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所求;皇甫执义享受掌中的滑腻;将她的浑圆抓握得扭曲变形。
他臀部困难地抽送;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交h的地方;用四指抚着她绽开的花瓣;大拇指则向上寻觅到她娇嫩的小核;用力地按压;想让她快点燃起欲念。
“唔……啊……”不一会儿工夫;连玉良体内便沁出香滑的黏y;让皇甫执义得以尽情推送。
从痛楚地忍受皇甫执义的求欢;到逐渐感受到酸软的快意;连玉良将匀称的腿抬起;小腿勾住他不住挺动的健腰;让他的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
“嗯……啊……好舒服……”她弓起身子;他每一下抽送都让她好舒服。
皇甫执义将动作放慢;缓缓地将粗长的男性从花甬深处抽出;然后用硕大的前端磨蹭连玉良滴流着蜜汁的花唇及x口;微微探入又抽出;让接触的部位发出y秽的水声。
因为他的挑弄而不断紧缩的花甬;大量的汁y顺着她大张的股间不断流到下方的桌上;甚至从桌沿滴落到地上。
“啊……不要玩弄我……快……”连玉良摆动着细腰催促皇甫执义。
天啊!欲望让她彻底变成一个无耻的dàng fù 了!
“快什么?告诉我呀!”皇甫执义要连玉良清楚地说出来。
充满水雾的眼哀求地看着他;“进来……进来我里面……”别这样对她……
她的花x在他稍微探入时;不断地用力收缩想将它留在体内。
但是;皇甫执义却残忍地将它抽出;“玉人儿;说清楚;你要什么进到你里面?”他强迫自己克制住想在她的温暖湿润中尽情狂飙的冲动;非要地说出y秽的话语。
“那里……你……”连玉良喘着气;无法将话说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得她将上半身从桌上微微抬起。
“嗯!”皇甫执义忽地闷哼一声;没想到连玉良竟然伸出小手握住他勃发的根部;想将它送入她体内。
强烈的快感猛烈地从她握住他的部位蔓延开来;像电流一样;窜入他的四肢与每个细胞。
“没耐性的小东西!”皇甫执义咬着牙说;忍住差点爆炸的冲动;推开连玉良作怪的小手;如她所愿地c进她期待的温热。
“啊……嗯……”没错!就是这样;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她配合着他上下移动俏臀。
两人像野兽般交叠在一起律动;不知过了多久;连玉良发出一声尖喊;“啊……来了……”到达高c的她;双腿大张;无力地垂放下来;随着他持续的动作而在空中摇晃。
“我也……嗯啊……”皇甫执义随即也到达高c;紧闭着眼;头向后仰;将下身用力c进她不断抽搐的紧窄中;火烫的体y尽数s进她的体内深处……
*****
激情过后;皇甫执义将虚软无力的连玉良放置在床上;大略将两人打理了一下;将身上满布激情水渍的衣物除下。
上了床;皇甫执义将连玉良搂在胸前;享受着肌肤相贴的温存。
连玉良的手放在皇甫执义光滑结实的胸膛上;顺着他的肌理;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划着。
“义……”脸贴着他微微汗湿的肩窝;她呼出的热息;吹抚在他的胸前;让他的茹头倏地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皇甫执义柔声回应连玉良的叫唤。
“嗯……也没什么。”小手已经离开他的胸口;滑向他的腰际。
“小东西;如果不想马上再来一次……”伸手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将它拉回腰部以上;“你的手最好不要乱动。”
“再来一次?”连玉良吓了一跳;不会吧?
觉得她话中有着不敢置信的疑问;皇甫执义坏心地拉住她的手往下;让她触摸自己虽然发泄过但还呈现半硬状态的男性。“你怀疑吗?”
要不是体谅她身子没他强壮;他哪会一次就算了?
“讨厌!”摸到他依然粗大的男性;被它散发的热度吓到;她连忙挣脱他的钳制;娇嗔地啐了句。
“要吗?”他逗弄着俏人儿。
“让人家休息一下……”谁像他呀!身强体壮的;每次累得半死的都是她;他却没一会儿工夫就回复了。
“那你的言下之意是等会儿再来了?”听出她话里没有拒绝的意思;皇甫执义还故意说出来;“我的玉人儿胃口被养大了。”
“人家不理你了!”被他这么一臊;连玉良脸皮薄;羞恼地将身子转开;背对着他。
皇甫执义低笑着;随着她侧过身;从后头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上。“没关系;你不理我;我理你就好了。”
连玉良手肘向后顶了顶;作势要将他推开。
“好了;乖乖的;别乱动。”皇甫执义制止连玉良的扭动;心满意足地搂抱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皇甫执义以为连玉良睡着了时;忽然听见她问:“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他每天都好晚才回来;但毕竟王府不是自己的家;她就算无聊也不好到处乱逛……他到底在做什么呀?
