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秋不禁咯咯地笑起来,她忽然觉得这个被迫得来的男人其实非常可爱。
“特殊就是秘密,不可轻传。”
罗南故作高深地道。
“吹牛!”
“就知道你不信,以后你就会明白了,总之很有好处。”
罗南神秘一笑。
吕清秋斜睇了罗南一眼,看到了他的神秘笑容,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确有一些神秘,神秘得就像一个等待她去挖掘的宝藏。
第二天,罗南兑现之前的部分诺言,给了吕清秋一笔“前期创业资金”吕清秋便开始用这笔钱筹备婚纱店。因为要做的是很有特色的婚纱店,前期工作就很不简单,所以吕清秋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要先找一些人手帮忙,评估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还要到处去寻店面、进行工商注册等等,一下子就忙碌了起来。
吕清秋喜欢亲力亲为,就算罗南能帮忙,她也不让他c手。用她的话说,要体会亲手创造的感觉。
罗南有些无奈,不过也乐得清闲。在吕清秋的住处磨蹭了一上午,他干脆悠哉地回家了。
走到家门口,罗南却有些犹豫了,不是他想让张佳蓓再着急一段时间,而是他不知道章玲心是否调整好心态了,想想洗手间里那次短暂的激情,以及事后章玲心s处含着浓浆白y颤动不止的y靡场景,他也有些头疼今后跟章玲心的相处。
“既然不想进家门,就到我家里来坐一坐吧。”
就在罗南犹豫踯躅的时候,忽然有人在他身后道。
说话者来自对门,竟是李慧,她终于不再对罗南视而不见了。
李慧今天穿了一条碎花田园长裙,她的个子不高,然而倚门而立却有一股温良贤淑的味道,别有风情。
罗南怎会拒绝这样的召唤?立刻含笑转身走进了对门,经过李慧身边时,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立刻感觉鼻端都是温温的藕香——这种来自李慧身上的味道,是这个丰腴r妇的原始体味,含带着隐隐的性感。
李慧关上门,帮罗南倒了一杯茶,便远远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而不是和罗南一起坐在沙发上,明摆着对罗南还心存戒备。
事实上,自从那天在楼梯间被罗南“袭胸”了,李慧着实生了一番闷气。一则是为自己的不小心,竟让罗南有机可趁;二则却怪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给罗南两巴掌,反而心慌地抢先逃走,简直就像自己偷了人一样。
实在太气人了!连续几天晚上,李慧都辗转反侧,不断地埋怨自己,同时脑海里总是浮现起她被罗南搂在怀里的那一幕,每一次回忆,她都觉得自己的右边茹房就像被那个坏蛋又抓了一次,一种无形的鼓胀立刻蔓延开来,让她身心发颤。
李慧很想将一切忘记,为此甚至连续几天都躲着罗南,每次出门,都先在门上的窥孔里观察一下对面,以免跟罗南再次撞见。然而今天她却忽然忍不住了,看到罗南在门前踯躅的样子,突然心中一软,脑海里翻起一个理由,那天在楼梯间毕竟是罗南救了她,因此她就打开了门……
“李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罗南品着李慧亲手倒的茶,但一双眼睛却始终绕着李慧转动。
“没有生气。”
李慧侧转过头,淡淡地道。
罗南放下茶杯,呵呵一笑。李慧生气的样子倒是很可爱,明明心神始终想着那天的事,偏偏嘴上就是不认。
“你笑什么?是不是轻薄了我,你很开心?”
李慧听到罗南发笑,忍不住乂把头转了过来。
“轻薄?冤枉!”
罗南立刻叫屈:“那天只是为了救你,怎么能算轻薄?况旦只是身体接触了一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说着罗南噗哧而笑。
“嘻皮笑脸!我看你真是变了,去了一趟成都,样子没变,人却变得不老实了。”
李慧瞪眼道。虽然这样说,她脸上的冰冻却已经开始融化,语气里还多了一丝嗔怪的味道。
罗南不禁双眼放光,他还是第一次听李慧这样说话,虽然并非挑逗,但语气却已不似早先那种大姐对小弟的亲近,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亲热——这是明显的进步,距离他的期望简直进了一大步。
“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好看的?”
