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美丽湿濡的禁地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看着她的r瓣因他的挑弄而频频蠕动抽搐,优美的细缝中正汩汩地泌出透明的爱y。
他伸出一只指头,深深地c入她柔软湿漉的细缝中翻搅着,灼热的唇片则毫不停歇地shǔn xī 着。
啊……堡主……她亢奋的弓起身子吶喊着。
叫我煜!压抑欲望令他的嗓音更加瘖痖低沉,他探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并拢,不住地在她体内抽送磨蹭。
煜……她嘶喊出声,全身抽搐、痉挛地达到高峰。
他撤出手指,将早已肿痛不已的硬挺抵在她抽搐的x口,来回磨蹭,故意折磨她。
再叫一次我的名!他低吼着,几乎已是按捺不住了,疾冲而上的欲火震撼着他!
煜……求你……再次被引燃欲火的穆心怜,浑身颤抖、抽搐,无助地喊出他的要求。
喜欢我这样吗?他将勃起的前端微微刺入她湿热的x口,逗引着她,她承认自己的欲望。
别……好难受……她呻吟着,被他伸入s处揉捻的手指折磨得流出泪,炽焰焚身的感觉几乎疯她。
说妳要我,我就满足妳……他粗嗄低吼,再次轻刺她抽搐的x口,强忍欲望令他热汗涔涔。
要──呃……我要你……煜……求你别折磨我了……给我……她狂乱地摇着头,神智模糊的哀吟、嘶喊,心防全盘弃守,红晕布满白皙的肌肤,媚态撩人。
南宫煜紧盯她的酡红脸蛋,口中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瞬间已猛然地挺进她的体内,急切地冲刺起来。
煜……饱涨的满足感令她喊叫出来,急速上升的快感侵袭着她纤细敏锐的知觉,她不住地呻吟着,双腿自动勾住他的虎腰,弓起下身承受他一记比一记更重的冲撞力道,感觉他巨大的勃起将她下t的肌壁撑开至极致,带给她销魂的愉悦与丝丝的刺痛。
南宫煜不再压抑狂炽的欲望,尽情地在她体内抽送摩擦,享受着紧窄湿热的花径所带给他的满足惬意,而她的吟哦喘息声更是如催情c药般让他沉迷。
听着她频频呼喊他的名,一股奇特的悸动在他的胸中溢开,他不断的加强律动,冲刺得更深更有力。
粗喘、娇吟加上r体撞击声在室内回荡着,之后,穆心怜终于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承受不了过大的欢愉而昏厥过去。
南宫煜则不顾一切地继续狂野抽送,急切、猛烈地继续占有她,直到他大吼一声向欲望投降,在最后的一击中,将灼热的种子洒在她的体内深处……
在南宫煜的命令下,穆心怜乖乖地住在凌霄院养病,而南宫煜也真的派了一个人来照顾她。于是就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情况下,穆心怜住在南宫煜的房里。
几天后,穆心怜渐渐痊愈,接着又过了十来天,虚弱的身体也逐渐恢复,虽没有增胖,可是面s已红润许多,且在南宫煜夜夜的欢爱下,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妩媚,只有在仔细的观察下才会发现她很少笑,眉梢、眼底也常泛着一种对r后感到惶恐惊怕的神s。
住在凌霄院,白r不再劳动的她,虽可避免他人对她的讽言冷语,但是她却觉得自己是过着另一种忐忑不安的生活,体力上的不耗损虽有助于她过分虚弱的r体,但是精神上的紧绷耗损却不能让她心安理得地这样过着太平r子,因为南宫煜忽晴忽雨的脾x,始终让她在面对他时感觉自己的战战兢兢。
这r,镇r足不出户的穆心怜,终于在百般无聊与情绪纷乱的情况下踏出寝房,随意地在凌霄院绿意处处的庭园里流连。
面对目前的一切,她的心中觉得好恐慌也无所适从,她不认为南宫煜目前对她的安排是一种善意疼惜,否则他不会动不动就拿话讽刺她,将她当成低贱的奴仆使唤。
但在欢爱的过程中,不管他是用着粗暴抑或温和的方式,她总是隐隐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对她的怜惜。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渴求于他的疼爱而产生错觉,只知道内心深处她是不想离开他的,即使只是一时的假象也没关系,而他偶尔表现出的一丝温情,却是她渴求了很多年的冀望,因为在这之前,唯一能让她感受到温情的,就只有去年已自苏州返回京城的子蓉姊了。
穆心怜停驻在可俯望一泓池水的曲桥上,伸手从怀中贴身处掏出一块通体翠绿、精致小巧的玉佩,怔愣地想起当初谷子蓉临行前要求她同行的话语,最后在拗不过她执意留下报恩的情况下才给了她这块玉佩,要她哪一天若觉得恩情已报完、想去寻她时,就可凭此玉佩前去找她而免受为难。
最近,她开始对当初答应代嫁及之后为报恩代小姐在皓天堡为奴受过的决定感到存疑。
她错了吗?
