸我吧,人家第一才穿女装,需要语言支持。”的


“仙人,妖也。”的


“这也算是夸人?你的语言何时如此精炼?来,我教教你,你因该如此赞美我,其内容具体如下:仙人的脸孔,妖精的身材,牡丹的气质,莲花的情c,小草的韧性,垂柳的风s! 眼,聂人魂魄;唇,勾人情丝;型,引人堕落。美得惊天地,泣鬼神!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两国之间的战争,我往中间那一站,不会开炮,直接撤兵,怕伤到我。两国之间的和平,因为我往中间那一站,利马打响,要问为什么?争我呗!哈哈……”的


捅了捅再次风干的寇筱然,将他那抽筋的嘴角撤回原先的位置,他才恍惚的对我说:“弟弟啊,两国之间的战争虽然有点远,但眼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怕是要开始了。”


“嗯?谁和谁打?”我只看见了一个男人,那就是寇筱然。的


“和我……”随着两个淡薄而冰冷的字,一抹水青色身影飘入我的眼前,立在窗的一侧。红霞打在他脸上,就像照s在雪面上,泛起淡淡的光晕,让那人有些恍惚,仿佛承受不起某些强烈的照耀。既然你怕阳光,何苦来找我?的


你的眼前无论划过生命的鲜血,还是流转的岁月,都不曾刻有痕迹。但,其中,却一直有我可以驻足的身影,只是,你的心里住得是谁,可曾有我?那双眼里是柔情?是落寞?是喜悦?还是惊恐?你也怕吗?怕我的眼里有你,心里没有你吗?你伸出的手指,苍白而无力,却想要抚摸我的脸颊,而终究要缓缓垂落……的


你不在是雪莲极冷生命之白,而是苍白,没有我的日子,你睡得不好?吃不下吗?你想念得到底是妹妹?女儿?还是情人?无论哪一个,都伤我至深。 的


我的心变得茫然,有着说不出的窒息感,想要挂在你薄凉的胸膛,挡住该死的炽热阳光,只想给你缓缓而炽热的温度,像往日一样……可一切都不一样了,从我知道你是我哥哥那一刻开始,就不一样了,回不去,甩不掉,我们注定要背负的命运。的


你突然将目光转向寇筱然,从来无波无浪的眼,居然闪过浓厚的杀意,看得我心慌乱一片,不由的挡在寇筱然前面,怕你有什么突然的举动。的


我的行为伤到你了吗?为什么那双冰眸里闪过痛的痕迹?我们看着彼此,纠结着心绪,没有语言,不是不愿说,而是不能说,对吧?的


良久,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疯吼的时候,你坚决的伸出了冰凉的手指,对我说:“跟我回家。”


寇筱然飞快的出手,挡住了你想拉我的手,你们隔着我单手过招,我伸出胳膊往中间一拦,阻止了我不乐见的暴力,手腕却落到你的手中,紧紧攥着,好冰,好冷……的


我就像条r绳,被你们两人拉着,没有人用力,却已经让我如r丝断裂,心痛的血迹,我自己会舔!你攥着我的手,也贪恋起我的体温吗?还没有到冬天,你不需要我。不像我,一直渴望着你的温度,就像吃果子的时候,非要让你握上一会,吃那夏日难得的冰凉,却从来不愿去想,冰,对身体不好。的


你拉我的手,好紧,是怕一松手,我就消失吗?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的勾起一抹算是笑的笑,对你说:“跟你回家?我的家早就没了,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的


手脖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疼得我微皱眉头,你的力道随减,却仍旧握紧,不曾松。你眼里泛着自己想隐藏的苦涩与心痛,声音很低很凉,仿佛一把很钝的冰刃刺进了我的胸口,你说:“十年……不是你的家?”的


我微微一笑:“那是你的家,等着迎接入赘夫人的家,或是陪你出嫁的家,不是我的。呵呵,如果你嫁人了,我都不知道是要以女儿的身份恭喜你,还是以妹妹的身份祝福你,尽管两样都不是我所想,却是你骗了我这么多年的事实,不是吗?哥哥?”的


这一声哥哥唤得我心醉千百块,唤得他身体一晃,闭上了双眸,在烈日下,仿佛要瘫化成水,无型,却是泪。 的


我用感情的刀,刺到自己心上,扎出血淋淋痛,忍住不去抱你的冲动,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对我的残忍,你应该知道,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永远不再相见,我不再痛,你也不用挣扎。”我怕见你,真的怕,就当是你养了个白眼狼吧。我爱了你十年,却被你骗了整整十年,你到底爱谁?无论是我,还是死去的那位,都与我无关系了。因为你是哥哥,你不会和我l伦,那就注定了你的痛苦。而我,最不乐见的就是你的痛苦!而我的苦楚,我自己会舔噬,不要你看见。别为我挣扎了,别因我痛苦了,过你一个人的日子吧,没有我,你会很好。我始终明白,有一种爱,不一定是拥有……的


将手从你手中缓缓抽出,就像退出你的犹豫,我的爱,也许不是全部,却是彼此的生命……


有种爱,叫做放弃;有种爱,叫做曾经努力;有种爱,叫做遗忘与呼吸。却都是我今天上演的戏码,没有观众,完全的为自己在演戏。自己哭,自己笑,自己撕裂,自己毁掉,全都在心里。净流,我爱你,可这句爱你,也只能在心里,永远的埋藏掉,在一个你找不到,我不想找的角落。


从手腕退到手心,一寸寸,都烙下了永远不可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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