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有点嗡嗡:“但愿你这个故事不要太长。”
这时红依绿意却摸了过来,抓住我,就往起拉,意思非常明显,就是不想让花蜘蛛看到他俩,我手一用力,将他俩扯到地上,吼道:“给我老实的呆着,不许说话,不许行动,不然让你们的小鸟儿变成小小小小鸟!听见没有!”
转过头,看向花蜘蛛,冷声道:“讲吧。”
花蜘蛛习惯性的手脚并用将我缠上,开始讲起了他要说的故事。天!我心一惊,怎么会是习惯性的?不对,不对,一定哪里出现了错误,却一时想不起来,只能暂时委曲求全,听他讲起某个听起来简洁,却跨越很大的故事……
“我的母亲是位名医(听,他直接说我,而不是说有个小男孩如何如何,然后在让我傻了吧唧的问,你就是那个小男孩吧?然后他深沉的点头,称是。关于之点突破性的桥段,我很满意。),年轻时曾经得了洪家夫人的恩惠,逃过了砍头大难,于是,就发誓要帮洪家三个忙,只要是她能做到的,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都甘愿。但洪夫人婉言谢绝了母亲的好意,更让母亲感激在心。后来母亲隐居在蝴蝶谷,直到去世,她都没有帮上洪家一个忙,而我又是她唯一的孩子,所以,她把这个未完的心愿交到我手上,让我务必帮洪家三个忙,让她在天之灵,可以安息。
我到了洪府后,才知道洪夫人已经辞世,但答应了母亲的临终遗言,亦不能轻易言罢。当时,洪仙儿看上我,让我做她的男宠,我便应了。随后,她让我勾引若然曲吟,我也应了,因为这就代表她将我送了出去,我不再是他的男宠,而是那位女子的。只要那位女子说不要我,我就自由了!
可在与她一次次的挑逗与接触中,在她一次次的说不要后,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甘愿跟着她一辈子,即使她不把我当爱人,哪怕只当我是暖床的男侍,我亦给她这世上最大的真心,死心塌地爱着她,认她做了主人,只希望她能懂我,莫要践踏。
越和她接触,越被她坚韧,豁达,善良,独特的心思吸引,喜欢看着她因受我的挑逗而呼吸不稳,面色潮红,也喜欢看着她奋力的推开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贱,越来越想黏她,甘愿用自己从小就喂药的灵血医治她。我以为我一辈子不会告诉她,我整日赖床,不是因为不想动,而是失血过多,无法动。我以为有些东西,我不说,她也一定会懂,可她真的一点也不懂,而我这个爱着她的人,还下贱的必须让她懂!
我医治她,照顾她,想就这么陪着她,不让她生病,不让她难过,让她开心。虽然知道她因为一些过往而怨我,不可能接受我,但我仍旧义无返顾。她怨我没有在她和她爱着的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出手相助,而我要告诉她,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爱上了她,又怎么会背弃对母亲的承诺,做出任何不利于洪府的事?
在逃亡的路上,我们患难与共,我带着她离开她不想见的爱人,我甚至自私的想,她就这么花着脸也很好,这样,她就不会想要任何爱人,而我,这个她不爱,不在乎的人,就可以这么一直陪在她身边,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幸福。可她,却在身体康复后,毅然的选择离开了我,我疯了般的寻找,却意想不到的在‘菩衍剑庄’看见了她,我当时真的想上去狠狠地甩她两个耳光!告诉她,我有多么挂念,多么让我好找!可……看到她消瘦的脸,无神而空d的眼,我就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想赶快带她走,继续保护着她。
我们家的人也许性子都很随便,但一旦认准了什么事,就算撞得头破血流都不会回头,呵呵……我很贱,是不是?
我发现她是一个极其会若麻烦的人,无论是挑衅了洪仙儿,还是短短几天的江湖之行,竟能惹上盟主的追杀,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笑她特别好,还是哭她是个麻烦精好。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当我抱着她躲开启尊刺向她的剑时,我就知道,她是一个比我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可惜,我仍不是她在乎的人……
我想,我们经历了这么的追杀,围剿,我始终如一的陪伴,会让她明白我的感情,我也一直等着,等她可以接受我的那一天,哪怕等不来她收了我,只要她不撵我走,让我在她旁边守着她也是好的。不,就算她撵我走,我也一定不会走,被我缠上的人,怎么可能在网不断的情况下轻易放飞呢?