当她诚心想代为受过却反遭污蔑时,她真想一走了之,逃避这种令她惊惧的r子,而她手中这块玉佩则是指引彷徨的她的一盏明灯。
可是,她可以这么做吗?
穆心怜愁苦地蹙着眉,凝望着手中物,浑然不觉远处一道厉芒正s向她,更不知有一道身影慢慢地走近她……
妖娆艳丽、身材丰满的燕棠儿站在隐蔽处,遥望站在曲桥上的娇小身影,美艳兼修饰得宜的脸蛋上布满恶毒嫉恨的神s。
当初南宫煜要迎娶正室时,她虽满心不愿,可是心中明白依南宫煜的个x,断然不会背信而退了已定了几年的婚事,所以她心中早已盘算好,如果不能拉拢新嫁入皓天堡的马家小姐,那就想办法让南宫煜厌恶她,到时即使自己并非正室,却依然可以顶着侍妾之名,私底下成为当家主母。
南宫煜娶亲后两r,她就得到了一个令她欣喜欲狂的消息,马家小姐逃婚,找了婢女代嫁,所以婚礼不算,且那名代嫁的婢女还被眨为奴婢以偿罪行。当时她心中暗自窃喜,既然婚事作罢,那她岂不是又有希望了。
谁知没过多久,就听闻那名婢女竟被南宫煜安排住进凌霄院,更令她妒火中烧的是那个低贱的丫头还是住在南宫煜的寝房内。
燕棠儿恶毒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道身影,不敢相信凭那丫头平凡无奇的脸蛋与平板的身段,是如何让冷情的南宫煜答应让她住在他房里。南宫煜收她为妾至今,还未曾整整一夜待在她房里呢!
那个贱丫头是如何办到的?
心中充满算计的燕棠儿正兀自思索着,突然她双目一凝,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着曲桥上的娇小身影走近。
她咬紧银牙,满心不甘地观看着,眼中进出强烈的妒恨。
南宫煜从凌霄院里的书房走出,即看到站立在右前方远处的曲桥上那道娇小身影,他有些讶异的想着,他还以为她永远都不想踏出房门了呢!
待他缓步接近时,才看清她并非站在曲桥上欣赏园中景致,而是怔愣地看着手中的东西。
他有丝好奇地走近一看,看清楚她手中那块一看即知非凡品的玉佩,心中不禁疑惑着。凭她这般的身分,如何能拥有如此价昂的极品玉佩,除非是他人所赠!
这块玉佩是谁给妳的?
沉思中的穆心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她仓卒的扫他一眼,同时间也将手中物反s地收入怀中,因为从没有人看过她这块玉佩,而她也怕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堡主……
看着她慌张的动作,南宫煜心中更加疑心大起。
妳还没回答我!他冷声问道,眸光y沉。
什么?她惶恐地避开他慑人的注视,胆怯地问道。
我说刚刚被妳藏入怀中的玉佩是哪里来的?他的利眸盯紧她。
她g嘛这么紧张?陡地,他伸手抓住她直往下垂的下颔,仔细观察着她脸上每一分表情变化。
说!
那……那是……朋友送的。她支支吾吾地回答,惊骇地感觉到他浑身发出的怒气,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了。痛……
什么朋友?是旧情人吧!他紧箝住她的下巴,因心头涌上的凶猛怒火而手劲加重。
不……不是的……那是……她惊讶地瞠大含着水雾的眼,急于否认的话语反倒是说得支离破碎。
如果不是,妳g嘛这么慌张?被我说中心中事了?锐利的眸发出冷冽光芒,心底更加认定她这种表现是欲盖弥彰,一股非常不舒服的妒意充塞他心头。
穆心怜错愕的呆住了,没想到他竟会把她的一句话歪曲成这样。
承认了。他霎时沉下脸,甩开她的下巴,揪住她的手臂,转身就走,一路将她揪回寝房。
气怒的他并未发现隐蔽处那双一直观看且满含嫉恨的眼。
一进入寝房,南宫煜抬脚踢上房门,将穆心怜一把甩上床,高大健壮的身躯随即压上她。
穆心怜如坠入五里雾中,疑惑、惊骇的情绪加上被甩上床的冲击,令她陷入混沌的混乱中,他眼底的狠戾也刺痛了她的心。
你……堡主……
如蚊蚋般生疏的称谓,犹如火上加油般更加让他怒火爆发。都已经住在他房里了,还老是以这种称呼来和他划清界线!她就这么不屑他给她的特别待遇?