李慧不知道罗南在片刻间已经分辨出她的一些微妙心思,只是见罗南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顿觉身体发热、心思发慌。
“我是在想,为什么李姐你不再找一个伴,丁哥已经去世六年了。”
“我都多大?早就是个老女人,还找什么?”
李慧白了罗南一眼,再次嗔怪道:“李姐你现在才四十一岁,六年前守寡时才三十五岁,怎么算是老女人?这个年龄正是人生的黄金年龄,生理成熟,需求强烈,应该再找一个。”
“啊!你说什么疯话?你是不是喝多了?变得这么下流!”
李慧闻言气得立刻跑上前来,伸手佯打,她可不会让罗南继绩放肆下去。
丰润的玉手打到了罗南的鼻前,罗南没有躲避,然而却在瞬间伸出了一只手,将玉手一把握住。
“放手……”
李慧可没想过罗南会有此一招,立刻想要抽手撤回,但是已经晚了,她的手已经被罗南紧紧地抓住不放松了,更可恶的是,罗南不仅抓住她的手,还缓缓地揉捏着。
李慧频觉身体发软,顗抖着声音道:“放手,罗南——”
“不想放。”
罗南淡淡地回答,语气透着一种霸道。
“你不能对我这样无礼,你不应该是这种人。”
“这种人是哪种人?”
罗南拉了拉李慧的手,意思要她坐下。
“风流的人!不老实的人!”
李慧不敢坐下,只能强硬地咬牙道。
“其实我就是个个不老实的人,还是个坏人。”
罗南回答,说着手上轻轻一用力,李慧便已抵抗不住,往他怀里倾倒。
“啊……”
李慧惊叫起来。
落在罗南怀里后,李慧立刻挣扎,然而显然太晚了……
没人知道李慧的心思是怎么转变的,明明是很排斥的样子,刚开始还很抗拒,然而仅仅厮磨了片刻,甚至无须罗南使出真正霸道的手段,她就已经由冷水化成炽火,一口带着耩香的热气喷出,她突然喘息了起来。
不等罗南动作,李慧就主动引着他的一只手撩起裙子,伸进了她的胯间。
“就一次,事后你要忘了。”
等到罗南的手挤入内k,摸到了胯间的野草和软r时,李替凑到罗南耳边,蛵柔地道。说完,她的脸颊便和罗南的脸正面贴在了一起,热吻就这样爆发了。
几乎没什么前戏,一、两分钟的热吻之后,李慧就开始为罗南解皮带,很快便让罗南的下身变得光光的。
李鞑一方面很热情,然而另一方曲又显得很羞涩,她甚至不敢正面观察罗南的下身,在脱罗南内k时甚至偏过头去,随后他撩起裙子,岔开腿,背身坐在了罗南的胯间。
李慧伸出一双手到裙摆下,准备引导罗南的r棒。之前她感觉到了它的昂扬,然而等她摸到时,却不禁惊异于它的粗壮,等到正式进入,李慧立即又悔又恨。
悔的是事前没仔细观察,以致c进时受足了苦头;恨的是罗南也不提醒她,反而在她坐下时推波助澜,迎头一顶,带给她无穷的胀满感和激烈的裂痛感。
一顶彷沸顶到了心尖,令李慧忍不住发出了一长串长吟。
幸好裂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李慧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yd的容纳力很强,加上事前情热异常,下t足够润滑,所以很快适应了过来。
李慧忍不住在罗南腿上狠狠地扭了一记,怪他让自己吃苦头。