却不想,在jūn_duì 的突袭中,洪仙儿让人交给了我最后一个任务,让我将她们引入冰河处,且告诉我,这是唯一救她们的方法。
我起先并不相信她说的话,可后来森林将四周的情况详细道来,我才觉得,既然哪个方向都是危险,且不如拼上一拼!以我对洪仙儿的了解,她只需要告诉我这个命令,而不需要告诉我此路可以救大家的命。况且……即使有一种感情,被洪仙儿隐藏的很好,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其中的端倪,我想,她虽然执着于红红绿绿,但……她最想得到的人,应该是……她。
所以,我未加阻止,决定冒这个险!赌赌洪仙儿的感情,赌赌我们的运气!
却不想,到那里后却又是另一翻模样,无数的冷箭利器都嗜血得想要人性命!洪仙儿让我过去,而我只说我们两不欠了,我想握住那女子的手,告诉她,我也被骗了,告诉她,我会一直和她一起!却不想她突然转过身,说要与我恩断义绝!顷刻间,我只觉得自己连日来苦撑的身体,在瞬间崩塌,我想张口叫住她冲出去的背影,却连手指,嘴角,都无力动一下……
后来,我被洪仙儿带走,然后又放了,我开始往‘瑰崖’赶,希望能碰到她,却还是来晚了一步,听见她说:若爱我,就信我,等我。
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会一直等她,不相信死亡,不相信永别,虽然明知道她即使回来了,也不会来找我,可我仍旧会等,等她回来的讯息,然后找到她,继续黏她,一直黏下去……
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有自己的欲望,我不会假装着自己的感情淡薄,不争不取,更不会隐藏自己的种种,让任何有可能的误会阻隔在我们之间,我要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哪怕她不接受,不爱我,我也要让她知道!她说得很对,我是只花蜘蛛,不管别人的愿意与否,我总是要张开自己的大网,牢牢的粘上她,哪怕是窒息,我也要和她死在一块!
花蜘蛛的这种感情,你明白吗?主人?”
一百七十四.傻蛛
心情复杂了,绝对的复杂了,花蜘蛛眼波动荡,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而我左看看,上瞥瞥,下瞄瞄,或者来个眼神跳跃,直接翻几个跟头,往山崖下蹦,就是不肯看向花蜘蛛,太多的震撼让我无法接受,太多的复杂情感让我找不准降落的方向,一颗心就跟栓在飞机尾巴上,一路高空作业,动荡不安,呼吸困难。
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好,显然没有继续隐瞒身份的必要,但还是无法坦然承认自己的原有身份,突然间变得有点不知所措。
花蜘蛛对于我的怀疑,怕是从一开始就有,虽然我的样子、声音、身份,都变了,但一个人的口头语,说话方式,举止,习性,不是说改就能改过来的。尤其是对自己比较了解的人,所有的掩饰,都变成了糖衣,即使蒙胧,仍然可以窥视其中的包裹真相。
但我仍旧不明白,以我绝佳的演技,花蜘蛛到底是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是我的?而非她呢?
