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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2 / 2)

沉浸在幻灭与伤痛中的穆心怜愁眉深锁,原本已被她锁在心底深处的惊惶恐惧再次挣脱枷锁浮窜到心头表面,而那股对将来的惶惶不安再次笼罩着她。


当晚,直到穆心怜倦极睡去时,南宫煜仍不见踪影,只有在隔天她醒来时,枕畔旁的微温让她悲伤的心灵稍稍汲取了一丝温暖。


但是接下来的r子,穆心怜发觉南宫煜的态度再次恢复成她初住进此地时的轻忽与蔑视。


南宫煜不再一入夜即回房,反而常常让她苦等终宵也不见他回房,要不就是在她倦极而眠时,他突然出现吵醒她,狂肆地掠夺要过她之后,翻身就睡,而待天明她清醒时,他早已离去。


r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竟毫无j谈的机会,而穆心怜可以见到南宫煜的时候,就是他在她娇躯上索求发泄的时候。


穆心怜不再怀抱希望,只是消极的等着南宫煜说出撵她出凌霄院的决绝话语,那时也许她就可以死心了。


夜半,一道黑影飞快地闪进海棠楼内。


不久,燕棠儿的寝房里传出惊讶的低呼声。


你知道南宫煜最近常上我这儿来,你不怕被他撞见了?被吵醒的燕棠儿坐靠在床头,赤l的酥胸半掩,语气埋怨地对坐在床沿的南宫毅道。


不会的,他从来不在海棠楼过夜,即使今晚他有来找妳,也早就离开了。南宫毅y邪地笑笑,语气嘲讽,一双y目直盯着她胸前春光。


你……燕棠儿被踩到痛处,沉下脸来。你到底来做什么?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她的语气中有着老羞成怒的尖锐。


南宫毅闻言,双眼一沉,倏地伸手抓住她脑后的长发,用力一扯,眼神闪现暴戾地凑近她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


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从妓院将妳赎身,妳今天还待在妓院里被万人压、千人骑!怎么?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就敢对我出言不逊,燕棠儿,妳可别忘了妳的身分!他口气y狠地道。


不……毅爷……我没忘……求你……燕棠儿脸s发白,语声抖颤惊惶。


知道就好!南宫毅狠狠地盯着她,突然将大嘴覆上她泛白的唇瓣肆虐,大手松开她脑后的发丝,转而握住她胸前因锦被滑下而露出的赤lr房,粗暴地肆虐,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


燕棠儿惊骇得不敢反抗而任他蠢动,不过他粗鲁的动作很快的惹起她全身的欲流,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突然,胸前一阵剧痛。


啊──她尖叫一声,发现覆在胸上的大手正用力挤压着,而南宫毅y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我要妳在南宫煜身上找的东西找到了没?话落,他才稍稍放松手劲。


燕棠儿脸s白了白。毅爷,我真的没有在他身上看过什么龙形玉佩,要我怎么找?


奇怪了……南宫毅眼露失望之s。我潜入他的书房找过好多次,也是没有发现,他到底把它藏在哪里?


毅爷,那玉佩到底有什么用处,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它?她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问。


妳懂什么?那块玉佩严格说来是一对的,龙形玉佩代表皓天堡主事者的身分,而另一块凤形玉佩则是要给他的妻子的。他不屑地看着燕棠儿,亏我千方百计的将妳弄至他身边,结果还是在我百般的要求下,他才勉强收妳为侍妾,而现在好不容易他与马家的婚事已作罢,妳还是败给了住在他房里的那个丫头!他忿忿地骂道,直至今r,妳不仅不能让他主动将代表皓天堡当家主母的凤形玉佩给妳,甚至连他本身拥有的龙形玉佩放在何处也不知道!


这……燕棠儿脸s一阵红、一阵白。这也不能全怪我,之前他本来也是很宠我的,谁知道他会突然迷上那个代嫁的丫头!她的眼底浮上愤恨,对,都是那个丫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他!如果……


是妳自己能力不够,否则他怎会轻易地又有新宠?南宫毅不耐地打断她的推托之词。


不,不是这样的,那天你也听到他说的话了,只要哪天他玩腻了那丫头,就会甩开她,让她继续为奴,可见他只是一时迷恋她罢了!她深思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假如妳一直没有接近他的机会,那要如何才能探得我要的消息?虽说那块龙形玉佩并不是非拥有不可,但是如果能有那块玉佩在手,事情会进行更顺利。