罗南只能龇牙咧嘴,暗暗叫屈,其实刚才他已经有所控制,只是李慧久旷,多年未经性事,刚开始自然紧窄无比,这是免不了的,等到正式动起来,这种紧窄就会慢慢消失,渐渐显现出熟妇的宽大。
紧窄固然能带来享受,不过罗南对开垦荒原更感兴趣。他能明显感觉到,李慧的yd有近半都是处女地,他的r棒顶到这些区域时,遭受到了强烈的收缩,g头不但碰到了大量的媚r蠕动,还能感觉到一颗颗的小r粒分布在yd壁上,仿佛小精灵般,等待入侵的r棒路过,就给它狠狠的蹂躏。
一开始上下套弄,李慧就表现得很大胆,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大,每一次抽出,便将r棒抽到g头临近阴门的位置,再次坐下则尽情地让r棒往里深c。她并不顾忌r棒的长度,因为她渴望被深深进入,可惜以前从未得到过满足,现在可以尽情享受了。
罗南很满意李慧配合开垦的态度,所以在行动上尽量配合她,为了帮她节省体力,他用一只手托着李慧的大p股,协助她起伏,另一只手则伸到李慧的肩头,解开裙子吊带以及里面的薄棉胸罩,然后开始玩弄她的茹房。
李慧的茹房是c罩杯,整体呈圆盘形,r形比较扁,看上去倒跟普通的四十岁女人差不多,年龄因素让茹房开始变形,横向有了副r,正面不再挺翘,渐趋软塌下垂,丧失美感。
罗南并不介意李慧有此缺点,事实上李慧有此r形,多半缘于体型的丰腴,而不是年龄因素。
圆盘形茹房在胸部占据的面积很大,看上去几乎大半胸部都是r基的范围,罗南一手覆盖上去,也无法完全掌握,摸起来觉得手感很好,茹房依然不失弹性,里面的脂肪和r腺组织依旧饱满,一经刺激,立刻鼓胀起来,别具诱惑力。
李慧对茹房的刺激很敏感,本来她还压抑着体内的快感,不呻吟出声,但是随着罗南对她茹房的玩弄,她终于不得不一声声地哼叫起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哼叫渐渐变得急促,李慧的鼻头冒出了香汗,脸上泛起了红霞,她舍弃了大幅度套弄,开始连续地急促摆动。
多亏了罗南的手协助,使李慧自始至终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一点点地往性快感的顶端攀去。
随着套弄愈来愈急速,李慧yd内的蠕动也渐渐加剧,阴x口开始不停翕动,当所有的这些反应动作达到了一个炽热的极端时,套弄忽然停止了,李慧的身体紧绷在半空中,身体开始一连串抖动,阴门死死地关紧,yd里的媚r更是翻挤抽搐,一股股热y从体内深处喷涌而出,让阴x内顿时成了浆海糊国。
高c的感觉持续了足有半分钟,李慧的身体才由紧绷变为颓然,腿部瞬间无力,她坐了下来,随着r棒捣动,关紧的阴门开始放松,一股白热的黏y瞬即激s而出,立刻淋湿了两人的下身处以及身下的地板。
罗南将李慧扳转过来,两人开始面对面,依旧是跨坐,不过接下来的一切将由罗南主导。
李慧依然喘息不已,不过她也知道罗南还没出来,所以只能任由罗南施为。
然而,她错估了罗南的大胆,罗南并没有打算坐着完成一切,等她转过来,立刻架起她的双腿,抱着她站起。
“你要做什么?”