也许,看出了我的疑虑,花蜘蛛脑袋一歪,一个高出我整整一头的大男子,就这么柔媚地趴在我的颈项处,用感官勾引着我的神经,呵着热气说:“虽然你的声音,样子,变化太多,但那些细微的熟悉感让我忍不住多再的试探你。可你这个坏家伙,不但要压我,还说我是公共茅厕,气得我都想给你下点药!让你……哼!不过,人家心软,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没舍得。
今天在这里遇见你,你错手推了我,却本能的想救我,然后劈里啪啦的一顿骂,我当下心喜,呵呵……只有你才会把关心一个人的方式,用这么狠毒的语言骂出来,我当时真是激动,心里就更确定几分。后来……后来,呵呵……你让我为人医治眼睛,我就万分的肯定是你!也许你不相信,就连洪仙儿都不知道我会医术,而我从小到大只医治过一个人,那个人就上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我噌的转过头,大惊:“什么?第一个病人?我靠!你拿我的生命练手玩呢?”吼过之后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承认了现在的自己是原先的自己吗?恼火中……
花蜘蛛也动作极快的抬起头,对我着我略微失神的脸,微微张开的唇,就狠吻了下来,我呜了一声,就被他按到了土地上。花蜘蛛的手脚直接呈软锁状,将我缠绕在自己身下,生涩的吻夹杂着一丝啃咬的痛,火辣辣地直接延伸到我的口中,炽热的纠缠着我的唇舌。
我的手刚刚求救似的伸起,就马上被他缠下,我的脚刚抽开一定的距离,就被他又绕回到自己腿里。我的头刚刚一偏,想张口喊救命,就又被他狠狠地堵上。就跟商场物品不要钱,大家都来狂抢的疯样,就差给我两砖头,摆平,拖回家,放到床上,直接吃了我。也许,现在,他就想吃了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的一瞬间,身体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只听一声凄惨的嚎叫,从远处传来。
我看见银色面具下的闪闪大眼,忙蓬头垢面的扑进若熏的怀里,大呼:“宝贝啊,宝贝,还是你心里有我啊,你再不出手,你的吟吟就被人压死了,不压死,也窒息死了!我无限凄惨啊……”
若熏抱着我,一顿横拍竖打,将我身上的灰扫掉,口中还适当的安慰着:“不怕,不怕,有古哥哥。”
我缓缓抬起头,斜着眼望向古若熏,他忙咧开水嫩的唇,嫩嫩的一笑:“有若熏宝贝,不怕……”
我又扑进他的怀里,开始抽搭,当然,为了表示我被欺负的不满,来点大面积拳打脚踢,小面积的撕扯啃咬,是很正常地。
我们这边正上演着安慰与被安慰,袭击与防打击的戏码,只觉得两个人中间,硬是紧进来一个人,花蜘蛛一把抱住我,直接用舌头送到我口中一粒小药丸,然后狠狠缠住,叫嚣道:“我看谁再扔我!我可在全身拍了‘春情也惘然’,谁要是想一个月都不挺,就来动我好了。”
大家果然都很有魄力,也非常齐心,我心甚慰的看着他们,毅然地跳开到两步之外的安全距离,不再理我们之间的纠葛。就连红依绿意也坐在地上,向后方退开了两步。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说:“好,很好,你们都怕了是不是?告诉你们,你们这一个月,就算是天天都举,我也不要了!”
若熏和朝已经无脸面见我,直接低下了头,装着数地上的蚂蚁。坐在地上的红依绿意都开始玩起了自己的手指,装着数蚂蚁。
花蜘蛛大笑:“哈哈哈哈……太好了!主人,这一个月,花蜘蛛天天陪你,保证你尝过我的滋味,就再也不想别人了。”
我很善良,很天真,很无邪,很自然,很清纯,很明媚地笑了笑,用怕吓飞羽毛的柔声问道:“花蜘蛛啊,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呀?”
花蜘蛛困惑地眨了下眼睛,自然答道:“解药啊,中了‘春情也惘然’的男子会不举,女子会无欲,我当然不能让你没有欲望了。”
我笑容更加灿烂地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对了,花蜘蛛,你一定好奇我身上的变化吧?”
花蜘蛛眼睛瞬间一亮,忙点头问道:“主人愿意讲给奴家听吗?”
我诡异的一笑:“好啊,而且,我还打算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变化呢……”话语刚结束,我中指一弹,一小簇火苗就直接落到了花蜘蛛的p股上。然后静静的看着他惊讶的脸,微嗅的鼻子,倒吸气的表情,然后惊慌失措,手足无措,慌乱地拍着自己的p股,再后来,在嚎叫声中,直接躺在地上,边噌,边打滚……
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后,才像个灰色土人似的,用那双吃惊的眸子,委屈地凝视着我,蛮腰一拧,打算缠过来,却在看见我微挑的眉头时,老实的坐在地上,玩起了无声的控诉。
良久,花蜘蛛突然蹿了起来,大喊着直接冲向我,紧紧缠住:“烧吧,烧死我,我也不松手!缠,我也要缠着你死!”
