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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1 / 2)

“你的想法倒是特别,竟然只管我有没有肾亏,果然有科学性,不过不像律师。”


罗南呵呵一笑。


“我管得了吗?人家又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也不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你这死鬼,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打电话也找不着人,如果不是我凑巧路过,哪里可能抓到这次j!你一定是跟女人进酒店开房,是不是?”


“是啊!是个韩国豪门少妇,我还赚了八百万韩元呢!”


罗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扬了扬道。


宋美丽拿起钞票一看,不禁诧异道:“真是韩元,你揣着这种钱做什么?”


“都说了,这是女嫖客付的嫖费。”


罗南用自嘲的口吻道。


“骗鬼吧!就算你去当老鸭子,也顶多值一张,而不是值一叠。不过你口口声声说被嫖了,我不验验身,肯定说不过去,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正式情妇,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宋美丽脸上浮起一丝媚荡的笑容。


“下车!”


“下车去哪里?”


罗南诧异。


“宾馆!”


宋美丽咯咯一笑,拉起罗南的手就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宾馆走去。


一小时后,罗南春风满面地走出宾馆,身后跟着脚步浮荡的宋美丽。


一小时的速战,宋美丽水漫金山,高c迭起,几乎连嗓子都叫哑了,能有力气走出宾馆,还多亏了罗南胯下留情。


重新坐进车子里,宋美丽一脸慵懒地抱着罗南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然车子也只能由罗南来开。


直到一口气终于缓过来,宋美丽才狠捏罗南的臂r,道:“野兽!叫你不要弄后面,那么疼,你还偏弄。”


“谁让你发s的?你下面就两个d,第一个d初愈,坚持不了多久,不拿第二个d代替,我可怎么办?”


罗南笑道。


“什么d不d的,说得这么恶心。”


宋美丽嗔道。


“好,不是d,是菊花总行了吧?”


罗南朗声一笑,问道:“肚子饿不饿?快到晚餐时间,要不我们去吃东西?”


宋美丽闻言没有欣喜,却是脸色一变,惊叫道:“糟了!我忘记晚餐了!”


“你看太阳还没落山,哪里算忘记晚餐?”


罗南道。


“不是你说的晚餐,而是我的老板请我到盛豪用餐,约好了五点半,现在都六点了,这可怎么办?”


宋美丽焦急地道。


“原来是姜雨澜请你,迟到就迟到呗,看她也没给你打电话,她肯定也迟到了?不急,来得及。”


“老板从不迟到,她一定早就到了,都怪你,为了跟你上宾馆,我刚刚把手机关了,她就算要联系我,也根本打不通电话。”


“好像是你要上宾馆的。”


罗南辩解。


“还说?如果老板把我炒鱿鱼了?看我不天天缠着你,让你没空去见你那些花花草草。”


宋美丽瞪了罗南一眼。


“姜雨澜把你炒了,我求之不得。姜雨澜和林赛云一样,太过功利,我不喜欢。”


“她们都是大美女,比我漂亮多了,你会不喜欢?我才不信。”


嘴上如此说,宋美丽脸上却不禁露出欣喜的笑容。


“喜欢是一种感觉,与美貌有关,但不是由美貌决定。”


罗南正色道:“我支持你从蜀秀律师行辞职,至于辞职以后做什么,你可以提前告诉我,就算自己开一家事务所当老板也不是问题。”


“我知道你这个死鬼有钱,否则怎么可能包下周语容,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能耐,我不是当老板的料,况且我在蜀秀做得很开心,暂时还不想离开。”


宋美丽道。


“既然这样,0k,我尊重你的决定。盛豪在哪个方向?你指路,我陪你去。”


罗南道。


“太好了,老板有求于你,你去了,她肯定不会介意我迟到。”


宋美丽雀跃道。


“难道你要把我卖给她吗?”


罗南没好气地道。


十五分钟后,罗南和宋美丽相偕走进了市中心某座大厦顶层的华丽中餐厅。


宋美丽心情很好,刚走出电梯就开始为罗南介绍这家餐厅:“盛豪是一家具有私房餐馆性质的餐厅,餐厅老板是一位美食家,也是大厦顶楼整层物业的所有者。


他喜欢站在高楼上俯瞰整座城市,也喜欢与别人分享美食,所以就将这里辟出大半,弄成了私房餐厅。你看这里的布置,都是餐厅老板亲自设计,虽然华丽但不市侩,相反还蕴藏着温馨,不是心思细腻的人真做不到这一点。这里不是为赚钱而开的,一向不做公开宣传,也只做熟客生意,是真正的食客向往的地方,不少社会名流经常来这里用餐,有高官、富豪,还有一些明星人物……““在这里吃顿饭一定需要不少钱,是不是?”


