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兰芳见罗南不再说话,嘴角掠过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点头道:看来你没有异议了,那就拎着你的钱跟我去楼顶花园,我要兑现之前的承诺。
j。罗南有些兴奋地道。
然而,一分钟之后,罗南脸上的兴奋却陡然凝固。
这……是……怎么回事?远远地看到花园里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妇,罗南不得不愤而质问。
虽然心里早就隐隐觉得司徒兰芳不是那种恨极就疯狂的女人,不会轻易许身,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竟然安排了一个替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有什么问题?难道你对她不满意?司徒兰芳不答反问,明显装傻。
我对你不满意。罗南怒声道:你承诺的是你自己,怎么临时换人?
我说过是我自己吗?你这个好色、贪婪的男人。司徒兰芳冷冷一笑。
我只说过让你睡仇人的女人,有说过是我自己吗?
的确没说,不过这个女人当时的情态、言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是在玩文字陷阱!罗南恨得牙痒痒。
你别不服。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在玩文字陷阱。不错,这的确是我预先设计j的,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我们说好的,要让他们每人输掉两百万,你做到了吗?没有。虽然总额加起来的确赢了八百万,平均下来已经够数了,但是贾凯和李光廷都只输了一百多万,根本没有达到预定的数目。司徒兰芳理直气壮地道。
他们输光了也只有一百多万的筹码,哪来的两百万?司徒兰芳的强词夺理,让罗南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我不管,你没有彻底达成目标,就是违背约定,你违约在先,就别怪我违约在后。司徒兰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看着司徒兰芳的得意,罗南真想将这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在她那丰满的p股上打上几巴掌,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冷笑着问:既然你要违约,为什么还要安排另外一个女人?
因为你终归是达成了部分约定,也让我赚了六百万,我觉得我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司徒兰芳笑盈盈地道。
罗南回以更明显的冷笑。
司徒兰芳当作没看见,反而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继续道:你别以为自己吃了亏,其实她和我一样。你不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别人睡了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的老婆。我给你这个机会,她叫吕清秋,正是你其中一个仇人的老婆。
谁的?罗南诧异,更有些愕然。
还记得你老婆当英语老师的那所中学吗?校长葛必雄,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他也是你老婆的情人,也可能是你老婆大学毕业之后所找的第一个情人。至于这个吕清秋,就是葛必雄的老婆。
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头子的老婆?罗南满脸不信地对司徒兰芳瞪眼道。
既然你已经相信葛必雄与你老婆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葛必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呢?吕清秋和你老婆一样,都曾经是那所中学的老师。司徒兰芳话中带着一丝讥讽。
好,我暂且相信,不过吕清秋为什么会听你的摆布?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吕清秋。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司徒兰芳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阳萎的人。
太侮辱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还好,罗南不是普通男人,不过他还是对司徒兰芳投以一个凶狠的瞪眼。
我已经让这里所有的人放假,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说完,司徒兰芳扭腰摆臀,很潇洒地离开。
罗南恨恨地看了司徒兰芳颇具风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内心挣扎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提着皮箱往清秀小少妇那里走过去。
吕清秋,人如其名,一个有三分婉约、七分轻愁的女子。
罗南的眼力极好,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还是将这个女人的优缺点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七岁,古典的鹅蛋脸,长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为穿着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实上,她这样的身高对女人来说并不算矮。
等罗南渐渐走近,看得仔细了,越发觉得这个作为替身出现的女人比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圆玉润,皮肤白皙匀净,若非眉锁轻愁,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霜,使一种寂寥离俗的气质萦绕于眉宇之间,恐怕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无疑的,这是一个不乏动人之处的女人,罗南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欣赏。
那一边,听到脚步声走近,本来微微低头、处于恍惚状态的吕清秋抬起头,往罗南这边望了一眼。也仅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从罗南脸上微微移开,仿佛罗南只是花园里的一块石头,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
这也难怪,罗南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长得丑一点,个子高一点或矮一点,或许还能引起几分注意,偏偏他不俊、不丑,身高是中规中炬的一米七,五官平凡,整个人堪称绝对的平平无奇。
如果硬要说罗南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偏胖。不过他又不是绝对的大胖子,只是横向体积比普通人稍微多工二分,脸上也有些r乎乎的感觉而已。
当然,这个样貌只是跳楼男的皮囊外相,冒充跳楼男的某个男人可不是这副样子,不过既然顶替了跳楼男的身份,他就必须保有这副样貌。
事实上,他也想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以一个绝对平凡的男人的姿态生活,他可以走到哪一步。罗南不怕因样貌被打击,相反,以平凡的样貌去占有身在云端的美丽女人,这个过程让他更加向往。
以吕清秋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云端的女人,然而作为来到杭州冒充跳楼男后的首次开张,罗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过分挑剔。
也许这就是饥渴多日的后遗症吧!