我刚抬起的手指,就这么缓缓无力的放了下去,任他像条蛇似的将我缠绕着,紧一点点,再紧一点点……
花蜘蛛的呼吸落在我颈项间,是如此的炽热,他幽幽的语气带着无限的渴望与点点的感伤,问:“主人,你会……爱我吗?我不求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多,哪怕只给我一点点也好。”
花蜘蛛对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经历了那么的患难与共,如果说,我再不明白他那是为什么,就真得是智商有问题,有待研究一下重新开发的事宜了。而且,近日来,我也想过那天发生的事,既然花蜘蛛有意让我死,当初又何必辛辛苦苦日夜守侯的只为救我?而且,如果他想出卖我,又何必等到那个时候,大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我们全部毒晕在石室里。虽然我想了又想,也想不到他做此事的目的,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却也是无可回避的怀疑。
如今,他虽然都解释得一清二楚,但那么多条我仍旧企盼重逢的生命,又要如何归得回?我明明知道不应该怨他,但仍旧无法释怀与原谅。而我,到底爱不爱他,这个答案好想已经不用我说,往往越是痛恨与不忍,正是因为有着不可忽视的感情,也许,它的名字,就叫做a。至于最后这句‘就叫做a’,也可以‘就叫做——爱’,更可以‘就叫——做a’!无论那一种解释,我的答案已经很明显。
只是,在我爱的人还没有全部回到我身边时,我还有说爱的资格吗?
却是,在红依绿意面前,我还能收了曾经眼见他们被伤害,而无动于衷的人吗?
千般感想,万般感慨,我还是伸出手,第一次回抱着花蜘蛛,缓声道:“你的这个问题,如果真想要我的答案,就要等所有我爱的人都回归到我身边后,才能给予你想知道的爱与不爱,一点或者许多。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会相信自己仍旧有多余的,广泛的爱,可以分给别人……
花蜘蛛,你可以等这个答案,也可以不等,要知道等待是个多么漫长而艰辛的路程,而我,却必须等,一直等,等他们回到我身边,继续让我爱他们。也许,这个等,就是守望一辈子也不知道的答案……”
花蜘蛛抬起头,用那双会吐丝的媚眼认真地看着我,张开柔润的菱唇,坚韧道:“没有什么比能我睡个好觉更有福气,只要守在你身边,让我一边酣睡,一边等,就已经很好。也许,有一天,我都忘了有什么东西曾经问过你,但那一天,一定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一百七十五.见鬼?拔心结!
当花蜘蛛想为红依绿意诊治的时候,两个人又闹上了,说什么都不肯让人碰,不肯轻易就医,对拉扯他们的朝和若熏,更是大打出手,死命挣扎,仿佛比杀猪还痛苦。他们的那点心思,我早就趴墙根,听得明白,不就是想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认为自己看不见,就会忘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吗?这种感觉,我深有体验。
于是,只好亲自动手,一手一个,硬是从床里面给揪了出来,而他们知道是我,就不敢出手打人,更不敢死命的挣扎,弄得我又想气,又好笑,恐吓道:“再不老实,就扒了你们扔小倌院去!卖小鸟儿算你们享受了,卖p眼让你们拉屎都g裂!告诉你们,别说我吓唬人,让人上久了,到时候一上茅厕,大肠子头就拉出来了,整个肠子顺着p眼就一直往粪便里滑!你若不想死,就还得从粪便里拉回自己的肠子,一点点的塞回去!给我老实的看眼睛,不然就卖了你们!”
