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不是垫不起这个钱,但既然是垫资,那就必然存在一定的风险,要不大家都满世界地垫资拉项目去了而这诸多风险中,政治风险是第一位的mp3刚投资一个厂子,那边发生战争了,咋办?
反正大家都是为了赚钱来的,别家就算想再插手,也要考虑碧空的老大蒙艺的立场,松钢虽是副省级的,却是碧空的省属企业就算找个重量级的领导打招呼,蒙记不用说别的,来一句“想垫资可以,价格必须比前一家低”,那大家做得就没意思了。
一年多时间,接连拿下三个单子,凯瑟琳在圈子里的名声登时大振,认识不认识的人,纷纷都找上门来了,其中不乏二、三十个亿的单子。
比如说,某省想搞一个装机容量一百来万千瓦,投资达到接近百亿的电厂但是发改委不批…就算这钱是你省里自筹,但是我不批的话,你启动了将来也不好并网。
你只要帮我活动着批下来,相关设备我就采购你的了,当然,你的设备价格得差不多一点这个要求真的不算高。这是国内企业的反应,国外的几家也注意到了这个小小的普林斯,比如说在中国迟迟打不开局面的霍尼韦尔就说你凯瑟琳好歹是美国人,怎么光知道帮德国人和瑞士人卖东西呢?这样不好。
凯瑟琳是接近八点的时候才过来的,她神情疲惫,“这帮该死的家伙,卖不了设备他们应该去找国会,既要禁运还要卖设茶……这是希望我上黑名单吗?”
“我说,你能说一点愉快的吗?”陈太忠有日子不见她了,发现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越发地丰润了,隔着老远,那股熟透了的女人气息就扑面而来,不过还是那句话”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
“来,坐我腿上让我看看,是不是重了”他笑眯眯地一拍大腿,“胸前每天挂俩排球,累不累呀你?”
“我可没胖,还是四十九公斤,我有保持身材的秘诀”,凯瑟琳白他一眼,很骄傲地报出自己的体重,以她一米七二的身高,这体重真不算重,“唉,再这么下去,我会被人叫成汉奸……美奸了。”
哥们儿还怕被人叫成买办呢,陈太忠听得翻一翻白眼,“没办法,谁让你赚得多呢?好了,你这四十九公斤,也一百多磅了。”
马小雅在一边看得眼热,轻声嘀咕一句,“等他塞进去以后,你就过一百斤了。”
她说话的时候,凯瑟琳正好走过来,施施然地坐到他的腿上,听到这话,她笑吟吟地探一捞,“这会有一公斤重吗……”
于是,晚饭不得不推迟,当三个久旷的女人被满足之后,就是十点半了,不过还好,几个人都走过惯夜生活的主儿,坐在二楼的小客厅里边吃饭。
由于刚才的剧烈活动,四个人消耗了不少的体力,都是吃得津津有味,吃了一阵之后,大家边喝边聊,凯瑟琳一杯啤酒下去,习惯地看一看,才发现一个问题,“张馨怎么没来?”
往日在这里,张馨总是眼明招呼别人,同是陈太忠的女人,她总是习惯低调地照顾人,所以她一不在,凯瑟琳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升副总了,没时间来”,陈太忠笑着回答,却是由此又想到了移动那点破事儿,说不得跟大家说一气儿,分别了这么久,大家都有不少话要说。
直聊到十二点,马小雅才一拍大腿,“呀,不行,要赶紧睡了,明天我姐来,六点的火车,我得去接车,太忠,你记得到时候叫一下我。”
“那个……马小凤是?”陈太忠一拍脑门,“你那睡觉的水平,算了,咱们接着活动,到时候我去帮你接,反正我见过地……”
九月的北京,真的有点冷了,起码早晨五点五十的时候,陈太忠站在火车站门口,觉得小风一吹,穿个短袖居然有点凉。
六点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随着涌出的人群,他一眼就看到了拖个行李箱,正在往外走的马小凤,她外面还披了一件夹克,可见也是有点受不了这初秋的凉气。看到一今年轻男人拦住自己,她看着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是你啊,小雅呢?”
