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却天天顶着黑眼圈,在爹爹身边转悠着,献媚得绝对够一说,期望早日得到领导的谅解。
花蜘蛛戴着黑眼圈的媚眼,对我一飞,有点报复性的笑道:“绿意啊,这你就不知道了,也不能算是主人偏心,顶多算个多喜爱若熏几分。记得,有一天,我从若熏的窗户底下走过,听见若熏不停的喊着yes。"
红依好奇的问:“喊yes?"
花蜘蛛忙演示道:“哦……yes~~嗯~~唔~~yes~~"
我斜着y森恐怖的眼,死瞪向因我没为他说话,就打击报复的花蜘蛛。y森道:“花蜘蛛,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块地风水不错?想来个长期居住啊?"
花蜘蛛忙闪到爹爹旁边。看吧,在受到威胁时,他也不忘捧爹爹,用行动证明,爹爹比我好使!事实证明,爹爹确实比我好使,但我收拾你丫地,还是不费力地!
刚要发难,绿意小嘴一哼,转过身,生起了嫉妒的小气。我忙p颠颠地抱住绿意的腰:“过两天,教你些更有意思的,小绿意聪明,一教一准会儿。"
若熏也抱着我:“若熏也学。"
绿意噌的转过身:“不教若熏,只教绿意。"
若熏大眼一眨:“你说不教就不教?吟吟只教我yes也有舒服的意思,可没有教你!"
绿意怪叫一声:“小偷,还我万花筒!"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熏向绿意下了手,而绿意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用手摸摸吊在腰间的万花筒,结果,可想而知,两个人殴上了。
我愤恨的一路杀到花蜘蛛面前,狠扑上去,在我的拳脚间,我仿佛看见花蜘蛛胜利的笑容,忙知道自己中计,他是故意气我,好让我动他!好,你狠,我改变路线,直接痒他肋骨,花蜘蛛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痛若地回荡在山谷间。
身后的绿意和若熏,一个喊着:“还我万花筒,小偷!"一个喊着:“就不还!矮瓜!"打得花草乱飞。
转眼看见红依正仰头欣赏着风景,冲过去,一把将他扯过来:“你,给我去拉架!"
红依鄙视的看我一眼,哧道:“没法拉,若熏会认为我在拉偏架。"
我瞪:“你往中间一站不就好了!"
“那打的不都是我?"红依声线提高。
“靠!红依,你少用那种我智商有问题的表情看我!"
“你就是脑袋有问题,还不许人家看?"
“好,好,来来来,你看懂我现在是什么眼神了吗?"
“哼!你眼中除了y乱的东西,还能有什么?"
“丫地!老娘qg你!"
“你滚!少来惹事!"
“你再说一遍?"
“好!我滚的远远,你和花蜘蛛一起去禁欲吧!"
“你!你!谁希罕你了?你最好永远别碰老子!"
“好,好!我再碰你,我就tmd……"
“不许你说!"
“那你认错!"
“不认!"
“你认不认?"
“不认!"
“嗷……"
“啊……"
我和红依滚在地上,红依的衣服在我嘴里,当然,连r也都在我嘴里。红依想打我,却又下不去手,只能闷哼,高吼,拼命地推我,上演一出人咬人的生动戏码。
雪白看了半天,不忍心,忙过来拉我:“好了,吟儿,别咬……啊……"
打得正热闹的我们,哪里会顾忌一个突然而至的人?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用脚踹了出去!而且,还是两个人一同出的脚!
看着雪白以绝对危险的姿势后飞,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却在惊吓之余,看到一个身影迅速接住雪白倒下的身子,将其扶起。
雪白喘着气,对桑渺感谢的说:“谢谢。"
桑渺笑了笑:“不客气,我答应她,一定会保护好你。"
我看看红依,红依看看我,我忙扑到雪白身上,大呼:“雪雪啊,疼不疼?脚脖子一定浮肿了吧?"
