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说我,你不也有那子吗?疼得要命啊。”
“那你不知道心疼我?”
“我都替你疼了,还不算心疼?”
“那好,你今晚就睡在这里。”
“不怕咱妈发现?”
“发现了,我们就宣布在一起!”苏湘离目光坚定,“妈妈最多就说我几句,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鹿正康冷笑,“信不信我在厨房露一手,你妈妈就会把我当作乘龙快婿?”
“呸呸呸,真不要脸,还乘龙快婿呢,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呀,顶多算一个癞蛤蟆快婿。”
女孩被自己的形容逗乐了,转跳到上,蹦跳着,哈哈大笑。
鹿正康耸耸肩,开始脱衣服。
“喂,你做什么?”
“睡觉啊。”
“臭流氓,都不说一声。”
“咱们同居好几个月了都,你才觉得我流氓?那你是没机会逃咯,你清清白白的小子已经是我的啦!”
“呸呸呸,不要脸,哪有不经过主人家同意就说这话的?”
“你同意吗?”
“当然同意!”苏湘离双手叉腰,元气满满,乐得忘记了一切的忧愁。
鹿正康从长裤口袋里取出口琴,“模式吧。我给你吹个安眠曲。”
“好呀。”苏湘离在墙纸上划了一下打开家居cāo)作页面,然后乖巧地钻进被窝,拍了拍旁的空位,“来嘛。”
鹿正康钻入暖衾,顺滑的薄被让他感到无所凭依,他依靠在头,轻轻吹奏一首安闲的小调。
苏湘离恍惚又看到男孩旁飞舞的音符,黄昏里老相片的褪色痕迹,交错出一片金色的海,浪花温柔地拍打漂浮的形骸,她慢慢入眠,梦见自己被鹿正康牵着手,一直在盛放满天星的山坡上飞跑,星空璀璨地像是一生一睹的奇观。
她睡着了,鹿正康放下口琴,轻轻离开铺,穿好上衣,点开窗户,飞一个纵跃,扑到花园里,打个滚,起,监控探头早就被他骇入,他轻巧地离开这座大宅,戴着兜帽行走在月色中,漫步到车站,乘车回家。
……
世界是一场游戏,我们则是玩家。鹿正康
今天是2093年2月2号。
看看新闻,仍旧是没有任何关于智械叛乱的消息。
国外一片风平浪静,国内四海升平。
海晏河清,2092又是经济腾飞的一年。
昨天去了一趟出租屋,老弟果然不在了,虽然早已料到,可看到空dàng)dàng)的屋子,我还是感到悲凉。
社信真是好东西。我搓着脸,今天又是扮演苏湘离。明天就要去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把体换回来。
希望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