听完介绍,罗南笑问。


“你能不能不提钱?”


宋美丽瞪眼道。


“这句话你应该对餐厅老板说,既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分享美食,何不免费呢?”


“免费的美食会被人重视吗?”


“是啊。人都希望不劳而获,但又都轻视不劳而获,所以普渡世人者不会有好下场。”


罗南轻叹道。


“普渡世人?胡扯什么?我们是来用餐,不是来拜佛!”


宋美丽掐了罗南一下,两人此时已经走过了两重门户,进入了餐厅的用餐之所。


“宋小姐,欢迎光临。”


一名留着披肩长发的男人迎了过来,这男入高大挺拔、玉面朱唇,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比较奇特的是他穿着一件颇有古意的宽松圆领衫,手里还拿着一串黄玉佛珠,看上去就像带发修行的佛门弟子—样。


“这是全青笙,全先生,是这家餐厅的老板。”


宋美丽抢先为罗南介绍了餐厅老板,然后又向餐厅老板介绍了罗南,说得很简略。


罗南和全青笙简单地握了一下手。


全青笙对罗南并不怎么注意,只保持基本的礼貌,而罗南对全青笙却暗中留意,此人身上竟然散发着些许杀气,就像之前曾对人起了强烈杀意,又或者刚刚杀了人回来一样。他那只拿佛珠的左手一直不自觉地紧绷着,手背上青筋直冒,不过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全青笙对宋美丽颇为礼遇,亲自将两人带到了一个位置——一面精致的八角屏风后面,姜雨澜早已经坐在那里了。


姜雨澜并非独自一人在座,她身边还有三男两女,几个人正有说有笑,见到宋美丽和罗南到来,都一起望了过来。当然,他们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宋美丽身上,刚刚承接了大量雨露浇灌的宋美丽,脸上艳光隐隐,还透着余韵红潮,看上去分外惹眼,一时之间竟有将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比下去之势。


“电话怎么打不通?这么晚才过来?”


姜雨澜走过来,将宋美丽拉到身边,微带责备地低声问道。


姜雨澜正眼也没瞧罗南一眼,仿佛当他是透明人一样。


事实上,当他是透明人的不只姜雨澜,还有相识的一男一女,男的是任歌,女的赫然是胡清烟。两人目光扫到罗南身上时,任歌脸色微微一窒,胡清烟脸上则涌起一丝尴尬,然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跳过罗南,移往他处。


剩下的人不认识罗南,也不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可看的,所以目光几乎都在罗南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就跳往宋美丽身上。不过,罗南终究没有凄凉到成为路边野草的地步,终究还有人对他感兴趣。


对罗南颇为关注的是一名杏发艳妇,穿着青金色深v吊带裙,坐在任歌左手边,像是任歌带来的朋友。


这名艳妇中等身材,四十岁左右,气质成熟,脸部轮廓带着一丝中性,有一双猫眼般的咖啡色眸子,看上去很媚、很有挑逗性,但是长时间注视的话,却又感觉到一丝无情、一点空d。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罗南,微张的艳红双唇里,舌头不停地在两排白牙间蹭动,仿佛她像是只猫,罗南是条鱼,罗南让她产生了强烈的食欲。


碰到这样的女人,罗南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一看杏发艳妇的样子,就知道她多半来自北欧,北欧性思想开放,普通女人视更换性伴侣为家常便饭,很多女人比男人还风流,自然也就盛产y妇。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一点吸引这名艳妇,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离这种女人远一点,因为跟这种女人亲近,几乎注定了要被戴绿帽子。


宋美丽面对姜雨澜的责备,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有事耽误了。”


“我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回头再跟你算帐。”


姜雨澜一边说,一边斜睇了罗南一眼。


说完,迳自拉着宋美丽走向她的座位,让宋美丽坐到她右手边的空位上。


罗南连续被三个人无视,尤其是两个明明熟悉的女人当他是空气,让好脾气的他也不由得有些暗恼。不过他可不会转身离去,相反的,不待宴客的人相请,他就一p股坐在了一张空位上。


这桌宴席设的是圆桌,姜雨澜坐在东面,右手边是宋美丽,左手边是一名脸带书生气的儒雅青年,姜雨澜称呼他为“天鸣”“天鸣”的左手边是任歌,再往左依次是杏发艳妇、胡清烟,以及一名嘴唇上留有短须的清俊男子。


本来清俊男子挨着姜雨澜坐,但见姜雨澜将宋美丽拉到身边,只好往右移开一个位置,与胡清烟接近。


因为餐桌是九人座圆桌,只有杏发艳妇和胡清烟之间还有两个位置,加上罗南存心想气对他视而不见的胡清烟,所以便选了靠近她的位置坐下。


见到罗南这么厚脸皮,姜雨澜忍不住丢过来一个白眼。与姜雨澜相比,胡清烟似乎沉稳得多,她面临干扰却面无表情,只是在桌下微微甩动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像是母马在做踹蹄子前的预备动作。


“这位是……雨澜,你是不是该给大家做一下介绍,宋小姐来晚,有两位还不认识呢!”