当罗南终于在吕清秋面前站定,吕清秋移开的目光又回来了,不过落点不在罗南脸上,而在罗南的肩膀上,似乎罗南的肩膀比他的脸更值得关注。
这似乎是一种淡定的姿态,但也是赤ll的无视!
罗南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开始侵犯这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保持这分淡定与无视。
然而,情况出乎罗南的意料。
大约半分钟的相对沉默之后,吕清秋忽然转身过去,停顿了数秒之后,开始缓缓地脱下上身穿的黑色无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将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当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
吕清秋也没穿多少衣服,脱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上身还有一件蕾丝裹胸小衣,以及小衣网眼内隐约可见的黑色无肩带胸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无痕小内k。
直到此时,吕清秋都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间内换衣服,而不是面对一个男人脱衣服。
罗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脑海里闪过她俯身褪裙的那一会儿,腿根峡谷地带清晰可见的黑漆漆的风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的情况更加怪异。
罗南以为吕清秋还会继续脱下去,而事实上她没有继续,也没有转身,只是前行了几步,走到一张掩映在花树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后翘臀趴在了上面。
这个动作无声胜有声。
罗南双目色光大放,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他没有客气,走到吕清秋身后将皮箱一扔,双手随即就抓住了吕清秋的两片白嫩臀瓣。
吕清秋的身体微微一颤,鼻孔里隐约哼了一声,但也仅仅只有这样的反应。
罗南的双手开始在白臀上抚摸,娇嫩而颇具弹性的臀r带来了美好的手感,罗南忍不住轻轻地捏弄了几下。
罗南没有急于占领更私密的要地,在抚摸了臀部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开始往上移,一只手贴在吕清秋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滑去。
吕清秋的皮肤白净细嫩,以男人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去,越发感觉其嫩滑。
这个小少妇虽然眼中带有一丝风霜,似乎生活境况窘迫,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受风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r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显示健康状况非常好。
这种健康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妆品强加上去的,也正因为这样,这种健康里带着一种青春的激荡、一种饱满的性感,让罗南非常心动。
来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罗南的跳楼男,某个男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使他很饥渴,然而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事实上,某男一直对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虽然并不要求她们一定是处女,但是却要求她们的身体相对纯净。
对于纯净的定义,某男有他的独特方法。
一般来说,女人的性伴侣愈多,体气愈显混杂,身体距离纯净也就越远。
从这一点来看,吕清秋无疑是一个比较纯净的女人。虽然身为人妻的她早已下是处女,不过罗南却能从体气方面,确定她曾经有过的男人绝不超过两个。而且那两个男人并非一起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后出现,也就是说吕清秋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吕清秋的纯净还体现在她身上,其残留的男人气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起码有十来个月,她没有跟男人上床,这对罗南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认真说来,其实罗南是一个有些许性a洁癖的男人,他绝不会跟一个刚跟其他男人做过没几天的女人上床,无论这个女人有多美。因为经历了性a的女人,身上会残留男人的气息,即使隔着老远,他也能感觉到。
对于同性的气息,罗南有种天生的排斥,这种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强烈占有欲。
罗南就是一个占有欲望极为强烈的男人。
吕清秋的身体状况无疑很符合罗南对占有对象的要求,而随着这种认知被再次确定,罗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罗南在背上滑动的手探进裹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轻轻一挑,胸罩便已经松开。与此同时,罗南的另一只手顺势从侧身方向,探到吕清秋的胸前。
一只丰满的茹房顺势落入罗南的手中。
吕清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声,身体颤缩了两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边,手上隐现青筋,显示她的身体感受并不像她的表情表现得那么平静。
吕清秋的茹房是海碗型,虽然只有b罩杯,但因为r峰很翘挺,摸上去弹性十足,肌肤触感更是j到极点。
罗南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将吕清秋的裹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后便移到吕清秋胸前,霸占住她的另一只茹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后分开手指熟练地逗弄娇嫩的茹头,让吕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吕清秋无疑很能忍耐。罗南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几分钟,也只是让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来,即使有时候觉得胸前双r的感觉太过强烈,也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而已。
这让罗南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情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因为这项认知,他连忙加大对吕清秋双r的刺激,并且不时腾出手来,在吕清秋上身四处抚弄,无论是光滑的脊背,还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他统统没有放过。