李慧大惊失色。她可知道有种姿势,是由男人抱着女人,一边走,一边c,简直就像游园似的,这最挑战男人的体力,同时也最折腾女人。
罗南对李慧的回答就是深深地吻住她的嘴,然后便开始了“游园”李慧只能呜呜地叫着,等到情欲起了,更是只能离开罗南的嘴巴,紧紧抱着罗南的脖子,不停地喘息着。
这种性a姿势对她的刺激太强烈了,每一次起伏,罗南的体毛都挠到她的y蒂,r棒更是一路c到了yd底端,直接撞在了如珠似蕊的花心上,半点都不容她闪避。
刚才只开垦了小半的yd荒田,转眼就开垦到底。
罗南的体力很强悍,起伏之快让李慧惊骇,转眼就是几十下,李慧只能张着嘴,大声哼叫着,一时香溪津流,如雨滴般不断滑落。
如此不过一会儿,李慧就再次迎来高c,阴x口瞬间由滴雨变成了飘雨,更有枝枝水箭s出,让屋里的地板很快变成水泽之乡。
罗南并没有停止动作,不等李慧恢复,便继续“游园”没过一会儿,李慧情欲再起,罗南顺势将她放到了沙发上,开始最彻底的征伐。
滋滋声混合著击r声,密集如雨,李慧的哼叫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短促高昂,其后仅仅半个多小时,她几乎完全迷失在快感之中,高c一次连着一次。
最剧烈的是罗南将她双腿并在一起,侧身进攻的时候,这个坏蛋竟然用手指玩弄她的后t,并在r棒冲入花房的那一刻,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耻门,这一瞬间,无上的快感混合著羞耻感同时在李慧身心中交织,她忘我地叫喊了起来,同时喷出一股股浓稠炽热的y精。罗南也在同一刻在她的花房里释放出凶猛的jy子弹,两人的生命精华瞬间交融在一起,彼此缠绵,产生无穷的热情……
第六章你们的型号对得上吗?
罗南在李慧家里一直待到傍晚时分,虽然半天里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傲爱,不过两人的确一直黏在一起。
李慧是久旷之身,六、七年没有性事也不觉得非常难受,然而真正被挑起了性欲,立刻变得食髓知味,开始不停索取。至于事前她说的“就一次”那样的话,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眼看天黑了下来,李慧终于疲倦欲死,沉沉地睡去,罗南这才得以脱身,回到了对门的家中。
家中只有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张佳蓓,章玲心和蝉儿却不在。
张佳蓓看到罗南出现,立刻站了起来,火冒三丈地道:“你死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打你电话都打不通?“罗南回答:“我出去找你啊,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这是罗南早就准备好的答案,可以巧妙地解释他失踪的原因。
“找我?我好好待在家里,需要你出去寻找吗?”
张佳蓓仍然质问,不过实际她已经有些心虚,声音不由自主地弱了下来。
“你前天下午在家吗?”
罗南立即反问。
张佳蓓立即哑口无言。
“看你的样子很着急,出了什么事?”
罗南又问,这一问才点到了正题。
“我——”
张佳蓓想要将关于黑色游艇的事情告诉罗南,请他拿主意,不过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了。她盘算着,如果罗南知道她参加那样的y宴,还和王福军在一起,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也许就算是他那木头的性格,也可能反手给她一巴掌吧!想想张佳蓓也觉得不能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否则罗南肯定死命地跟她抢蝉儿的抚养权。蝉儿是她不能失去的,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动摇。
“说不出来了?”
罗南看着张佳蓓的窘迫,不禁觉得好笑。这个放荡的女人,最近几天可把他折腾得不轻,没想到她也有一天会理屈词穷。只为了她这一刻的窘态,他觉得过去几天的努力也算有回报了。
“谁说我说不出来?我只是想问你,你真打算将蝉儿送进心悦私塾吗?你虽然拿出了几万块钱,但是只够缴半年学费,不够的部分你想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管,反正学费半年缴一次,半年一到,自然会有。”
“好,我就看你到时候怎么办,如果你拿不出钱,我跟你没完。”
“明白,不过你不会有机会。好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表姐和蝉儿去哪儿了?”
“私塾!”
