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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2 / 2)

“亦海”


“嗯?”


“为什么不骂我?”


“骂你做什么?”


“我利用了你”若没有他在成家从中周旋,成家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而我,也是仗着他绝对会替我出头所以才肆无忌惮地杠上成夫人。


“你有吗?”他偏头,唇角仍是温柔的笑意,“能为你做事,我感到很高兴。”他说,“这也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可惜的是,在你眼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辩解,可滚到喉间的解释自觉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低头,低低地道:“对不起”


“你不用向我道歉。我也有错。”他声音忽远忽近,似陈述,似感叹,“我错在太过高估自己。”


“亦海,对不起”我哽咽,心痛歉疚的泪水落下。


他递了纸巾给我,拭了眼泪,“为了我,你肯定签订了不少不平等条约吧?”


他咧嘴笑了起来,“你知道就好,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呆呆地望着他,他还笑得出来?


这时,整个天地早已被灰白取代,天亮开了,黑夜已完全结束。可是,我即将下来的人生,是灰白,还是黑暗呢?抑或是朝霞满天?


“你怎么会在这?”


“等你。”


“等我又有何用?我不会因为你对我的痴情就留下来地。”


“我知道。我只想再见你最后一眼。”


“有什么好看的?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知道你是这么的狠心。”他感叹,“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你是否爱过我?”


凝视他的双眼,也不过一会儿功夫,灰白的天空已变得明朗,看不出今天天气如何,但肯定不会是y雨天。也在这时,我才清晰地看到他的双眼,仍是一如以往的温柔。


我望进他的眸子,狠狠地点头。


他忽然笑了起来,“那就好。”然后狠狠揉我的头发,“时间不早了,进去吧。以后千万别再来香港了,也千万别被我碰到。”


“为什么?”


“若下次再碰到你,我绝不会再心软放过你了。”顿了顿,他又加了句,“我会不顾一切把你绑到身边!”


我轻轻一笑:“我想,那时候,你估计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吧。”


他皱眉,“说得也是。所以,只能便宜你了。”


我扯了扯唇角,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要结婚了,新娘子就是那天出现在报纸上的千金,婚期也已定下来了。以后,就算见到他,也会形同陌路。不应该怨他的,他是为了我才会由着成夫人的安排。成氏夫妇看似随和,一旦涉及面子问题,绝对会露出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上敌人一口才会罢休。


我能全身而退,已属万幸,只是,为什么目的达到了,心却有着凌迟般的痛?


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我定定地凝视他,轻声道:“我走了。希望你忘掉我。”


他点头,“对,我会忘掉你的。”停了下,又说,“但前提是你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泪水再一次落下,不知是为即将人别而哭,还是感动于他的痴心。


清晨寒风凛冽,迎着来往的人流与噪杂,我们彼此凝视着对方的眼,在错身而过的那一刹那,分道扬镳。


再次回头,相互凝视,皆默然无语。


狠了狠心,我强迫自己转身,大步而去。


机场里的寒风依旧,行s匆匆的人影更衬托我的孤单与冷情。


灿灿在怀中睡得老香,望着他粉嘟嘟的脸,爱怜地亲了下,我想,我作出的决定应该是正确的。只是,心里仍是不可避免地抽痛着,其实,我还有许多话要对亦海说,感谢他在我怀孕时不动声s地照顾我,感谢他为我付出的一切。


我还有更重要地话也没对他说,我爱他,不知何时,我就爱上了他,并深深地绝望地爱了。


晚爱 第二卷by可爱桃子 1…3


一切的一切,都过得缓慢,但也来得很快。


昔r的老家早已随着城市化的建设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父亲在姐姐辛苦努力下,终被提前释放,如今,已回到山东老家足有两年时间了。


而姐姐,出乎我的意料,再次远赴中东,从此杳无音讯。


有关儿时的回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地闪现在脑海里,那是快乐并痛苦的。


在一个晚春黄昏,踏着灿烂的夕y,我捧着鲜花,来到母亲坟墓前,向她送上了迟了多年的鲜花及探望。


照片上笑得温婉的美丽女子,正亲切地凝视我。眼前又回忆到见到她的最后一眼,她用枯瘦的手抓着我,嘱咐我和成老太爷去香港,要我好好地生活,希望有一天,能找回姐姐。


母亲枯黄的脸成了我对她最后的回忆,直至照片上温婉动人的笑,才陡然惊觉到,母亲的美,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超越的。