随着罗南的侵犯加剧,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并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极限。
罗南顺势将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从吕清秋身上脱去。
罗南很想将吕清秋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过他尝试了两次,吕清秋却总是避开身体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挡着,虽然任由罗南为所欲为,但罗南想要欣赏到此女被挑逗时的面容风情,却不可能。
罗南不禁有些恼火,如果此女明说不乐意,他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是她偏偏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行动上表现出一种消极不合作的态度,这让罗南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罗南也不再拖泥带水的以调情取悦,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邪恶手法,到时候就算她想转过身,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决定,罗南立刻付诸行动。他很快抽回了玩弄茹房的双手,开始一只手抚弄着吕清秋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进了吕清秋下身的小内k中。
呜……在罗南的手指探进峡谷,刮到菊门皱褶时,吕清秋忍不住浑身一抖,肌肤顿时一紧,口中同时忍不住发出了较响亮的呻吟。
罗南的手指再刮,不仅刮还用手指不停地揉着菊花周边,并且渐渐弯起中指,探击菊花门户,做出随时要闯入的样子。
不要!吕清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出两个字。声音细细的,有股娇软的味道。
罗南忍不住胜利一笑,手指没有撤离,这得吕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紧臀r,企图驱除他那只邪恶的手。
不过,吕清秋的力量哪是罗南的对手,更何况臀沟根本就是难以使出力气的所在,只能眼看着罗南的中指侵略得愈来愈深,即使死死地紧闭了门户,但也阻挡不了邪恶攻城锤使劲往内挤。
最终,在吕清秋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声中,邪恶的中指终于突破了娇嫩的菊门门户,c入了里面,一瞬间的柔软潮湿和粗糙强硬的对抗,无数的耻r汹涌过来,但是始终如惊涛拍岸,撼动不了进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让它下断前进深入。
吕清秋的身体连颤,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股陌生得简直让她恐惧的感觉,她将身体转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罗南那只罪恶之手一,阻止其活动。
终于愿意转身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木头,没想到仅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罗南望着吕清秋那张带着丝丝泪痕、三分红潮的脸蛋,微微嘲讽道。
你……流氓!吕清秋为之气结,不过显然她不擅长骂人,憋了数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词。
做a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时还很禽兽,既然你愿意跟我做a,自然要接受这种流氓手段,你说是不是?罗南露齿一笑。
你……无耻!吕清秋总算又找到一个骂人的词。
可惜,换来的不是罗南的悔过,而是他那根邪恶中指的再次深入,这让吕清秋早已绷紧的身体不禁往后仰起,鼻孔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而趁着这个机会,罗南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吕清秋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与此同时,面对她那张近在咫尺、小嘴微张的脸庞,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盖上去,啜住了吕清秋的秀软樱唇。
呜……吕清秋忍不住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相对罗南的力气来说,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罗南的热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袭之下,吕清秋只能节节败退。虽然小少妇一直抵抗挣扎,表现得相当顽强,但呼吸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一丝情欲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热吻持续,抵抗渐渐变成了依靠、挣扎渐渐变成了摩挲。
趁着这个美好的契机,罗南将邪恶的中指从吕清秋菊门里抽出,让这个小少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他则顺势将小少妇那条白色纯棉小内k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弯处。
热吻停止。
罗南将吕清秋压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开始了占有。
粗长的性具如炽热的火g一样,叩开柔软丰腻的门户,迅速向里面推进。
罗南不禁闷哼出声,双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吕清秋胸前的双r。
这少妇的yd实在太紧了,根本不像妇人所有,简直比处女还处女!
与此同时,吕清秋的小嘴无声地大张着,仿佛要嘶喊,却无力喊出声来。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东西可以这样强壮相火热。
刚才的那段前戏虽然挑起了吕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并没能让她十分湿润,加上她天生阴户小、yd细长,承受罗南的粗长性具对她来说实是个艰巨的挑战。
幸好,罗南并非没有见识的莽夫,在挺进的瞬间,就已经知趣地压抑住了性具胀大的规模,这才避免了灾难性的情况出现。
尽管这样,吕清秋还是承受了颇大的折磨。
罗南初入时挺进得很深,一瞬间让吕清秋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瞬间的强烈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还有强烈到极点的充胀感、摩擦感……不过这些与性欲相关的正面感觉统统被初临的痛苦掩盖了。
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yd虽细长,但弹性惊人,粗长的rg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