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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这样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阵阵地发凉,但是天生的傲骨,让她回以同样冷静的注视,现在的她,就是大家所熟悉的那个许漫雪,高傲冰冷而美艳,似乎刚刚那样的茫然走神,只是别人的错觉而已。
在他黑黝的眼瞳深处,闪过复杂的光,然后,掉头就走。
他不是来找柏凌风的吗?就这样走掉了?许漫雪瞪着那重重关上的门,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沉默的男人,他突然好像在生气一般,生气?陆飞扬会生气?她耸了耸肩,暗自怪自己眼花想太多,那个从来没有什么表情的男人会有生气的一天,那就怪了。
虽然在商界,大家都说飞扬的陆飞扬跟开阳的柏凌风,是全世界最难搞的两个人,脾气大又不可一世,可是在她看来,其实柏凌风在某方面而言,比陆飞扬好说话。
陆飞扬在商界,是一个非常具有传奇色彩的人。他在二十岁那年,像疯了一般拼命地学习,两年内拿了四个博士学位,成为mit至今仍无人能破的神话。他一出学校的大门,就大刀阔斧地对家族企业进行改革,甚至还嚣张地将陆氏企业更名为飞扬企业,这人之目空一切,可见一斑。
每次遇上陆飞扬,她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神,给她太大的压力了。
他的眼珠,是那种很纯粹的黑色,没有一点的杂色,就如同最名贵的黑曜石一般,濯濯生辉。除了深邃的五官和高大的身材,他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的外国基因,黑发黑眼睛,陆家男人的顽固遗传,看来是很可怕的。
她就很怕与他的眼睛对视,因为每一次的眼神相交,她都有一种错觉,好像心里那些讳莫如深的东西,被他一点一滴全部看到一般,明明那些都被她深埋起来,保护得好好的。
可是,每次在他的注视下,她都有一种变透明的感觉,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糟糕。从小的辛苦生活,让她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只有把自己最真实、最赤l的感情藏好,这样才不会受伤害。
生平唯一一次勇敢的表白,也在柏凌风无形拒绝之中化为乌有。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起对他的深深爱恋,表现得就只是他一个公事上的得力助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继续待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样的躲藏,在陆飞扬的面前,好像一点用都没有,他的眼睛,让她感觉非常害怕。
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不是她所能碰触的,也许是人的天性都有一种生物的本能,告诉自己什么是危险一定避开。陆飞扬,就是她生命中必须要避开的那处危险,即使,他们的生命说到底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与他少接触,再加上这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即使是与柏凌风一样,他们也认识了八年,可是她与他之间,是真正的非常不熟。
桌上亮起的红灯唤回她的思绪,她暗暗叫糟,最近自己好像非常容易走神,这可是不好的习惯,快速地按下通话键,低沉的男性嗓音从里面清晰地传来:“叫业务部的夏怡航上来。”
简单的一句,她的世界,从此分崩离析。
第三章
劲爆的音乐、拥挤的人群、闷热的空气,这就是夜店的标准环境,全世界所有的夜店都一样。
许漫雪半醉地趴在凉凉的玻璃台面上,妩媚的眼波里在醉后朦胧的大眼里流转。工作时规规矩矩盘在脑后的发髻此刻早已披散在后背,真丝的白色衬衣,还有灰色的直裙,她的装扮,就是全天下秘书的标准穿着。
可是,就只是这样普通没有特色的衣着,她却可以穿得特别好看、特别地吸引人,尤其是,吸引着拥挤夜店里百分之九十的男性目光。
纤白的手里握着一杯玛格丽特,这种清淡爽口的酸味,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般,入口火辣,到后来却变成了一种哀思。
仰头一口灌下杯中烈酒,痛楚就像这酒y一般直直从喉头一路灼烧全身,八年的爱恋,今天一瞬间化为乌有,除了喝酒,她想不到任何发泄的方式。
脑海里不断浮现今天柏凌风办公室的情景,其实从柏凌风让她叫夏怡航上来时,她的心就已经明白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在夏怡航出现时,紧紧地盯着她,想要看出,她是哪一点吸引了他的注意。可是,她看不出来。夏怡航长得不算漂亮,不过清丽的大眼非常地清澈。虽然只是一眼,她却怎么也找不出她吸引柏凌风的魅力所在。