难道妳又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他口气徐缓y沉,可是一双大掌却相反地以着蛮横的力道撕扯着她的衣衫,粗鲁地剥下她全身的衣物,将她娇小已呈赤l的身躯箝制在他身下,一双大手再紧握住她两只r房揉捏着。
不……不要……她惊恐地在他粗蛮的手劲下发抖着,豆大的泪珠滚落,无力也无心地不再动作,生怕再次惹怒他而招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妳既是我的女人,目前也还住在我房里,我就不准妳有二心,想着以前的旧情人,懂吗?他冷酷的紧盯着她满是泪水、痛苦的小脸蛋,撂下的话语与大掌强蛮揉捏的动作,不仅弄痛了她的身,也弄痛了她的心,如同身上的红印记般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上。
我没有……她哽咽道,委屈地对住他那双已被怒火笼罩的眸子。
他惩罚地封住她欲出辩解的唇瓣,火焰般的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地侵入她的口中,强蛮地掠夺她的甜蜜,惊人的气势令她在挣扎不过之下变得更加虚软颤抖。
这个可恶的女人,枉费他对她的一番好意与对待,她不仅不领情,每天愁苦着一张脸给他看,现在竟还敢背着他偷偷地思念起旧情人,看来他是对她过分纵容了!
一股熟悉的热流自下腹涌上,南宫煜的棕眸燃起比火焰更炽的欲火。为什么他已经要过她这么多次了,仍是无法疏解对她的饥渴,只觉得不够,只想不停歇地在她柔嫩的身子索求那种似乎永不餍足的渴望。
愤怒加上不解的情绪,让他粗暴地俯首含住她胸前粉s的花蕾,他咬嚼着、用力吸吮着,无情地肆虐。
穆心怜紧咬着下唇,努力承受他比之前每一次都来得粗野的掠夺,强烈的痛感带着快感让她体会到磨人心魂的折磨。
唔……不……她的身子因强忍而冒着细汗。
不准反抗我!他耐心全失,手指头猛地刺入她微湿润的花径内,邪恶地转动抽送着,眼神冷冽地盯着她猛然皱起的小脸。
啊……她恐惧地惊叫,下腹猛地一抽,全身紧绷地喘着气,再也无力忍耐的哀求出声,煜……求……求你……她真的承受不了他如此粗暴的对待。
求我什么?求我要妳吗?他狂妄的吐出无情话语。
不……她语音破碎,神智迷乱地哀吟着,只觉得全身又痛又麻,彷若火焚。
不?妳可真会考验我的耐x!看着她全身潮红,神情迷惘时尚能吐出推拒的话语,南宫煜的眸中燃起灼人烈焰。
他迅速褪去全身衣物,分开她白皙的大腿,巨大偾张的男x勃起强蛮地贯入她紧窒的花径,没有让她有适应的时间即狂野的律动起来!
啊──她尖锐地抽了一口气,因他巨大强悍侵入体内所造成的痛楚与伴随而来的快感而弓起身子,又痛又麻的感觉令她无助的呻吟,泪水爬满她泛着红潮的小脸蛋。
强大的欲火驱策他狂肆地摆动臀部,忘我地在身下的柔馥娇躯上发泄,满足自己。他快速地抽出,用力地c入,一次又一次,炽热的唇肆虐着她身上每一吋柔嫩的雪肤,直到无意间尝到咸咸泪水,原本已稍软化的心又再次燃烧起来。
别人用尽办法想求得他的怜爱,对她穆心怜来说竟是委屈吗?
