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吕清秋一边用手指在罗南的胸膛上划着圈,一边开始了与罗南的交心谈话,尽管彼此还是赤l相对,但并不妨碍她使用这种感叹且严肃的语气。
“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不是吗?”
罗南自信一笑。
吕清秋回以略带讥讽的冷笑:“我能看出你很得意,男人征服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确实应该得意。可惜我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爱上你,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必恼怒,期望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爱上你,本来就不切实际。”
“的确不切实际!不过我觉得同样不切实际的还应该包括——见了两次面就做了两次爱。”
罗南可不甘心吃瘪,面对小少妇出乎意料的犀利词锋,他同样用机智的话语迅速还以颜色。
吕清秋终究面嫩,听到如此针锋相对的话语,本来因高c而潮红的面颊更加红了,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羞恼。
沉默了片刻,吕清秋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才继续说话:“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并不打算收回我的话。其实,我们这……前后两次,你应该感觉得到,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只是渐进还没有上升到爱。前天那一次,是司徒兰芳我的,因为我欠了她二十万的代偿医药费,我不得不照她的命令去做……”
“今天这一次……比较复杂,一方面因为你霸道的迫;另一方面因为我对你的观感有了改变。我还清晰地记得前天对你的感觉,就是恨,恨得刻骨铭心,一直恨到刚刚你出现,可是也因为你的出现,那些恨也莫名其妙地减弱了。说实话,你出现时,刚开始我很害怕,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怕了。”
“说这么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罗南满脸古怪。
“想表达两点:第一,你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我并没有爱上你;第二,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今天跟你做a,的确是因为我对你有了针尖这么一点的好感,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自己想要。”
“这真是一段曲折又令人伤心的心理剖析!听说你以前的职业是老师,你真该去大学里教心理学。”
罗南带着郁闷,气呼呼地道。
本以为已经轻松地将眼前的女人拿下,没想到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罗南有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难免堕入同样的心理歪路。
谁能想到,一个始终给人婉约、乖巧印象的小少妇,竟然是一个潜在的厉害角色呢?
还好吕清秋的厉害只是显露在特定的话题上,并不是全面的厉害,更没有形成一种智慧上的优势。说到底,只是一种小聪明,否则,罗南真该担心她对自己的放荡评价是否确有其事了。
“我当老师时教的是历史课,历史告诉我们,社会是螺旋上升的,凡事都是曲折前进的。”
吕清秋笑道。
“说了这么多,你好像还没有说到中心点,你的课真是沉闷。”
罗南不爽地道。
因为不爽,罗南忍不住挺了挺胯部,让r棒戳进小少妇丰嫩的峡谷,明目张胆地挑逗起来。
“不要无赖,我们在动口,你怎么动手?”
吕清秋娇吟一声,随后忍不住使劲地掐了罗南的臂r一下,以示惩罚。
“我没有动手,我动的是小弟弟。”
罗南无耻地争辩道。
吕清秋无语!
“好了,如果你不再东拉西扯,我可以保证它会安分下来。”
罗南用手在吕清秋的后t部位抠了抠。
“你真笨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凡事都有曲折。你对我有想法,我能感觉到,不过你想要我爱上你,却很困难。我知道你的身份,司徒兰芳都告诉我了,你叫罗南,你已经有老婆了……你之所以还来找我,肯定是想要我做你的情妇,对不对?也许你想不到,其实我不排斥做情妇,我曾经做过葛必雄两年的情妇,直到他家里那位去世,我才转正。问题是,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给我什么?”
“葛必雄当校长时霸占了我,给了我婚姻,但最终留下的是一大堆不幸。他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又被上级查出有贪污,导致我和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连我的工作都没了,只留下了一大堆债务和来自医院的大量帐单。我很辛苦还债,一天做三份工,到头来还是不得不为债务把自己送给你欺负,我……”
说到这里,吕清秋泪水盈眶,忍不住哭泣起来。她哭得很小声,然而泪水却哗啦啦直流,想堵都堵不住,哭着哭着,她开始紧紧抱住罗南,然后道:“其实我现在只想找一个肩膀依靠,因为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放心,以后有我,不管你会不会爱上我。”
罗南同样紧紧抱住吕清秋,柔声安慰。
如此过了许久。
吕清秋忽然问道:“这么说,我们说定了?”
“说定什么?”
罗南沉浸在温馨里,一时没回过神来。
“做你的情妇啊!”
吕清秋松开拥抱,正色道。
“说定了。”
罗南一边点头,一边心花怒放。
“那你先给我两百万,我要开间婚纱店,这是我自小的愿望。”
吕清秋将白晰的手伸到罗南的鼻尖下。
罗南顿时愕然无语!两百万!不正好是私人赌局上,他赢来的那笔钱吗?一定是司徒兰芳告诉她的。这是赤ll的赶尽杀绝啊!罗南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个r弹熟妇,尽管一早他还觉得她有往乖巧方向发展的潜质。
“你舍不得?”