那时,饱一顿饿一顿的我,想到跟着成老太爷有好吃的,好穿的,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等我随成老太爷回到香港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丢下母亲,而自己却享福。又哭着求着老太爷送我回去。


老太爷冷冷地道:“现在才想起,是不是太晚了?”他把一份报纸递到我面前,我颤着双手接过,上边写了什么我没有看到,只看到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妇人趴卧在地上,身下全是血。


成老太爷说,我随他离开后,母亲就跳楼自杀了。八楼高的楼层,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当场身亡。


原来,那时我才知道,母亲早就有了轻生之意,只是放不下我。


原来,母亲之所以要把我支走,是因为展靖姐姐的昔r恩爱男友,他把父亲送进监狱,把姐姐去中东做男人的情妇,仍是嫌不过瘾,最后又准备把毒手伸向我,母亲为了救我,这才出此下策。


而母亲的解救我的法子就是以她的生命终结,这个优雅了一生,幸福了一生,最终却被自己友好了多年的表妹背叛。


母亲的表妹金雅莉,我也见到她了,这个风光无限的市长夫人,却只剩下枯瘦的脸,及灰暗的眸子。


她第一眼并没能认出我,直到我自我介绍后,才猛然抓着我的手,问夏儿走了,我有没有见到她,她现在过得好吗?


我轻轻推开她,冷然地望着她,这个在梁家败落时数度以恶毒的言语来刺激母亲的女人,如今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又有谁曾想到,梁家两个千金,却都不是梁家亲生。我和姐姐都是被人遗弃在医院里,被身为医生的母亲捡到。


金雅莉也从来不会想到,她花费力气拼死恶整的梁夏儿,却是她的亲生骨r。这个一手把姐姐推进黑暗深渊的女人,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刹那,是多么的崩溃绝望?


而展靖


望着母亲温柔的笑靥,若不是金雅莉的恶毒挑衅,若不是展靖的穷追不舍,她是不会轻生的。


张开双手,把贴有母亲照片的墓碑拥抱在怀中,一如当年被她怜爱地拥在怀里的姿态。


虽然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但我仍会坚强摆渡到幸福彼岸。


这里没有我的家,但我会努力找到自己的家,努力地生活着。


又一个人拖着行李去了机场,和上次一样,孤孤单单地,没有祝福,没有欢声笑语。


跟在我身边的,仍是只有灿灿。


展靖送了我一程,这个终于报得大仇的男人,如今已是整座a城最有权势的男人,男人一旦被权势傍身,香车,美女,金钱,用之不尽。


但,他至今仍孑然一身。


他是弄得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害姐姐背井离乡受尽磨难的最终凶手,更是间接死母亲的凶手之一。我理应恨他的。


但,他瘦削落寞的脸庞却又让我唇边凝聚一抹冷然的笑。


这就是仇恨的力量,仇恨可以让人变得强大,也可以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仇恨是把双刃剑,壮大了自己,折腾了别人。但,报复了别人,也折磨了自己。


所以,有了展靖的前车之鉴,我决不会把仇恨装进胸膛。


我是这么想的,父亲,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已回山东老家准备度过余生的父亲,记忆中风度翩翩高大俊朗的父亲,如今已被苍白的头发,微驼的背,布满皱纹的脸,粗糙的双手所取代。


十年的时间,多么漫长的数字,在这里,我看到了隔阂,拘谨。唯一不变的是,父亲对我的关心,及对姐姐的挂念。


“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父亲摸着灿灿柔软的头发,感叹着。


我愧疚着,若不是因为灿灿,恐怕还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回来一趟。


对于我的不孝,父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我闲说了我们姐妹俩儿时的天真与淘气,然后,爽朗笑着,眼里有着一抹痛入心扉的回忆,我知道,那是对母亲的思念。