悲哀的是,她却看出了柏凌风与夏怡航那种暧昧,在为他们送上咖啡,退出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她彻底明白,那个自己苦苦等了八年,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回眸看到自己努力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喜欢上她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惨?真是傻,八年前被拒绝过一次,八年后依然学不会死心,心还是在痛,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楚,不是亲身经历过,怕是永远也不会明白。
“小姐,一个人?”流里流气的男性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这是今晚第十个,嗯,或者第十一个搭讪的?许漫雪懒得理他,直接把空掉的杯子推到酒保的面前,示意再倒一杯。
“喝闷酒会越喝越不开心的哦,不如跟我们一起玩玩?”会来夜店喝闷酒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感情出问题,心里苦闷的女人,可是男人最佳的一夜情猎物。尤其眼前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致命魅力,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男人不死心坐上她身边的空位黏过去,打算发挥一下他自认的无往不利,将这个天生的尤物钓上手。
“滚!”冷冷地丢下一个字,今晚她只想一个人大醉一场,不需要男人这种讨厌的动物来打扰她。
自以为潇洒的脸立刻结为屎脸,大庭广众之下,被这女人这样呛声丢脸,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他好像还听到酒保强忍的闷笑声。
“妳这个女人,给脸……啊!”男人伸过来的手被她一把握住,再用力一扭,“啪啪”两下脆响,当场宣告咸猪手受挫的事实。
许漫雪甩开那只脏手,继续灌酒,对于他痛苦地咒骂声充耳不闻。
如果只是搭讪,她可以当他是空气不存在,可是男人就是这么蠢,面子挂不住,还要动手动脚,算他倒霉,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刚好拿来出出气。
不过今晚似乎注定不让她一个人安宁,男子的同伴见他受伤,纷纷围上来,打算给这个嚣张的女人一点教训。
一个一个,虎背熊腰,但脸上的流气却非常一致,看来不是普通混夜店那么简单。
她许漫雪,从十七岁开始,就努力学习各种防身术,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都非常精通,平常应付一两个男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她喝得半醉,而且对方人多势众,这次麻烦大了。
不过,无所谓,真的无所谓,现在的她,怎样都觉得没有关系,将杯里的酒一口干掉,杯子放到吧台的声音清脆极了。
“一起来吧,不要浪费时间。”唇儿一勾,笑得又娇又媚。
众人看得同时一怔,这个女人,真是个祸害,竟然美丽得让人头晕目眩。
一瞬间,喧闹的音乐声,还有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们都被她那抹笑颜给震惊到,一切都安静下来。
气氛在那一刻好像凝结了一般,突然,“妳这个女人,脾气就是这么坏。”一双结实的手臂,悄然无息地搂住她的纤腰,结实的胸膛,牢牢地贴住她挺直的背后。
她全身瞬间僵硬起来,想要反抗,可是男人的手臂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怎么使劲都挣不开。
这个人是谁?她的心跳变得又快又急,自从她学防身术以来,未逢敌手,可是今天,连他什么时候接近她,她都不知道。
“是我。”他在她的耳边轻语,低低的声音,如同夜色下揉动的小提琴一般,充满磁性,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她细嫩的耳壳,让她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僵硬。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这种独特的声调,听过一次之后,就永难忘怀,这个声音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
“陆飞扬,你怎么在这里?”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怒火地伸手拍打着他抱住她的手臂。搞什么,一想到抱住她的那个男人是陆飞扬,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嘘!”他像是哄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问这种问题,不是太傻了吗?”