听到连玉良的问话;皇甫执义身子紧绷了起来;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他与公主的事说出来……
说起祥莲;不但人长得美;连个性都好得没话说;知书达理、端庄大方;从小生养在宫中却没有养出刁钻的目中无人个性;莫怪他爹娘会如此中意她当媳妇儿。
连玉良等了等;不见皇甫执义回话;难道他睡着了吗?不会吧!刚刚她明明感觉身后的他紧绷起身子;就连环住她腰的手也动了一下呀!
她纳闷地转过头;看着怔忡不语的皇甫执义。“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回过神的皇甫执义亲了亲连玉良的额角。“最近有些外国的商团到了京城;大家都想了解一下状况;所以我得带领咱们的人去跟他们接洽;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
他虽没有对不起她;不过他还是说不出口;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
虽然确实有外国商团到京城;不过带来的东西不适合国内所需;所以也就没再去跟他们接洽了。
皇甫执义将连玉良鬓边的发丝撩到耳后;“为什么这么问?”难不成她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只是最近闲得发慌;既然你在忙;就别理会这些小事;生意上的事比较重要。”连玉良觉得自己很不懂事;皇甫执义为了生意忙碌;而她却拿女人家的小事烦他。
听到连玉良识大体的话;皇甫执义不禁心虚不已。
“我看;我还是回丽水城好了。”连玉良觉得自己已经待了好些日子;也该回家了。
一听到连玉良这么说;皇甫执义心慌不已;控制不住地大声说:“不!我不准你回去。”并且用力将她的身子转过来。
“执义;你吓着我了。别这样;我回家等你来提亲;不好吗?”看到皇甫执义激烈的反应;连玉良不解地拾手摸摸他皱起的眉头。
“玉儿;你别回丽水;你爹娘已经答应你留在京城了;不是吗?”知道自己太过激动;皇甫执义将情绪控制好后;哄着连玉良。
“瞧你紧张的;我又不会消失不见;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分开几天有什么关系?”连玉良不解地说。
“玉儿;我一天都不准你离开我身边;答应我;你不会离开。”皇甫执义不住地亲吻连玉良的额角;索求她的保证。其实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可能是因为没将实情告诉她而有些不安吧!
“好;我不离开你。”连玉良心里甜甜的;没想到皇甫执义如此在乎她。
其实说真的;她也不愿意与他分开;她好爱好爱他;爱上他以后;她才知道;爱一个人竟然也会觉得心痛。
皇甫执义将环住她腰的手向上滑动;用拇指来回抚摸她茹房下缘;此刻;他需要强烈的激情来安抚不安的心。
微抬起身;他把侧躺的连玉良一腿向前弯起;跨坐在她另一只腿上;没有任何前戏就将勃起的男性送进她依然湿漉的花甬中。
连玉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带入让人失去理性的欢爱中……
*****
微风轻送的午后;连玉良在床上翻来覆去;原本想小憩片刻;没想到就是无法入睡;索性起身出去走走。
心想难得身边没有锦儿跟着;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于是;连玉良穿上外衣;打理了一下仪容;就离开清风阁到后花园去了。
在假山后找到一张石椅;她坐在上头;观看着眼前满树的红叶。
午后的太阳暖暖的;晒得人好舒服;她将眼睛闭上;听着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示她很享受这段时光。
忽然;从假山的另一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间歇伴随着细微的说话声。
“哎呀!你小心点;别把东西摔了;这可是夫人要送给祥莲公主的。”一个在刘佳芸房里伺候的丫头对同伴说道。
“我知道;会留心的!”另一个声音较幼小的丫头万般羡慕地说:“翠姊姊;夫人对公主好好哦!你看;这么漂亮的耳坠子都舍得送给她。”
“那当然;公主可是老爷、夫人中意的未来儿媳妇哪!”小翠一天到晚跟在主子们身边伺候;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罗!
“哎!翠姊姊;你说;等过些日子大公子娶了祥莲公主以后;会不会住到皇上御赐的驸马府去呀?”