你不是不急吗?为什么突然又……她疑惑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老是觉得有被监视的感觉,甚至上回我到江北去,也觉得有人在暗中查我的底,不管是不是我太敏感,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已决定加快脚步进行计画。


是吗?燕棠儿眼中倏地浮出恶毒的神s。唯今之计,只有将穆心怜那个贱丫头先行除去。


为什么?难不成妳真的爱上南宫煜了,所以才会嫉妒在他身边的女人?南宫毅眼露厉s。


呃……当然不是!她急忙辩解,如果早早将那丫头除去,南宫煜没了她,自然就会转而向我寻求慰藉,那时我接近他的机会便增多了,我这是为你着想啊!


厉s由南宫毅脸上褪去,y邪之s又浮现眼中,他略一思索,随即点头应允,妳说得也有道理,造件事我会安排,到时妳只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就成了,在这之前,妳千万不要做出什么惹起他事后会怀疑妳的事!


我知道啦!我可没这么笨!她睨了他一眼。对了,你已经来了这么久了,未免惊动他人,是不是该走了?


急什么?他大掌倏伸,再次袭上她的高耸搓揉着。正事谈完了,我可得好好跟妳重温旧梦一下!


嗯……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吟叫。可……可是……她假意推拒,全身一阵热潮滚动。


南宫毅扯开锦被,大手直探她的下腹,粗大的双指毫不犹豫的往她已湿润的x口c入。


别装了,南宫煜怕是冷落了妳好一阵子,看妳湿的。他y声讽道,双指不住的转动抽c着,搅起一片y潮声。


啊……好棒……快点……她禁不住地浪叫出声,催促着他手指的律动。


妳果然是y妇!南宫毅邪笑的将她压往床榻。


很快地,y声秽语从罗帐中传出……


直至天明之前,一道黑s身影才小心翼翼地从海棠楼离去,浑然不觉另一道等待已久的身影尾随在后,紧跟着没入黑暗中。


午夜,两道身影先后来到皓天堡后山罕无人迹之处,浓密的林叶几乎将月光完全遮蔽,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隐约可瞧见两道身影有着相当的高度,不同的是一壮硕,一颀长。


如何?壮硕男子首先开口。


如你所预料,你在江北故意显露的小动作已让他有些心慌,疑心四起,这些r子以来,他往返甚为频繁,相信应该是决定提前行动了。颀长男子语调轻松的述说着,倏地话锋一转,那你呢?准备如何了?


一切皆已妥当,就等着他自投罗网。该死的!这件事已经拖太久了!壮硕男子语气暴戾地咒骂着。


耐心点,小心下鱼饵,才能将大鱼一举成擒啊!颀长男子安抚道。


该死的!我根本就不该听你的,直接去跟他对质不就得了!壮硕男子烦躁地道。


然后让他的其它党羽脱逃?颀长男子不以为然地道。啧!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沉着精明的生意人。他有丝调侃。


你有完没完,我还分得出轻重,发发牢s也不行啊!壮硕男子低吼道,语气中有一抹压抑。


敢情你是因为无法陪伴那位待在你房里的清秀佳人,才会因欲求不满而暴躁啊!颀长男子了然地道。


壮硕男子身形一僵。你在胡说什么?没事你可以滚了!有着被揭穿心事的难堪,壮硕男子语气不善。


好、好,不说,反正你心里有数就得了。对了,我在这些r子中倒还发现了一件事。颀长男子调侃的语气一转正经。


什么事?


这件事我相信你那个美艳的侍妾也牵涉在内。


燕棠儿?


没错,就是她!好几次我看着他在三更半夜摸进你那个侍妾房里,直到快天亮时才离开,有一次我小心的靠近,想听听他们谈了些什么,却不料什么都没有,倒是听到一些很伤耳的声音。颀长男子含蓄地道出。


他们?壮硕男子语气微讶。


应该是。咦,你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壮硕男子语气毫无波动。反正我从没在意过她,当初会收她为妾,全是应他的要求,只是我没料到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罢了!如今这事一了,我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撤下她。他冷漠地道。


然后娶你房中的那位清秀佳人?颀长男子调侃道。


你少管我的闲事!壮硕男子忍不住笑骂道。不愧是知j好友,竟然可以窥透他隐在冷峻外表下的真正心思。没错,这阵子自己忙碌地布局、处理手头这件事,所以甚少与她见面,结果反而让他察觉到,她竟已在不知不觉中进驻他的脑中,挥之不去。所以,既然至今仍不厌倦她,那他g脆娶了她,省得她老是有想离开的念头,再者他也不想让她为奴仆了。


听他的口气,颀长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调侃的话语仍是忍不住出口,啧!你这脾气暴烈的暴君竟也可以找到一个柔情似水、温驯听话的美人,真不知你是走了什么运啰!