宴席陷入短暂的沉默,因为感觉到气氛异样,为防冷场,姜雨澜身边的那名儒雅青年连忙打破沉默。


姜雨澜缓缓地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微微低头理了理耳边的几丝散发,似乎借此抒发自己的不情愿,如此过了数秒后,她才忽然扬起头,微笑了一下,开始介绍。


介绍很简略,只是大概说了一下名字、职业以及简单的人际关系。


儒雅青年叫华天鸣,掌管了一间建筑集团公司,是姜雨澜的未婚夫。


清俊男子叫范旅,曾经是一名知名的演员,眼下的身份则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总。他和胡清烟曾是同一家演艺公司的艺人,因此相熟。


杏发艳妇叫萨拉… 特拉梅尔,来自挪威,在欧洲是一位还算有名气的画家,她是任歌最近刚刚认识的朋友。


宋美丽人际圈子广,这样介绍下来,真正不认识的只有艳妇画家萨拉特拉梅尔,而对罗南来说,华天鸣、范旅和萨拉?特拉梅尔都是陌生人。不过,后两者并非完全陌生,曾听人提起过,范旅是汪路遥的初恋情人兼第一任丈夫,萨拉。


特拉梅尔是朱吉洋追求过的对象。


不知有意无意,姜雨澜最后介绍的是罗南,并开始话里带刺:“这位是罗南先生,他是一位工程师,别看他是一位美国人,汉语说得比中国人还好,所以他在中国活得很惬意。”


“谢谢了,再惬意也比不上姜小姐舌灿莲花、一呼百应,吃顿晚餐也有这么多大人物相陪。”


罗南同样语带讥讽的回应,他可没有“吃人的嘴软”的觉悟。


“罗南先生与雨澜是不是有些误会?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华天鸣温和一笑,打圆场道。


“看起来不只误会这么简单啊!”


任歌有些幸灾乐祸,语气更是暧昧十足,不啻于在暗示姜雨澜和罗南有一腿。


“任歌,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华天鸣脸上飘起一层乌云,沉声道。


“我乱说了?没有啊!其实我想说,这位罗南老先生我是认识的,他对女人一向很绅±,即使有跟别人的女人上床的机会,都会一拖再拖,实在不得已才会爬上床去。所以,呵呵……天鸣,我想说的是姜小姐与罗南先生肯定不会因私人关系发生误会,肯定是因为公事。”


“任大公子,今天我请你吃饭,可不是请你来说书。”


姜雨澜听任歌愈说愈离谱,也忍不住发言冷斥。


“好,我不说。我只做陪客,总行了吧?”


任歌半举双手,做投降状地道。


“不过,雨澜,如果你可以给一个外国老头机会,那可不能厚此薄彼,记得也关照一下我,怎么说我也是有力替补之一,每逢情人节、妇女节都会给你送花。”


“差不多够了,任歌,你是不是想说到大家都吃不下饭才甘心?你也不看看场合和你的身份。”


华天鸣冷声道。


“大家都是朋友,不要伤和气,来盛豪是为了享受美食,可不是来斗气的。来来来,大家干一杯,一杯泯恩仇。”


清俊男子范旅忽然站起来,劝道。


“范总,不必紧张,我和天鸣、雨澜从小就认识,平常就拿吵嘴当娱乐,没什么大不了。”


任歌意态懒散地道,看样子根本没把范旅放在眼里。


“范总,你坐下吧!有他在,这桌宴席吃不安稳。”


华天鸣摇了摇头,话到此一顿,转头又对姜雨澜道:“雨澜,要不我和任歌先走?我们在这里,你和范总的生意根本没法谈,还会让在座其他朋友难堪。”


“不用,坐着吧!”


姜雨澜冷脸道。


“人是我请的,要送客我来送就可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给别人制造难堪。”


“怎么看就像三角恋?”


罗南看着两男一女旁若无人的对话,忍不住咕哝道。


姜雨澜的耳朵倒也灵敏,罗南一动嘴,她就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嗤鼻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罗南闻言耸肩道:“我本来就不是哑巴。看来蹭饭就得受气,这饭没法子吃了。”


说着,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姜雨澜微微一愕,她没想到只是给老混蛋一点脸色看,他就这么大脾气。


“中途退席不觉得失礼吗?”


