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力啊,我知道了,等一会儿我再联系一下北京,看看能不能确定了人,有消息我联系他”陈太忠正在一家宾馆里跟林莹激情相拥,海潮集团的小公主面色潮红,按着他那只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微微喘息着。
“嗯?”蒙勤勤也听到电话那边,似乎气氛有点异样,她看一下表,现在才十一点二十,“你现在不能给北京打个电话?”,“现在啊…………不方便,我得用那个手机号打”陈太忠好不容易找个跟自己没啥瓜葛、又够档次的酒店,“他们说撤掉监听了,我得信呢,好了就这样。”,挂了电话之后,他就除去身上最后两件衣服,林莹闭着眼睛,任他除去最后一丝障碍似乎这样就可以视而不见一般。
就在他将身子伏上来之际她微微张开眼睛,轻声地问一句,“这个秦科长是个女的?”,“蒙老板的女儿”陈太忠随口回答她,然后就去分她的腿,不成想小林总双腿闭得挺紧,“先亲亲我…………你胆子真大,蒙艺的女儿也敢碰。”
“胡说什么呢”,”陈某人的大嘴在她胸前乱拱含含糊糊地回答,“只是普通朋友,我跟她就不可能。”,“那个张馨……总是可能的吧?”,林莹对那位个头比自己高、粉色皮肤的女性耿耿于怀,因为这个房间,都是用她的身份证订的。
“那当然了,要我把她叫进来吗?”陈太忠的舌头在忙碌着,手却去抓手机不成想被她坚决地拽住了,“不许,我在的时候,只跟你一个人在……其他时候我不管称!”
“好吧”陈太忠探手关了手机接着又用膝姜去分她的腿,这次却很容易地分开了,接着她“咝”,地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微微一合,伸手去推他的胸脯,“轻点几”,“哦”,陈太忠也舒爽地哼一声,再次迷失在那层峦叠翠的曲径通幽中……
等两人穿好衣服,再次人模狗样地走出来的时候就是十二点半了,不过令宾馆前台的服务员侧目的是那个娇艳女子,走路似乎有点……不利索?
林莹心思何等地细密,跟着他走出去之后,才狠狠地一掐他的胳膊,“都怪你,害得那些小屁孩儿都用那种眼光看我”
冬天大家都穿得不少,陈太忠更是皮糙肉厚,他微微一笑,“还不是你自己逞强,一定要把我弄出来?早跟你说了,叫上张馨一起嘛。”
“……”,林莹嘿然无语,抬手将一辆别克车中控锁打开,将钥匙向他手里一塞,“磨得有点疼,你开吧。”,汽车驶入一家酒店,进了包间之后,陈太忠才摸出另一个手机,开机给阴京华打电话。
“确定了,就是薛继忠,指纹和血型都吻合”阴总知道他要问什么,于是直截了当地回答,“是分钟以前,还有别人也知道了。”,“谁知道了?”陈太忠听得有点奇怪。
“嘿嘿”,阴京华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就这么挂了电话,林莹见陈太忠怔怔地呆在那里发愣,等了好一阵才轻声发问,“确定了…………是蓝家人干的?”,“嗯”,陈太忠点点头,这棵藤缠树缠得有点紧,不过他也不能泄露太多机密,只是皱一皱眉头,“奇怪,他们不是撤出天南了吗?”
“呵呵,这可是好事儿”,林莹听得笑了起来,海潮集团跟蓝家是彻底不对盘,前一阵差一点被人恶意收购,耳听得蓝家居然敢枪击省委常委,那自然心情大好。
陈太忠看她一眼,继续拿着话,这次他要通的是窦明辉,“窦厅,指纹对比出来了,确定这个人是薛继忠………,发协查通报吧。”
“发什么协查通报?我正要跟部里汇报呢……我也是才听说这个消息”,窦明辉叹口气,合着他就是知道的“别人”,然而,他不是唯一的别人,“是蒋省长通知我的。”
陈太忠皱着眉头又打电话给夏大力,合着夏书〗记也知道了一是听窦厅长汇报的。
蒋世方?挂了这个电话之后,他才细细地品味一下,蒋省长这是要干什么?