你见过她?壮硕男子的口音倏沉,隐含不悦。


喔!糟了!呃……我趁你不在时,曾溜到凌霄院几回……


什么?!壮硕男子低吼。


别担心、别担心,我没让她看见我。颀长男子急忙辩解,却发现话一出口,对方更是s出怒气,于是他立即道:好了,时间耽搁太久了,我先走了。话落,他身形一闪,不待对方怒气发作,急忙溜之大吉,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


该死的!只留下壮硕男子的咒骂声回荡在夜空中。


数r后,海棠楼再次传出男女j谈声,只是这次女声却隐含着一股不耐的怒气。


你不是答应我要先行除去穆心怜那个丫头吗?为什么至今她仍是好好待在凌霄院?燕棠儿质问着。


南宫毅冷哼一声,妳也知道她住在凌霄院啊!那妳可知凌霄院是皓天堡内戒备最森严的院落,闲杂人等是不能轻易进入的。


可是你是堡主的亲伯父啊!随意安排几个人,应该不算难吧!


妳闭嘴!妳在讽刺我吗?妳明知凌霄院里的守卫都是南宫煜亲自指派的,我哪能随意更动!南宫毅气愤道。虽说他也是很钦佩南宫煜对皓天堡所施的铁腕作风,但是只要一想到原本该属于他的权势,如今却让一个小辈掌握,他就无法抑止心中那股怨恨之意。


那……燕棠儿急了,不论南宫毅是否能夺权成功,她想除去穆心怜的意念是不会变的。


别急,既然妳这边无法探知那块玉佩的下落,我也无法再等下去了,所以我决定两件事同时进行,不仅要一举夺下皓天堡,还是乘乱时将妳的眼中钉拔除,这样的安排不错吧!南宫毅y狠地道。不过,我真不明白,妳为什么执意先除去那个女人,假若事情如我预料的成功,到时南宫煜已成为我的俎上r,到时那个女人岂不是也逃不了的任妳宰割。


我不管那些,反正我就是要那个女人死就是了!嫉恨早已蒙蔽燕棠儿的理智。


她绝不放过令南宫煜冷落她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样样不如她的女人。


她睨着南宫毅不以为然的神s,突然口出威胁,我不管你要如何做,但是如果你没有替我除去那个女人,到时我可不保证不会先将此事告知南宫煜!


妳威胁我?南宫毅气怒地低吼,脸s微变。他倒是低估了她的嫉妒之心。他脸sy沉的看着她,突地,他逸出邪笑。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女子,有必要为她而翻脸吗?放心吧!我的小棠儿,当南宫煜束手就擒那天,也就是穆心怜魂断之r,总行了吧!当然,那r也是妳燕棠儿赴黄泉之r。不过这些心思他并未显露,他可不会让一个低贱女子坏了他的大事,甚至以后还拿此事威胁他,让他从此有如骨鲠在喉,不得安宁。


你没骗我?燕棠儿欣喜不已,并未察觉他隐于其下的可怕心思。


当然!南宫毅伸手揽她靠胸,露出y邪暧昧的表情。那妳该不该好好向我道谢一番啊?


燕棠儿娇笑出声,媚眼一瞟,将高耸的r房缓缓地在他胸前磨蹭起来。那我就先谢过毅爷啰!


南宫毅立时满意地y笑几声,将她压入床榻上。


夜黑风高,一股诡谲的气息在皓天堡弥漫开来,空气中充满着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就在月儿被乌云遮掩的深夜时光,皓天堡内厨南宫毅居住的沐风楼首先窜出火光!


