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睿听到过一些传闻,说陈区长的私生活非常不检点,甚至可以用荒yín 糜烂来形容。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惊讶的,但是心里有点不服气,你再糜烂,还能烂过美国的?
她在美国留学多年,虽然个人是非常洁身自好,但是她听说和见到的,真的太多了,就认为国内还是一帮小儿科。
正是因为如此,刚才她当着汤丽萍,就要把小太忠吃进去——我这才叫美国范儿。
不成想,她心比天高,身体却是太差,好悬憋死在那当口,后来进了房间,她就越发地放浪形骸,要让他明白,什么样才叫女人的风情。
果不其然,汤总退出了房间,她心里得意,就越发地放浪。
然而老话说得好,刚不可久柔不可守,生理构造不行,她实在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陈太忠。
见到汤总往床上一躺,两条圆润笔直的长腿一分,毫不犹豫地将带有自己体液的小太忠纳入体内,她纵是全身酸软,连说话都没力气了,也禁不住微微一怔:就那么进去了?
当着外人做、爱,已经是极其考验人的心理了,更别说还掺杂有别人的体液——这种事美国也有,但多半都是抽了大麻之后,神智恍惚精神亢奋,见个洞就想钻。
但是神智清醒的情况下,这种事就太少见了:起码得洗一洗吧?
不过汤丽萍既然这么做了,她也不会甘于后人,当滑腻腻的小太忠再度叩关而入的时候,她只是微微一踌躇,就将它放了进来,不知怎的。那一刻,她居然生出一种莫名的舒畅,那是打破禁忌的快感。
欢娱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牛晓睿眼睛还没张开,就觉得哪里有什么地方不对,紧接着,她就反应了过来:我居然全身地睡了一个晚上?
下一刻。她眼睛微张,发现身边有个男人睡得正香,薄薄的毛巾被只搭到男人的胸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这男人自然是陈太忠,看到他。牛总编就已经回想到昨天的场景了,不过,看到他一只手搂着汤丽萍的肩头,另一只手却没搂住自己,她心里登时就愤愤不平了起来。
下一刻,她将陈太忠空闲的左手,引到了自己的腿间。带动他撩拨那毛茸茸的芳草地,声音沙哑地发话,“晨练了,少年……”
“你还真是屡败屡战。”陈太忠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一翻身就压到了她的身体上,小太忠也是红外自动寻踪,晨练神马的。他最喜欢了……
一通折腾完毕,一男三女去食堂吃了早饭。陈区长开车带着两女下山,半路上,牛晓睿还借故下车一趟,悄悄地换个护垫——早晨的时候,陈区长弄进来太多了。
车到区政府,就将近八点半了,不过小雨一直在下,一般人也无心关注谁来了谁没来。
不过王景堂是来了,见到陈区长往办公室走,他主动上前打个招呼,“陈区长,我来了,找您道歉来了。”
“没时间,”陈太忠淡淡地回答一句,头都不带侧一下,“先写个字材料来……小廖,会议的稿子准备好了吗?”
北崇的惯例,周一上午是区长碰头会,有事长说没事短说,真的没时间的话,不开也无所谓,不过眼下区里事务众多,开个会还是很有必要。
这个会开完,就到了十点多,陈太忠才走出会议室,四五个人就围了过来,原来是《阳州日报》和《恒北日报》的记者到了,要采访北崇抗击的经验。
这阳州日报也就算了,是听李强的指挥棒指挥的,但是恒北日报就很大牌了,尤其是这周一一大早能赶过来,那是相当地难得——朝田到北崇,可是有七个小时车程。
省报记者起码得在凌晨三点前动身,才能赶到这里。
“其实我没什么经验,主要成绩,还是依靠下面同志们的努力获得的,”陈区长是相当谦虚的,“我只是有这么个想法,多亏同志们的支持,其实……也有不少领导,不是很理解。”
“您说一说奥观海那个事情吧,”记者同志们开始凑趣,事实上,这是北崇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将挡在了门外。
陈太忠简单地介绍一下,甚至还叫人喊来了那两个当值的协防员,北崇的协防员,很多都是拙于口舌,他们说的话,自然比领导的自吹自擂更为可信。