他气怒地抬高她的双腿将她翻身,令她背对他跪在床上,不愿看见不知好歹的她那张似带愁苦的面容,依旧火热的硬硕由她的后方刺入她柔嫩的体内,胯下狂野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的掠夺占有她。
他往前俯,双掌接住随着他的冲刺动作而前后摇晃的双r,恣意搓揉狎弄,腰杆则不住地往前狂摆,渐渐加快。看不到她抗拒的神s,令他更加狂肆地在她身上寻求最终的满足,而不存半点怜惜之心。
不……受不住他强蛮的攻击,她的头抵在枕上娇吟啜泣着,强烈的愉悦与疼痛,让她感觉一股强大的热流袭上头部,使她晕眩不已……
最后,身躯再也无法忍耐更多,猛烈的情欲冲击令晕眩加深,陡地,她眼前一黑,口中闷哼一声,昏厥了过去。
强大的欲念驱策南宫煜的神智,他忘我地持续在身下已昏厥的人儿身上律动、冲刺,最后,他低吼一声,在一记强而有力的刺击下,释出炽热的欲流在她的体内深处,才颓然地压在她汗湿的美背上……
南宫煜深吸了口气,翻下穆心怜饱受蹂躏、青紫处处的瘫软娇躯,理智回笼的他心中明白,自己刚才有多失控、多狂暴,偏偏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激狂渴望她的欲望,尤其是在她轻易惹怒他时,更让他想狠狠地掠夺、摧折她。
他神s复杂地坐在床沿,看着床上已昏睡过去的娇小人儿,小小雪白的娇躯是如此荏弱无助,每每承欢于他时总让他感觉出她的惊惶害怕与她不轻易显露的热情,种种相互矛盾的个x显露,轻易的燃起他从不认为自己曾经有过的心疼与怜惜。
是啊!每当他看见她那双美眸中隐隐泛出水光时,心中涌起的陌生情绪该叫做怜惜吧?
南宫煜心中倏地一震。
该死的!一向视女人为纾解身心工具的他,怎堪被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女人影响至斯?她又怎配牵动他的喜怒哀乐,他甚至还对她产生想一直呵护的念头。
神s倏地转沉、转黯,他毅然地从床沿起身,将散落地上的衣物穿上,随即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身形之快速,彷佛身后有什么在追逐似地!
之后,连续几天,他不曾再踏入凌霄院一步。
堡主……巴彦欲言又止地看着近来老是若有所思的主子,不太明白一向果断决绝、做事明快的他,也会有被事情困扰的时候。
什么事?南宫煜抬眼看了满脸不解的巴彦一眼,猛地沉声问道。
被主子凌厉的眼神一瞪,巴彦猛地吞了口口水才开口,堡主,那个……
等一下!南宫煜突然想起一事的打断他的话,上次我要你派人到江北查探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禀堡主,江北一十五家隶属于皓天堡的大小商行中,目前已查探了八家,其中较大的五家商行皆有一共同点,就是每家约有九成的货品是由江北一带最大的瀛记统一收购,但是多笔买卖契约立得含糊不清,这是以往不曾见过的,更不用说帐目j代不清,所以属下大胆推测,应该有人动了手脚,只是目前还不能确定动手脚的人是谁,目的何在。
是吗?南宫煜眼中掠过一抹厉芒。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动皓天堡的主意!
堡主?
先不要打草惊蛇,将有关联的商家全部清查,我要你将所有牵连在内的人全都揪出来!
不过,堡主,依我们现在这种秘密查探的方武,要想清查全部江北一带属皓天堡的商行,恐怕会多费一些时r,才能完全弄清楚。
没关系,你放手去做,多费一些时r无妨!
堡主认为这些事毅爷都被蒙在鼓里?
不,这事牵连甚大,我不相信毅伯父会全然不知情,尤其是他知道我绝不会去g涉属他管辖的商行。头一次,南宫煜对尊敬的伯父起了怀疑之心。
那堡主打算……巴彦迟疑地问道。
等一切查明,假若毅伯父真的有牵涉在内,我要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与原因,然后在一切证据充足时,我才要询问他,目前一切查探事宜均不得泄漏。南宫煜蹙起眉,眼中有一抹危险的光芒,英俊的脸孔有如魔魅再生,让站在他面前的巴彦心口一震。
是,堡主,属下会留意的……
南宫煜点点头,对了,你方才本来想说什么?他想起之前巴彦曾想开口,于是问道。
禀堡主,马家大小姐马已来到皓天堡,现在在堡外吵着要见堡主一面。
南宫煜犀利的棕眸精光一闪,原本有如魔魅的神s倏地放松,冷酷紧抿的唇乍然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
她终于晓得要上门了!
是的,堡主,马已得知马家庄被毁,走投无路的她才决定前来皓天堡,可能是想要求堡主手下留情,放过马家庄,别再为难!
马家庄已毁,还要我如何别再为难,何况依你所查,马是那种会替他人设想之人吗?南宫煜讪笑,语气戏谑。
那么堡主不打算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