“你胡涂啦?咱们大公子将来要承袭皇商的封号;虽然是驸马爷;但是当然不可能住到驸马府去。”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连这都不懂。
“对哦!应该是公主住到咱们府里……”随着脚步走远;她们的声音也愈来愈小。
这段对话彷佛青天霹雳;将连玉良的心击成碎片。
她不敢置信地用手捂住嘴;心跳得像是要爆开似的;全身冒出冶汗;无法控制地不停发抖;心疼地想要大叫;却困难得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无法移动自己的身子;她心中不断重复着丫头们的对话;直到夜幕低垂、寒意四起;她的身子都没移动过一下。
直到月上枝头;夜色如墨;她的手指才僵硬地动了动;好半晌;她艰难地挪动麻木的身子;困难地站起来;踩着虚浮的步伐往清风阁的方向走去……
*****
此刻;清风阁正像一锅的水;为了连玉良正闹得不可开交。
因为锦儿在午后发现她不在房里后;四处寻找也不见她的踪影;着急地连忙去找陈总管;要他拨几个人帮忙。
正乱成一团的时候;皇甫执义提早回来了;想说难得能早点回来陪陪连玉良;没想到回到清风阁;只见众人焦急得四处乱窜的样子。
还不及责备;就看到哭得一场胡涂的锦儿朝他急奔而来。
听见连玉良好好的一个人竟就这么不见了;皇甫执义大发雷霆;也不怕惊扰了皇甫家成及刘佳芸;更不顾祥莲会如何;执意让所有仆役都出动寻找;生伯连玉良出了任何意外。
正当皇甫执义心急如焚的时候;忽然阿烈跑过来喊着:“主子、主子;玉良小姐回来了!”
闻言;皇甫执义回身就要朝外跑;一转身;就看到让他c心了一晚的连玉良微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走向他。
他连忙迎向前;马上察觉她的样子不对劲。
一旁的阿烈拉住正要上前的锦儿;挥挥手;要所有的人退下;然后机警地避在一旁候着。
“玉儿……”皇甫执义轻抚连玉良的肩头;唤着她的名字。
只见连玉良缩了一下肩;躲开他放在她肩头的大掌;听若未闻地从他身边走过;连头都没抬起来看他。
错愕地看着连玉良消失在门后;皇甫执义赶紧跟在她身后进房去。
“玉儿;你怎么了?你到哪去了?”皇甫执义原本正待发作的满腔怒火;在看到连玉良的模样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担心地轻问。
正待将她搂向怀中;却触及她冰冷的身躯;他一把将她拉向自己。“你说话呀!你看看你浑身冰冷;连衣服都被雾气弄湿了。”
他将她微潮的长发拢向肩后;随即将带着湿气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将赤ll的她抱在怀中;快步走进内房;取了干净的单衣将她包裹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支起她的下颚;吻了吻她冰凉的嘴角。“小东西;别不说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舍不得责备她;只能耐着性子哄她开口。
皇甫执义观察着连玉良的反应;发现她虽然被他强迫将头抬起;可是她的眼睛却不肯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
“不想说?”亲了亲她的眼;皇甫执义轻柔地低问;原本安分地搂着她的大手;随着他的问话穿过披在身上的单衣;滑过她的细腰;托起她胸前的浑圆。
没关系;只要她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在他面前;如果她现在不想说;那就等她想告诉他的时候再说吧!