雪白被我压得脸色不好,我忙低头拉起他的裤腿,果然,已经肿起,忙叫来花蜘蛛,让他给雪白上药。
花蜘蛛一扭腰,哼了一声,嘟囔道:“我都好几天,没睡好了,哪里有心情管这些?"
我温柔的笑着,手轻轻放到他腰侧,软语道:“那好啊,你今天过来,我抱你睡。"
花蜘蛛眼角挂了丝j计得逞的诡异笑容,随后,用眼神示意我,让我跟爹爹说声,别又把他哪里给削掉了。
那边被咬的红依突然爬了起来,凶巴巴地冲了过来,一把扯住花蜘蛛的胸襟,吼道:“今天是我值勤,你想做什么?"
花蜘蛛也不服气道:“昨天全都让若熏占了,我也没找谁说理去啊!你不刚刚说不待见主人吗?我待见!我还相当喜欢呢!你不要拉倒,我要!"说话间,就要往我身上靠,却动作定格在半空,回头去看爹爹,不知道用了怎样生动的表情,得到爹爹转身后的首肯。
花蜘蛛忙感激的冲了过去,又是送灵药,又是送仙丹,我摇头苦笑,爹爹,你也被小人收买了,哈哈……真是有“礼"走遍天下。
花蜘蛛旋风似的又冲了回来,四脚并用,将我紧紧缠上,淌着口水噌啊噌啊,嗲音道:“主人,晚上……啊……"
红衣飞起一拳,直接袭击向花蜘蛛,花蜘蛛吓得怪叫一声,拔腿就跑,红依提步就追。
幸好在我家,斗殴类的打架不许用内力,用武功,不然,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一边,红依对花蜘蛛;一边,绿意对若熏;中间,我揉着雪白的腿,柔声哄着,道歉着。雪白抚着额头,苦笑道:“每次拉你们,我都受伤,再也不管了。"
我忙p颠颠的跑开,采来漂亮的野花,编制个花环,戴到雪白头上,夸奖导:“好美。"
雪白脸一红,也不苦笑,也不喊腿疼了,乖乖坐在地上,任我揉着腿。
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脖子一缩,也没敢回头,心中诧异,爹爹也会嫉妒?当下心中大喜,安抚了雪白两句,让他坐着休息,等会儿给他上药。雪白摸着自己头上的花环,笑得份外甜蜜,也不多言,就这么坐着等着。
我叫了朝,一同随我p颠颠的跑到了一棵隐蔽的大树下,一同望着树上红艳艳的果实,然后一同爬树,看谁快!我用腿踹朝,用p股拱朝,用嘴亲了朝,对朝喊:“朝,你的裤裆开线,露大鸟儿了!"
咣……
朝从树上摔了下来,我这个不良青年笑得前仰后合。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采集来的红色果实,用细长的发带绑好,一串串的,别提多漂亮。我偷偷放到身后,接近爹爹,看着爹爹仍旧在看雪白的花环,眼中有一丝不明显的期许。
往爹爹身上一倚,夸奖道:“雪雪戴花很美,是不是?"
爹爹没有揽我的腰,更没有回我的话。
我贼笑着,将手中红艳艳的果实项链显现在爹爹的眼前,看见他轻轻勾起的嘴角,我勾上去,轻吻了一口,将那串美丽卦在爹爹的脖子上。低头,用嘴咬下一粒甜美,踮起脚尖,拉下爹爹的头,口对口的喂到爹爹嘴中,和他各吃了半个红果。
接着,两人脸色一变,相互看着彼此,然后一起将口中的果r吐掉,舌头已经麻了大半。
眼波闪烁的看着爹爹,爹爹的笑也在无声中演绎着绝色风姿,伸手点了点我的下唇,我笑得直流口水,这小红果实,后作力还真大!应该可以入药,等会儿让花蜘蛛看看。
若熏和绿意打累了,躺在地上大休,若熏把万花筒还给了绿意,两个人对望着彼此的眼睛,嘿嘿的笑开了。
红依将一只眯眼,半红着脸的花蜘蛛扔到雪白腿旁,吼道:“上药!"