两人脸色一白,嘴角哆嗦着颤抖了两下,我见功效不错,忙一手拦住一人的腰,柔声道:“红依,绿意,你们难道不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吗?一天到晚的在我身上,脸上,摸来摸去的,我都快让你们摸得起茧子了。”
两人脸一红,我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别以为我眼清的不懂瞎眼的心里,你们不就是怕看见光明,怕看见一些不想看见的人和事物?怕勾起过往的不堪回忆吗?其实,我告诉你们,这些我也经历过,我流浪的故事还没有给你们讲完,我也曾经哭瞎过双眼……”
红依绿意几乎在同一时间紧握住我的手,看来,是紧张了。
我歪着头,一人给了个响亮的啵,然后继续讲起了《贾绝色真吟魔历尽波折流浪神奇传奇记》,边讲,边示意花蜘蛛动手。
就这样,我天天讲,天天治疗,天天赶路,在花蜘蛛大胆用药,银针狂扎,细心调养下,七天后的月挂树梢时,红依绿意的眼睛,终于可以得见光明!我激动得无以复加,在屋子里来回的乱蹿。
花蜘蛛施完针后,即将打开他们的眼布,我激动得攥住他们的手,听见绿意紧张的问:“绝色,你到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得意道:“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我和他们讲了自己的神奇经历,但没有形容过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想引得他们的好奇心思,争取早日康复。
见花蜘蛛打算拆红依的眼布,我心思一动,忙阻止他,将其拉到一边,聚拢过若熏和朝一番耳语,让大家帮我弄个唯美的造型,说什么也要让他们万分庆幸自己能看见真正绝美的我。
一切安排妥当,我让花蜘蛛将他们俩带到户外,面向一轮水洗明月,让朝将绳子系好,又将我掉到高树上,让若熏找来一面大镜子,顺着我从空中飞落的身影一直照耀反光,在身子上渡一层神秘的光晕。而我这几天都没有吃药丸,所以,等会我白色薄沙渺渺的从月上而降,银色的发丝随风飞扬,祖母绿的美眸闪烁爱恋之光,一定若仙姿漫舞,让红依绿意欣赏到心旷神怡的唯美视觉!一切准备就绪,行动!
当花蜘蛛解开红依绿意的眼睛时,当他们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时,当他们睁着大眼急急找我的身影时,我打了一个响指,行动开始!
我摆出个电视里经过历代武侠导演都爱不释手的经典纷飞造型,双手一展,单腿勾起,含着一丝自认为绝对倾倒众生的笑,打算翩然至红依绿意面前,却因忽视了人体的惯性问题,直接以秒速猛冲到他两中间,发出三声闷哼!
两个人后脑着地,我前脸拱地,痛得我直想骂人!却不忍心破坏我在他俩心中再次建立起来的崭新形象,一狠心,一咬牙,挣扎着抬起头,继续露出倾倒众生的笑脸,温柔的,含情脉脉的笑着……
“啊!鬼啊……”
“啊!妖怪!”
“啊!啊!”痛啊……
红依喊鬼给了我左眼一拳,绿意喊妖怪给我右眼一炮子,我能喊什么?当然是啊啊两声,表示自己悲惨的命运,发泄一下痛心的情绪,喧嚷一下不受人爱戴的……嘴脸!
身子被人抱起,我扑进朝的怀里,就是一顿捶足干嚎:“啊,没有天理啊,他们竟然说我是鬼,是妖怪!还一人给了我一拳头,我不要活了,让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
身后的两人忙从地上蹿起,颤声疑问的喊了声:“绝……绝色?”
我愤恨的回过头,死瞪了他们一眼:“滚!我不要见你们!”
两人突然扑向我,一顿泪眼攻势,直说没看清,没看清……
本应该含泪不语的感人场面,竟然成了打妖会,老娘怒了!
等气呼呼的我,架着自己的膀子。噘着自己的p股,扔着自己的大腿,扭着自己的鼻子,掐着红依绿意的耳朵又回到屋子里时,才又爆发了新一轮的愤怒。
将两个刚恢复视力的人狠狠地扔到床上,掐着腰开始了恶声谩骂:“你说你们两个死没有良心的东西,我好心好意的为你们准备了一场活色添香的绝美视觉盛宴,希望让你们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享受到我用心布置的一切,感受我的真心实意,可你们到好,竟然辜负了我所有的希望,一个喊鬼,一个喊妖怪!靠!太不能人当人了!
我哪里像鬼,哪里像妖怪?你们到给我说说,今天说不出一一二二来,你们就等着给我玩sm吧!”
绿意抽动着嘴角问:“绝……绝色,什么是sm?”
我怒骂:“性虐待你懂不懂?就是用鞭子抽,用蜡烛滴烫,用细长的铜棒c进你的小鸟儿眼里,用……”
花蜘蛛眼波动荡闪烁动人的靠向我,呼吸间都是炽热的信息:“主人~ ~奴要……啊……”
我一拳头打了出去,恶声到:“滚,没看到我吓人呢吗?你要的等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