“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今天西湖边有烟火表演,表姐说办完入学仪式后要带蝉儿去看。”
“原来是这样。”
罗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张佳蓓可看不得罗南舒心,她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说出一部分关于黑色游艇的事情,事实上这也瞒不了,因为电视、报纸、网路上都有报导,她只能将自己在其中的存在抹去。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关于姐夫王福军。”
张佳蓓难得用了细声细气的语气。
“纠正一点,王福军是前姐夫,表姐已经跟他离婚了。”
“别纠缠在字眼上,我跟你说正经的,王福军死了。”
说着,张佳蓓脸上忍不住闪过一丝惶然之色。
“死……了?怎么会?怎么死的?”
罗南故作震惊。
“听说被毒死的,昨天下午警察局给家里打电话了,说王福军死在台湾,他跟一件案子有关,那件案子……”
张佳蓓将黑色游艇事件简单说了一遍,她说的都是新闲上播报的内容,至于她自己了解的,却是只字未说。
“这么说王福军参与犯罪了?”
“听警察的口气是这样,还说明天可能上门来做笔录,要我们待在家里,你说该怎么办?”
张佳蓓的脸色透着慌张。
“没什么可担心的,警察应该是例行询问,如果真有什么事,就不是上门来做笔录,而是直接让我们去警察局了。”
罗南淡淡地道。他知道张佳蓓担心自己会被扯进案子里,也该让她担心一下,免得不知天高地厚,什么地方都敢去。
罗南的态度让张佳蓓感到愤怒,她担心得要死,这个男人却如此轻松。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这是大事,怎么不应该担心?假如王福军真的犯罪了,表姐肯定受牵连,就连我们一家也别想好过。”
罗南闻言噗哧一笑:“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以为还有古代株连九族的那种事吗?我们和表姐又没犯罪,警察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你这么担心,莫非你犯了什么罪?如果有,赶紧说出来,或许我还能替你出出主意。”
“你说什么混帐话?我怎么可能犯罪?”
张佳蓓气得脸色发白。
“没有最好。”
“姓罗的,你是不是一直盼望我进监狱,你好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你这才是混帐话,我怎么可能盼望你进监狱?”
“没有吗?你也学会口是心非了?我让你戴了那么多顶绿帽,你会不想惩罚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我一定好好活着,活得比你好、比你快活,你等着看吧。”
“我相信,但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跟我比?”
“我就要跟你比!不跟你比,我心里不快活,你这个木头,耽误了我整整七年,我最宝贵的七年青春全都耗在你的身上,我如果不能活得比你好,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我看你是疯了。”
“我会嫁给你才是疯了!好了,现在要结束了,我正式通知你,我已经拿到补办的身份证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去离婚,这一次一定要离。”
张佳蓓将“一定”二字说作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将两个字生吞了一样。
“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要再把身份证弄丢了,否则我一定以为你不想跟我离婚。”
“你做梦!我会时时刻刻地将身份证抓在手里,在办完离婚前,谁也不可能把它拿走。你最好保管好你的身份证,如果到了明天,你的身份证出了问题,我一定跟你没完。”
“凭什么?允许你犯错,就不能允许我犯错?”
“没得商量,如果你敢把身份证弄丢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见蝉儿一面。”
“好,算你会威胁,我一定保管好身份证。”
罗南真是被张佳蓓的无赖行径打败了,不过说实话,跟这个女人拌嘴倒是颇有趣味,她能将无理说成有理,也算是一位“奇女子”了。
张佳蓓见罗南脸上有异,以为他在想什么鬼主意,立刻就想质问。就在这时,罗南的手机忽然发出了震动声,罗南拿起电话一看,不禁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按键“什么事?”
“我在你家楼下。”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甜中带娇的声音,不是劳伦还会是谁?
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收起手机,对张佳蓓丢下一句话:“我到楼下去一下。”
说完转身下楼。
在他身后,张佳蓓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女人都是敏感的,罗南刚刚接电话的样子看似正常,却被张佳蓓嗅出了一丝异样,她可是出轨的行家,罗南的“小技俩”骗不过她。
罗南来到楼下,果然见到了劳伦。不过眼前的劳伦可跟前天不一样,她没有骑嚣张的公路赛车,而是开来了一辆更为嚣张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