花蜘蛛忙掏出瓶子,开始小媳妇似的任劳任怨。
我看看红依,疑惑的问:“你干嘛用袖子挡脸?"
红依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顿时兴趣大增,一把拉下红依的衣袖,只见左边脸上赫然有着四条挠过的痕迹!脖子上,胸口上,更是斑斓无数。
我当即拍了拍花蜘蛛:“佩服啊,兄弟!红依的脸和身子让你开了个头彩?佩服!"
红依马上吼道:“这厮,竟然是个左撇子!害我防不胜防!"
我看看花蜘蛛,又看看红依,干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红依,咱们一起吃了两个半月的饭,你竟然还不知道他是左撇子?活该啊你!"
红依脸气得通红,恶声道:“谁有空看他!"
我眨眼靠近:“那么说……红依宝贝的满眼,满心,都是我喽,呀,少说了一样,还有满身!"
红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硬是挤了两个字:“y荡!"
我拍拍他肩膀:“y荡?不错,就当我小名吧。"
转身勾来桑渺:“大哥,我现在要给你重新定义一下ok的意思,它应该是我o你,你k我,最后,平手!"
桑渺发出低低的笑声,嗓子已经好了很多,多亏了花蜘蛛的药。
我捅捅桑渺,继续道:“要笑,就要以自己最快乐的方式笑,明白吗?现在,把你的郁闷都喊出来,就算骂我,我也忍了,谁让刚开始,是我不对呢。"
桑渺深深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后,吸了口气,将手也放到了唇的两边,卯足了劲头大喊:“了了……"
了了……了了……了了……
一声声的了了回荡在山谷里,久久不去……
了了,真的可能成为我的另一个特殊名字吗?
在声声了了间,我带领各位亲亲宝贝移向那曾经吞食掉哥哥的河水,想要窥视出哥哥给予的方向。
当渡入那仍旧冰凉彻骨的河水中,我的灵魂在瞬间迷失了自我,就连身体,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乾坤大挪移!
二百零八 谁敢买老娘?
头痛已经不是几片镇痛药就能解决得了的,身体的酸楚也不是轻易就能消除的,但我还是可以制止这两个上下其手,要脱掉我衣服的男人。强张开眼,哑声道:"想qg我?"
两个男人明显吓一跳,突然就蹦开了,然后红着脸,喏喏道:"不……不是,是……是……帮你……换湿衣服。"
我低头看看自己,确实一身湿,强支撑着站起身,对两个男子说:"衣服拿来,我自己换。"
两人一愣,忙问:"你……你不问问……问问这是哪里?"
我笑:"我想知道,自然会知道,现在,我很不舒服,麻烦把干净衣服给我,你们出去。"
两人脸一红,将衣服交到我手中,转身守在门口,像是怕我跑了。
我手脚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当即知道被人下了药。无力地换上简约的普通男装,照照镜子,看见眉间的金色凤尾,一双墨绿色的美眸,嫣红而上挑的唇,银发沾着湿润的水汽,更加耀眼。再次肯定,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打量了一下这个极其普通的房间,独特之处在于没有窗,真有点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揉揉脑袋,思绪回拉……
阳光明媚的洒落在那条曾经吞噬了哥哥的端流河上,碎成了无数的波光粼粼,晃着人的肌肤,刺着人的眼,我将鞋子扔掉,赤着脚一步步往河中走去。
胳膊上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乱成一团的攥着我,回头笑笑:"我还没有自杀的习惯。"扯开众人的手,白衣缥缈间,一步步走向湍流的河,从脚尖探入水里,到小腿的淹没,到大腿的浸入,到腰的消失,到胸脯的没入,到最后发的漂浮,头颅的消失……
哥哥,你在吗?