我也跟着笑,说了些安慰话,可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说的多么牵强。


晚上在父亲家里歇了一宿,却怎么也睡不着,新修的民房,宽敞,明亮,睡着也舒服,可,每每闭上眼,总会闪现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深深凝视着我。


只在父亲家里呆了一夜,第二天,我又提着行李,再一次出发。


这一次,我是去另一座城市。从今往后,我要游遍祖国各处大好山河。


把这些美s,一一收进脑子里,再弄成铅字,美丽图片,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怕成夫人为了报复我那我身边的人下手,我主动离开台前,做了幕后旅游编辑兼写手。


我的工作任务便是游遍各个美丽山河,拍下各s美景,再以优美的文字告诉给所有需要的人,从中赚取稿费。偶尔写些内地杂志社俗称的豆腐块,挣点额外稿酬。负担我们mǔ_zǐ 一路上不算太差的衣食住行,有点儿困难,又不愿动用账户里的钱,最终,把目光放在行李箱里的首饰里。


拜我那有钱的前夫所赐,嫁给他两年,也捞了不少首饰,虽然款式过时,但名家出品的,质量不差,我平常选的款式也不算花哨,简单又经典,典当的钱还算满意。


我计划着,等灿灿满三岁时,就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送他去好的幼儿园接受系统的教育。


如今,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供我消遣。


我以为,接下来的时间仍是在游行的途中,一直到灿灿满三岁为止,或是等我把典当首饰的钱花光就安顿下来。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流浪了大半年后,内地大多地方都处在炙猛烈y下,聪明点的都会找个避暑的旅游景点,四川的峨眉山,四姑娘山更不错,但,杂志社却临时下达一个任务,要我去三亚跑一趟。因为杂志社准备推出免费游三亚的福利计划,及为了回馈老客户,符合条件的写手也有可能一并参加。要我先过去了解一下行情,说不定我写得好,还会引发更多的旅游狂潮。


好吧,上头都下达了任务,只有整装行李,出发去矣。


我原定的计划是一个星期,但我没想到,这次的三亚之旅,让我之后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爷地处热带,y光周年四季都散发着毒辣光芒,那边人也多,这次是带着刚x任务出发,不再是以玩耍的形式,害怕我一个人顾不到灿灿,便把他送到山东父亲老家,要他帮忙照看几天。


到了三亚,到底爱惜肌肤,可不敢到海里去游泳然后把自己晒成小黑炭。我最爱的还是自己这身白白嫩嫩的肌肤。


于是,我在三亚选择了离市区较远的亚龙湾酒店。主要是看中这里的环境,听说这里的沙滩很g净很好,人也不算多。早餐也不错,听说泳池也很g净,这才是最主要的,听说这里的房间都设有单独的泳池,可以一个人自由地游泳,太舒服了。


进入亚龙湾酒店,亚龙湾最美的是一个海湾,海水颜s有层次感,沙滩要比其他地方洁白些。


渐渐走近海边,迎面扑来盐咸的海水味,轻涌的浪涛像在轻轻细语,耳边倾听海浪轻拍沙滩的声音,咀嚼着海水咸涩的味道,这种美的壮观,让我驻足海边,在这里欣赏着海天一s的浩瀚,感受着海潮厚重的呼吸和狂热的心跳,让细细的海浪亲吻着我脚下的沙滩。


远方有游人在观光留影,小孩也在水里嬉戏,各种游泳圈颜s在夕y的照s下更加缤纷多彩,成群结队的海鸥在海面上飞舞着,卖弄着它们矫健的身姿。


光着脚走在沙滩上,感受着细细软软的沙子温暖地包围着我。一个人去沙滩上拾贝壳,捡沙蟹,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玩累了,躺在吊床上,海风轻轻地吹,阵阵凉爽从脚底蔓延,看着远方的一綫无垠的蓝天,平静温柔的蔚蓝海面,只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涌上心头。


大海映着灿烂的夕y,像无边无际的锦缎,悠悠地颤动着波光。湛蓝澄碧的海水从遥远的天际涌来,一排一排浪花浅棉棉地拍打着沙滩。


大海,真的很神奇。


它让人眼界辽阔,又让人思绪翻涌。


望着远方海天一线,在夕y下的海面,是如此的壮观,如此的美丽,忽然感叹万千。


人活于世,短短几十年,努力奋斗把自己当成赚钱机器,图的究竟是什么?