“小雅睡着呢,那家伙睡觉可沉”,陈太忠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提在手上,他跟马小雅的关系,这女人一清二楚,他也就不怕说。
“在你那儿睡着?”马小凤也冲他一笑,不过,她实在长得不怎么样,勾不起别人半点的兴趣。
两人正施施然往存车处走”前面呼啦围过来四五个人”一个矮胖子皱着眉头发话了,“你们是才下的火车?”
陈太忠上下打量对方两眼,沉声发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我就要回答你?”
“天南口音?”几个人不回答他,而是相互看一看,不知道在传递什么信息,马小凤忍不住了,“认错人,你们就让一让,行不?”
她的相貌本来就不怎么样,穿得衣服虽然档次不低,但是样式很普通,再加上她临时不伦不类地加上了一件外套,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家庭妇女。
“没错,就是你了”,马小凤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两个男人走上前,一左一右地夹住她,矮胖子拿出一张证件一晃,“警丵*察,你涉嫌跟一起谋杀案有关,请配合一下,回去接受我们的调查。”
“你有没有搞错,我也能杀人?”马小凤气得破口大骂,扭头去看陈太忠,“他们冤枉人,你站着干什么啊?”
“嗯?”陈太忠也愣了,对方是听到马小凤的口音才抓人的”一起码跟天南口音无关,说不得他走上前,“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叫马小凤。”
“没错”我们找的就是马小凤,这边点一点头”又看他一眼”
“你不放心吗?跟我们一起走,这样总可以?”陈太忠犹豫好半天,才点点头,他觉得今天这事儿有点怪,甚至他有点怀疑,这马小凤到底是不是做了什么,反正他来北京是散心来了,倒也无所谓,“那行,走。”
这帮人开了一辆小金丵龙来,七拐八拐的,差不多四十分钟之后,驶进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面是两栋六层小楼m陈太忠觉得,北京这种结构的大院似乎很多很多。
“好了,到地方了,下车”,一行人拥着两人走了进去,陈某人注意看了一下,发现这楼也没什么牌子。
两人被带进一间小房间,大概就是五六个平米的模样,屋角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然后哐当一声,门被带上。
陈太忠一听那声音,就知道门上不但包着铁皮,还包着橡胶,再看看离地老高带栅栏的小窗户,“咦,这是小黑屋?”
“这才奇怪”,马小凤摸出自己的手机,看来是打算打电话,不过紧接着她就失望了,“这什么鬼地方,连信号都没有?”
“哪个小黑屋会有信号?”陈太忠反驳她一句,“我说,你真的跟什么谋杀案有关?”
“没有啊”,马小凤绷着脸摇摇头,她沉吟一下,“要有……也是跟小雅有关啊,那个肖天遵,我根本就不认识!”
“肖天遵那个案子,还没破?”陈太忠倒是还记得那个炮牙制片,对同性恋很执着,最后似乎就是死在同性的恋人手上了。
“我怎么知道?”马小凤有气无力地叹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嘛。”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的灯亮了,铁门被打开,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前面是一个粗壮的黑脸膛汉子,后面也是个精壮小伙,拎着警丵棍。
黑脸汉子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走到马小凤面前,厉喝一声,“把头抬起来。”马小凤迟疑一下,还是抬起了头,黑脸汉子对比半天,终于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掌扇了过去,“就是你,装什么装?”
马小凤一缩头,这一掌就没打实,不过还是被人扇到了额头,陈太忠一见不干了,“我说,你凭什么打人?”
“你算什么东西?”黑大汉不屑地看他一眼,又冲马小凤冷哼一声,手冲桌子一指,“趴桌子上“把裙子脱了,还叫马小儿……老子今天倒是要看一看,你是不是长了一个小缝。”
“你敢!”马小凤登时就火了。
“老子不敢,你敢!”黑大汉上前又是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骂了隔壁的,你倒挺会装啊,让你再上丵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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