记得我们说过的誓言吗?你说:如果你要走,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哥哥,如果你要消失,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在岸上人的躁动不安中,我微笑着从水中探出头,脚下突然一滑,身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尖叫直接倒入河水中,被强大的推力,直接冲了出去……
我迅速调整着身姿平衡,终于可以调控到自由泳的状态。
回过头,对纷纷下水的众宝贝笑笑:"放心,我水性好得很,干嘛都下来?想陪我l浴吗?哈哈……啊……"
在我分外得意时,突然觉得脚被什么东西拉住,直接再次坠入水中,一惊,想起那么多的死人,顿时腿脚发软,连反抗都忘了,就被人敲昏了。
苦笑,爹爹啊,宝贝们啊,我是说自己水性好,可没有说被人袭击了反击能力仍旧好!
再次醒来,人就已经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看见两个小男孩正打算给我换半乾的衣物。低头,看看身上的普通男装,扫了眼屋子里照亮用的两根蜡烛,缓缓勾起嘴角。我说的嘛,在路上,怎么总觉得有人盯我用劲,原来,是打算抢劫女色啊,呵呵……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请'我来,做客?
转身,拖着软软的腿,一头扎到床上,补觉。
等我再次转醒,就看见自己已经换了睡觉地点,人上了马车,还和五个女扮男装的美色女子紧在了一起。
我眼一扫,见她们各个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有惊恐,有羡慕,有倾慕,嘿嘿,就说我现在男女通吃嘛,魅力这种东西,不好说啊,哈哈哈哈……
勾起一抹笑,头一歪,继续倚靠在颠簸的马车板上,这些女子的眼瞟来瞟去,最后,还是有人红着脸,颤声道:"你……你的眼睛……"
再细看看那些女子红着脸的样子,顿时明白,原来脸红也不单是害羞啊,还有害怕的成分呢。
知道老妈给的药掉到河里,现在的眼睛应该变成了祖母绿色,都把我当妖精吧,不在意的笑笑:"没事,以前练功走了火,但还好,没有入魔,眼睛就变了颜色,没有什么好惊慌的。"
那些女子紧凑到一起,满是戒备的望着我,我身体系统渐渐恢复了,只觉得额头很痛,忙用手摸了摸,只觉得火辣辣一片,皱眉:"怎么这么疼?"
眼一扫,那刚才搭话的女子忙说:"他们……他们……他们看见你额头的凤尾没有洗掉,怕惹事,就使劲擦,却发现擦不掉,只好作罢。"
"md!我说呢,怎么火辣辣地疼!"不满的骂了句,小女子们忙又往一块儿挤。
用手敲了敲车板,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凶巴巴的女子狠掀开帘子,吼道:"谁敲板子?"
我淡淡说:"饿了,给我弄点好吃的。"
那女子倒吸了一口气,僵硬了数秒后,红着脸,低声粗吼道:"等会儿到地方一起吃!"
我扫她一眼,笑道:"我想吃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我不想吃的时候,就不会吃,你如果想饿死我,那也很好。"
那女子又是一愣,放下帘子,过了一会儿,帘子再次掀起,递给我,水,干粮,还有一块卤r。
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我美美地吃完自己的食物,然后倚靠在门板上,继续打盹。
在这样的颠簸中,大家知道我不吃人,也就渐渐熟悉了。
那最先和我说话的女子,曾神秘兮兮地问我,是不是武林盟主了了?是不是特意混在这里,想救她们出去?
我很温柔的告诉她,如果能自救,就救她们。
那女子很失望,又快速点燃希望,她告诉我说,她是`凤国'的人,听说今年选的武林盟主,不但武功出神入化,更是仙音鹤舞,倾国倾城,天姿绝色。一看到我,就知道是我,但又不敢冒失的问,怕打乱我原本的营救计划。
我心理暗笑,营救计划?我现在的腿软脚软,怕是需要被营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