“喂,你们两个聊完了没有?”一直被摆在一旁当道具的路人甲乙丙丁终于开口喝斥道,靠,当他们死的是不是?这个男人一出现,眼里就完全只有那个女人,理都不理他们一下。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你们……”陆飞扬漂亮的眸子抬起来,静静地盯着他们,“给我安静一下!”
天生的王者风范,在那一霎那表露无遗,把那几个空有身材不长脑袋的人一下子唬住了。
手臂用力,将那个醉得有点过分的女人抱坐到高高的高脚椅上。
“乖乖的,给我十分钟,我们就可以走了。”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自己名贵的手工西装,塞入她的怀里。
转身抓握住那反应过来后,不讲江湖道义偷袭而来的拳头,轻松地拦截掉对手的攻击,五指略一用力,轻脆的骨裂声传来,他再抬腿补给对方利落的一脚,成功将敌人踹到墙角去躺着。
很好,不到五秒,就解决掉一个!还有五个。
“我看就不要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潇洒地勾了勾手指,挑衅十足地望着那五个人。
虽然忌惮于他的出手不凡,看来是有练过的,但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仗着人多把心一狠,同时扑了上去。
嗯,看来十分钟是估计错误,五分钟后,陆飞扬让他们全部像剥落的花生壳一样四散地躺到了地板上。
转过身,望着那个醉得眼睛迷茫的女人,“战胜的骑士,可以要求公主的一个吻吗?”
“什……么?”她的脑筋现在有几分乱,酒精已经在她体内发挥著作用,让她理智罢工,停止思考。而且今晚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议,一向精明的头脑此刻对她没有半点帮助。
陆飞扬也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抬起她圆润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直接堵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许漫雪,既然我给了妳八年时间,妳都得不到妳想要的,那么现在就换我得到我想要的吧。
从今晚开始,从此刻开始,妳就是我的,用我的方式。
事情,怎么会突然脱轨到这样的地步?
许漫雪望着那埋在她胸前的黑亮的头颅,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她今晚明明只是想借酒浇愁,希望暂时忘掉柏凌风带给她的痛,可为什么会与陆飞扬纠缠在一起?
“妳不专心,嗯?”对她的一切都熟悉的不得了,陆飞扬从她雪白的胸r间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好像要透视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从夜店出来,等不及回家,他拉着被他吻得头晕脑涨的她,直接到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开了房。
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如果最开始输了她的心,那么现在,他至少要先得到她的人。做a就是要做才会有爱,从现在开始,一切要照他的方式进行。
在那样的眼神之下,她觉得自己此刻变得赤l无助,被迫将一切荏弱都袒露在他的眼前。“我们,这样好像不对。”都怪那该死的酒精,严重侵蚀了她的头脑。她隐隐感觉现在跟他在做的事情是错的,而且发展下去,结果肯定不是她所想要的,可是迟缓的思绪,混浊的脑袋,让她想不明白。
“不对吗?”他低笑着,眼眸贪婪地欣赏着她不同于以往的娇憨容颜,不管是何种风情,只要是她,他都喜欢,“应该是对极了吧?”这是一个一直错了八年的错误,一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把它纠正过来,怎么会不对,是该死的正确。
薄薄的嘴唇抵在她软嫩光滑的唇际,“妳和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嗯?”话一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灵活的舌头直闯而进,搅入她温热丝滑的口腔里,轻轻地勾弄着她的软舌,一点一舔,细细地扫过,耐心地挑动着她青涩的舌头,shǔn xī 着独属于她的那抹香甜,不时含住她的下唇在嘴里轻咬。