知道无法正面挽留,姜雨澜只好另辟蹊径,责备道。


“这桌饭又不是为了请我,再说菜还没上,有什么失礼可言?”


罗南一摊手,反问道。


“的确算不得失礼,明明不欢迎,何必要留人呢?雨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任歌也站起来,他竟然给罗南帮腔。


姜雨澜立即被气得玉面煞白,她一向不喜欢与人拌嘴,但面对一老一少两个讨厌的家伙沆瀣一气,还是忍无可忍,道:“看来任大公子跟罗南先生交情匪浅啊!罗南来中国没多久,能交上你这个朋友,运气不错。不知你们是酒桌上的交情,还是牌桌上的交情,又或者是玩龌龊游戏玩出来的交情?”


“雨澜,你的消息果然够灵通。”


任歌拍手笑道。


“谢谢赞美,不过拿女人当赌注的游戏,小心玩多了折寿。”


姜雨澜讥讽道。


“是吗?那你知道我拿过哪些女人当赌注吗?”


任歌笑呵呵地问。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打听。”


“你应该打听一下,要不问天鸣也可以,那样你就会知道当初为什么一伙人腻在你身边,到最后只剩下他了。”


任歌语带深意地道。


“看来又是赌。”


罗南故作恍然道。


“我没违背当初的誓言,我可什么也没说。”


任歌举手向着华天鸣,幸灾乐祸地道。


华天鸣脸色平静,没有辩解,看上去似乎问心无愧。


“都坐下吧,这里是餐厅,不是吵架的地方,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拌嘴,太没有气概了,如果不爽,用酒来解决。”


宋美丽忍耐了很久,终于看不过去,开口为姜雨澜助阵。


罗南闻言不禁瞪了这个“叛徒”一眼。


宋美鹿吐了吐舌头,露出歉疚的表情。


罗南只能咂咂嘴,摇摇头,又重新坐了下来。


“宋小姐真是能说善道,好吧,听你的,喝酒。大家先干三杯。”


看罗南坐下,任歌也从善如流,走回自己的座位,不过他没有坐下来,反而示意侍者开始上菜,然始大肆派酒,酒是五十三度的茅台。


盛豪用的酒具很别致,是一只只精致的骨瓷小碗,任歌让侍者拿来十六只酒碗,然后打开三瓶茅台,一口气将十六只酒碗全部倒上。


“不要客气了,都来吧,男人三碗、女人一碗,先垫垫底吧!”


任歌说完,侍者便开始给每人端上酒碗。


四个女人:姜雨澜、宋美丽、胡清烟和萨拉?特拉梅尔。每人一碗酒,还不在话下,所以女人们看到什么异样的表情。


四个男人:华天鸣、任歌、罗南和范旅。每人三碗则不是小数目,超过半斤的高酒精浓度白酒一口气喝下去,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所以看到三只酒碗,有人就忍不住露出苦恼的表情。


苦恼的人就是范旅,他觉得自己最无辜。他应华天鸣之邀来赴姜雨澜订下的宴席,本以为自己是主客,没想到莫名其妙地冒出派头奇大的任歌,接着又出现了个古里古怪的外国老头,然后宴席就仿佛成了这两个后来者的舞台。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当然也无法拒绝端上来的酒碗。


“干杯吧!各位”任歌抓起一只酒碗,j笑着仰头,咕噜声连起,很快就干下一碗,接着如狂风扫落叶般,又干了余下两碗,竟然还面不改色。


华天鸣喝得要秀气一些,几乎没什么声响,不过也就是三次仰头,很快也干了三碗,最终只是脸孔微红而已。


范旅最痛苦,喝得眼泪都要掉了,不过拗不过众多“期待”的目光,只得端起三只酒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连嘴角边不时灏出一些酒y都恍若未觉。


最后轮到罗南,他喝酒的样子比较特别。别人凑着酒碗,他则把自己的嘴巴当漏斗,一仰头,一碗酒便化作白炼般倒入嘴中,也没见他做出明显的吞咽动作,但是偏偏酒y滴滴不溢,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这种架势,让在座的其他人不禁目瞪口呆。


“你是酒仙吗?”


姜雨澜不知是赞还是骂地问。


“也许是酒神。”


宋美丽抱胸笑道。


“姿势漂亮有什么用?重要的是酒量。”


任歌语带嫉妒地道。说完,目光一扫在座的四个女人,道:“各位女士,该你们了,只有一碗,你们不会干不掉吧?”


“永远改不了小看女人的恶劣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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