看到罗南久久无语,吕清秋不禁迟疑着问,她已经开始将失望写在脸上了。
“是啊,舍不得!”
罗南一脸乌云,但是三秒后却忽然又阳光满面,大笑道:“两百万我的确舍不得,因为我决定给你两千万。”
“你说什么?”
吕清秋一下子呆了。
这一幕在瞬间凝成了一道风景,仿佛预告着小少妇的人生终于脱离泥沼,转上了一条色彩缤纷的轨道。
蛋糕店里的缠绵一直持续到近午时分,直到吕清秋多次催促,罗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她一起离开,当然,离开之前,还要将屋里各种欢爱的痕迹清理干净。
吕清秋这个脸嫩的人儿,尽管知道自己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也不愿给店主留下y秽的印象。
罗南顺应吕清秋的愿望,决定带她去邻街的餐厅,那间餐厅颇为雅致,且对面正是一家很高级的婚纱店。
两人没有坐车,只是并肩散步前往。
吕清秋一路红着脸,几乎不敢抬头,只因罗南?道地牵着她的小手,怎么也不放开,她还害怕认识的人看到,殊不知她此时的样子更加诱人。
正如诗中写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吕清秋满脸桃红,一则是因为害羞,但更多的则是因为适才得到罗南的强力滋涧,饱经雨露。高c余韵和娇羞,两种属于女人的极致美态融合在一起,自然动人心魄。
一路上,不少目光往吕清秋身上梭巡,就连一些女人也忍不住望过来,这让吕清秋不禁把头低得更低,差一点就成鸵鸟了。
好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人敢于直接阻拦s扰,不过尾随的人却有几个,让罗南觉得好笑的是,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明明是迎面而来,偏偏在走过吕清秋身边之后,立刻佯装接到紧急电话,果断转身,远远地跟了上来。
眼看快到餐厅了,罗南瞥了身后一眼,忍不住对吕清秋耳语笑道:“你说杭州的男人,是不是很饥渴?”
“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
吕清秋递上一个犀利的白眼。
罗南顿时怔然,若非吕清秋提醒,他还真把现在的身份忘了,这莫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我更想说,这家餐厅应该给我们免费,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我们带来了两桌的人。”
走进餐厅时,看到有些空旷的大堂,罗南又忍不住调笑。
这一次,吕清秋没有回应,因为她觉得如果再给这个男人三分颜色,也许他什么疯话都能说出来。什么两桌的人!她悄悄地往身后瞥了一眼,不过小猫四、五只而已。身边的男人这样说,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得意。对于这一点,她颇能理解,反过来思考一下,如果她俘获了一个大帅哥,说不定会更加得意。
因为餐厅没有包厢,两人便在二楼挑了个临窗位置,相对坐下。罗南快速点了菜,然后便学吕清秋,托着下巴凝望对面那家门面很大、富丽堂皇的婚纱店。
“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婚纱吗?”
看了一会儿后,吕清秋忽然偏头问罗南。
“婚纱代表女人以最完美的姿态修成正果。”
罗南笑答。
吕清秋闻言不禁微怔,然后满脸惊叹:“这样的理解比婚纱还完美。不过我很好奇,得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让一个男人参悟到这一层?”
“你在挖苦我?”
罗南闻言哭笑不得。
“不是,只是好奇。一个老实男人突然变坏了,总该有原因吧!我真想当面问问张佳蓓。怎么说当年在学校教辨时,我和她也算得上是姐妹,还一起分享过不少秘密呢。”
“包括她和葛必雄之间的秘密吗?”
罗南嗤鼻冷笑。
“原来你知道!”
吕清秋脸上露出一丝惊色,旋即黯然颔首。
“是司徒兰芳告诉你的?那个女人真有办法!现在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司徒兰芳果然好心计,她安排我跟你……等于让你变相报复葛必雄,她可真残忍!”
“生活本来就充满了残忍。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罗南释然一笑。
“你看得很开?”
吕清秋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你不也看得很开吗?”
罗南嘉许似的拍了拍吕清秋的手。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听到自己被别人当作报复的筹码,并且面前的男人还参与进去了,她肯定转头就走。”
“我也想走啊!等拿到两千万之后。”
罗南立即冷汗涔涔,面前的小女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呐!