他的吻,温柔而不躁进,就像是在做一件自己最有兴趣的事情一样,不紧不慢地勾着她,挑着她,如同一池温度刚刚好的泉水,让她慢慢地在里面浸润,思绪越来越混乱,对与错;爱与不爱,此时对她来说,都已经遥远了。
她的眼里,只有这个拥她入怀,吻着她的男子,生涩的小舌,悄悄地舔弄了一下他的,引燃了熊熊的烈火。
她感觉到那搂着她的强壮手臂力道忽然变大,一直温吞的男子,嘴唇重重地压上她的唇,舌头钻动着热烈地与她相缠,甚至将她的舌头吸到他的嘴里,贪婪地吸着吮着,啧啧地吞咽着她的蜜津。
他的吻又沉又重,他的舌既灵活又霸道,吻得就像是要将她的氧气全部吸走一般,一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慢慢地放开她。
“妳好香、好甜。”吐出她的软舌,两舌之间牵连起丝丝缕缕的透明唾y,他一点一滴地将它们悉数舔尽,接着舔舐着她柔嫩的下巴,鼻端呼出的灼热气息全部洒在她的粉颊之上,让她的心儿颤抖起来。
握住她腰的大掌往上抚,在她的胸脯下方停住,虎口合住她的茹房下部,手掌一转,罩了满掌的饱满,隔着丝质衬衫揉弄起来。
“啊……”这是男性的手,有力结实,充满力量,他恣意的抚爱,让她体内深处泛起一股陌生的热潮,像过电一般,一直从他爱抚的手掌流遍全身上下,再集中到酸软的小腹。她的手儿无意识在抚上他的腰,像是鼓励又像是要推开他,乱了章法。
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爱抚,嘴唇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到早已松开几颗钮扣的锁骨,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刺鼻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沐浴r的气息,引得他一舔再舔,不知餍足。
牙齿慢慢地咬开一颗扣子,再一颗,稍稍露出一抹腴白,嗜欲的嘴唇立即吮吻上去,她是他整整盼了八年的宝贝,这一刻将她抱在怀里,就如同抱着一个美好的天堂一般,冲动难平。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到她的背后摸索着,不算太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暗扣,黑色的蕾丝胸衣立刻被他推上去,露出那对晶莹如玉的茹房。
他屏息地望着眼前的美景,洁白的茹房,近乎透明,甚至可以看到青青的脉络在薄薄的皮肤下,顶端,却是两抹嫣红在雪地里怯然绽放。不是那种淡淡的粉色,而是漂亮得娇艳的红,就如同冬天在枝头怒放的红梅一样,热烈妖娆,惹得他呼吸急促,血y全往下半身冲去。
“雪儿……”近乎低语地轻喃她的名字,这个在心里呼唤了千遍万遍的名字。他吮上了她的娇媚,如同初生的婴孩一样,贪婪地吸吮着她,手掌握住她腴白的rr,方便他更深地掠夺。
灼热的舌头粗粗扫过她漂亮的茹晕,再含住那粉嫩到极致的茹头重重地吸、轻轻地噬,轮流将两枚本来就嫣红的茹头吸得水亮湿滑,坚挺如石,白皙的rr上也布满他肆虐过后的浅红指印。
“嗯……”从来没有被如此孟浪地对待过,她的青涩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激情,身后靠着厚实的大门,手指c入他浓密的发丝里,粗粗硬硬的头发扎得她柔嫩的掌心又酥又痒。
手掌滑向她挺翘的圆臀,即使天天坐在办公室里,但她的臀部仍是又圆又翘,握在手里弹性十足,他用力地揉捏着,将她及膝的紧身裙往上拉,深灰色的裹裙一路向上卷去,露出修长的大腿,他顺着黑色丝袜的光滑线条,慢慢地抚至她的腿心。
男人的体内,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暴力因子,脆弱的丝袜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在几声清晰的裂帛声中,遮敝效果荡然无存。
淡淡的湿意透过薄薄的丝质小裤沾染上他的手掌,他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弧,知道她对他的挑逗产生反应,让他非常开心。
感觉到他试图褪下她的小裤,女性天生的警觉,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她是醉了晕了,可是却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至少她知道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是陆飞扬,那个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