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陈太忠笑一声没再接口,丫身上带着哥们儿的神识呢,就算跑到天边,只要我愿意,抓他回来也是易如反掌。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顺势放出意念,搜索一下自己的神识,嗯,果然,黄占城身上的神识,强得有若黑夜旷野里的明灯,那是要多耀眼有多耀眼了……呃,慢着,这是谁?
一次不经意地搜索,却让他发现,谭松居然溜回了素波!
小子,哥们儿可是警告过你了!这一刻,陈太忠有点微微地恼火,看来,得让你丫明白,不听本大仙的劝告,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今天,看来又走不了啦,想到这里,他就有点郁闷,不过,想想胡芳芳的事情,终须要办理一下,那就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了。
可是,我该向谁打听胡芳芳的住址,才比较合适呢?他站在林肯车旁,一时间就愣住了:别说,胡芳芳虽然是长袖善舞的交际花,可是陈某人熟识的人中,似乎还没什么人跟其有交集!
他硬要打听的话,得知其住址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不过那样一来,胡芳芳一旦出事,很容易被人顺藤摸瓜地追过来。
好死不死的是,他这一发呆,对着的又是张梅,她站在车的另一边,正等着他开车门呢,一见他这副样子,心里禁不住突突乱跳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却是越发地胀了一点点,搞得她禁不住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紧紧的。
等张梅发现,这厮眼神散漫没有焦点,其实是在发呆,心中没由来地失落了起来,腿间异样的感觉,让她有点悲哀: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dàng fù ?
“好了,上车,”陈太忠终于想到一个人,抬手打开林肯车,“你在车里等我,我先打个电话。”
他要找的肯定是雷蕾,雷大记者不但跟他有亲密关系,有一次还因为他的隐身术逃过了警察的临检,两人之间基本上是可以互信的。
当然,最关键的是,雷蕾做记者的,能接触到大量的人,想来她去打听胡芳芳不但便捷,而且也不引人注目,反正,陈太忠和她的来往,基本上不为任何人所知。
雷蕾似乎正在开会,接电话的声音很小,不过她倒是说了,印象中不知听谁说过胡芳芳这么个人,答应了他,待会儿给他消息。
得了雷蕾的允诺,陈太忠的心情再度轻松了起来,挂了电话坐进车里,侧头看看张梅,“咱们现在去哪儿?”
现在还不到十点,能去哪儿呢?张梅愣了一愣,接着又苦笑一声,“随便你吧,反正这次……又欠你的了。”
陈太忠将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寻思了一下,“要不这样吧,我送你到长途车站,你自己坐车回凤凰好了,我在素波,还有点事情。”
“那这五万块……”张梅拿起她的手包,冲陈太忠摆一摆,脸上有点犹豫。
她想说的是,这五万我实在没理由拿啊,不成想,陈太忠只当她带着这钱,不敢坐长途车呢,禁不住笑一声,“没事儿,找八达的凯斯鲍尔坐吧,那车一路上不停的。”
“凯斯鲍尔一天只有四趟,”张梅叹口气,“六点半、八点、下午两点半和六点,现在去,我得一个人等……再说、再说……”
她鼓足勇气看着陈太忠,“再说,这钱,我实在没理由拿,还是你拿着吧。”
呃,这点小钱,你让我拿?陈太忠笑一声,直视着她,“呵呵,就当……就当我上次那啥,补赔你的吧,嗯,可以不?”
“我不习惯占人便宜,”张梅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再给你一次……两不相欠!”
呃……陈太忠想拒绝来的,真的,不过,看着她盯着自己的眼神,犹豫一下,勉强试图推脱一下,“那个,想到你跟老庞在一起……啧,觉得有点不舒服。”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我了,”已经撕破脸了,张梅也不怕再多说两句了,“你不知道,集资款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整个人都消沉了不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