寂静的皓天堡霎时起来,就在众人忙于打水救火之际,堡中也无端地出现了一大群身着黑衣的陌生人,彷佛由四面八方涌进,令众人措手不及、呆愣当场。


另一方的凌霄院里,穆心怜虽疲倦,却仍是了无睡意的清醒者,潜意识里她依旧在等待着那个已经很久没踏入这个寝房的人,心中也充满着不可言喻的忧伤与哀愁。


虽说不再为奴婢的生活让她瘦弱的身子骨有些许的进步,但是如同被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般,等同被囚禁的生活却一rr地枯损她的心灵。


她也曾想过,南宫煜必是已厌倦了她,才会这么久的时间一步也不肯踏入房中看她,可是每r的锦衣玉食、细心照料却又不像一个即将被弃的女人该有的待遇,疑惑与忐忑充盈在她心中,却无人能给她一个解开谜底的话语。


沉浸在思绪中的穆心怜,突然被外头的一阵s动所惊扰,她有丝不解,好奇地走出寝房,打开外厅的房门张望着,正当她疑惑着眼前一切似无不妥时,一位护院打扮的男子匆匆向她行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穆心怜有些忧虑地问道。


心怜姑娘。来人恭敬唤道,堡内沐风楼不知因何故起火,堡主j代,请心怜姑娘待在房里,不要任意外出。


那情况还好吗?她关切地问道。


心怜姑娘不必担心,火势应该可以控制才是。来人说完话,随即匆匆离去。


穆心怜知道她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女子是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乖乖回到房内,坐在外厅的椅上,忧心着不知是否有人伤亡。


就在她坐立难安之际,房门骤然打开,两名面貌猥琐、身着黑衣的男子闯入。


她惊吓地站起身。你……你们是谁?


妳是穆心怜?其中一名男子问道。


我是穆心怜……就在她回答时,她看见两名男子脸上竟露出不怀好意的神s,她心中立即闪过不祥之兆,无端地害怕起来,她鼓起勇气道:你们……话未竟,只见其中一名男子扬手一挥,立刻地,她脑中一片晕眩,眼前一黑,就此瘫倒。


两名男子露出得逞的笑容,将软倒在地的穆心怜抬起扛在肩头,转身迅速地出了房门。


当穆心怜被泼洒的冷水弄醒时,她发觉自己身躺在地,她忍着晕眩的难受,从地上坐起身,才发现身处一处危崖旁,面前正是她晕倒前所见到的两名男子,月光下可清楚看见两名男子眼露y邪光芒,令人胆寒。


寒风吹袭,她感觉身躯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不知是因身寒,抑或心颤。


此举却让两名男子误解了。


别怕啊!小美人,我们哥儿俩只是想好好地疼疼妳,但是不想上一具没反应的身体,所以才用水泼了妳。其中一名男子得意地笑出声。


什……什么意思?虽明白他们所言,她却不敢相信。


两名男子对看一眼,其中一名道:这还不明白,以后妳呢,就跟着我们兄弟俩了,如果妳能把我们伺候得爽快,我们就不把妳卖掉,让妳跟着我们!


你……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穆心怜白了脸s,惊骇之下仍是不屈服的问。


男子笑得y险。南宫堡主没告诉妳吗?他已经将妳赏给了我们,看我们是要留着妳或是卖掉皆可。啧啧!不过,看妳这般我见犹怜,让我们也是不忍心将妳卖掉,所以只要妳乖乖顺从、伺候我们,包管妳仍是吃香喝辣!


虽说他们也曾考虑过霸王硬上弓,可是如果能让这娇弱女子乖乖顺从,岂不更痛快,到时玩够了,再将她照约定杀了就成。


穆心怜闻言惊惧的呆住,全身剧烈抖颤。


为什么?南宫煜不会如此残酷对她的!他说要让她一辈子在皓天堡为奴的,他不会再将她赏给别人的!


不!她不信!她不能相信!


她泪流满面,终于尖叫出声,凄厉道:不!我不相信,他不会这么对我的!心已碎,惊恐的思绪几已她至疯狂。


别叫了!男子喝斥,我们兄弟是同情妳,才会据实告知,否则就算直接将妳卖入妓院也没人敢说什么!


卖入妓院?南宫煜真的这么狠?她做了什么?就算是厌了她,他也可让她为奴为婢,为什么要如此残酷地对她?


所以,这下子妳懂了吧!还是乖乖顺从我们吧!男子早已不耐久候,张臂便往已经恍惚失神的穆心怜扑去,将她压倒在地,双手撕扯着她的衣物。


衣帛撕裂声与胸前被寒风吹袭而泛起的凉意,让穆心怜的神智有一那的清明,接着眼前那张y邪狰狞的陌生男x脸孔,让她已被重创的心口更加一凉!


不!即使南宫煜如此无情待她,她也不愿就此沉沦,任人欺陵,她的心与身永远只属于他一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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