这样的话题很快就结束,罗南也不想多谈张佳蓓的事情,等服务生将菜陆续送过来后,他便将话题引到了婚纱店上,两人就此侃侃而谈。
一谈到婚纱店,吕清秋就大为兴奋,甚至还有些狂热:“其实我不喜欢西式婚纱,因为我觉得中国女人穿西式婚纱,根本衬托不出属于东方女人的清秀婉约,我梦想中的婚纱店是中式古典婚纱店,因为我从小喜欢历史,我要将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宫廷婚庆礼服制作出来。”
“看不出你的野心还真不小。”
“要做就做最好的,如果只做五成,只会成为四不像,根本没有意义。”
“说的不错,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想法深入c作下去,绝不可能仅仅局限于一间小店铺。”
“看来你能理解。”
吕清秋顿时非常高兴,小脸上的月牙眼因此变得弯弯的。
“我知道如果要开始这项计划,会花很多钱。不过有你的两千万,应该足够了。”
“如果不够,你就等着卖身给我吧。”
罗南邪邪一笑。
“是,大老爷,人家争取超支,然后等你赎身。”
吕清秋用娇滴滴的语气道。
说完,却忽然忍俊不禁,噗哧一笑。
这是吕清秋第一次对着罗南开颜欢笑,显见彼此隔阂渐去,这让罗南不禁暗暗欢喜。
第三章意外与头绪
两人边吃边谈。
本来按照罗南的估计,起码会有一、两个男人借故前来跟吕清秋搭讪,没想到这个预想并没有实现,虽然相隔一张桌子,有两个穿夹克的男子对吕清秋颇为关注,不过始终没有过来搭讪。
眼看用餐快要结束了,就在罗南认为不可能有戏登场了,忽然有一群人从楼下气势汹汹地冲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扑了过来——但他们的目标不是罗南和吕清秋,而是那两个关注吕清秋的夹克男子。
两个夹克男子没有束手就擒,他们的反应很快,其中一个更有不凡的身手,在同伴被扑上来的人按住的同时,他踢桌子后翻了出去,同时掏出一枝黑森森的手枪。
“砰!”
枪响了!
整间餐厅立即恐慌地混乱起来,尖叫声四起。
罗南立刻将吕清秋揽到了身后,他没有慌张,这样的小场面他还不看在眼里。
开枪的夹克男子一枪退扑上来的敌人,旋即连连出脚,踢翻了数张桌椅,阻止敌人再度靠近,而他一个敏捷的伏地翻滚,便来到了罗南身前,眼中露出喜悦,同时脸上的狰狞大起。
“小心!”
有人惊呼。
“退后!”
有人暴喊。
“别动,否则死。”
夹克男子拿着手枪,口吐威胁,同时火速弹跳而起,在半空中左手一记手刀向罗南的脖子砍下,速度快得常人无法反应。他的目标不是罗南,而是躲在罗南身后的吕清秋。
就在吕清秋花容失色,凶狠的手刀将要接触到罗南脖子的时候,夹克男子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感觉就像乌云盖面,先是一团犹带热气和鲜香的汤y将他浇了个满脸,然后就是面撞硬物的一股剧痛袭来,无数金星立即在他脑袋上旋转,他不禁一个趔趄,便仰头轰然倒地。
这个结果不禁让那些围捕夹克男子的人一阵呆立,他们这么多人,使用突然袭击的方式都没能搞定这个身手不凡的凶徒,没想到却被一个市民用一只汤碗搞定了,这简直要跌碎一地的眼镜。
“你做的?”
吕清秋惊魂未定,不过她更加惊奇罗南面对险境的镇定与勇敢。
罗南没有邀功,只是假装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不敢相信这是他做的一样。
这时,抓捕两个夹克男子的那群人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几个人连忙向被砸晕的夹克男子扑去,带头的一个中年男子麻利地拿出了手铐,直接将夹克男子铐起来,然后挥手让手下们将两个夹克男子一同押走,而他则向罗南走了过来。
“两位好。我是市区刑警支队队长王尧,刚才多谢你们协助抓捕歹徒。”
“举手之劳,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碰巧而已。”
罗南微笑以对,本来他想装出局促的样子,不过看到眼前的中年男子目带精光,一身锐利的官家风范,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与其刻意假装,倒不如坦然相对,这样反而更能释疑。
“你这个碰巧可解决了我的大麻烦,否则任那个凶徒伤了人,我的罪过就大了。”
王尧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递给罗南。
“王队长说得太严重了。”
罗南接过烟,就火点上,然后笑道。
“那两个歹徒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有枪?”
吕清秋忍不住问道,此时她还靠在罗南身后,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王尧望了吕清秋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惊艳,然后缓声道:“不好意思,刚才可能吓到你了,那两个人是涉嫌贩卖人口的歹徒,因为行踪飘忽不定,我们不得已才决定在餐厅里抓他,我们的情报出了错,没想到其中一个人会有枪。”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