“蒋世方……这是要干什么?”此时杜毅也在琢磨这个问题,这家伙是单单地为了脱身呢,还是别有企图?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来个电话,那边有人抱怨,“老杜呀,你这个事儿处理得有问题,现在蒋世方抢在你前面了,啧……好歹你才是省委书〗记。”
我下面是一帮不听话的家伙,杜毅心里这个气,来电话的这位在体制边缘混,他说话也不用太客气,“你觉得,凭这点事就能让我被动?”
“这可难说,捅破天的大事啊”,那边叹口气,又指责他的不是,“老杜你该在下面多用用劲儿,不该像上午这么折腾,别人万一怀疑你掌控局面的能力,那,“……”,上午的时候,杜毅是有点心急了”尤其是他在不能确定杀手就是蓝家人的时候”不但请示了自家人,还四处找人打听薛继忠的底细一这不是一个省委书〗记该做的。
“我的秘书长被枪击了……”,我不折腾能行吗?”杜书〗记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要不说这话真的在人说,别人可以指责他杜某人不稳重,他却是可以强调,我是心系下面的干部~怎么可能不生气?
当然,到底谁说的话最权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杜毅这个说法也是站得住脚的~只是如此一来,他就不好拿夏大力等人做文章了,否则的话,难免还是要被人怀疑掌控能力。
然而,杜毅的心思已经不在这点小事上面了,挂了电话之后,他再次地陷入思索里:别人都已经在怀疑”姓蒋的可能借这个意外逼宫了蒋世方你到底要干什么?
杜书〗记的困惑还远远不止这一些,眼下的他,叫真正的内忧外困,省里一帮人不听话,蒋世方侧伏在一边”外面才更麻烦:凶手跟蓝家有关系,这应该怎么做啊?
“查,一查到底”,终究是省委书〗记,杜毅还是有点决断的,沉吟半分钟之后”终于做出了破登沉舟的决定,这些纷扰我都不管了,就事论事、排除一切地查”至于说指使者、渎职者想过我这一关一亮出你们的底牌吧。
“一查到底?好事,我支持”蒋世方在不久之后,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他着急打探消息,固然是想让自己彻底脱身,同时也不无挤兑杜毅的意思。
当然,他也没指望着,杜毅会因此而被调整,能收到眼下这个结果,已经算是满意了杜毅你终于顶上去跟蓝家掐了,让你再耍滑头!
大约是下午三点的时候,一群警〗察包围了那家保安公司,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遗憾的是,公司里空无一人,人全跑了。
是跑了,而不是没上班,公司里电脑都在,但是四处飘落的纸张、门大开的文件柜以及凌乱倒地的椅子,能证明这些人跑得有多么慌张。
带队的警〗察见怪不怪,先安排技术人员提取各种证物,又安排人值守,然后才轻叹一声,“来得晚子一点。”
其实,这已经不算晚了,当地警方很有些人知道这家公司不简单,也就是部里发话了,说是天南警方能确定,这里是凶手的窝集。
尤其是传真过来的文件上,不但说天南警方正在赶来,末尾更是省委书〗记、省政法委书〗记和省警〗察厅长共同签字署名。
而且天南省委书〗记杜毅还给中组部的常务副打了电话,希望组织上能高度重视省部级干部被刺杀的恶性案件,通过组织渠道,向当地警方强调一下案件的严重性。
中组部的常务副那可走了不得的,杜书〗记跟人家也不是很熟,按一般的官场规矩来说,他打这个电话真的太冒昧了,就算有不得不说的事儿,最好也是先托人吹个风儿的好。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才反应出了杜毅“公事公办”的意思,毕竟他是有权力反应这种恶性案件的,而且也有意无意地撇清跟蓝家的瓜葛反正他没把电话打到中组部老大那儿,这也算留了一份情面。
常务副其实也听说这事儿了,撇开何宗良是省委常委不说一何秘书长的档案和关系,可就在中组部呢,这么大的事儿,谁能不知道?
这种双重压力之下,京城警方出动得还是不够迅速,关键就是大家不摸里面这个味道查这个公司可以,我总得跟我背后的人请示一下吧?
这请示就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大家打听一阵之后,确定天南那边是铁下心思要按程序办事了,而且带了证据的天南警方正在赶来,这才派出队伍抓人的。
不过事实上,这家公司的人早就跑了,勘测现场的警〗察根据一杯新冲好还没喝的茶水判断,“已经是室温了,跑了最少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之前是一点半,这里一点半不上班,也就是说……应该是上午上班后不久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