成天忙着挣钱,还不如安心享受生活,享受大自然的给予。


晚上,换上泳衣,跳入房间附设的游泳池里游泳。自从生完孩子,还一直没有游过泳,先是天气有些冷,不敢下水,再来便是工作繁忙,又要带灿灿,好久没享受过了,这次趁度假一定要狠狠地玩个够才行。


游着游着,忽然撞到一堵墙,刚开始以为是撞到泳池的边缘,但后来不是


因为,墙不会伸出手来!更不会移动,更不会说话。


“你是谁?”


我第一映入脑海的便是大惊失s,这才偶然想起服务员曾对我说过,这里的泳池都是连着的,尽量不要游到别人的地盘去。显然,我游到别的房客的地盘去了。


我连忙说了声对不起,准备再游回去。


但显然,那人却不这么想,居然扯着我的手臂,质问我:“既然来了,g嘛急着离开?”


声音暧昧!


糟了,这家伙居然把我想象成旅途中随时都有可能与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的随便女人了。


半年的旅游生涯中,见识了太多太多在旅途中陌生男女g柴烈火般得床秀了。估计这个男人也准备找个旅游的单身女子来一场免费床秀,是以,捉着我的手就是不放。


以前因为带着灿灿,倒不会有登徒子来s扰,这次却让我碰到这种又气又怒的事来,生怕他会纠缠不放,慌忙手脚并用挣扎开来,飞快地游到岸边。


游回岸边,又慌不择路地火速冲进屋子里,并把房门关上。


拍拍胸口,感觉好险,差一点就出糗了。


背后传来敲门声,我吓得一个激灵,可能是那男人还不死心,以为我是随便之人或是想与他发展个一夜情,我忙把门反锁,然后进屋找衣服穿上。


才刚踏出两步,便觉不对劲了这这,这根本不是我的房间。


尽管两个房间布置的都差不多,但格局不同,惨了,我游到别人的地盘去,还误把别人的房间错当自己的房间,这下子,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敲门声渐渐加剧,门外传来一个略为无奈的声音,“小姐,这是我的房间。”


我欲哭无泪,硬着头皮打开房门,“对不起,走错房间了”当看到此人的面孔后,忍不住又惊呼一声,“是你?”


对方的镇定功夫很好,闻言只是略微挑了眉毛,唇角微微向上勾起,“是我。”


我脑袋一片空白,怎么也反应不过来,这男人是聂辰,他,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你,你也来度假?”


他唇角习惯x地噙着浅笑,“是啊,来度假,今天才入住的,你呢?”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唇角弯弯的,“别告诉我,你也是来度假的。”


“抱歉,我不是故意游到你这边来的。一时慌不择路,又走错了房间。”不愿被他认作是故意接近他的女人,我作徒劳无功的解释,但并未收到任何效果。


我侧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他却一把捉住我的双手,在我的惊呼声中,把我拉进他怀里,邪笑一声,“既然来都来了,再回去岂不怪我不解风情?”


我杏目圆瞪,挣扎,斥道:“你放手!”


“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放手了岂不可惜?”他更加用力地搂我,并低身吻住我的双唇。


我又惊又怒,这男人,总爱自以为是。也是个被女人宠坏的男人,以为全天下得女人都喜欢他,为了得到他的青睐都要设计他似的。


我挣扎,怒道:“聂辰,你放开我,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随便女人。”


“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鼻息粗重地喷在我脖子上,双手急切地剥弄我身上的比基尼泳衣。


我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可他的力气却老大,任我怎样挣扎都没用,反而还激起了他的兽欲,他把我拉进卧房,然后把我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边制止我的挣扎一边脱我的泳衣。


我羞怒到几欲昏厥,他已是千人斩万人骑,脱女人衣服如脱自己的衣服一样,无论我怎样挣扎,都逃脱不了被他脱得赤条条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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