第八章
厚实的大手无法将软r整个握住;皇甫执义俯下头张口含住连玉良挺立的粉红色茹头;舌尖轻划过茹晕上的细小颗粒。“你的身子好冰。”
“嗯……”连玉良没有反抗;合上眼;任他大口吞吮她的胸r;轻颤着身子感受那股快意。
皇甫执义将连玉良的身子抬起;让她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腰间;大手从腿侧向上抚向挺翘的臀部;揉搓了几下;手指由后方伸入股间。
“不……不要……”连玉良将臀部向前移;想躲开皇甫执义的手指。
“唔……”仍然大口吸吮着她的双r;皇甫执义顶在她小腹上的粗长被她一挤;亢奋得下住悸动。
他挪出一手将裤头解开;先释放出怒号的男性;再将自己上身的衣物胡乱剥开。
他抚摸着她股间的手指稍稍往前一触;满意地摸到一片湿热。
“骑上来!”他两手握住她的腰;让她抬起身子;将湿漉漉的花x对准他不断悸动的顶端。“对;再来……”
皇甫执义将连玉良轻轻按压下来;引导她将他吞进去。
这种姿势让连玉良的花x更为紧窄;她缓缓地蠕动臀部;努力将他包围。“啊……”r壁的摩擦带着一丝痛意;可她还是往下坐;想将还有将近三分之一的男性纳入体内。
“嗯……”这种被紧紧包覆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皇甫执义低吟着;忽然两手用力将连玉良向下按。
“啊……”连玉良扶着皇甫执义的肩头;身子弓起;觉得他的粗大彷佛要贯穿她的身体似的;让她分不清这种被塞满的感觉到底是痛楚还是快意。
皇甫执义引导她上下移动;几次过后;她的甬道适应了他的粗大;不断分泌汁y;也让他们的动作更加顺畅。
然后;他将手放开;让她采取主动。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两人交h的地方。“再来!用力……用力骑我……对!”催促着她的套弄;他的硕长一次又一次消失在她的柔嫩中。
跪在皇甫执义腰侧的连玉良凭着本能找寻让自己舒服的角度与速度;从未体验过的快感c控着她。
“好棒……啊……”每一次的套弄都让他完完全全进到她的最深处。
两手分别抓起在眼前上下晃动的浑圆茹房;他变化着抚弄的方式;间或拉扯她的茹头。
忽然;他感受到她套弄着他的花甬中传来急切的收缩;他知道她即将达到高c;于是配合她的动作;猛力向上挺举。
“啊……”连玉良用力掐住皇甫执义的肩头;眼前一片红光闪烁;她的高c来了。
皇甫执义的健腰依然不断向上顶;让她的高c不断累积。她体内涌出大量的透明热y;被不断抽送的男性带出;将两人的腿间弄得湿漉不已。
忽然;皇甫执义将连玉良举起;随着男性的抽出;他的灼热从她体内大量流出。
皇甫执义站起身;将沉沦在高c快感中的连玉良放在椅上;将她两脚架在扶手上。
他跪在她腿间;俯下头啜饮不断涌出的爱y。“好甜……玉人儿;你真好吃!”
享受过她的香甜;皇甫执义将头抬起;通红的灼热重新c进y水泛滥的花甬中;发狂似地狂抽猛送。
只见她浑身发红;被无数次的高c弄得死去活来;连呻吟哀叫的力气都没有;无助地任他蹂躏……
*****
接下来的日子;皇甫执义丢下祥莲公主不管;成天陪在连玉良身边。
最让他心烦的是;他明知道连玉良心里一定有事;可是不管他怎么问;固执的她就是不肯松口。虽然从那天过后;她看起来一切正常;温柔依旧、热情依旧;但他就是觉得不放心。
无可奈何的皇甫执义只好紧跟着连玉良;就怕再发生那天的事。
这天一早;连玉良领着锦儿在清风阁内的院子里剪花。院里盛开的状元菊个个有碗口那么大;她每剪一支;就交给跟在身后的锦儿;由锦儿将菊花小心地放在篮子里。
原本皇甫执义要把锦儿遗回;将她降为下层丫头;因为她没伺候好连玉良;竟然让她消失在他眼前;可是连玉良却替锦儿求情;央求皇甫执义把锦儿调回清风阁。
皇甫执义为了让连玉良开心;事事都顺着她;只得将锦儿调回连玉良身边。
所以;现在除了皇甫执义紧迫盯人之外;锦儿更像块牛皮糖甩都甩不开。
“卡嚓”一声;连玉良手中又多了支半开的花朵;她叹口气;无奈地看向几步远外、让人伺候着的皇甫执义。
只见他坐在一张莫名华丽的椅子上;旁边的小几上放了几盘精致的小点;他喝着婢女端上的贡茶;一副悠游自在的模样。
连玉良将手上的花递给锦儿;心里想着心事。
她知道皇甫执义很喜爱她;所以才会这么紧张她;但是他却存心瞒着她;筹备着与另一个女人的婚事。
她想不通;既然紧张她;为什么有了她还要娶别人?所以现下他在她面前展现的专情模样;只让她更生气。
没想到;她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竟然跟其他人一样;无法对一个女人专心一意!她不想走上她娘的路;所以她心中已有打算。
正在连玉良愈想愈生气的时候;阿烈从外面走进来。
“主子;老爷又差人来请您过去。”阿烈心里哀号着;他不想再去面对老爷那张恐怖的脸了;每替主子回一次;老爷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可怕;谁能救救他呀?
“哦!回了;就说我身子不舒坦。”无视阿烈痛苦的脸色。
“主平;这理由上一回用过了。”别再整他了!
“那……就说我有朋友来拜访;我得招待贵客。”弹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皇甫执义无所谓地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